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作者:奈何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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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或許這一輩子,自己不能夠跟百弦在一起。但是自己不能辜負他,讓他今朝成這樣的過錯。
只不過青樓女子而已,哪有什么前程。
墨心待在這燈紅酒綠之地,對于人們的功名利祿有一種執念。她看過了很多糟糠苦守多年之后,被自己心里那個人一朝得志,直接甩了。
也見過不少青樓女子多情,卻被凡世中的公子所欺騙。
墨心只是不想作惡而已。凡事只拿她應得的那一份,給自己積善行德。這百弦公子應該有更好的前程才對。不應該被她束縛住了
她能給他帶來什么呢?即使是真的嫁與了他,也不過是給他添了一些污名而已。墨心覺得,自己不能夠那么自私,在很多地方絕對不能那么沒有韌性。
她呵呵一笑,看著亮起的紅燈,思緒飛到了遠處。
站在院子里的花少言此時也看到了這位女子,心里有一絲震驚。這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臉上流露出幸福的光芒。
那燈籠的紅,將她的臉照得十分圓潤,和一般的人都不一樣。
花少言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女子不尋常。想到她臉上這抹笑容,可能是為了她心里的心上人,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他拿起自己手中的豎笛,開始吹奏了起來。
墨心此刻正在想事情,聽到這悠揚的豎笛之聲后,神思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
她往聲音的源頭望去,看見一個白衣男子正在那里吹奏。
有一瞬間,墨心還以為是百弦回來了。但是百弦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雖然都是白衣。但是百弦喜歡袍子,眼前這個公子穿的卻是對襟。
一個疏狂,一個端莊,實在是兩種性格的人。
墨心見慣了這種把弄風月的人,心里對花少言并沒有什么好感。
她直接關上了窗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花少言聽到窗子關上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沒有想到,現在卻是這樣的形態。這女子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花少言苦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凄苦的神色。
墨心悄悄看了看他,臉上有一絲疑惑。
不過她并沒有打開窗子,只是悄悄地看著,花少言并不知道自己此刻還被人注視著。
他看著月亮,那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天空上,就像明燈一般。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雖然現在沒有人理解自己,但是還是可以對影成三人啊。
于是他念了一首詩之后,又開始吹起了自己的豎笛。
墨心這個時候才知道,剛剛這個人并不是什么沽名釣譽之徒。她開始為自己的莽撞感到有一絲后悔,或許這才是自己真正的性情吧。
在根本沒有了解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判斷一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性子。然后得出一個粗暴的結論,將所有的人打入冷宮。
墨心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開始為自己的莽撞感到一絲羞慚。
這時候,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走了過來,站在那白衣男子身邊不知道說了什么。
白衣男子聽到之后,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情。他收起豎笛,看了一眼墨心所在的屋子,直接走了。
墨心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絲惆悵。
花少言原本正在對月惆悵,突然看到余杉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這一次,之所以會來這個相思樓,也是因為他。
余杉一直都是一個正人君子,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煙花之地。
這一次也是因為有了重要的事情,才會選擇來這里。只是他還是十分內斂,即使到了這里,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花少言臉上有一絲尷尬,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友居然會這么遜。
不過他讀圣賢之書還是十分擅長的,沒有想到面對女子卻這么羞澀。花少言一想,自己都已經過來了,也不應該讓好友一個人面對。
若是他坦然也還好,關鍵他羞澀。
于是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窗戶,走了。
花少言站在嗔嗔閣門口,敲了敲門。
碧瑤走了出來,看見眼前這人,覺得十分陌生。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溫婉的笑容,說道,“公子,你稍微等一下。我們司姑娘一會兒就出去,你就放心好了。”
余杉知道她是將自己當成那種糾纏不休的人的了,于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是余銎老先生的弟子,你跟司姑娘說一下,有要事求見。”
余銎老先生的名聲,碧瑤還是聽說過的。眼下看他這么彬彬有禮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么壞人。
