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買房,小鎮養老第499章 忤逆的下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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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忤逆的下場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07日  作者:煦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煦汌 | 三萬買房 | 小鎮養老 


那天爸爸杜邵華也在,夫妻倆對這個女兒可謂是看得透透的,都已經覺得杜云襄這輩子心思全花事業上不可能步入婚姻了,更別說生孩子。

杜云襄這個想法一說,可真是把他們驚到了,他們直接開口問:“你人選已經找好了?去父留子?”

杜云襄被他們問的一愣,繼而哈哈大笑:“沒有,就是有這么個想法,先跟你們說一聲。”

殷冬蕾思索著:“沒找好的話還是不要找了,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跟男方有過多的接觸,萬一后續有麻煩事,豈不是很糟心。”

杜邵華就問她:“那怎么生?”轉而想到某種可能,又對杜云襄說:“襄襄啊,違法的事咱們可千萬不能干啊!”

杜云襄都有點哭笑不得了,她就是暫時有這么個想法,她爸媽不反對就已經很好了,還居然幫她考慮起了如何操作。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最穩妥,那就是精子銀行啊。不過國內的這些機構是不對未婚婦女開放的,如果要用這種方式,就得去國外。

國外也不是不行啊,混血寶寶也是很可愛的,杜云襄想。

這件事兒,殷冬蕾比杜云襄本人還要上心,托關系打聽到了M國的一家實驗室——殷冬蕾的好友桑晚寧,她家有個親戚就是在這家實驗室購買的精子,孩子生出來一直都健健康康的,已經六歲了,長得別提多可愛了。

杜云襄一看就心動了,于是抽空和殷冬蕾一起去了趟M國,先去那家實驗室做咨詢,后面又陸陸續續跑了好幾趟。剛好那家實驗室和杜云凱當時任職的游戲公司D&L在同一個州,離得也不算遠,杜云凱也幫著去了好幾次。

鑒于網上報道過一些涉及精子銀行的案例,比如公司未對捐贈者進行嚴格的審查和篩選,導致孩子出生后父母才發現孩子遺傳了捐贈者攜帶的致命性疾病等,杜云襄他們一家人就不吝惜花錢和時間,精挑細選挑出來幾個備選項,然后又把與這幾位捐贈者相關的所有能查到的東西全部都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了才對比著做出最終的選擇。杜云襄覺得,這也是對孩子的人生負責。

于是,茶茶小可愛就這么誕生了。

杜云襄把孩子教得很好,家里人也給了茶茶足夠多的愛。

杜云襄早就告訴過茶茶他是怎么來的,只不過她用了童話一點的口吻,家里人也和她統一口徑。

她跟茶茶說:“就是突然有一天,媽媽很想很想要一個寶寶,然后就在夢里看到了你,媽媽經歷了許多考驗終于走到了你身邊,對你說,你來當媽媽的寶寶好不好呀,媽媽會很愛很愛你的,然后你抱了抱媽媽,說好,你就跟著媽媽回家來了。”

當時茶茶剛上幼兒園小班,就問杜云襄:“所以,是媽媽你很想很想我,我才出現的,對嗎?”

“對呀,”杜云襄說,“就是因為媽媽很想很想你,所以你才來的呀。”

杜云襄決定等茶茶再大一些,能理解很多事了,再把非童話的版本告訴他。

茶茶小朋友也從來沒問過自己的爸爸是誰,因為是誰不重要,他是媽媽“想”來的寶寶,跟爸爸有什么關系呢?再說了,班里的小朋友有的也沒有爸爸呀,還有的小朋友沒有媽媽呢,在茶茶看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打谷場這邊,杜云襄和柳望雪聊完,抬手看看表,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說:“回去吧,讓茶茶洗漱洗漱,再看一會兒故事書,就到他睡覺的時間了。”

“好。”柳望雪說,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室外溫度好像又底低了點,她坐在這里有一會兒了,感覺腳都要涼了。

這時也有大人過來喊孩子回家了,小濤和浩浩他們就跟茶茶道別,說明天再去找他玩。

可茶茶現在住在柳望雪家呀,于是看就噠噠噠跑過來問柳望雪:“柳阿姨,小濤和浩浩明天想去找我玩,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柳望雪說,“別忘了還有柚柚哦,明天上午我們先去接柚柚,然后再叫他們一起來,好不好?”

