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只覺血液倒流。
林照讓她放施然一條生路,那誰來放她的孩子一條生路?她的孩子已經成形了,是一個完整的小生命,可即便這樣,也沒人給那孩子一條活路。
“小婉,我知道然然這次做太過了。她做事一向沖動,就看在過去我們的情份上,你能不能撤訴?只要你放過然然,你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陸婉微微一笑:“我要的很簡單,你懷上孩子后,我再把你的孩子殺了,一命賠一命!你如果能做到,我立刻撤訴。”
施施臉色微變,垂泫欲泣:“你怎么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
“留著你的演技在演藝圈好好發展吧,這里沒有觀眾,沒人買你的賬,滾!!”聶之遠氣得七竅生煙。
林照和施施把“下賤”這個詞演繹得淋漓盡致,這兩個人該死!
“陸婉,你確實變了,以前你不會做得這么絕,更不會想到這么歹毒的主意。”林照起身,對施施道:“走吧,我們自己想辦法救然然,別求她。”
他就不信了,陸婉還真能讓施然吃牢飯。只要有好的律師,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
“小婉,你行行好,放過然然好不好?我就這么一個妹妹,施家也落敗,你卻是陸家的掌上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就不能網開一面——”
聶之遠這回沒能忍住,他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狠狠往施施和林照扔過去。
玻璃杯應聲而碎,水花四濺,濺濕了林照和施施一身。
林照把施施護在懷里,他見聶之遠還想動手,不敢再作停留,便拉著施施匆匆離開病房。
聶之遠上前關緊病房門,他壓下心中的狂怒,再回頭已經恢復了常態,假裝若無其事地道:“兩個賤人走了,你別為這種人生氣,你要過得好好的,一定要過得比他們好!”
“我沒有生氣,你也沒必要生氣。”陸婉失神地看著聶之遠,好一會兒她才說道:“聶之遠,如果你和我結婚了,我怕你有一天會后悔,怪我束縛了你的自由身。”
聶之遠輕哂:“勞資這輩子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
他說著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愿意嫁我了?!”
“剛才林照和施施的出現,突然讓我想通了一件事。有些人永遠都覺得自己的所做所為沒有錯,別人做的都是錯的,那我就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不只錯,還錯得離譜。既然一退再退都沒能讓他們收手,我就主動出擊。聶之遠,有一件事我得說清楚,我嫁給你只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這樣你還敢娶我嗎?”陸婉簡單粗暴地說道。
聶之遠一愣,苦笑連連:“你就不能稍微含蓄一點嗎?罷了,誰讓我心甘情愿?能被你利用,證明我有被利用的價值。就這么說定了,我們下月初八結婚,和他們同一天。我們的婚禮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體體面面,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陸婉嫁的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最起碼在林照結婚的那一天,他要把林照和施施壓下去,更要讓陸婉風光大嫁,成為全世界都嫉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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