于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公子稍微等一會兒,我前去稟報一下。”
司嗔嗔聽了她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余老先生的弟子求見,你說能不見嗎?東林的學子都是頗有才華的,日后也必定都是人中龍鳳,好好招待必定是沒有錯的。”
碧瑤聽了之后微微點頭。
司嗔嗔走到門口,親自迎接。
余杉看到司嗔嗔之后,眼睛都愣住了。司嗔嗔也沒有想到,來自報家門的人居然是他。這是什么弟子啊,分明就是東林的少東家。
她臉上綻放出了桃花般的笑容,看著余杉說道,“公子先請進來。眼下正值春末,天氣還有些稍冷,不知道公子為什么會穿這么少啊。”
余杉身著青色長衫,一副書生打扮。
先前還不覺得,聽到司嗔嗔這一番話語之后,臉上有一陣朦朧的感覺。
于是他笑了笑,說道,“謝謝司姑娘的關心,今天出門走得有些急,沒有注意。”
司嗔嗔聽他這么說了之后,臉上有了一絲溫婉。
于是他看了司嗔嗔一眼,看見她如此絕色的臉龐居然露出了這樣的笑容,心里有一絲溫暖。他呵呵一笑,說道,“司姑娘真的是很好的紅顏知己啊。”
司嗔嗔聽了這話,臉色一變,看著余杉說道,“公子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嗎?為什么會這樣說?公子要是對我有意見的話,還請直說。要不然的話,你就會在這里付出代價。”
余杉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女子這么剛烈。這時候,他才覺得這個女子十分有味道。就像酒一般,初時聞著十分清甜,之后才覺得甘美醇香,回味無窮。
于是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是我不好,得罪了姑娘。”
司嗔嗔見他如此書生氣的樣子,心里想到他應該是沒有怎么到過這樣的地方,所以很多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
于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公子既然承認自己錯了,那你說說,你哪里做錯了?”
余杉本就是隨口說說,因為看到她如此不開心的樣子,但是眼下見她在這里追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司姑娘就不要為難我了,我也忘了我剛剛說了一些什么。不過我要是說話說得不好的話,司姑娘就不要計較了。”
司嗔嗔聽了他的話之后,皺起了眉頭。
她看了一眼余杉,只見他眉目里有一絲憂愁。不過她并不喜歡他這種凡事都喜歡計較的樣子,實在是不夠大氣。
在司嗔嗔的心中,男子就應該大氣一點。
于是她說道,“我知道公子今天為了什么而來!公子或許不了解我,但是我對公子確實略有耳聞。”
余杉眼里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也有一絲探尋在里面。說實話,被這么一個絕色女子這么夸獎,余杉的心里有一絲飄飄然。
她看了一眼余杉,說道,“令尊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這件事鬧這么大,我真的沒有想到。不過你也不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股災我的頭上,我一個女子也是無辜的。”
余杉臉色一變,他正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他的目光有些暗沉,說道,“我的父親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人,多年來都沒有這些風流史。要知道,這一直都是我十分尊敬他的地方。沒有想到,他現在了還傾心于你。”
司嗔嗔臉上有淡然的笑,于是問道,“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不知道我內心里的真實想法嗎?我和余老先生只是君子之交,并非你們所猜測的關系。”
余杉的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說道,“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君子之交?你在這相思樓里這么久了,難道連這一點也不清楚嗎?男人和女人之間,只有一種關系。”
司嗔嗔生氣了,余銎畢竟是她的老師,她不希望別人這么說他。
于是她看著余杉說道,“雖然你是他的兒子,但是說到底,你也是沒有資格管他的私事的。所以你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一點,我不希望在這里聽到你談起他。”
余杉神情里有一絲疑惑,眼下聽她這么說了之后,自己也是懵的。
花少言看見自己好友立場不堅定的樣子,心里嘆了一口氣。這個美人的姿色真的是十分誤人的,自己這個好兄弟平時的思維都是十分清晰的。
當下見了這個女子之后,就好像打結了一般,真是讓人想不通。
花少言笑了笑,幸好眼前這個女子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想起院子里看到的那個清冷的身影,花少言的心里有些痛。
她對自己這么冷漠,恐怕是沒有看上自己吧。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也是了。自己根本沒有什么特長,所以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什么值得以身相許的地方。
司嗔嗔看了一眼余杉和花少言,臉色鐵青,說道,“你們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還請快點離開吧。要不然的話,我就喊人了。”
花少言這時候站了出來,攔住他們說道,“司姑娘,你先不要生氣,還請聽我一句。”
司嗔嗔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上一次在流觴詩會見到的花公子。于是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花公子難道也是來為這件事做說客的嗎?讓我遠離余老先生嗎?”