小濤和浩浩跟在茶茶后面過來,聽見柳望雪的回答,就積極道:“姐姐,明天我們去接柚柚,茶茶在家等我們就好啦。”

三小只也跑了過來,小懶瓷也難得跟著孩子們跑一跑,跑累了,現在正扒拉著柳望雪的褲腿要抱。

柳望雪把小瓷抱了起來,只對兩個小孩兒笑了笑,言語上沒有回應,留給茶茶處理。

茶茶說:“不行的,我答應了柚柚,要去找他的。”還說要叫他一起去舅舅的工作室玩的,茶茶想,那就上午和小濤、浩浩一起在柳阿姨家玩,下午再去工作室找舅舅好了。

小濤就說:“那行。”

浩浩覺得茶茶不一定能找到他家,就說:“那我和小濤先去柚柚家,我們在柚柚家等你。”

三個小朋友約好后,就揮手說再見了。

聒聒已經鉆到了茶茶羽絨服的帽子里舒舒服服地窩著了,杜云襄試了試茶茶額頭的溫度,接過安定遞來的手帕,又給他擦了擦薄汗。

四人和三只一起回了小院。

走到小院,發現許青松的院門都沒有開,門縫里也不見燈光,往上看樓上的陽光房也沒開燈,到門口時恰好看到顧雪蘭從小樓那邊過來,柳望雪就往那邊看了一眼,問:“在客廳喝茶呢?”

顧雪蘭點頭,她剛去送了一碟水果,神色頗為擔心:“他們說的我也聽不懂,但是我感覺氣氛好像不是很好,絮絮,你去看看,別是有什么事兒。”許青松在那里坐著,她也不好把人叫出來問,總感覺找什么借口都很刻意。

“我去看看吧。”杜云襄說,她都不用猜就知道聊的肯定是茶茶的“爸爸”,也不知道那個叫Richard的,怎么對這事兒那么感興趣。

茶茶見媽媽往客廳走,也要抬腳跟上,這時柳南山站在廚房門口沖他招手:“茶茶,爺爺給你做了好吃的姜撞奶,咱們來吃一碗好不好?”正好姜撞奶剛出鍋,他也是擔心大人之間有什么事兒,萬一一個不當心,影響到孩子。

茶茶看看柳南山,又看看杜云襄。杜云襄對他說:“先跟爺爺奶奶坐一會兒,媽媽等一下就過來,好不好?”

“好。”茶茶點頭,就和柳望雪一起往廚房走。

顧雪蘭把安定也拉上:“走,小安,你也來。你叔給每人都做了一碗,咱們先吃,一會兒我再給他們送過去。”

柳望雪把懷里的小瓷放在椅子上,牽著茶茶去水槽邊洗了手后到餐桌邊坐好。

柳南山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了五個小瓷碗,先給茶茶面前放了一碗,笑得格外和藹可親:“茶茶嘗嘗看,好不好吃。”

茶茶很有禮貌地說:“謝謝爺爺。”

瓷碗里還放了一只瓷勺,勺子就好似浮在牛奶的表面,一點要沉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茶茶拿起勺子,又把勺子落回去,彈彈軟軟的,他覺得很好玩。聞著香味兒忍不住舀起一小塊送進嘴里,又香又甜,就是還摻雜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不過他不討厭,咽下去之后就立即捧場,對柳南山說:“好好吃啊!”

