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我對你一絲一毫的喜歡都沒有,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喜歡你,因為我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你再執迷不悟,會成為第二個陸婉,落得跟她一樣悲慘的結局。別再作繭作縛,做蠢事。”陸隨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文亭亭看著陸隨落寞的背影,無聲低喃:“可你絕不是第二個林照。”
他才不會心里裝著一個女人,又跟另一個女人發生關系玩曖昧,甚至還跟那個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
她也知道,施醉醉就是陸隨心中那根拔不掉的刺。但再深再濃的情,總有變淡的一天,再恨的人,也有一天變得不再要緊。
只要她堅持下去,無論一天兩天,或是一年兩年,甚至賠上她的一輩子,她都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后,文亭亭就更加決定要愛陸隨一輩子的決心。
她知道,陸隨其實是寂寞的,他在意的兩個女人都疏遠了他,這個時候,他更需要有人來關心他吧?哪怕只是靜靜地陪著他,那也是極好的。
施醉醉見陸婉回來,問道:“怎么垂頭喪氣的樣子,跟陸隨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了。他每次都借我的手來刺痛你,那文亭亭還不是就因為像你,才被他拿來利用?我哥是商人,對他而言,每個人的價值都只在有用或無用。我看破他的意圖,對我哥來說,我自然再無價值。就剩下那個文亭亭,還傻傻地等著被他利用吧。某些方面,文亭亭像我,不到黃河心不死。”陸婉長吐一口氣。
她如果能早點看破這一點,也不會一再受傷。
施醉醉沒接話:“陸隨他恨我。”
她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他不著痕跡、一點一滴地把他對她的恨意反擊在她身上。他剛開始疏遠她,又假裝放下,若無其事地跟她相處,在她放下戒心的時候,突然又借題發揮刺痛她。
第一次她沒放在心上,這第二次還是陸婉捅破了這一層薄紗,否則她懵懵懂懂的還看不透這一點。
要說論心計,她又怎么玩得過深沉的陸隨?
“如果不是我挑破,你會知道我哥恨你?我剛才跟我哥說了,讓他以后離你遠一點,但是吧,我不太樂觀。”陸婉輕嘆一聲:“你做我的保鏢,但我覺得你該保護好你自己。被我哥那樣的人恨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陸隨愛一個人可以愛到極致,恨一個人或也能恨到極致吧?
她擔心自己捅破了這層薄紙后,反而讓陸隨再無顧慮。
后來種種表明,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有啥可怕的,他還能把我殺了嗎?”施醉醉壓下心里的惶惑。
其實陸隨要怎么對付她都無所謂,只要他別把對她的不滿施加在小鯰魚身上就夠了。
“他當然不會殺你。這世上就只有一個施醉醉,你死了,他誅誰的心去?醉醉,你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能讓他看破你對他有情,否則他會毫不留情地用來反擊你。”陸婉端正顏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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