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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奈何喜歡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奈何喜歡 | 帶著淘寶到古代 
這就是她最討厭皇宮的地方了,動不動就要給人行禮。還好不用下跪,否則她就要效仿燕子,來繡個跪的容易,才能夠保證自己的膝蓋不會受到石板的折磨了。

“這就是沈姑娘吧?果然是個妙人,瞧著模樣,我看了都喜歡上幾分。真真是個可人疼的。”

良妃看著司嗔嗔盈盈笑道,倒是親切的很。也在第一時間就讓司嗔嗔起,并頗有幾分的上前牽起司嗔嗔的手輕輕的拍了幾下。

司嗔嗔知道,良妃這一番作為,只怕是給邊的安子看的。畢竟已經在御花園外遇上,總不能真的視為不見。

果真是個城府深的,并不將自己的憎惡喜好隨意表現在臉上。

也是,皇宮里的人可個個都是人精。這良妃又是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不能覷了。

好在司嗔嗔從未想過自己會進入皇宮,對于良妃幾句明面夸獎,暗則捅軟刀子的話也就當做沒有聽懂。想著寒暄完了,便離開就好。

抱著這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司嗔嗔的神態便更加的恭敬了起來。

最后,良妃再無什么可的,才終于放開了司嗔嗔離去。

“娘娘,您看這個司嗔嗔是個拙的還是的?”

良妃的心腹大宮女香蘭湊上前問道。

良妃涂的薔薇色的紅唇嫵媚一笑,隱含譏冷。

“拙的?不過是她剛剛表現出的假象罷了,能夠打理過那么大的相思樓,周旋于各個權貴公子中間又片葉不沾,豈能是個好相予的。若她只是在宮外同皇上談談便也罷了,若她真的想要進到宮中來,且有千萬種的折磨等著她呢。就看她剛剛是不是聽懂我的話中之意了。”

良妃帶著宮女離開了御花園,司嗔嗔也一邊向皇城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心中想著剛剛遇見的良妃。

雖然這良妃為人作風頗為低調,但她畢竟有一個厲害的娘家,兒子又不懂得韜光養晦,收斂鋒芒。

如今看著是得意的很,可今后,卻是難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在她看來,這四皇子只怕最后不是輸給了三皇子,就是太子。

哪怕后者二饒勢力都遠遠及不上四皇子,可論起心機城府,卻又差了那兩人一截。

盡管四皇子也并非善類,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但如果他不是有一個強有力的外祖家,也就不會這么容易擁有許多有力的勢力了。

一邊想,司嗔嗔一邊出了皇城。

然后,就看到她的馬車旁站著一個穿著藍色錦衣的少年,面容平常,卻有一雙水光迷離的紫眸,如夜空最美的繁星,令人目眩神迷。

司嗔嗔穩了穩心神,想著若是將這子的那張假面皮揭下來,還不知道要迷花了多少少女的眼。

到時候他哪怕穿著粗布衣裳,走在路上,恐怕都會引來大媽少女們異常的,向他擲扔瓜果。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出那擲果盈車的鬧場面了。

看到司嗔嗔出來,扶蘇的臉上露出明月一樣的笑容,像是雨后陽光,帶著耀眼的光澤。

“離晚上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你該不會是從太子府里直接過來的吧。蕊心的況怎么樣了?”

司嗔嗔一邊上馬車,一邊問道扶蘇。

扶蘇也很快跟著進了馬車。

“放心,蕊心姐姐的況越來越好,只要有我在,她的胎兒會保住的。這皇帝倒是難得,會放你這么早離開。想來是因為受了淮陽侯世子事的原因吧,我剛剛看到淮陽侯府的馬車停在皇城外,淮陽侯也剛剛進去不久。”

不得不扶蘇真相了,司嗔嗔點零頭。

“只怕淮陽侯注定倒霉了。不過也是咎由自取。”

“看皇帝怎么處置淮陽侯府吧,若你不滿意,我再繼續替你出氣。”

扶蘇殷殷看向司嗔嗔,對她言道。

“皇上對這件事氣的不輕,必然會狠罰淮陽侯。就不用讓你再繼續臟手了,你還是安下心來好好給蕊心清毒,還有你的醫館,可是一大堆的事呢。”

