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鯰魚垮下臉,還在作垂死掙扎:“你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
聶之遠扶正小鯰魚漂亮的小臉蛋:“我是誰?小魚精,你看清楚再說說我是誰?!”
小鯰魚郁悶極了:“我不認識你!”
他求救地看向施醉醉:“媽媽,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神經病!”
聶之遠聽到這話氣得直吐血。
什么鬼?他在小魚精眼里居然成為了神經病?
施醉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她牽緊小鯰魚的手,把小家伙帶進家里,冷聲道:“施念,你確定不認識聶之遠?!”
小鯰魚擺出一張真誠臉:“百分百確定!媽媽,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怎么可能認識剛才那個奇怪的神經病!”
聶之遠后腳跟了進來,聽到小鯰魚這話很傷心:“小魚精,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小鯰魚小心翼翼地偷看施醉醉的表情,忐忑不安,就怕醉兒知道他撒了很多謊會不要他。
施醉醉當然知道小鯰魚在心虛。
之前還在猜測小鯰魚是她從安城拐來的,如今她確定,安城偷窺她的家伙就是小鯰魚。
當初她和陸婉突然去旅游,并沒有告訴任何人,除非是有人心人士知道她的行蹤,才能讓小鯰魚第一時間知道她去安城,進而在那邊偷窺她。
聶之遠剛才透露的消息足以證明,小鯰魚確實是被富貴人家嬌養長大。
聶之遠在客廳轉了一圈,最后準確無誤地找到陸婉的臥室,“小醉兒,以后我就紆尊降貴,住在這間臥房……”
陸婉嗔目結舌:“這是我的臥室。”
聶之遠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不請自來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搶她的床。
她輕扯施醉醉的衣袖:“你快點趕他走。”
聶之遠來者不善,他突然間出現在隔壁,也不像是巧合。
施醉醉也不想看到聶之遠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她冷聲下逐客令:“不管你是什么人,不請自來就是沒禮貌。你再不走,我報警了!”
小鯰魚在一旁點頭如搗蒜,覺得醉兒氣勢十足,帥氣極了!
聶之遠在陸婉的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想拉施醉醉好好聊聊,小鯰魚卻突然跳出來,把施醉醉護在自己身后。
聶之遠定駐了眸光:“小魚精,我聽說你來找親媽媽,看來小醉兒就是你的親媽。對了,你有沒有告訴小醉兒,我是你的親爸爸呢?”
小鯰魚臉色難看:“你才不是我的爸爸!”
施醉醉臉然突變,心里直打鼓,不會吧,她曾經跟聶之遠有過一腿?怎么可能,聶之遠這一款看著就不定性,她不可能對這樣的男人動心。
莫說施醉醉嚇壞了,陸婉也被嚇得半死,她激動得漲紅了臉:“你別胡說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小鯰魚的親生父親?醉醉的眼光才不會這么差!”
“小婉兒,你這話就不對了。難道醉醉跟過我,就是她眼光差嗎?你不帶這么瞧不起人的,以我的魅力,只要勾勾手指,就有無數的女人前仆后繼,爭相為我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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