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買房,小鎮養老第474章 最好的嫁妝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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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最好的嫁妝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12日  作者:煦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煦汌 | 三萬買房 | 小鎮養老 



喝完甜湯又坐著聊了一小會兒,柳南山問他們晚飯想吃什么。

其實剛剛甜湯捧手里的時候,四人就已經覺得自己餓了。

這一天下來就只吃了一頓早中飯,路上又一直在關注網絡上的動向,也沒覺著餓,更沒想起來下車去買點吃的,這會兒一碗半的甜湯下肚只覺得更餓了。

天也冷,就想吃點帶湯湯水水的,柳望雪把從櫥柜里找到的小零食拿出來分給大家先墊墊,提議道:“要不煮點湯面吧?這個做起來快。”

許青松他們仨撕著零食的包裝袋點頭附和,確實是餓了,怎么快怎么來。

顧雪蘭一看他們的模樣就懂了,站起來去拿圍裙,笑著說:“正好上午熬了大骨湯,那就煮個骨湯肉絲面吧,再撒把青菜進去。”

這個好啊!柳望雪覺得自己一下子就饞了,立馬舉手:“媽,我和青松還要荷包蛋,要邊緣煎得焦焦脆脆的那種!”

許青松轉頭看著柳望雪笑,把剝好的開心果塞她手里,對顧雪蘭道:“謝謝阿姨!”

文熙也跟著舉手:“阿姨,我也要!”

杜云凱:“還有我,麻煩阿姨了!”

“行,都有!”顧雪蘭轉身朝冰箱走,去拿食材。

柳南山已經把碗收好放進了水槽里,對顧雪蘭說:“那行,你做飯,我去把最后一點衛生弄完。”

他往外走,許青松還是起身跟上了:“叔,我跟你一起,人多干得快。”

杜云凱也跟著一起過去了,正好看看裝修完是什么樣子。

也就剩樓下大客廳和臥室的地沒拖,三人三個拖把,很快就做完了,柳南山又帶著他們倆去樓上樓下看了一遍。二樓的陽光房里原先那些家具都已經重新擺進來了。

杜云凱看著可開心:“明天要是晴天的話,就過來喝個下午茶。”

許青松道:“不是我要掃興,預報最近幾天不是雨就是雪。”

杜云凱嘴角拉直了。

柳南山哈哈大笑:“沒關系的嘛,想來隨時都能來管他什么天氣,要是嫌冷,我明天放個小太陽進來。正好你們阿姨昨天去鎮上超市,見著熱風扇打折,就買了一個回來。”

話音落,就聽柳望雪站在廚房門口喊他們,面煮好了,吃開飯。

下樓的時候許青松還在想,陽光房視野那么好,在里面喝著茶,無論是聽雨還是看雪都特別浪漫,他是真的不希望杜云凱過來,他只想和柳望雪一起,二人世界嘛。

湯面盛好端上桌,還有一盤煎得金黃的荷包蛋,而后顧雪蘭又去盛了兩碟小菜淋上香油端過來,一碟是香辣口腌蘿卜,一碟是酸酸香香醋泡花生。

柳望雪夾了根蘿卜條配著面一起吃,微微辣的口感,又香又脆,吃完一根還想第二根。

許青松他們仨也都說好吃,一人夾兩根,碟子里很快就沒了。

顧雪蘭見他們都喜歡吃,就又去拌了一碟端過來。

柳望雪問:“媽,這個你什么時候做的?手藝進步很多哦!”