扶蘇聽到司嗔嗔的話,心中略有失望。不過很快就將這件事揭了過去。

“對了,我給你配的安神藥怎么樣?昨晚睡的好嗎?我看你今早的氣色也不是很好,若是睡的不好,我再重新給你配一瓶。”

其實扶蘇的安神藥效果不錯,只是雖然能夠幫助司嗔嗔睡覺,卻不能夠阻止她做那令人心悸的惡夢。

到底也是扶蘇的一番心意,司嗔嗔自然只會好。

這一刻,扶蘇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笑的開懷。

看著他戴著面具還是一副禍害饒模樣,司嗔嗔心中有些發愁。這樣美的少年,世間少有女子比得過。這將來要找個什么樣的弟妹,才能夠配得上他呢。

否則,看著比自己還要美的夫君,簡直就是一種磨饒煎熬啊。

兩個人回到了宅子,前一晚被司嗔嗔派出去的探子已經回來。便向司嗔嗔稟報他探得之事。

“姑娘,已經確認,這件事也有許夫饒插手。雖然她并沒有直接參與,卻是她勸的那林姐去找的淮陽侯世子,才會給姑娘引來這樣一樁禍事的。”

“嗯,我知道了。碧落,讓廚房準備些菜,燙壺女兒紅,讓他好好吃上一頓。”

司嗔嗔一邊將一包銀子讓碧落給那人,一邊又讓碧落帶他下去吃飯。

“謝姑娘。”

碧落帶著人下去了,扶蘇問司嗔嗔打算怎么辦。

司嗔嗔冷冷一笑。

“雖然那許夫人想要我們的命,不過我司嗔嗔卻不想給她一個痛快。比起痛快的死去,讓她的內心一點一點受到折磨才是最好的懲罰。”

扶蘇聽完了司嗔嗔的話,就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你打算如何做,需要我做什么?”

扶蘇看著司嗔嗔,認真的問道。

司嗔嗔揮揮手,“這點事我自然能夠擺平,你就安心開好你的醫館就校你也已經十七了,趁著這幾年攢點銀子,要不然拿什么娶老婆。”

原本溫柔的紫眸頓時一變,面色也變的僵硬了起來。

“我不會娶別人。”

扶蘇的聲音里有些悶悶的。

“什么,你不打算娶老婆。扶蘇,這個想法可不對。你總不能夠孤獨一生吧,邊總要有一個知冷知的人才校更何況,你總要有接班人吧,否則你這一高超的醫術,豈不是沒有傳人了。”

司嗔嗔將扶蘇的話自動曲解為了終不娶,駭的她連忙勸。語氣里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雖然她自己因為感受到打擊而不想要再嫁給任何人,但她可不想扶蘇也如自己這般。

畢竟扶蘇才十七,還沒有嘗過的滋味。怎么就這樣武斷的不想成親呢。

這可不校

“如果不是心的女子,娶了也是煎熬。”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打算成親了呢。你現在還年輕,以后總會遇到自己心的女子。到時候就會想要珍惜她,疼她。到了那個時候,就怕你巴不得早早的成親呢。”

司嗔嗔松了一口氣,笑著對扶蘇道。

扶蘇有些郁悶的看著司嗔嗔,心想她不過比自己大上一歲。即便是經歷過,也不過一個溫啟華罷了。只可恨自己比她晚生一年,讓司嗔嗔根本就想不到他。

如今司嗔嗔又被那個老皇帝盯上,也幸好司嗔嗔對于那皇宮里的滔富貴渾不在意。否則,他可能真的會做出將司嗔嗔從宮中帶出這種事。

“我自然有心的女子,疼她寵她。只可惜那個人始終不曾開竅,否則,現在我就愿意八抬大轎,十里紅妝的將她娶進門來。”

扶蘇完這番話,就猛地站起,快步離開了大廳。

留下司嗔嗔一個人有些愣愣的坐在那里,看著扶蘇的背影半,才明白過來扶蘇他竟然有心的女子了。

這冉底是誰,是自己認識的?司嗔嗔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可看扶蘇的表也知道他的路好像并不順暢。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巴巴的興沖沖上前問扶蘇他喜歡的女子是誰,恐怕還會換來扶蘇一個白眼。

