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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人生的第一桶金


更新時間:2024年10月03日  作者:煦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煦汌 | 三萬買房 | 小鎮養老 

陶華宇把MP4給許青松,說游戲已經刪掉了。許青松便又拉著陶華宇一起去鎮上的小賣部給重新裝了回來,出了店門就拿在手里玩了起來,等到了家,他已經通關了,遞給陶華宇看。

陶華宇瞅了一眼,一句“握草”就爆了出來,這是他沒日沒夜打了半學期都沒打出來的高分:“你怎么做到的?”

許青松反問他:“動動手指的事兒,很難嗎?”

陶華宇感受到了降維打擊,再次將游戲憤而刪除。

“你好臭屁哦,”柳望雪評價許青松,“我要是陶華宇我也要被你氣死,太羞辱人了。”

許青松放在她腰上的手就撓她癢癢:“真的很簡單啊,我說的是事實。”

柳望雪扭著身子躲,但是躲不開,只好把他的手抓住,笑得有點喘:“那這跟你做游戲有什么關系?你不會是想,玩起來都這么簡單,做起來說不定也簡單吧?”

許青松的手又不老實地在她腰上捏了兩下,柳望雪直接十指相扣給控制住了,催他趕緊回答。

許青松就笑著在她肩膀蹭了蹭,說:“你可真了解我。”

“你真是這么想的啊?”柳望雪目露驚訝,側過臉看他。

許青松“嗯”了一聲,點頭說:“真的,寒假過完回來之后,我就買了幾本書試著自學。”說到這兒他輕笑一聲:“學了之后才知道,我想得有點簡單了,打游戲簡單,做游戲可不容易。”

那時候家里裝了一臺電腦,就放在一樓客廳里,平時一家人查資料用的。自從許青松開始自學編程,放學回來就坐到電腦前,吃過晚飯繼續做。

家里人都把這事兒當成了他的興趣,沒出言干涉,由著他自我發展。許崇林還問他要不要請個老師到家里來給他上上課,老自己這么琢磨不如讓老師帶著指導一下,學得更快更好。

許青松正有此意呢,就點頭答應了。許爺爺便請了京大計算機系的老師過來給他做家教,每晚上一個小時的課。

許青松越學越喜歡,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的成就感真的很令人上癮。沒多久他設計的第一個小游戲就做成功了,還讓家里人過來試玩,長輩們對他有濾鏡,什么都說好,把他大夸特夸了一頓。他感覺沒得到想要的反饋,便又拿到學校里讓同學試玩,進行了多次修改。

高三上學期,最后修改完成的版本被老師推薦參加了一個國際青少年游戲設計大賽,拿了個銀獎回來。

“太了不起!”柳望雪贊嘆,又興致勃勃地問他,“獎杯還在嗎?給我看看。”

“在,都收在隔壁書房了。”許青松便帶著柳望雪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出門轉到隔壁。

樓上的這間書房和樓下的布局基本一樣,就是沒有小沙發和茶幾,兩張辦公桌是靠陽臺放的,門邊則是做了整墻的展柜,上半部分是玻璃門,里面全都是許青松從小到大獲得的獎杯、獎狀和榮譽證書。

柳望雪指著一個亞克力的盒子,看樣子應該是抽了真空的,問許青松:“這是幼兒園的小紅花?”

許青松點頭,笑得有點無奈:“是我爺爺非要留的,這個盒子也是他找人做的。”

他說著打開柜門把盒子拿了出來,柳望雪看著里面的小紅花,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不由地伸手摸了摸盒角:“真沒想到,你爺爺和我爺爺居然有同樣的愛好,我幼兒園得到的小紅花也都被他收集了起來。”

不過柳爺爺不知道可以這么保存,只是裝在了一個鐵皮盒子里,連同柳望雪在學校得的那些獎狀一起放在一個紙箱里。

柳爺爺柳奶奶一直和柳望雪一家住在一起,柳奶奶去世沒多久,柳爺爺也病逝了,一家人在整理老人遺物順便打掃家里衛生的時候在床底發現了這個紙箱,鐵皮盒子一打開,里面紅紙疊的小紅花早就變脆了,手一碰就碎掉了。柳望雪哭了好大一場。