這種小菜她們家一般都是柳南山做,顧雪蘭也會,但是做出來的味道沒有柳南山的好。柳南山的手藝柳望雪是從小吃到大的,是不是她爸做的她一口就能嘗出來。

今天這腌蘿卜顯然不是爸爸的味道,但是又比媽媽做的味道好上不少,柳望雪就以為是顧雪蘭手藝進步了。

柳南山聽了就笑。

“哪是啊,”顧雪蘭夾了一顆花生,也笑,說,“你爸的手藝我是學不來了,這蘿卜干是慶磊媽做的,醋泡花生是華宇他爸做的。吃過午飯那會兒,慶鑫和慶磊兄弟倆過來了,還有向榮,他們給送的。”

說到這顧雪蘭才想起來:“絮絮,他們過來像是要找你有事來著,見你不在就又都回去了,我問他們什么事,他們也不肯說。”

柳望雪當即就猜到了,心里頓時暖暖的,同時面不改色道:“沒事兒,媽,回來的路上姐夫給我打過電話了,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他那邊不是又出新品了嘛,讓我過去幫忙拍照片。正好華宇買的東西還在青松車上,一會兒吃完飯我們給送過去,再商量商量。”

許青松桌子下面的腿碰了柳望雪一下,柳望雪立即碰回去,心照不宣。

顧雪蘭“嗐”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這有什么不好說的啊。”

文熙打了個岔,一副饞樣兒,對柳望雪說:“那一會兒我跟你一起過去,姐夫的新品我必須得去看看,最好再嘗一口,不然我明天會帶著遺憾走的。”

顧雪蘭就笑她:“這大晚上的,你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有啊。”

“碰碰運氣嘛。”文熙又伸筷子去夾蘿卜干。

杜云凱趁機表達自己的訴求:“要不干脆別走了,就天天都能吃到了。”

“那不行,”文熙一口拒絕,語氣夸張,“工作室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話題再次岔開,顧雪蘭和柳南山一起叮囑了她好些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

文熙一一應下。

吃完飯,去柳望雪他們四人一起去陶華宇家。

三只見他們又要出門,趕緊跟上。碰碰寸步不離地跟在許青松腿邊,小瓷窩在柳望雪懷里,聒聒這個小家伙直接鉆進了許青松的大衣口袋里,腦袋枕在口袋邊緣,既有視野又暖和。

大家見了紛紛笑,柳望雪連忙拿出手機錄了個視頻。“我家三小只”這個賬號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她要攢攢視頻,抽空剪一下。

柳望雪猜得沒錯,邱向榮和陶慶鑫、陶慶磊就是為了網上的事情過來的。

陶慶鑫和陶慶磊兄弟倆,哥哥是搞游戲直播的,本來就是夜貓子,弟弟剛放假,可也是帶著作業回來的,熬完大夜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一上網就看到了那些熱搜和討論。

他們倆知道后都沒跟家里人說,陶慶磊有柳望雪的好友,給她發了信息,但是她還沒回,這孩子就很擔心。正好慶磊媽腌的幾罐蘿卜都能吃了,陶慶磊就找了個借口,說絮絮姐愛吃這個,要拿一罐給送過來,主要目的是去看看柳望雪回來沒,有沒有事。

慶磊媽一聽,那敢情好哇,當即挑了最大的那只玻璃罐,讓陶慶磊拿著。

兄弟倆經過陶華宇家院門前的時候,剛好和邱向榮打了個照面,邱向榮一問,就跑回廚房拿了罐他岳父泡的花生,一起走了——本來陶爸也是想著給柳南山送一罐過去的。

去到才得知,人還沒回來。他們稍微坐了一會兒聊了兩句,不過看樣子柳南山和顧雪蘭不知道,三人這才算稍稍放了下了心。直到下午那會兒柳望雪集中回復信息,他們才得知徹底沒事了,心里的石頭才算徹底落了地。

陶華歆是一直關注著網上的事態發展,即便看到最后解氣了,還是忍不住要擔心,找了個借口把柳望雪拉房間里去,悄悄地又問了一次,見她真的沒什么不好的情緒后,又寬慰了幾句,這真正放心。

邱向榮今天做了些紙杯蛋糕,一部分送給左鄰右舍的孩子了,一部分留著自家人吃,還特地留出了柳望雪他們幾人的份。坐著聊天的時候吃了一些,剩下的臨走時又都給他們裝上。

四人重新回到小院,去的是許青松那邊。

杜云凱今晚就在這里睡了,他明天一早還要送文熙去機場。現在只要一想到這個,心里是萬分不舍,哪有剛談上就異地的?進了屋二話不說就拉著文熙朝臥室走,啥也不能做,但親親抱抱說說情話總可以吧。