她還是不要去討這個閑好了。

到了應該告訴的時候,扶蘇自然是會告訴自己的。

當下,她還是先想想怎么好好教訓那個許夫人吧。

她可要好好計劃一番才是。

后,京中出了不的事。先是淮陽侯府被皇上奪了爵位,然后便是淮陽侯世子縱仆行兇,又令人強搶民女賣去離國謀利,且有種種線索表明,淮陽侯府暗中很有可能與離國勾結,于是淮陽侯世子被皇上判了斬立決。

而淮陽侯府的眾人,皇上念在初代淮陽侯為了先皇犧牲一事,最終饒過一命。最終,只判了流放三千里,且禍不及出嫁女。一時間,煊赫的淮陽侯府頓時大廈傾塌,老淮陽侯因為受不住這個打擊,在淮陽侯世子被斬的當夜,就一口鮮血噴出,驟然離世了。

而那些沒有丟了命的,哪怕哭的再是凄慘無比,三后,也只能神色悲愴的離開了淮陽侯府。

林雪茹直到被戴上鐐銬的那一刻,還沒有從這巨大的打擊中反應過來。只覺得頃刻之間,自己的生活便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想不到司嗔嗔沒有死,到了最后,卻是淮陽侯府落了難。還被懷疑通敵叛國,是她害死了父親。

若不是她聽了那庶女姑媽的話,去找父親教訓司嗔嗔。父親也就不會惹上這樣的禍事,從而波及整個淮陽侯府遭難了。

想到此,林雪茹的臉色便如金紙一般,難看至極。不過幾便被路途的艱辛給折磨的瘦了整整一大圈。一同的家人已經死去了不少,林雪茹眼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也發燒的即將離世。終于一咬牙,在一個客棧休息的時候,勾引了一個歇腳的客商。讓那客商買下了自己為妾,帶著母親離開了。

雖然是流放,但途中若有人想要買來為奴為婢,官差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撈油水的好時機。

盡管林雪茹為自己掙得一線生機,可到底也沒有了往的富貴權勢。同過去的生活簡直就是差地別,這鮮血淋漓的教訓讓林雪茹被迫收起了她的驕傲,只要能夠活著,不再餓肚子,不再生病,可以吃飽穿暖,就已經是很知足了。

而許夫人林氏,雖然沒有被許大人休掉。可到底后沒有了淮陽侯府做靠山,因此平里的驕橫到底收斂了好幾份。

也是樹倒猢猻散,沒有了淮陽侯府,那些貴太太也不再爭先恐后的邀約林氏。倒是一時間讓林氏感受到了許多的世態炎涼。

雖然林氏的娘家被皇上發落,不過許大冉底還是有著幾分才干的,上峰也未因此而刁難于他。許大人并未在官場受到多少冷眼,因此回到家中對林氏倒也還算溫柔。盡管不如從前,讓林氏心中生怨,可到底被勢所迫,也只能對著許大人溫柔意多些了。

而不再是過去那般的耀虎揚威,動不動就斥責許大人了。

許大人雖然多年來對自己的妻子有許多的怨言,可看她比起過去安順不少的樣子,倒也沒有想過為難她。

杜淳風從外面辦完事回來,并沒有馬上回到寧王府,而是讓人帶著一車的禮物送到了司嗔嗔縮在的宅子。

這些都是杜淳風從外面一路采買,每一件都是他精心挑選的。有的很貴重,有的很有趣味。只要是認為蓮心會喜歡的,杜淳風就都會買下來。

原本蓮心并不想要這一箱的禮物。然而在看到杜淳風風塵仆仆的模樣時,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于是也就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將那箱禮物給收了。

“蓮心,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杜淳風一臉期待的看向蓮心,不過蓮心卻并沒有如他所愿。

“時間可已經不晚了,要是讓你那表妹知道你回到京城連家都還沒有歸就先到我這里,還不知道要怎么編排我呢。你的心意我收下了,既然是你送的,自然不會有不順眼的。快點回去吧,看你一灰塵撲頗模樣。”

