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女人緣好。從小到大,我這張臉就招女人稀罕,再加上我家世也不錯,女人貪戀我的臉,貪戀聶家的權勢,但不一定就貪戀我這個人。但你不一樣,你什么都不會圖我,我也可以放心娶你。我就希望到了下月初八那天,你能心甘情愿嫁我為妻,那一定會是我這輩子最無憾的事。”
聶之遠難得正經嚴肅一次,便把陸婉說得啞口無言。
“待會兒肯定有記者來這邊圍堵你,有問題我來回答。反正你和我結婚的事已經傳出去了,出弓沒有回頭箭,我沒給自己留后路!”聶之遠淡聲又道。
接下來,陸婉怔坐許久。
聶之遠猜得沒錯,網上關于她和聶之遠要結婚的消息鋪天蓋地,傳得沸沸揚揚,娛記們也不愿錯過這個大新聞,一大早就跑到畫廊外來堵她。
她呆坐了一整天,什么事都沒能做。
后來還是聶之遠牽著她的手出了畫廊,面對眾多閃光燈的包圍,她很不適應。聶之遠下意識護住了她,接下了所有問題。
她愣是一個字都沒說,便被聶之遠帶上了車。
上車后她才發現聶之遠換了一輛較穩重的車,以前那輛炫酷超跑不見了蹤影。
陸婉看了看乘坐的這輛車,聶之遠見狀解釋:“以后我就是已婚人士,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招搖。為了能夠娶到你,我下了血本。”
陸婉沒有追問是什么樣的血本,她又沒答應嫁給他,全都是他一個人自說自話。
無論聶之遠說得多有道理,她始終覺得,婚姻不該這么草率。就算她要再嫁,也不該這么快,也不一定這個人就是聶之遠。
“陸婉,你這個女人其實挺狠心的。”聶之遠突然說道。
對他尤其狠心。
他好話說盡,但她就是沒有一點松口的跡象。
“你要再不給我一點希望,我就只能對你下狠心了。”聶之遠自顧自地低喃。
她越不想嫁,他就越想娶。他就不信了,不能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嫁給她。
“知道我狠心,就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陸婉冷聲道:“我到了,你別跟上去。今天看著你這張臉一整天,很膩煩!”
“你這個女人”聶之遠看著陸婉走遠,心塞得很。
陸婉回家后,發現小鯰魚在家里,施醉醉卻不見蹤影。
“你媽媽呢?”陸婉在小鯰魚身邊坐下。
小鯰魚搖頭:“媽媽說要工作,是橙子姐姐送我回來的。”
“她都懷孕了,干嘛還這么拼?”陸婉輕嘆:“有說回來吃晚飯嗎?”
“今天要晚點兒回家,不回家吃飯了。”小鯰魚訥訥道:“我覺得媽媽有心事。”
“我看你的心事比你媽媽還重,別胡思亂想。”陸婉說著去廚房忙碌。
雖然施醉醉不回家吃飯,但她還是留了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施醉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見陸婉還在客廳等自己,她有點意外:“最近我有個案子比較棘手,你以后別等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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