花少言原本正有這個意思,被她這么說了之后,神情里有一絲動容。這個女子冰雪聰明,他們這兩個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啊。
這時候,花少言的心里頗有一絲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和自己這個損友一起來到這里,給他做說客。
司嗔嗔看到他們兩個目目相覷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只見她看著花少言說道,“你們兩個既然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請到大廳去吧。我還要收拾打扮一番,到時候到大廳找你們,你們玩得開心點。”
花少言呵呵一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
余杉此時聽到她下逐客令之后,直接拉著花少言的手,走了。
下了樓梯,來到大廳之后,余杉的臉上還有一絲慍怒。于是他說道,“你剛剛為什么站在那里還不走?”
花少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只見他面如豬肝色,于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余杉本來就十分生氣,現在看到他還在這里笑,于是瞪了他一眼。
花少言看了一眼余杉,說道,“這女子根本不是尋常的人物,是我們沒有想清楚,就來找她談條件。恐怕你即使有機會說了你準備好的話,也不能夠打動她。”
余杉這時候也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這個女子確實不同尋常,一般的條件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
他看了一眼花少言,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現在特別蠢?”
花少言眼睛放空,看著遠方,臉上有幾分動容。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面對什么樣的事情,眼下臉上還有一絲單純的目光。
司嗔嗔走進房間了之后,碧瑤趕緊迎了上來。司嗔嗔看著她,哈哈一笑。
碧瑤見她這么高興的樣子,心里有一絲疑惑,于是問道,“姑娘,你是為什么那么高興啊?”
司嗔嗔看了一眼碧瑤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兩個傻小子,居然跑過來找我談條件。不過我根本沒有機會讓他們開口,就把他們打發了。”
碧瑤聽了這話之后,眼神里也有一絲笑意。這兩個公子畢竟還是年輕,相思樓的女子都是久經考驗的人,一般的人根本在她們的面前占不到什么便宜。
司嗔嗔還是相思樓的臺柱子,迎來送往都是她的活兒。不知道多少有脾氣的達官貴人,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這相思四美的諸多客人,都是被她擋下來的。
碧瑤說道,“姑娘也真是太壞了,居然為難這初生牛犢的小伙子。”
看著她責怪的神情,司嗔嗔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好了,你就不要責怪我了。這件事不是十分正常嗎?你難道看到我這模樣,就覺得有幾分不尋常嗎?”