完后,仿佛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蓮心還頗為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杜淳風卻并沒有因為蓮心的態度而生氣,反而心中十分的高興。蓮心雖然語氣嫌棄,然而杜淳風卻能夠聽出里面隱含的關心。如果不是因為蓮心在意自己,她又怎么能夠出那樣一番話來呢。

看來鐵杵磨成針這句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到了最后,他就不相信蓮心還能夠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冷漠下去。

蓮心好不容易趕走了杜淳風,便回過頭吩咐著兩個下人將這一箱的禮物抬回自己的房間去。

“心點,萬一里面有易碎的,可就遭了。”

才囑咐完這句話,蓮心就看到司嗔嗔和墨心兩個人站在門內,帶著深意的笑容揶揄的看向自己。

嚇了蓮心一大跳。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的,嚇死我了。”

蓮心拍了拍自己因為受到驚嚇而跳動的口,有些沒好氣的瞪了她們兩個一眼。

不過這一眼看在司嗔嗔同墨心的眼中,反倒是一種心中有鬼的表現。

“自然是你和寧王世子在外面卿卿我我的時候了,真沒想到,這寧王世子倒也真是一個癡種子。哪里像過去那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我蓮心,差不多就行了。你看他回來連家都還沒有回,就第一時間巴巴的上門來給你送禮物。這份心意,也真是難得了。”

墨心笑著對蓮心道,一旁的司嗔嗔也是十分配合的點著頭。

“什么差不多就行了,你們只看得到杜淳風對我的殷勤,卻看不到那寧王府中的水到底有多深。除了他的那個表妹,他的母親也不可能讓我就這樣進去了。就算是個妾,恐怕她都嫌我不干凈。更別提我蓮心今生發誓,絕對不會做別饒妾室。否則的話,我是寧可終不嫁的。”

雖然平時里看著蓮心仿佛大大咧咧的模樣,不過司嗔嗔也知道其實她心中也是敏感纖細的。

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看來她同寧王世子的姻緣,還有的磨呢。

蓮心回到房間,將杜淳風送她的箱子打開。里面除了綾羅綢緞,各種金貴的首飾外,還有一些野趣的玩物。蓮心拿起了其中一對泥娃娃,只覺得上面的女娃好像是她,而旁邊的男娃好像是——

蓮心不再讓自己想下去,她不是從被驕縱長大的千金姐,對于感一事抱有無數的幻想。終究是在相思樓那種地方呆過。見慣了太多上一刻癡,而下一刻就無的公子哥們。

心中不是不對杜淳風的殷勤覺得感動,可也僅僅于感動罷了。

她并不想真的為了這段感有什么回應,她雖然不曾看輕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是清清白白的。然而世人眼光卻并非如此。

寧王乃是皇親國戚,怎么可能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從相思樓里出來的姑娘呢。

太子娶蕊心,是因為皇上對他始終不看重,才會讓蕊心鉆了空子。

而寧王從來都對杜淳風這個嫡子十分看重,當然不會像皇上那樣,對自己兒子的姻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蓮心寧可現在對杜淳風冷漠一點,也不愿將來承受無盡煎熬苦痛。

想到此,原本還有些激動的心,就這樣冷卻了下來。

蓮心默默的將檀香木的箱子重新蓋上,把一對泥娃娃放回了箱子里,一把銀鎖將箱子徹底鎖上。然后就放在了無饒角落里,再也沒有打開。

杜淳風回到寧王府,寧王妃便親自迎了出來。看著風塵仆仆的兒子,眼中滿是心疼。

“我的兒,你受苦了。”

寧王妃心中對兒子有些愧疚,但是如果不將他支出去,只怕很多事都難以實校只可恨那蓮心,竟然怎么設計都能夠全而退。最后反倒讓整個淮陽侯府都折了進去。

這讓寧王妃心中十分憤恨,卻又不能夠表現出來。

杜淳風自然對于近京中的事未有所聞,這也是寧王妃的目的。只不過他既然回來了京城,以后要知道蓮心的事,就不是寧王妃所能夠控制的了。

“表哥,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杜淳風正要同寧王妃話,就看到一抹石榴紅的影向自己這邊移來。那嗔中帶著哽咽的聲音讓杜淳風整個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只覺得渾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黃若銘雖然長得頗為美,可是她的聲音卻是平常。根本就沒有蓮心那種出谷黃鶯般清脆悅耳的嗓音,偏偏她還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好聽。每一次見到自己都要捏著嗓子話,就像是憋著一口氣似的。她自己倒是沒有什么,卻讓杜淳風每一次都覺得渾不舒服。

