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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轉身回眸驚喜多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奈何喜歡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奈何喜歡 | 帶著淘寶到古代 

小說:作者:奈何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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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紹澈有些好笑。這個女人,自己來這里也要跟他報備了。

他說道,“我才回來,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

司嗔嗔咯噔了一下,這人確實是有些不理解自己的。司嗔嗔不喜歡付出感太重的情,這樣的東西,只會讓她覺得壓力很大。若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應該讓她感受到幸福,一種輕松。

若是想盡辦法,只是讓人覺得虧欠,覺得難受。那么,這樣的愛情無異于一種綁架。她說道,“謝謝了,但我不想看到你。”

司嗔嗔光潔的小臉,散發著蜜桃色的光芒,渾身上下,透露出少女的味道。仔細看,她的臉上還有細小的絨毛,這些都證明了她還很小。

可惜了,若是還在司家的話,她一定是個惹人憐愛的大小姐。但是在這里,她是勞心勞力地相思樓老板。

他有些沒話找話,“聽說你和太子聯合了?”

她看了一眼他,眼神里充滿了不解。鳳紹澈手中的情報網不會比自己的疏散,這么大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不可能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呵呵一笑,說道,“沒有想到,晉王世子裝模作樣的功夫也是一流的。還以為武夫就是剛正不阿的,沒有想到,你天賦異稟。”

鳳紹澈只覺得十分無奈。

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眼下她怎么看自己都覺得不爽。他看著她美麗的眼眸,說道,“你覺得,我像是一個武夫嗎?或者在你心里,武夫究竟是個什么樣子?”

司嗔嗔呆住了。

鳳紹澈哪里像一個武夫,這問話水平,一般的武夫哪里有這個道行。她呵呵地笑了,“我只不過是覺得,晉王世子打了那么多勝仗,心里一定會為自己的戰績驕傲。沒有想到,這馬屁拍到了馬腿子上。”

鳳紹澈眼里頗有一絲意味,壓根兒不覺得此人是在打趣自己。或許她以為自己不了解她,所以才會這么說。事實上,鳳紹澈了解她的一切。

之所這么關心,不是因為她是相思樓的老板娘,手中握有重大的權力。畢竟,是金陵城的第一大情報組織啊。

雖然她的信息沒有公開,但自己卻是知道的。這來源于自己心中的一個秘密。

那日春和景明,天朗氣清。鳳紹澈還是一個黃發幼兒,他梳著總角,模樣甚是可愛。粉紅的臉上肉嘟嘟的,幾乎所有的人看到了之后,都會捏一下他的臉。

他只覺得十分煩惱。

有時候,長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種罪過。

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兒,正在院子里畫畫。他走了過去,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啊?”

小女孩兒也沒有抬頭,更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聲音糥軟,“這是我家,你是客人。平日里我總是在勤修功課,你沒有見過我也是十分正常的。”

她說的話好有道理,鳳紹澈只覺得自己很傻,竟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他慢慢地踱步過去。

雖然他走路還不是太穩,但是卻有些故作成熟。司嗔嗔看到他這副模樣,哈哈一笑,說道,“你看看你,像一個小大人一樣,一點小孩子的機靈勁兒都沒有了。”

鳳紹澈覺得她說的是對的。

不過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常的情況下,哪一個四歲的孩子會這么用功。他說道,“你也不要光說我。你看看你的模樣,多么老練啊。尋常四歲的孩子,都是什么都不管的模樣,很多都在爸媽的懷里撒嬌!而你呢,竟然能畫出這么嬌嬈的梅花。”

司嗔嗔此時竟然無法反駁,她說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的娘親已經離世。若是我不好好努力的話,會被大人們嫌棄的。”

她還有這樣傷心的事情?

鳳紹澈只覺得有些心疼。他挺起自己的胸膛,奶聲奶氣地說道,“阿嗔嗔,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司嗔嗔聽了之后,也只是哭笑不得。這個孩子這么小,居然還說要保護自己。

你我都這么小,你拿什么來保護我?