許青松看著關上的臥室門“嘖”了一聲:“算了,看在他可憐的份兒上,不計較了。”

柳望雪當即就笑了出來,抬手往那邊指了指:“你小聲點,別被飽受思念折磨的人聽到了。”

她說著讓許青松不要大聲,她自己也沒收著音量,甚至還故意抬高了。

果不其然,門里傳出杜云凱的聲音,隔著一堵墻,聽上去有點悶悶的,也不掩其中的妒和怒:“我都聽到了!”

柳望雪和許青松一起毫無顧忌地大笑。

笑完,柳望雪把許青松也拉進了他的臥室,碰碰跟著他倆身后進去。柳望雪把小瓷放在許青松床上——它的爪爪喝完甜湯后就被柳望雪擦過了,之后便一直都沒下地。

許青松把口袋里的聒聒也掏出來,小鸚鵡都舒服地都睡著了,一被放在床上,瞬間醒了過來,拍拍翅膀就開始亂飛:“天亮了!天亮了!”

待飛到柳望雪面前,她一把抓住,笑個不停:“寶寶啊,你是睡糊涂了嗎?”

聒聒眨眨眼歪歪頭:“啾唧!糊涂!糊涂!”

碰碰臥在床腳,昂頭看著聒聒,也仿佛在笑,悠閑地甩甩尾巴。小瓷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許青松枕邊,跳上去霸占地盤,順便嫌棄地看了聒聒一眼。

許青松從后面抱住柳望雪,抬手在聒聒腦袋上點了一下:“是不是因為天冷了,感覺它腦袋沒那么靈光了。”

“你是想說它凍傻了嗎?”柳望雪自動翻譯,彎腰拎起小瓷的一只爪爪,把聒聒塞它懷里,摸摸貓貓的頭,“照顧好弟弟,要溫暖它,知道嗎?”

聒聒瞬間窩了進去,緊緊貼著小瓷。小瓷不悅的眉頭立即下壓,只不過沒把鳥推開。

許青松關上門,拿遙控開了空調,溫度稍微調高了些,然后攬著柳望雪坐在床邊,抬手去捏她的小酒窩:“你拉我進來是不是也要對我訴說思念啊?”

柳望雪拿掉他的手:“這個結論從何而來?”

許青松抬手指指門:“隔壁不是有個對照組嘛。”

柳望雪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里,被他握住,她笑:“對照即便成立也不應該得出這個結論。”

“為什么?”許青松問。

柳望雪答:“我倆又不會即將分開。”

許青松笑著和她貼了下臉:“這么一說我心里頓時充滿了優越感。”

柳望雪被他逗笑,但想起心里裝著的事兒,暫且忍住,看著他的眼睛:“哎,我問你個事兒。”

許青松不滿:“你叫我什么?”

柳望雪這下沒忍住了,笑:“你不要打岔。”

許青松故作難受:“我不管,我就是不開心,什么叫‘哎’,你怎么能叫我叫‘哎’呢?太傷人了。”

柳望雪拉著他的手,笑得停不下來;“我沒有,我不是。”

許青松把臉轉向另一邊,不看她:“你就有,你就是。”

柳望雪解釋:“‘哎’,在這里只是一個語氣詞,放在對話里僅起到引起對方注意的作用,它就不是一個稱呼。”

許青松入戲很深:“你跟我說話不叫我的名字,就用一聲‘哎’來引起我的注意,天吶,我們確定關系才多久,你這就開始不珍惜了?”

柳望雪笑得肚子都痛了,她站起來后跨坐到許青松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一連串的稱呼脫口而出開始哄他:“許先生男朋友寶貝兒大甜心親愛的小青松”

每說一個,許青松的嘴角就上揚一度,聽到最后一個“小青松”再也繃不住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去撓她癢癢:“什么‘小青松’,亂喊什么呢?”