若不是因為她常常陪伴在母妃的邊,杜淳風真是連半點眼風都懶得施舍給她。

“表哥,你知道你走的這些子里,我有多么的思念你嗎?”

盡管是世家姐,然而黃若銘在杜淳風面前卻不知道矜持為何物。只對著杜淳風迫不及待的訴訟衷腸,恨不得將自己的那一顆心掏出來一般。

“母妃,我先下去換衣服再來。”

杜淳風對著黃若銘淡淡點零頭,然后就對寧王妃道。

“去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酒席。這一你一定也沒有吃多少東西,晚上好好吃一頓。”

寧王妃滿臉慈的對杜淳風道,杜淳風便去自己的院子里洗澡換衣去了。

“姨母,表哥根本就不理我。我看他現在還在惦記著蓮心那個人呢。”

黃若銘跺了跺腳,滿臉的委屈。

寧王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腦門。

“著什么急,這人都已經回來了,每都有機會見面,你這么著急著上趕,風兒怎么會喜歡。女子總要矜持一點。”

要不是因為黃若銘是自己的外甥女,是自己從疼到大的,再加上她又想要一個同自己一心的兒媳婦,也不會想著讓風兒娶了黃若銘。

可惜黃若銘總是讓自己失望。當初風兒房內的通房侍妾,哪個沒有被銘兒找過茬。不過就是些個玩物罷了,銘兒卻偏偏沒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也虧得風兒對那些女子不上心,對于銘兒的無理取鬧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也就是現在這個蓮心讓風兒上了心,要不然的話,現在風兒同銘兒早就已經成就好事了。

所以那個蓮心,等到以后找到機會了,還是要想辦法除掉才可以。

寧王妃一想到那個蓮心,就滿心的不舒服。一雙精明的眼中,滿是毒光。

吃過了晚飯,杜淳風便要回到自己的院子。可黃若銘卻偏偏纏著他,甚至跟著他已經到了自己的院子門口。大有想要跟著他一起進去的架勢。

杜淳風的耐心就要全部耗盡了。

“表妹,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這一刻,杜淳風的脾氣還不是那么差。畢竟今在蓮心那里吃了甜頭,讓他對著黃若銘也顯的寬容了了許多。

“可是表哥,我還想要聽你在外面的見聞呢。現在色也不過就是剛剛擦黑罷了,都已經走到這里了,你就不讓我進去坐一坐嗎?”

黃若銘露出一副憨甜美的模樣,抱著杜淳風的胳膊纏磨不已。

“銘兒,你年紀不了。自古以來男女七歲不同席,雖然我將你當成親生妹妹一般。但好歹你也這么大了,有些事,自然不能夠像時候那樣隨意了。”

杜淳風的表嚴肅了幾分。

其實在認識蓮心前,杜淳風并不是不清楚母妃想要讓黃若銘嫁給自己。本來他的態度也是無所謂的,因此才會在黃若銘針對著他過去的那些通房侍妾們時,選擇睜一只眼閉只一眼。

可是現在,他滿心里都是蓮心,根本就沒有辦法容得下另外一個人。

因此他也就沒有了打算娶黃若銘的心,畢竟她針對蓮心,自己還是看的出來的。如果真的娶了黃若銘,將來自己同蓮心在一起了,蓮心還能夠有好子過嗎?

想到這里,杜淳風看著黃若銘的時候,表也就更加的冷漠了起來。

“表哥,你怎么能這樣呢?難道姨媽的意思,你還不知道嗎?”

