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周的周末,施醉醉又莫明緊張。
周六一天沒有陸隨的有消息,當天晚上的娛樂直播中陸隨終于露臉。
他參加了一個慈善晚宴,衣冠楚楚的樣子格外惹眼。
這天晚上他風光無限,美女環繞,左擁右抱的樣子就跟沒見過女人的土包子一樣,惡心透了。
施醉醉關了直播網頁。
還說喜歡她呢,這不才跟她離婚,陸隨就跟其他女人打得火熱,該死的花心蘿卜,臭不要臉的王八蛋!
“醉醉,那只是應酬,我哥除了你,誰都看不上,你就放心吧。”陸婉安撫施醉醉道。
“男人這種生物天生多情,我一點也不相信。”施醉醉無聲低語。
陸隨從來就沒給過她安全感,他說喜歡她,卻還是跟她離了婚,甚至連贍養費都沒留給她一分錢。
陸隨大概也完全忘了周末要她去別墅這件事吧?
想著想著,施醉醉莫明很傷感。
陸婉見施醉醉突然掉眼淚,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
好端端怎么就哭了?醉醉原不是脆弱的女人。
施醉醉也有些傻了。
她只是覺得有點傷感,但她沒想過要哭的,她也不是愛哭的人,今兒個怎么了?
陸婉安慰了施醉醉好一會兒,卻發現施醉醉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無法再展顏。
醉醉一向心大,沒心沒肺,從來不是傷春悲秋之人,現在說流淚就流淚,傷心起來沒完沒了,這跟她的性子完全不符合。
這天晚上施醉醉淚濕枕巾,一覺睡醒后,她病懨懨的,雙眼紅腫,一大早便坐在床上長吁短嘆。
小鯰魚從來沒看到過施醉醉這個模樣,一時間手足無措。
“媽媽好像病了。”上午十點,小鯰魚見施醉醉又在網上刷陸隨的新聞,還一邊刷一邊罵,就跟傳說中的妒婦和怨婦。
他從來就沒見過施醉醉這么緊張陸隨的樣子,心里酸得要命。
“不如我去逗弄逗弄她。”聶之遠說完,就去到施醉醉跟前刷存在感。
施醉醉抽空看他一眼,不耐煩地道:“你想干嘛?”
“你不會是愛上了陸隨吧?”聶之遠打趣道。
不然干嘛這么在意陸隨跟其他女人傳緋聞?緋聞緋聞,多半都是假的,施醉醉也不像是蠢笨之人,怎么會突然間鉆牛角尖?
唯一的解釋是,施醉醉愛上了陸隨,在吃醋。
“我愛上他?!”施醉醉冷下眉眼:“我會愛上他這個花心胚子?”
“你不愛他,干嘛在意他是不是跟其他女人過于親近?你越是在意,就越是關注,越是關注,就越放不下。我看你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念叨陸隨……不對,是從上周末開始就在念叨陸隨。看你這癥狀,多半是患上了相思之癥。”聶之遠煞有介事地下了最后決論。
他話音剛落,施醉醉就關了網頁,不再刷陸隨的新聞。
那之后,她有事沒事嘆息,一副閨中急婦的模樣,甚至茶不思飯不想。
“我媽媽真的病了。”午餐過后,小鯰魚沖到陸婉跟前:“姨姨,媽媽得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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