柳南山臉上笑意更盛了。

托盤上的其他幾碗,柳望雪已經幫著他拿下來了,幾人就圍坐在餐桌前邊吃邊聊。

廚房里開過火,溫度要比室外高一些,顧雪蘭還是擔心茶茶會冷到,問了小朋友一句,又摸摸他的手心。剛剛在外面跑過,現在確實不冷。不過顧雪蘭在去給小樓客廳的四位送了姜撞奶后,又順便把一個小型的熱風扇拿了過來。

他們在廚房又坐了好一會兒,小樓客廳里的四人才聊完出來,許青松手里拿著摞在一起的四只瓷碗和勺子,杜云凱手里端著他們剛剛用的那套茶具,拿過來一道清洗。

柳望雪留意了一下Richard的神情,見他臉上已經恢復了精神,看著茶茶的目光也是帶著長輩的關愛,心想,難道確認了?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多問,一會兒和許青松私聊吧。

時間不早了,茶具和碗勺清洗完,大家稍微聊了兩句,杜云凱和Richard就一起回工作室休息了。

許青松也回了隔壁,走之前和柳望雪交換了一個眼神,還悄悄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說一會兒電話聊。

廚房的燈和門都關上,院門也栓好,大家都各自回房間準備洗漱休息。

顧雪蘭有點不放心,又上樓去客房,看看杜云襄那里有沒有什么缺的或者要幫忙的。柳望雪也在,已經幫著收拾了,于是顧雪蘭待了一小會兒就又下去了。

聽說杜云襄要來,顧雪蘭給他們準備的東西也齊全,杜云襄自己帶的也有,現在就先把要用的東西拿出來放柜子里。

茶茶小朋友已經可以自己動手整理東西了,柳望雪在一旁也就相當于意思意思給他搭把手。

樓上就一間衛生間,柳望雪讓杜云襄帶著茶茶先用。小朋友簡單沖了個澡,然后被杜云襄用厚厚的絨毯裹起來,抱著回房間塞到被窩里。

杜云襄再洗完回去,順便敲了敲柳望雪臥室的門:“我們都洗好了,你趕緊去吧。”

“好。”柳望雪應聲過來開門,還去隔壁跟茶茶道了聲晚安。

她關門離開后,杜云襄就和茶茶小朋友躺在一起,拿著畫冊給他講故事,茶茶就在她溫柔的嗓音里逐漸睡去。

柳望雪洗完回到臥室,拿起手機和許青松接著聊。

她往床上一躺,忽然又要不正經起來,笑得不懷好意:我回來了,我可以提個建議嗎?

她去洗漱時,許青松收到家裝設計師發過來的施工進度的照片和視頻,他發現了幾處不太滿意的地方,提了幾點建議,讓設計師敦促裝修師傅拆了重做。

設計師發來的文字里都透著濃重的疲憊感,要不是熟人介紹再加上許青松給的錢多,對方是真的不想干了,太難伺候了。從12月月底跟他約了裝修設計稿,光這個稿子他就改了快十遍才最終敲定。裝修方案確定之后,他還得跟著監工,不僅會有人時不時過去視察,每完成一個步驟或一個區域他還得給許青松發照片和視頻,他不滿意,師傅就得重做。真的,要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設計師早就請辭了。

其實許青松除了對待本職工作以外,壓根兒不是一個吹毛求疵的人,但這是給柳望雪準備的驚喜,他暫時又回不去京市,便只能這樣了。

許青松剛跟設計師提完建議,柳望雪就發來信息也要提建議,他不由得一笑:可以,盡管提

柳望雪手指飛快點著鍵盤:咱倆這么聊天,你不覺得挺費勁的嗎?你看啊,現在我單獨住二樓了,陽光房那道門本來就沒有鎖,走廊那道門呢我給你留著呢

許青松悶笑兩聲:所以,你的建議是?