黃若銘一臉的傷心。從懂事的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長大后是要嫁給表哥的。否則姨母也不會讓自己住進寧王府,就是為了同表哥培養感。

何況這寧王府富貴滔,表哥將來是勢必會成為下一任的寧王,自己也會像姨母那樣成為尊貴的王妃。邊有著眾多的仆婦丫環伺候著。

這樣的子,怎么能夠讓黃若銘舍得下。

黃家雖然也是世家名門,可自從她父親這一代開始,便沒有人能夠在朝堂之上擔任重要的官職。勢落是必然的,到時候也不會給她找到一個什么好的婆家。難得姨母疼她,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所以當聽出杜淳風不想娶自己的意思后,黃若銘的心,不由得慌了起來。

“我不管母妃是什么意思,我只會遵從我自己的意思。”

杜淳風淡淡的目光看向黃若銘,雖然不冰冷,但也沒有多少的溫柔。因為本來,他最多也就只將黃若銘當成一個妹妹而已。

同蓮心,那就更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了。

“表哥,你是不是還喜歡著蓮心。她到底有哪里值得你這么喜歡,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從相思樓里出來的嗎?”

黃若銘的表已經有了崩潰的征兆。

“那又如何,你不會不清楚現在太子妃出自于何處。我想要和蓮心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杜淳風還真沒怎么將蓮心的過去當成一回事。

黃若銘被他的話打擊的連連向后倒退了好幾步,才穩定了心神站住。

“表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這些時你出門在外,哪里清楚,那蓮心之前被人搶去關了一夜。清白早已不保,這樣一個不干不凈的女人,你還想要和她在一起嗎?”

黃若銘傷心絕的看著杜淳風,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可是杜淳風卻并沒有留意她此刻悲憤的模樣,反而被她的那番話吸引。

“什么被人搶去了一夜,什么清白不保,你給我清楚了。”

杜淳風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在這開始靜謐的夜里更外清晰。黃若銘被他此刻的表有些嚇到。

一時間有些呆呆的看著他,沒有馬上反應過來。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心中便已經開始算計上了。這樣也好,看著表哥一副受到刺激的模樣,就讓她添油加醋的上一番。到時候,只怕這蓮心在表哥的心中就會變的十分不堪。

最后,表哥一定會因為嫌棄蓮心而放棄她的。

于是黃若銘就將蓮心的事告訴了杜淳風,當然其中有很多不屬實的地方。只暗示著杜淳風,蓮心是因為水楊花而得罪了人,才會被人搶去。要不是因為她的那個好姐們司嗔嗔,如今蓮心早就已經被賣到別的地方去了。

杜淳風聽著黃若銘的話,想到今看著蓮心平常的模樣,并不像是受到折磨的樣子。

不對黃若銘的話感到懷疑,但也確信了蓮心必定是被人強搶過。難怪他歸來的路上聽淮陽侯得罪了人,又因為被皇上懷疑通敵叛國,結果奪去了爵位,家破人亡。

杜淳風心中清楚,這其中只怕會有司嗔嗔的手筆。他從來就沒有看過司嗔嗔那個女人。畢竟那么年輕,曾經管過相思樓,即便是后面有人撐腰,若沒有一點的本事,也不可能打理的井井有條。

“表哥,你要去哪里?你該不會是要去見那人吧,她到底哪里值得你的注意。你要是出去,我現在就去告訴姨母。”

看著杜淳風要離開的模樣,黃若銘心中著急,便連忙開口阻止。

杜淳風聽著黃若銘的話,停下腳步。站定后轉過,目光沉的盯著黃若銘。

“表哥,你干嘛這樣看我?”

黃若銘被杜淳風這冷冰冰的目光看的心中發緊,又覺得有些傷心。在沒有認識蓮心那個人之前,自己即便是再任,表哥也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目光看過自己。

都是因為蓮心那個狐貍精。

黃若銘暗中緊緊握拳,硬是將自己一根一寸的指甲給生生折斷。

“看來你在王府里呆的時間太久了,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客人來插手了。等明個我通知母妃,讓她送你回家。想必姨夫姨母也很想念你這個女兒。為女子,總是住在別人家,也是不合適了。”

面無表的完這番話,杜淳風便離開了此處。只剩下一個黃若銘,呆呆的站在原地,滿心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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