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登機,楚修棧沒轍,索性強行拉開小鯰魚。
施醉醉含著熱淚、快步走遠,小鯰魚的哭聲漸行漸遠,她最后一刻也沒敢回頭。
直到上了飛機,她還久久沒有平復情緒。只要一想到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小鯰魚,她的精神就有些恍惚。
“讓一讓。”熟悉的男人聲音讓她從渾渾噩噩中走出來。
她抬頭一看,正對上陸隨的臉。
“你怎么……”施醉醉想問陸隨怎么會在這架飛機上,這是不是太巧了。
“你怎么會在這兒?!”陸隨搶先一步,問了施醉醉想問的問題。
施醉醉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答,畢竟她來安城是特地探望楚修棧,這件事陸隨并不知道,也沒必要讓他知道,以免讓他不快。
“來會你的奸夫?!”陸隨說話間,直接把施醉醉推進了里面的座位。
施醉醉沒說話,索性背對陸隨。一見面就鬧不愉快,既如此,何必讓彼此不高興?所以還是不見為好。
就在她沉默的當會兒,陸隨往她手心塞了一個首飾盒。
“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再給你買。”陸隨索性幫她打開了首飾盒。
施醉醉定睛一看,手鏈的形狀倒也趣致,是一把精致的小手槍,這是她愛的。
她唇角彎出一抹笑意:“還有這樣的手鏈嗎?”
陸隨見她笑了,臉部冷硬的線條也有所緩解:“只有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才以為沒有。”
就算沒有,他也可以私人定制,是她沒見識罷了。
施醉醉正想說自己很喜歡,又想起她和陸隨的關系,她有點抗拒:“這東西看起來挺值錢的,還是算了……”
陸隨直接搶過手鏈,以最快的速度幫她戴上:“這是離婚贈禮,也不值錢,好好戴著。”
施醉醉一聽什么離婚贈禮,心想這人說話還是這么不討喜。他既然說不值錢,那應該就是不值錢吧,畢竟沒有說謊的必要。
她看著手鏈,覺得有點新奇,一時也忘了此前小鯰魚哭泣時的離別畫面。
陸隨卻突然問道:“小鯰魚呢?你不是和他秤不離砣嗎?”
施醉醉轉過頭去,沒接話。
她不想讓陸隨知道,自己把小鯰魚留在了安城。陸隨一向聰明,如果猜到她會搬來安城定居,會不會擋她的路也未可知。
當然,另一種可能是陸隨不會在乎小鯰魚在哪里,也不會在乎她在哪里。
就當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好了。
“看來小鯰魚被你這個無良的女人扔在了家中,你自己一個人跑出來逍遙快活。”陸隨自說自話。就在此前,他還看到了兩母子依依不舍的畫面。
施醉醉把小鯰魚留在楚修棧身邊,就等于給楚修棧交了押金,所以說,她去安城定居一事,已成定局。
這個女人她會拋下濱城的一切,所有的人和事,包括他在內。
他什么都知道了,卻不敢捅破這一層薄紗。或許她突然間發現,濱城也有值得留戀的人和事,她會選擇留在濱城呢?
將來的事,尤未可知,如今下決論似乎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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