柳望雪“嘖”一聲,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都這么直白了:建議就是你出門上樓梯,穿過我家平房頂,從陽光房進來,推開走廊的門,然后就能出現在我面前了

許青松沒回她,看著手機不住地笑。

柳望雪又發一條:面對面聊,多省勁兒啊

下一秒,許青松直接打了視頻過來,柳望雪點了接通,屏幕里就是他死亡角度的仰拍笑臉。

許青松說:“這么聊也挺省勁兒的,還有,你現在也不是單獨住二樓。”

柳望雪從床上下去,到桌邊去找耳機,眼睛都沒離開屏幕:“嚯喲,死亡角度也能這么帥氣,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難撩了一點。

許青松又被她逗笑。

柳望雪拉開抽屜找出耳機戴好,就和他繼續之前的話題:“然后呢,云襄姐也跟我說了,她當時查過那名捐贈者的信息,現在還保留著嗎?”

這也是Richard在得知茶茶的來歷后特別想知道的,他當時問杜云凱:“那名捐贈者是誰?你們知道嗎?能聯系到他嗎?”

杜云凱沒有給出肯定的答復,他理解Richard此時無比迫切的心情,不過這個問題他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當初在那個實驗室里,杜云襄選了四個不同的備選編號,分別對應四名不同的捐贈者。他們花了一段時間對這四名捐贈者進行調查,各項信息匯總對比,選了捐贈日期最近的那個編號。

根據調查到的信息,這名捐贈者并不是實驗室所在的T州的居民,而是從東部的F州過來旅游的。

杜云凱說:“大概就是我們聯系上實驗室的兩三個月之前吧,這名捐贈者在T州的旅游結束,但是準備回F州之前,他住的那家小型的Motel在夜晚遭遇搶劫,旅客的房間也沒被放過,他的手機、電腦、現金和銀行卡等所有值錢的東西全被搶了,不過幸運的是那群劫匪只搶財物沒傷人,還把證件給他留下了。”

捐贈者沒錢回家,恰好看到了實驗室招募志愿者的廣告,他就去了。做完各項檢查后合格被錄,他就在T州多待了一段時間,一共捐了三次,拿到六百刀的補助金。

已經過去差不多五年了,當時調查到的那些信息杜云凱也只是看了一遍,目的就是為了確認捐贈者各方面都沒有問題,他完全沒有認真去記,因為沒必要。而且這些資料在茶茶出生后就被銷毀了,杜云襄也覺得沒必要保存。

到如今,很多信息杜云凱就更模糊了,努力回憶也就只能記起那么點兒,比如捐贈者是碩士畢業,好像從事的是設計類的工作,身體健康沒有不良嗜好,也沒有家族遺傳病這些的。

“那名字呢?他叫什么名字你還記得嗎?”Richard問,眼神里滿含希望,祈禱他還能記得。

這個杜云凱還真記不得了:“我只記得,那好像是一個很常見姓氏,名字也十分普通,毫無特色,沒有任何記憶點……”

杜云凱只記得那個姓名就像國內的楊偉、張麗一樣普通及普遍,可具體叫什么他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或許是XXXSmith?

此時杜云襄進來剛好聽到這里,她直接在Richard對面坐下。

在工作室時,她看到了Richard眼睛里的悲傷和乞求,心里一軟,面對他如此唐突的問題,還是給出了回答。

整個晚飯期間,她也在觀察Richard,發現他對茶茶的關注度非比尋常,誠然,這種關注是沒有惡意的,他好像在通過茶茶看其他的什么人,可杜云襄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種種聯想都在她腦子里過了一遍。

吃完飯,她說要帶茶茶出去散步,確實是因為小朋友吃得有點多了,她擔心他睡覺不舒服,另一方面,也是把這個令她感到不舒服的人交給杜云凱解決。

沒想到啊,他們散步去了那么長時間,回來之后這邊居然沒有解決,杜云襄今日份的“日常懷疑”達成,要這個弟弟有什么用?!