碧瑤搖了搖頭,對于這一點,她還是不敢妄語的。
司嗔嗔將那如瀑的秀發挽起,插了一根珠玉簪之后,望著碧瑤說道,“今日還有一場好戲,我們就先走過去瞧瞧吧。”
碧瑤請一襲華美的常綠璃絡袍子披在她的身上,然后給她挽上紅色花砂帶。
看著眼前華美高貴的司嗔嗔,碧瑤的臉上有幾分動容。
看著碧瑤似乎要哭了的樣子,司嗔嗔的心里十分奇怪。說道,“碧瑤,是不是誰欺負了你?你要是被人欺負了的話,就直接說啊。這相思樓,還沒有我不敢做主的事情。”
碧瑤搖了搖頭。
她清脆的聲音說道,“主子,我只是在想,你氣質這么高貴。要是有條件的話,必然就是一個大家閨秀,肯定有很多人求娶。眼下卻守在這相思樓里,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司嗔嗔聽到原來是這個原因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氣。
在她的心里,這相思樓里的人就像是她的親人一般。每一個人要是受了不應該有的委屈,她都會如坐針氈,想要替她們討回公道。
司嗔嗔愛憐地看著碧瑤,說道,“好了,你就不要為我擔憂了。你應該往好的方面想,正是因為我在嫁人之前來到了這相思樓,看慣了這些男子花心的里子。所以以后才不會被騙。”
碧瑤見她這么餓想得開,破涕為笑。
司嗔嗔看了她一眼,說道,“我的好碧瑤,快跟我一起下去吧。要是錯過了吉時,就看不到那一場大戲了。”
碧瑤點了點頭,兩人相攜著一起走了過去。
只見此時的大廳已經圍滿了人。
眾人看到司嗔嗔走了過來之后,紛紛讓出一條道來。司嗔嗔婀娜地走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引起一陣陣垂涎。
余杉看到她這副舉動,臉上出現了一絲嫌棄。
花少言此時也說道,“你看看這女子這副模樣,還以為別人對她的垂涎就是對她的夸獎!”
余杉憤怒地將手砸在柱子之上,花少言看了之后,急忙將他的手拿起,吹了一下。
余杉呵呵一笑,說道,“這還真是一個銷金窟,只見富人笑,根本看不到窮人哭。”
花少言眼里有幾分了然,自己這兄弟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夠味兒的女人,有些傷心了。
于是他將手放在了余杉的肩上,語重心長地說道,“兄弟,這件事你還真的有所不知啊。這樣的女人之所以這么夠味兒,都是在男人堆里浸出來的。你一直沉迷于故紙書堆,對這些事情不太明白。”
余杉的心里確實是不明白,為什么這么美好的女人要靠男人來定義自己的價值。
于是他看向了花少言,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會跟我走?”
花少言聽到這句話之后,才覺得大事不好。于是直接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好嗎?這么一件大事,你居然這樣輕易地說了出來。你難道不想想,你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
余杉搖了搖頭,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才會得到那人的心。只是經過了花少言的提醒,他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來到這里全是因為自己爹爹的緣故。
自己爹爹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年紀這么大了還鬧出這樣的風流韻事。只是娘親一直都留守深閨,眼下才知曉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到她十分傷心的樣子,余杉的心里有幾分心疼。雖然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夠讓娘親不再傷心,但是眼下不讓這個女子繼續魅惑自己的爹爹才是正道理。
于是他攜著自己的好友來到了這里,眼神里頗有幾分淡漠。
余杉看著花少言,眼神里有幾分笑意,說道,“謝謝你陪我來到這里,不過我這個時候突然知道,為什么爹爹會為了她神魂顛倒了。只要我能夠和她在一起了,爹爹自然也就收心了。”
花少言聽到這里,眼睛都睜大了。
自己的好友一直都是一個十分穩重的人。
沒有想到,他居然冒出這么奇怪的言論。他拿手在他的眼前揮舞了幾下,被余杉擋了下來。他微有慍怒,臉上有動容之色,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花少言見他這么生氣的樣子,臉上有幾分尷尬,于是說道,“我只不過是看看你神經是否還正常?拜托,你都是讀了這么多年圣賢之書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一個青樓女子而已,至于嘛?要是傳了出去,你們兩父子為了一個女子爭鋒吃醋,在天下的圣賢都要少了一大半!”
余杉聽他這么說了之后,才覺得十分有道理。
于是他看著花少言說道,“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司姑娘這么優秀,能不能看上我真的是一件不一定的事情,所以你我就不要在這里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看著自己的好兄弟這么不自信的樣子,花少言也是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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