許青松把盒子放回去,抱了抱她,手在她后背輕撫著:“對不起,讓你觸景傷情了。”

“你道什么歉啊,”柳望雪回抱住他,也在他后背拍了拍,笑道,“都過去了,小紅花也沒碎完,我后來拿去市里也做了個這樣的盒子給保存起來了,都在老家的房子里好好放著呢。”

許青松見她真的沒事就放心了,有點突發奇想:“過兩天如果有時間,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唄?”

柳望雪就和許青松說過,她家就在京市旁邊的安市,乘高鐵半小時之內就能到。

“好啊,”柳望雪欣然答應,“正好帶你去見識見識我表哥家的傻金毛。”

這只憨里憨氣腦子不會轉彎的金毛,許青松也聽她說過,想到就覺得好笑。

柳望雪接著看柜子里的陳列,很快找到了那個游戲獎杯,拿出來仔細看。獎杯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般獎杯的樣式,底座上印著大賽的LOGO和名稱,底端刻著頒獎日期。柳望雪之所以想看,是因為她想通過這樣一件物品看許青松的過去,了解那些她不曾參與過的青蔥歲月。

許青松說:“這個比賽是在M國辦的,當時就是抱著參加一下的心態報的名,沒想到最后居然獲獎了。”

通知說要去現場領獎,但那會兒陜省挖出了一個古墓,許爺爺被調派過去幫忙了,許崇林又正在參加博物院的一個研究項目,走不開,而許奶奶正在帶一個課題組,孟婉清是她的學生自然也要參加,最后是舅舅孟端陽帶著許青松去領的獎的。

柳望雪隨口一問:“只有獎杯嗎?主辦方不發點獎金什么的?”如果沒有,那也太摳門兒了。

“當然有,”許青松抬手刮了一下她鼻尖,“好像是五千刀吧,另外領完獎之后就有游戲廠商來談購買,我就請舅舅幫著把游戲賣了。”

“哇!”柳望雪贊嘆一聲,又對這游戲產生了好奇,問,“現在還能下載到嗎?想玩。”

“應該已經被市場淘汰了吧,”許青松有點遺憾,就用語言簡單描述了一下,“就跟現在的一些跑酷小游戲挺類似的,用耗時和金幣數來刷記錄。”

游戲賣出去后他就沒怎么關注過,只偶爾在學校里聽同學討論過,好像是流行了那么一陣兒。他那時候也高三了,學業重要,因為他已經定好了目標,要考京大的計算機系。

許青松見柳望雪也挺遺憾的,就說:“想玩啊,那我專門給你做。”現在這種小游戲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抽點時間,用不了幾天就能做出來。

柳望雪卻搖頭:“你現在做端游那么忙,就別在這種小事上花時間了。雖然我是挺好奇的,但還是等以后端游上線了,你有時間了再做,好不好?”

許青松抱著她,點點頭:“行。”

柳望雪接著換了話題,問他:“這算不算是你人生的第一桶金?讓我猜猜啊,從此以后你是不是對游戲開發更加熱愛了,就用這筆錢作為啟動資金,升級了家里的設備,又做了幾個游戲投放到市場,然后每天一睜眼一閉眼就有資金源源不斷地進賬?”

許青松被她的“暢想”逗笑:“要辜負我們家大編劇的期望了,獎金包括賣游戲的錢,一到賬我就花掉了。”

柳望雪想不到:“不是,你當時就一高三的學生,那么些錢你怎么花的呀?”

