一時間,施醉醉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
她所有的愛恨情仇都和陸隨有關,陸隨卻突然間撒手走了,什么都沒帶走,又似什么都帶走。
她失神地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渾然不察時間流逝。
當她渾渾噩噩去到陽臺,眼角的余光瞟到不遠處有窗簾飄動。
雖然沒看清楚究竟,但她感覺另一套房子的窗簾后有人。不知對方是故意還是無意,看到她后就進了窗簾后。
這樣的小事情她沒放在心上,只在搖椅上坐下,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沒有焦距。
直到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看一眼來電顯示,是肖哲。
她把手機擱放在一旁,沒有接聽。
陸隨去世后,肖哲跟她似乎也就不再有任何交集的理由。
肖哲很有耐性,一連打了好幾通電話。
最后,她還是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的肖哲松了一口氣:“施小姐終于接電話了。”
“什么事?”施醉醉心在不焉地問。
“最近有一件事特別奇怪,有人在悄悄轉移錦繡酒店的資金。我還查出一件事,事關重大,還請施小姐來一趟錦繡酒店。”肖哲道出問題的嚴重性。
施醉醉擰眉,想說錦繡酒店的資產跟她沒關系。
但如果是有人悄悄轉移資產,那問題就嚴重了。再怎么說,錦繡酒店都是陸隨經營多年的心血,那就像是陸隨的孩子。
現在有人打陸隨孩子的主意,她怎么能置之不理?
“我現在過來。”施醉醉說完,便匆匆離開公寓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錦繡酒店。
肖哲正等在酒店的正門口,見施醉醉來了,他再把事情經過仔細解釋了一遍。
“你是說有人在冒充陸隨,轉移錦繡酒店的財產?”施醉醉心一凜,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
“這是監控拍到的側臉。”肖哲把照片發給施醉醉看。
施醉醉在看清男人側臉的瞬間,瞳孔緊縮。
這個男人和陸隨長得一模一樣,氣質卻和陸隨截然相反,可不就是那個冒牌陸隨?這個男人眼角眉梢都是風情,一看就不是正經人,是個壞胚子。
她曾跟這個男人打過一次交道,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個風流胚子,上次她差點還被這人給輕薄了。
“我懷疑陸總的死只是開始,對方還有后著,最終目的是為了奪走錦繡酒店。”肖哲沉聲又道。
“我想不通的是,他雖然有一張酷似陸隨的臉,但簽名和指膜不可能復制,那他是用什么方法轉移資產?”施醉醉道出心中的疑問。
還有陸隨的**明,難道都沒有消戶、卻落在冒牌陸隨的手里嗎?
肖哲其實也有和施醉醉相同的疑問。
“簽名要造假不難。如今科技發達,對方如果事先拓印了陸總的指膜,早有計劃早有預謀,就能成事。”
肖哲這番話讓施醉醉沉下眉眼。
確實,如今科技發達,要拓印指膜并非難事,皮膚都能仿真,指膜自然也能印拓。
“對方這次轉移了多少財產?”施醉醉沉吟片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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