即使他愿意,自己的爹爹也是不會同意的。司先富是一個十分剛愎自用的人。雖然他在外面看起來和藹可親,但是對于司家的事情,從來都是容不下別人的意見的。

若是這小小孩童說要保護自己,他首先會覺得是在開玩笑,其次會覺得十分丟臉。司嗔嗔太理解自己的爹爹了。

鳳紹澈十分激動,說道,“等我長大了之后,我一定要娶你。等你嫁給了我,就是我們兩個人過日子了。你放心,沒有別的人敢說你。你也不用這么拼命,一直都在寫寫畫畫,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他心里雖然覺得,司嗔嗔能夠畫出這么美麗的花,自然是十分了不起的。但是不管做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司嗔嗔在畫得這么好之前,一定下了不少苦工。

他說道,“你的心里是喜歡梅花的嗎?”

司嗔嗔愣住了。這只是自己掩藏的心事,為什么眼前的人知道。

鳳紹澈心里明白,司嗔嗔是在責問自己為什么知道的?

他自然明白。一個人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用心描繪的東西,在她的心里一定占有重要的地位。梅花象征著高潔,想必眼前的女子也是一個心思純粹的人吧?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司嗔嗔說道,“我是喜歡梅花的。它可以被人塑造成各種模樣,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感覺。若是一般的人,是沒有這樣的資質的。就像一般的花兒,沒有梅花的潛質。”

她眼神里閃過一絲哀傷,“爹爹從來都不喜歡我。若是我知道爹爹心中的好女兒標準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扮成他想要的樣子了。”

他聽了這句之后,只覺得十分心疼。是遭受了怎樣待遇的女子,才會這么小心翼翼又懂事?

此時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過來。

司嗔嗔最先看到她,于是說道,“世子,你娘親過來了?”

鳳紹澈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娘親過來得這么快。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里有一絲難受。她的語氣里有一絲嫉妒。

但是鳳紹澈并不怪她。

“娘親,要怎樣才能夠保護別人?”一個聲音奶聲奶氣地說道。

晉王妃有些好笑,自己的孩子才四歲,竟然就有了一絲保護別人的念頭。她說道,“你是想保護剛剛司家的那個小女孩兒嗎?”

晉王妃蕙質蘭心,稍一猜想,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鳳紹澈沒有掩飾,而是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想要好好努力,給她最好的溫暖。”

晉王妃沒有說話,司家雖然眼下家財萬貫,但是要搭上王府,還是攀了高枝。只是這司先富十分了得,就連皇上都對他十分鐘意。大家都分不清緣由,所以今日晉王妃才會借著關心司夫人身體的名義,過來瞧瞧。

這個司先富,正妻才死了三年,孝期未滿,就迎娶了新人。只不過,這次是個官家小姐。雖然只是一個小官,也讓司家的地位有所上升,不同于一般的商戶之家。

但是晉王妃卻知道,這人之所以愿意將女兒嫁給司先富,是因為他提供了一筆豐厚的家財。他一直都想要升官發財,一直都沒有門路。

眼下財政吃緊,朝廷允許在職官員卓優捐官。晉王妃的心里十分鄙視,什么卓優錄取,還是誰的銀子夠多,就給誰開后門。

朝廷這么做,全因大順帝好大喜功。若是以這樣方式選拔人才,必然會導致貪官污吏橫行。晉王妃嘆了一口氣,哀民生之多艱。

她摸了摸他的頭,十分愛憐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能文能武,上能上陣殺敵,下能出入朝堂之上。”

鳳紹澈聽了之后,若有所思。

他看著眼前的人,說道,“你真的忘了以前的事?”

司嗔嗔的神情十分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與他會有什么往事。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套搭訕的方法十分老套,我可是一點都不欣賞。”

鳳紹澈聽到這里,只覺得十分傷感。

她變了,雖然還是那么漂亮,多才多藝。

“聽說,你上次在流觴曲水的比賽中,還奪得了余老先生的贊揚。”

司嗔嗔看著他笑嘻嘻的臉,有些不屑。

自己身上有多少斤兩,她的心里明白。這個人這么夸自己,她完全就不會以為他會有很好的居心。

若是你不這么刻意的話,我或許會好好和你說話。她在心里這么想道。

鳳紹澈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不管你的心里怎么想我,我都知道,我心里對你是這樣癡心。我只是很想說一句,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紈绔子弟。”

司嗔嗔看著他黝黑的眼眸,說道,“晉王世子,我希望你明白。你是什么樣子的人,其實與我無關。”

鳳紹澈聽到她如此冰冷的話,笑了笑。這個女子有時候,就是這么絕情的。

他拿出一疊東西,塞給了她。

司嗔嗔有些愣了,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追查司家的案底。我幫你拿到了,來自江南鹽區交易的所有。”