許青松說:“如你最開始暢想的那般,我先是給自己買了臺頂配的電腦,畢竟以后少不了要用,還是好的用起來順手。另外,那會兒好像智能手機剛上市吧,我就給家里人都買了一部。”

爸爸媽媽的,爺爺奶奶的,還有姥姥姥爺那邊,包括舅舅、師伯師叔家,無論大人還是小孩兒,每個人都有。

許青松想起這個就樂:“當時,那個賣手機的店員,還以為我是去他們那里搞批發的,看我的眼神十分不解,不解中還寫著四個大字——”

柳望雪接話:“人傻錢多?”

許青松點頭:“對對對哈哈哈……他都不敢做主,喊來了店長,店長一看我面嫩,就問我成沒成年,非要看我身份證,結果得知我還是個高中生,說什么都不肯賣給我。”

“后來呢?”柳望雪追問,“你是怎么買到的?”

“當然是叫家長了哈哈哈……”許青松一直笑,說,“我只好給我媽打電話,我媽好說歹說,最后都拿出了她的教師證,那店長才把手機賣給我。”

柳望雪覺得可真搞笑:“不過那個店長也是認真負責,畢竟你那時還是個未成年,一般家庭的孩子誰會在身上帶那么多錢啊,而且一買就是二十多部,他肯定要多想一下。”

“對啊!”許青松點頭,佯裝生氣,“我當時根本沒考慮到這點,就想買個禮物送家人而已,結果送是送了,我媽還順帶著把這事兒廣而告之,害得我被長輩們笑話了小半年。”

柳望雪表演痕跡特別重地和他同一戰線:“就是,他們怎么能這樣呢,用著你送的手機,還要笑話你哈哈哈……”說著說著就裝不下去了。

許青松便一手攬著她一手去撓她癢癢,讓她躲都躲不開,只能連聲求饒。

鬧了一會兒,倆人相攜下樓,樓下許崇林正和許爺爺坐在陽臺擺著象棋,還沒開始下。

許奶奶和孟婉清坐在一旁準備觀戰,見他倆下來了,就招呼他倆過去看。

孟婉清說:“快來,絮絮,來欣賞一下兒子是如何被父親全方位碾壓的。”

許崇林一聽,擺棋子的力道都大了點:“你怎么能這樣呢?還沒開始呢,就長我爸的志氣滅我的威風。”

許奶奶瞟了他一眼:“你媳婦兒又沒說錯,你自己掰著手指頭數數,從小到大,你贏過你爸幾回?”

許爺爺一臉得意地捋捋并不存在的胡須:“今天絮絮在,為了不讓你輸得太難看,我讓你一馬一炮。”

“爸,你這是羞辱,”許崇林嘴上義憤填膺,手卻誠實地把對面紅子中的一馬一炮拿走了,“絕對是羞辱!”

孟婉清笑他:“是羞辱你別答應啊!”

柳望雪被許青松拉著在另一邊坐下,手里被許奶奶塞了只剝好的橘子,她道謝后掰了一半給許青松,和大家一起樂不可支。

許爺爺忽然問柳望雪:“絮絮會下象棋嗎?”

柳望雪趕忙把嘴里的那瓣橘子咽下去,回答說:“會一點,但是下得不好。”象棋和圍棋她都會,確實下得不好,因為這都是為了寫劇本才去學的,她本身并沒有多大的興趣鉆研。

許爺爺一聽就高興,立即招手讓她往桌前坐坐:“來來,這一局你來下。”說著還把棋盤往正對她的方向移了移。

柳望雪連連擺手:“爺爺,我不行的,我真的只會一點皮毛。”

許崇林把剛剛拿走的一馬一炮放了回去,也很有興致地招呼柳望雪:“下著玩兒嘛,不用緊張,叔叔先讓你一馬一炮。”說著把自己這方的一馬一炮拿掉了。

許奶奶又剝了個橘子,分了一半給孟婉清,嘲笑許崇林:“我看你是下不過老子,就想在孩子身上找存在感。”

許崇林接過孟婉清遞給他的四分之一個橘子:“媽,我可是你親兒子,你怎么能這么詆毀我呢?”

許奶奶笑著哼了一聲,對柳望雪說:“絮絮,別怕,跟他下!”

