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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班什么情況，誰不知道。
都是明知故問，沒事調侃兩句罷了。
林華此時有多高興，老張心里就多郁悶，他皺著眉頭，悶聲道：“去去去，什么驚喜不驚喜的，別一個兩個的都來洗刷我！”
“別這么說啊，老張，我們可沒洗刷你。”
B班班主任一只手搭在老張肩膀上，笑著說：“你們班那個秦煙之前不是還拿了全國英語聯賽第一名嗎。我聽人說，她還和老林班上學生打了賭，說是要靠自己考上京大。”
“她能說出這么自信的話，沒準真的有幾分水平。你就不好奇她這次能考多少分？”
“是啊，老張，你就看看唄。”其余幾個人也在起哄。
雖然嘴上都在說著說不定有什么驚喜，可誰又會真的這么想，F班什么情況，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年年都是墊底的那一個。
真有驚喜，那才怪了！
但凡是成績好的，能去F班？
“不用看了，秦煙的分數我這里有。”陳天臨終于將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他轉過頭，看著教務室里的其他老師，聽似平靜的聲音里依然還帶著一絲激動。
幾個老師同時看向他。
老張也看向他，愣了愣，有些驚訝道：“陳校長，你看過秦煙的分數了？”
陳天臨剛在電腦前查詢，都以為他也是在查詢顧霖言和秦瑤他們這些尖子生的成績，可他還查了秦煙的成績？
一個F班的學渣的成績，還用得著他一個校長親自查詢？
陳天臨點了點頭，跟老張說道：“老張，我怕我告訴你秦煙的成績，你會太過激動，心臟承受不了。你還是自己過來看吧。”
老張臉上的表情一僵，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了。
陳校長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秦煙這次聯考，又考了個全科零分？
其余幾個老師你看我，我看你的，心里也都這么想的，搞不好啊，這個秦煙又是門門零分。
幾個老師都朝老張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老張還真是倒霉，教的學生一個比一個差勁，一個比一個奇葩。
要說以前的F班再如何差勁，也沒有考全科零分的學生，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就讓他給遇上了。
班上出了這樣的學生，對任何一個老師來說，都絕對是教學生涯中的一大恥辱。
老張已經做好了會看到一連串鴨蛋的心理準備，僵著臉走了過去，挺不情愿的朝著電腦屏幕上瞄了眼。
要不是陳天臨非要讓他看，他壓根就不想看。
他班上那群學生幾斤幾兩重，他還不清楚嗎。
看不看，都沒什么區別。
反正年年都那樣，分數下來排在倒數第一名的就是F班。
老張敷衍的瞄了眼，臉上的表情還僵著難看著，下一秒，他忽然震驚的睜大了眼，仿佛看到了什么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是，這，陳校長，這……”老張整個人愣住，像是傻了一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