看著他溫暖的笑容,司嗔嗔愣了,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

她晶瑩的眼睛看著他,千言萬語都在她的眼眸里。

鳳紹澈看到她這般,笑了,“你這么意外干什么,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司嗔嗔看了那些東西,足以讓司先富那個老東西死很多次。朝廷財政本來就吃緊,司先富還召集鹽商這么虧空。大順帝要是知道了,必定龍顏大怒。

她笑嘻嘻地看著眼前人,說道,“不管你什么目的,這一次情我領了。”

她的眸子里有流霞一般的光輝,一雙晶瑩似乎會說話。他看著這么神采飛揚的司嗔嗔,在心里說道,“不用你感激我,你現在這樣,我心里就歡喜了。”

司嗔嗔看著他不說話,心里有些意外。

這個晉王世子,帶兵打仗,能文能武,心思頗深。眼下他這么做,肯定不會沒有目的。她試探性地說道,“世子,若是有我能出力的地方,請盡管說。”

鳳紹澈搖了搖頭,這么多年沒見,沒想到她竟然疑心變得這么重。也是了,若是一直如此的話,變得這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都怪他,沒有一直在她的身邊。若是有他守護,她不至于變成這樣的驚弓之鳥。

“小澈,司家的女子出事了。”

聽到母親這句話之后,鳳紹澈覺得自己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有太多的事,他完全不能夠應對。

他聽到這里,趕緊去尋求事情的真相。聽到沒有見到尸體之后,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光芒。或許,她還沒事。

她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會被活活燒死?

他抹了抹自己的眼淚,臉上有一絲驚喜。

司嗔嗔看著眼前的人,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他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讓人心里十分迷茫。

她尷尬地笑了。說道,“晉王世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

鳳紹澈十分認真地對她說,“太子可以辦到的,我也可以。”

司嗔嗔聽了以后,笑了笑。她也不是一個輕易更換伙伴的人,一旦選定,就不會更換。

朱令雄看著威嚴的天子,心里有一絲意外。

已經很久了,他沒有上過早朝,天子的容顏對他都十分陌生了。他畢恭畢敬,看起來似乎有一絲誠惶誠恐的味道。大順帝對他這副表現十分滿意。

他喜歡臣子人人自危的樣子,這樣才可以顯示出自己的威嚴。

他說道,“你就不要這么緊張了,今日找你過來,主要就是我們君臣之間談談心。經歷了很多,才會發現,還是我們這幫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計比較靠譜。”

朱令雄確實是和大順帝一直打天下,但是他可不覺得,今日皇上找自己過來,只是為了追憶追憶往昔。

果然,大順帝看了他一眼,說道,“雖然你沒有在朝為官了,還是要珍惜羽毛啊。你以前也不是這么浮躁的人,怎么辦事連人都不選一下?”

朱令雄心里有一絲驚詫,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讓他發出這樣的感慨。

他趕緊跪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懺悔,“臣惶恐,還請皇上明察。”

大順帝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十分歡喜。手下的人對他越尊重,他的心里越會覺得滿足。他說道,“你起來吧,動不動就跪,我們君臣之間怎么這么生份了?”

朱令雄不敢起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在西境的活動暴露了?大順帝平日里也不太管這些,所以他才這么有恃無恐。

想到大順帝剛剛的話,他的心里有一絲疑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捅自己的刀子。他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十分倔強地說道,“皇上,微臣清者自清,還請你明察。”

大順帝看著他這么倔強的樣子,心里也十分感慨。這個人從一開始就跟著自己。要是自己這個時候不給他一個公道的話,大順帝覺得他是真的會倒戈的。

他說道,“不過是許知遠來到了京城,說你私自命令他放了罪犯。他迫于壓力,不得不這么做。”

朱令雄眼神里十分迷茫,許知遠是誰,他完全不知道。他不過就是讓手下人去運作,自己什么事情都不操心。

既然暴露了,朱令雄也決定破罐子破摔了。

于是他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大順帝聽了之后十分感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大臣居然還是一個癡情種子。

他想起自己近日迷戀的那個女子,她是那么地有特點,讓人欲罷不能。

他說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勸你要任人唯賢啊。這一次我就幫你擋了,若是再也這樣的事情泄露出來,我不會饒過你的。”