此刻,她帶著警惕的心開門見山,問Richard為什么對茶茶的爸爸這么感興趣,還有,他為什么從見到茶茶的那一刻就那么奇怪。

Richard只好把原因又說了一遍,語氣誠懇,希望杜云襄能理解并原諒他之前的無理行為。

杜云襄聯想了許多,就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緣由。她借著喝茶的動作在心里斟酌了一下,還是把名字告訴了Richard:“他叫EdwardWilliams。”

“啊,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杜云凱說,拎起壺,幫她把杯子添滿。

Richard重復著這個名字,決定一會兒回去先在網上查一查,有了地點和人名,也知道大致的年齡范圍,而且杜云凱也見過此人的樣貌,就應該很容易能找到了。

Richard想一想就很激動,立馬就想回工作室坐到電腦前。

哪知杜云襄又開口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畢竟這么些年過去了,這個人還在不在F州已經不好說了。另外我還想提一個要求——”

Richard點頭:“你說。”

杜云襄說:“無論你能不能找到這個人,也無論你們之間有沒有親緣關系,你都不能跟他提及Charles。”

她強調:“一個字都不行。”

如果茶茶將來想知道,杜云襄會告訴他的。小朋友來到這個世界是杜云襄替他做的選擇,所以她就希望除此之外其他的選擇權都能被小朋友自己握在手里。她希望茶茶在面對這件事時是主動的,而不是被動的。更何況時移世易,人也是在變的,她不希望小朋友被突然冒出來的什么人打擾到。

“好,你放心,”Richard鄭重承諾,“我絕對不會說的。”

柳望雪聽許青松說完,在床上翻了個身,有點小遺憾:“啊,我還以為已經確定了呢。”畢竟這種意外尋親的戲碼是大眾喜聞樂見的。

許青松說:“Richard說了,他先回去查一查,再托M國那邊的朋友幫著問一問,盡人事聽天命,無論結果是什么他都接受。”

“對了,”柳望雪想到一點,“不能先聯系一下實驗室那邊嗎,捐贈者的基本資料實驗室應該會保留的吧?”

許青松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把空調的風檔調低了點,說:“杜云凱也是這個意思,說明天先幫他聯系著問問,只不過都快五年過去了,實驗室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變化,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啊。”

柳望雪問:“你說,Richard想找的這個人,和他會不會是雙胞胎?”畢竟茶茶和Richard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如果這個人真的和Richard有血緣關系,是雙胞胎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按照年齡來說,是有這個可能,”許青松答,“不過據杜云凱說,在他的印象里,這個EdwardWilliams和Richard長得可沒有絲毫相似之處,哦,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

柳望雪起身下床,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說:“也是有這種情況的,即便是同卵雙胞胎,如果在不同的環境里長大,成年后的外貌是會變得不一樣的。”

“嗯,也是。”許青松點頭,“總之,祝他尋親順利吧。”

“希望有個好結果。”柳望雪說。

許青松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就對柳望雪說:“睡吧,挺晚的了。”

柳望雪沒說話,拿著手機走到門口的衣架邊,把大衣取下來披上。

許青松看著她的動作,一下子坐直了:“你要干嘛?”

柳望雪按下門把手走出去,小聲說:“你以為我是要翻墻去你那邊嗎?你想得美。我是去給走廊的門上鎖的,真是的,給你留門你不來,過時不候了。”

三只見她出門,立即也行動起來,碰碰和聒聒緊隨其后,小瓷跑到床沿卻不愿下地,站在邊角沖著柳望雪叫。柳望雪只好邊跟許青松說話,邊轉回身把它抱懷里,再出了門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其實也就幾步路的距離,她走過去時還特意開了后置攝像頭:“吶,看清楚了沒,鎖上了。”

許青松靠在床頭止不住地笑,覺得她真是個可愛的大寶貝,故意道:“真鎖上啦?萬一我夜里夢游過去怎么辦啊?”

柳望雪往回走:“你可以喊我,不過我應該是聽不見的,所以你就算喊破喉嚨我也不會來給你開門的。”

許青松笑:“哎呀,好狠的心!”

柳望雪關好臥室的門,冷笑一聲:“就得讓你知道知道,忤逆我是什么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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