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的人倒是越來越多。”鄭勇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婁沁不知道鄭勇心情復雜,直到她回家,還沒發現鄭勇的表情不對勁。
她困得睜不開眼,對鄭勇道:“學長自便,我去睡一下,太困了。”
最近沒工作,人也越發懶怠,每天都是吃吃喝喝睡睡,過著跟豬一樣的日子。
至于鄭勇有沒有回答她,她也沒聽見,徑自跑進臥室,倒頭就睡著了。
鄭勇生了一回悶氣后,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就婁沁那根遲鈍的感情神經,就算他每天吃一噸醋,她也察覺不出來。
他呆坐了片刻,又不甘心這樣被婁沁冷落。
這個女人沒有一點防備心,他今天就要讓她看看什么叫男人本色。
他悄悄上樓,悄無聲息推開了臥室房門。他站在門口好一會兒,婁沁也沒察覺。他索性踩著重重的步子進了臥室,站在床前。
他站了足足有十分鐘,婁沁依然沒有察覺到不妥。
要不怎么說是豬?他站了這么久,她居然都沒感覺到。如果有歹人上門,把她強了再滅口,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是抱著要輕薄她的心思上樓,最后他卻什么也沒做,就坐在床沿看著她的睡顏發呆。
婁沁這一覺睡得很沉,當她睜開眼,發現已是下午四點。
她急急忙忙出門,去接兩個孩子放學。
小甜甜見婁沁又來了,沒好氣地道:“我和哥哥自己會回家,不需要你來接,浪費時間。”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家好好休息。
“臭丫頭,你啥都不懂。”婁沁黯下臉。
她最近不急于找工作,就是希望有時間能多陪陪小甜甜。這孩子陪了她這么多年,現在回到施醉醉身邊,以后真要分開了,就更沒有什么時間相處。
她就是舍不得這孩子。
小甜甜牽緊婁沁的手,沒再說話。小婁子說她不懂,其實她都懂的,小婁子是舍不得她。她也很舍不得小婁子,如果有一天能和媽媽在一起,也可以不和小婁子分開,那該多好?
另一邊,施醉醉快下班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捧花。
“館主又有愛慕者啦!”小冬興奮地道。
施醉醉接過鮮花,取出花箋,她以為是楚修棧送的花,誰知花箋署名是陸隨。
那龍飛鳳舞的字跡,不是陸隨又是誰?
小冬見施醉醉在走神,她湊上前一看:“陸隨?”
陸隨的大名她聽過,全國出了名的酒店大亨。但陸隨是濱城人,曾經結過婚,他怎么會來給館主送花?這是看上了館主的美貌,想追求館主嗎?
再看館主的表情,似乎很不對勁。
施醉醉把花扔給小冬,“處理了,別讓我看到它。”
陸隨正在和文亭亭交往,又來給她送花,安的什么心?怎么會有人恬不知恥到了這種地步?
小冬捧著鮮花,看著館主快步走遠。
小舞進來就看到小冬捧著一束花傻站的畫面,“館主下班了,還不快去?”
“這花你處理。”小冬忙把花交給小舞,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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