孟婉清和許爺爺也開口讓柳望雪下,許青松便站起來連椅子帶人端起來往前挪了挪靠近桌沿,趁機耳語:“放心,有我爺爺在,你穩贏。”

不是,這是輸贏的問題嗎?柳望雪扭臉看他。

許青松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四位長輩也勸她,玩一局而已。

柳望雪便做了個深呼吸,問許崇林:“叔叔,您先走還是我先走?”

許崇林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先。”

這咋走哇?柳望雪看了眼棋盤,伸手把一顆“卒”往前推了一步。

象棋的規則很簡單,但是下起來卻很費腦子,菜鳥和高手對決,不消片刻便會被殺的片甲不留。

柳望雪覺得她能堅持這么長時間不敗,完全是因為許崇林在放水,放的還不止一點兩點。

最后,許崇林的黑子把柳望雪的紅子逼入絕境,護在“將”旁邊的“士”、“相”、“馬”好像無論怎么走都會被對方吃掉繼而被將軍。柳望雪苦思冥想,毫無破解之法。

正當她打算認輸時,許爺爺卻出聲了,提醒她:“絮絮,車。”

許崇林立即道;“爸,觀棋不語,觀棋不語!”

許奶奶、孟婉清和許青松輕笑出聲。

“車”?柳望雪剛想說沒有“車”啊,視線一抬,便看到了對方陣營里的紅“車”,恍然大悟。她一直被許崇林牽著鼻子走,只關注己方,都忘了看一看對面的情形。

柳望雪便伸手移動紅“車”吃掉了黑“相”:“將軍!”

然而她也就輝煌了這么一下,最后被許崇林殺得只剩下孤零零的“將”,輸了,同時感覺自己死了好多腦細胞。

這一局下完就沒有再接著來,大家就坐著閑聊了會兒天。

柳望雪去了趟衛生間出來,看到客廳墻上的掛鐘,已經快十點了。

許青松此時也從陽臺走了過來,順手拿起沙發上柳望雪的羽絨服,作勢幫她穿上。柳望雪沒讓,問他:“干嘛呀?要出去?”

許青松便把羽絨服披在她肩上:“嗯,回家。”

柳望雪以為自己聽錯了:“回家?”這兒不就是你家嗎?她想。

緊接著,四位長輩也過來了。

許奶奶剛剛回房間把舊的按摩儀拿出來了,包裝盒她都沒丟,孟婉清幫著裝好了,遞給許青松,讓他抽空送回店里檢查檢查是什么毛病。一同遞過來的還有給柳望雪的一個手提袋,里面是給她的見面禮。

柳望雪趕忙道謝,許青松伸手一并接過來,牽著柳望雪的手往玄關走:“爸媽爺爺奶奶,那我倆就回去了。”

許爺爺問:“你和絮絮明天中午過來吃飯嗎?”

許青松把按摩儀和手提袋先放在鞋柜上,邊打開柜門取鞋子邊回答:“不過來了吧,晚上得去姥姥家,還要去買點東西,可能來不及。”

許奶奶說:“行,那你明天帶絮絮去吃個好一點的館子。”

許青松點頭應好。

孟婉清見柳望雪的羽絨服還是披在肩上的,就囑咐她穿好:“晚上外面冷,別凍著。”

柳望雪答應著,便先把羽絨服穿好再去換鞋。

許崇林又囑咐許青松:“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待柳望雪和許青松都換好了鞋,四位長輩又叮囑了好幾句,都是讓柳望雪吃好玩好,讓許青松好好待她。

倆人一一應過后,便跟四位長輩道別,四位長輩送他倆出門,又看著他倆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開始下行,柳望雪覺得自己才回過神:“這就,走了?”

許青松彎腰湊近,笑吟吟地問她:“沒待夠啊?要不我們再上去?”

柳望雪推開他,頰邊的小酒窩露出來:“不是,我是想問,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回家是回的哪個家啊?”

許青松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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