朱令雄連連點頭,感恩戴德。

畫心看到自己的父母之后,神情里有一絲不可置信。他想過很多種和父母相遇的情況,就是沒有想過這一種。

他們的頭上已經染上了一層白霜,神情里也十分倦怠。生活磨去了他們曾經的光華,眼下他們是最平凡的人了。想起父親曾經吟詩作畫的風流模樣,畫心只覺得心里都在滴血。

朱令雄看著他們相顧無言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們都是好不容易才聚集到一起,多聊聊嘛,互相理解。”

啪的一聲,畫心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的臉本來就十分白皙,眼下卻是突然生了五個手指印。乍一看,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朱令雄的心里十分心疼,他本來就是為了畫心完成心愿,但是卻遇到這樣的事。早知道如此,就不要將這些老古董弄回來。

畫心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里面有一絲傷心。

他十分激動的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給我走。”

畫心只覺得天昏地暗,沒想到會遭到這樣的宿命。曾經自己的世界里有頗多的不如意,但是想到父親將要回來,就覺得沒有什么了。

但是此時呢,他居然打自己。

暮春的柳絮飛舞,畫心站在城門口,說她眼淚橫流。

朱令雄實在不忍心,于是就走了過去,抱住了她。畫心只覺得十分難過,在他的身上,泣不成聲。

此時畫心的心里十分難受,但她母親的心里也不好過。

日頭漸漸高了起來,她臉上滲出汗珠,讓人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不管做什么,她的心里只覺得十分難受。她抱住畫心的弟弟,那個孩子剛被發配的時候還不大,眼下幾乎都到母親的胸前了。

她看著畫心,“你一個女兒家,為何能落入風塵,你將我們置于何地?”

畫心沒有說話。

當初若是一直跟他們在一起,恐怕就已經在西境落入風塵了。一個漂亮的女子本來就是懷璧其罪的,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夠遭遇到覬覦的目光。

若是沒有一個強大實力的保護,她就是別人觸手可及的肉。

身在相思樓久了,畫心這一點還是明白的。自然不會做夢,幻想跟他們在一起,自己就不用重復這樣的宿命。以自己爹娘的性情,可能遭遇的慘事更多。

她跪了下來,說道,“就當女兒對不起你們了。”

她不愿解釋。現在好不容易全家團聚,她不忍心這么美好的局面因為自己而破壞。但是他的父親卻覺得十分蒙羞。

他仰望青天,看著滿天飛舞的白云,只覺得自己心里痛苦。

他說道,“你難道忘記了,你今時依靠的人,正是昔日陷害我們的兇手?”

朱令雄心里怔了一下。原來畫心都是知道的,只是她又為什么身在這里?難道,她的心里只是想利用自己?

他的腦子里飛過無數想法,但是看到畫心的臉,他又覺得十分不忍心,他想聽她解釋。

她說道,“女兒從來不敢忘記昔日的苦,只是你們也應該記住他今時的恩情啊。”

畫心父親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看著自己的女兒,“今日你落入風塵,與賊為伍,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從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父親。”

畫心看了他一眼,他的態度十分強硬。完全不是昔日自己心里認識的人。

她看了一眼母親,后者扭過了頭去。

她明白,母親向來唯夫命是從。自己在她心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們兩個皆出自清貴之家,所以鄙視自己現在的作為也是理所應當的。

畫心笑了笑,是否在你們的心里,我比不上名聲?

她從荷包里拿出一張銀票,說道,“這是一萬兩白銀,你們收好,希望你們以后能過上好日子。”

她的母親哭了,說道,“我們即使再苦,怎么會要你的賣身錢。這些你自己收著,也不要輕易交給別人。你日子以后若是不好過,有錢也是極好的。你記住,你已經失去很多東西了,千萬要抓緊銀子,不要那么傻。”

畫心只覺得心里十分感動。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了,自己的母親心里還是想著自己的。

她看著父親,眼神里面充滿了期許。

但是那人根本就沒有看她一眼。畫心覺得心里十分失望。或許,她是真的失去了他的心吧。因為在他的心里其實是嫌自己丟臉的。

她呵呵地笑了,說道,“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

她的神色十分寂寥。

那人吼著她們,“你們怎么還不進去,在這里干嘛?”