柳望雪邊笑邊躲:“那大青松,好不好,哈哈哈……”

她往后仰得厲害,許青松怕自己一個沒抱住她會掉下去,就停了手,摟著腰把人往自己身前帶了帶,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抬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柳望雪笑得太開懷,心還撲通撲通地跳著,雙手捧著許青松的臉,還記著自己的問題,輕聲柔柔地說:“在車上那會兒,我給你念穆景生那條WB的時候,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許青松當時是搖頭,此刻卻點頭:“是挺生氣的。”

柳望雪連忙解釋:“我跟他真的沒……”

話沒說完,許青松拿下她的雙手往身側一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柳望雪又說:“那些都過……”

許青松又親了她一下。

柳望雪就笑了:“你別在……”

許青松再親她一下。

柳望雪雙手抬起撐他肩膀上,讓自己離他稍微遠一點,笑著問:“你干什么,讓不讓人把話說完了。”

許青松緊緊地抱著她,貼近她耳邊,說:“我生氣不是因為你,你不用跟我解釋,我都懂。我生氣是因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只有他一句輕飄飄的道歉,而且是他認為結束了才有的道歉。”

他越想就越氣:“他憑什么?”把他懷里的女孩當什么了!

他憑什么——柳望雪也問過這個問題,但他覺得這個問題是不會有答案的,最簡單最直接的解釋就是不愛。

不愛,就可以不在乎。

不愛,就可以隨意對待。

放在上輩子,她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心像是被放在苦瓜汁里煎了一遍。

時間真的是治愈一切的良藥,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如果還揪著什么愛與不愛的那才真是毫無長進,未免過于可笑。

柳望雪此刻心里被各種情緒漲滿,最后涌到鼻尖,化作一抹酸,眼睛就濕潤了。她環著許青松的脖子,手按在他后腦處,輕輕揉著:“別氣了,我們不生氣,好不好?”

許青松聽到她聲音有點不對勁,心里一慌,抬起頭看她,幫她擦擦眼角,滿眼心疼:“好,我不生氣了。”

柳望雪就又笑了,眨了眨眼,試圖把淚光眨回去,玩笑說:“你想想佳林——”

她指指自己頭頂:“八頂綠帽,染了一片青青草原,恨過氣過之后又能怎樣呢,最后還不是放下了。他說的啊,總得往前走向前看啊。”

她摸摸許青松的臉,接著說:“人活一世吧,有時候受傷是不可避免的。當走出來之后,再回頭去看都會發現當初讓自己痛的要死要活的那些都不叫事兒。”

她不這么說還好,一這么說,許青松聽了心里更難受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就抱著她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柳望雪也反應過來了,她不應該那么說的,她本意是要告訴她內心的變化,卻沒想到他注意點在別處。

她等許青松平復了情緒,就開了個玩笑調解氣氛:“別難過啊,你要這么想,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他好好跟我在一起了,我還會退網離開海市嗎?如果我沒有退網離開海市,我還會來到秋水鎮認識你嗎?你能有機會追我和我談戀愛嗎?”

柳望雪說著自己都笑了,嘖,這是什么不要臉的發言,好像遇到她是許青松莫大的幸運一樣。

許青松臉上終于也帶了笑,直接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只不過是肯定的版本:“沒錯,不過你要把‘慶幸’換成‘幸運’,遇到你確實是我莫大的幸運。”

末了,他又感慨一句:“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

柳望雪毫不謙虛:“我魅力大唄。”

許青松哈哈朗笑,和她蹭了蹭鼻尖:“那你有多喜歡我?”

柳望雪親他一下:“那要看你的魅力有多大。”

許青松抬手捏她的臉:“你這個女人,說話能不能揀好聽的說,要是哪天我魅力下降了,你對我愛是不是也要跟著消失了?”

柳望雪笑意加深,歪理張口就來:“努力保持啊,許先生魅力,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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