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就在施醉醉身邊嚼舌根,幸災樂禍地道:“陸隨不是你的小跟班嗎?怎么跟你妹妹勾搭上了?聽說啊,他們已經睡過了,這些天陸隨和施施天天膩在一塊兒呢。以前我還以為你會成為陸隨的小媳婦兒呢,卻被你妹妹截糊……”
施醉醉腦海里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說施施是陸隨的小女朋友,也是陸隨捧在掌心里的寶貝。如果施施是陸隨的女朋友,那她是陸隨的什么人呢?朋友,還是兄弟?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身為女人卻不像女人,她第一次嫉妒施施長得漂亮,有一頭漂亮的長發,她穿裙子也是那么漂亮。
她低頭再看自己。
身上的校服皺皺巴巴的,運動鞋的足尖也被她穿出了一個洞。她的頭發永遠亂糟糟,因為她懶得打理頭發,有時候起床連頭發都不梳。
反觀施施,身穿純白色的連衣裙,美得像是出水芙蓉,長發披肩,是每個女人想要的美麗樣子。
這樣的施施和施醉醉放在一起作比較,自然有著云泥之別。
她甚至連沖出去質問陸隨的勇氣都沒,便自卑地選擇逃離了現場。
她以為這已經是最糟糕的事,但命運之神給她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她發現自己的經期遲遲未來,她知道這代表了什么樣的可能性,開始坐立不安。
眼見一個月過去,她坐不住了,便硬著頭皮買了驗孕棒。結果一出來,崇尚流血不流淚的她終于崩潰,放聲大哭。
她要去找陸隨,陸隨是孩子的爸爸,他要對她負責。他不能移情別戀,哪怕他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陪在施施身邊,再也沒來找過她,她也不能讓這個男人把她吃光抹凈卻不對她負責。
她邊哭邊跑,想去找陸隨理論,卻被董琪攔住了去路。
“你這樣哭哭啼啼的,一點也不像是你的性子,你想去干嘛?!”
施醉醉擦干眼淚:“當然是找陸隨負責……”
“陸隨這樣的負心漢,你找過去不是自取其辱嗎?你知不知道就在一小時前他在哪里?”董琪冷笑說道。
施醉醉眨著淚眼搖頭,她怎么可能知道陸隨在哪里?這一個月以來,他都不來找她,他的眼里現在只有施施那個小賤人。
“施施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在陪施施作孕檢。”
董琪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把施醉醉劈得灰頭土臉。她只當自己出現了幻聽:“我要去找陸隨,我要去找他……”
他怎么可以在碰了她之后,這么快就和施施搞在一起?他怎么可以讓施施懷上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陪施施去做孕檢?
他明知道施施和她不對付,這世上這么多的女人他不挑,為什么偏偏就是施施?
“施醉醉,你醒醒吧!陸隨如果喜歡你,他不會跟施施談戀愛,更不會讓施施懷上他的孩子。他甚至還讓施施生下他的孩子,陸伯父也很喜歡施施。這一來,他們很快就會結婚了。你到現在還要自欺欺人嗎?”董琪再次擋住施醉醉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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