畫心看著自己的母親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她只覺得十分諷刺。自己的母親是愛著自己的。但是她在父親的面前,壓根兒就沒有什么發言權。所以,才會任由父親這么做。

母親同樣是女子,心里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苦楚的。朱令雄看到她們走了之后,心里有一絲憐憫。只有畫心這樣重感情的人才會陷入如此境地。若是自己的話,完全都不會面臨這樣的情景。

他情不自禁地說道,“畫心,有時候太過重感情不是一件好事!”

畫心雖然知道他此刻確實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真正要做起來是十分麻煩的。她笑了笑,然而神情里有些苦,靜靜的,就直接走開了。

朱令雄沒有跟上去,他知道,畫心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冷靜一番。

他招了招手,有兩個人此刻走了過來。

朱令雄看著眼前的情景,說道,“你們兩個去跟著她,不要讓她做出什么傻事來。”

那兩個人一直都點頭稱是。

朱令雄嘆了一口氣,這是自己此時唯一能夠為眼前這個女子做的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只覺得自己耄耋將至。年輕女子的心思雖然十分容易揣摩,但是她們并不容易討好。

有時候,朱令雄覺得自己身在極端之中。

司嗔嗔直接站了起來,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她笑了笑,說道,“畫心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但是她都沒有考慮到家里的實際情況。”

蕊心愣住了,“畫心有親人在這個世上,把他們接回來住不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嗎?為什么你會這么說,剛剛我的心里還十分羨慕啊!”

司嗔嗔神情里有幾分好笑,這個世界上,別人的事情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羨慕的。大量你不知道的東西潛伏在冰山一角,讓很多人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她笑了笑,說道,“我們快點出門去見見畫心吧,恐怕她此刻十分傷心。因為她的父親品性高潔,肯定不喜歡這個墮入風塵的女兒。畫心的性子雖然沒有那么急,但是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蕊心聽到這里,點了點頭。

這些倒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若是此刻不趕緊過去的話,畫心的心里一定會難受。有時候真的不一定要做什么很偉大的侍寢,只要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就可以了。

蕊心十分感激地看著司嗔嗔,說道,“阿嗔嗔,你運籌帷幄,有時候我們真的十分感激你。”

司嗔嗔笑了笑,她的心里并不指望她們的感激。這一世來到這個地方,她的心里其實是十分在乎她們的。若是她們能夠一直這么無憂無慮地活著,就是她最大的希望了。

她淺淺的笑著,就像是難得的清泉溪流,沖走了這個濁世里的一切。

蕊心看著她,神情里有些不解。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樂土,才能夠養出司嗔嗔這樣的人?

當他們走到一旁的時候,看到畫心失魂落魄地走了過來。雖然注意到,畫心身后有兩個人默默地跟著,但不得不說,畫心此刻太過形單影只了。

蕊心十分熱切地走了上去,說道,“畫心,你看看你,這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畫心心里只覺得十分凄苦,完全都沒有注意到,她們為什么會在這個路口。她撲到蕊心的身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蕊心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被司嗔嗔說中了。

她不是一個十分清高的人,完全就不知道那個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許,他的心里正覺得十分糾結,因為自己的女兒墮入了風塵。雖然回到了這個琳瑯滿目的京城,但是其實并沒有什么效果。

她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回相思樓去。”

司嗔嗔在一旁看著,蕊心的動作是那么地貼切,行云流水一般。

她微微一笑,只覺得動人。在這個人世里會面臨很多光怪陸離的東西,只有親人般的愛護,才能夠繼續堅持走下去。

凡塵幾許,相思樓也是一個家吧。

余銎來到了那柴門之外,心里有些感慨。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友,雖然年少成名,但還是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

他掙扎了很久,還是決定敲響那道門。

一個身穿青衣的童子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十分禮貌地說道,“師父云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先生要是切磋學問的話,可以在此等待。”

余銎也是學界中人,知道這僅僅只是一種托詞。看起來十分禮貌,但是本質上就是不想見你。何況在剛開始的時候,他都已經打聽清楚了。

這個人,一直都在這里。

他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我要在這里住上一些日子,直到那個人回來。”

童子的臉色有些不愉,先生的地位極高,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符合常理的人。

但是眼下,他也不能夠說什么,只能由著這個人一直在這里。

余銎本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看不慣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騙自己。這個童子有些驚奇,從來都只要自己說出了那一句話之后,那些人就會自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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