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之下,小舞還打探了一下媒婆的市場價是多少。
媒婆不愿意沒有說具體數字,只給出了一個大概,還讓小舞幫忙游說。
就這事兒,小舞還跟施醉醉報備:“丁夫人舍得出錢,如果文亭亭愿意嫁給丁少,媒婆大概能拿到這個數。”
她用手筆劃了一下,整整有六個零。
也難怪媒婆這么得勁兒。這要是能把文亭亭騙進丁家,那不就發了?
施醉醉啼笑皆非,她身邊養的盡是些愛八卦的。
期間姚麗君還特意打電話過來問文亭亭的狀況,施醉醉把實情說了,姚麗君甚感欣慰:“果然讓她出來工作是對的。”
總好過悶在家里,整天胡思亂想。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文亭亭也沒有過激反應,是不是說明這孩子被騙上當一事已成為過去?
“我覺得讓丁倫和她多來往也是好事。丁倫氣死人的本事一流,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她生氣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時間去想那些人渣?”施醉醉和姚麗君想到了一塊。
“丁倫也不是善茬,我怕她在丁倫手上吃虧,和這種人打交道,亭亭哪是對手?總之你多看著點兒,有什么事記得第一時間跟我報備。”姚麗君又和施醉醉聊了一會兒才掛電話。
這天下午,施醉醉突然再次收到“陸隨”送來的花。
施醉醉收到花后,還特意對比過字跡,這是冒牌陸隨送來的花。
花店那邊的監聽一直沒有撤下,小冬監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并錄了下來。期間她也曾想追蹤對方的住址,可惜時間太短,還沒到追蹤到具體地址,對方就掛斷電話,功虧一簣。
施醉醉拿到錄音之后,做了專業的分析。
乍一聽這個男人的聲音跟陸隨的聲音很像,但經專業分析后還是有很大的不同,這是單用耳朵聽區別不了的。
還沒到下班時間,陸隨就出現了。
他還是早上那套衣服,卻顯得精神煥發,看起來更陽光了些。
施醉醉乍見到陸隨的一刻,下意識就多看了兩眼。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哪里有不對勁,卻一時半會兒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注視,陸隨轉眸看向她,眼里有著笑意:“怎么了?”
施醉醉看著他目不轉睛:“沒什么。”
她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就是覺得陸隨應該更穩重一些,他不是愛笑的男人。
當她和陸隨去到車庫,遠遠看到自己的車,她又想起早上那件事,他果然還開了她的車過來接她。
“完碧歸趙。”陸隨說著,把鑰匙扔給了施醉醉。
施醉醉接過鑰匙,去到駕駛座。
心道陸隨這個人還真知道怎么偷懶,哪有男人讓女人開車的道理?
“去哪里?”施醉醉轉眸問道。
以前都是陸隨開車,他負責帶路,她根本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今天讓她開車,陸隨也沒告訴她要往哪里開。
“隨便你。”陸隨慵懶地回道,唇畔勾出一抹邪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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