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淘寶到古代番外:燭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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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燭臺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奈何喜歡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奈何喜歡 | 帶著淘寶到古代 

小說:作者:奈何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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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笙將桌上的燭臺拿到跟前,把銀針在火上淬了淬,輕捻著針尾將銀針從木匣子的縫隙中插了進去。

手上不敢太過用力,只輕輕挑撥,沒多久便聽到咔噠一聲,盒子打開了。

司嗔嗔趕忙看向盒子,只見里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疊好的幾張紙。拿出打開后赫然寫著各種時間所對應的地點與數量。

兩人心下了然,這便是走私的單據無疑了。

司嗔嗔看后發現,根據單據上記錄的時間來看,在此之前已經有過兩次數量不多的走私官鹽記錄了,她估摸著凌裕昨日在城門處看到的農夫便是其中一次負責押送的部下。

而距離單據顯示的下一次出貨的時間記載,也不過一日了。自己已經掌握了具體接頭時間,且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司嗔嗔和閔笙又把盒子原封不動的放回了木屋那幅山水畫后面。準備明日守株待兔。

次日下午,兩人早早來到木屋前,四下環顧無人后閃身進了屋內。躲在角落里不起眼的圍簾后面等待天黑。

約么等了三炷香左右的工夫仍不見有人來已經,司嗔嗔困得快睡著了,不停地打著哈欠。

這時木門發出了輕微的“吱呀”一聲,兩人同時神情緊張起來,屏息凝視著門口。只見門口魚貫而入了四五個黑衣人,十分有秩序的來到另一邊的佛像身側站定。

此時最外側的黑衣人離著司嗔嗔的躲藏地點不過一拳的距離,司嗔嗔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的藏身之處被發現。

為首的黑衣人輕輕轉動佛像的手指處,沉悶的機械轉動聲在無比寂靜的屋子里顯得格外響亮,片刻后,四五名黑衣人便從司嗔嗔他們眼皮子底下進入開了口的密道,消失在了濃稠的墨色中。

司嗔嗔和閔笙并沒有輕舉妄動,又等了一盞茶的工夫,直等到黑衣人又重新返回屋內走了以后才從簾子后面走出來。

她長出了一口氣,這幾名黑衣人的著裝與二人當日遇襲時相同,司嗔嗔心里也已經大致明白了前幾天的被追殺原因。

那天正是單據上出貨的時間,自己和溫啟華正巧撞到前來取貨的黑衣人,為了防止秘密被泄露,他們就想要殺人滅口。

話說回來,這地縫的隱秘性確實夠掩人耳目,自己方才離著不過一尺的距離仍未看出蹊蹺。那么剛才的密道在哪里呢?

想到這里,她上前兩步仔細端詳著佛像的右手掌,果然有貓膩。佛像第二根手指初有活動過的痕跡,若不仔細觀察定發現不了。

她學著黑衣人的樣子慢慢轉動機關。眉頭一挑,成了。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腳邊的一處地板緩緩裂開了一個容一人側身而過的地縫。

閔笙俯身向下看去,隱約看到有螺旋而下的石梯。兩人對視一眼,司嗔嗔抬腳就要打頭陣,閔笙一把抓住了她。

為防意外先甩亮一個火折子從洞口扔了下去。點點火光順著石梯掉到最底層,石梯的盡頭是一扇上著鎖的大門。

等待片刻并無異樣后,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密道。

四周空氣并未像想象的那么潮濕,很干爽。不大會便走到了大門前。

閔笙從袖子里摸出那根銀針,相比嚴絲合縫的木匣子,這個門鎖就輕而易舉多了。門打開后,應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倉庫,四角點著長明燈,角落里堆著雜七雜八的工具和廢棄的木材。

然而最惹眼的卻是倉庫中間密密麻麻堆滿的一個個麻袋。擺的整整齊齊,映著微弱的油燈,扎的緊緊的麻袋口泛著瑩白的光。

司嗔嗔轉頭跟閔笙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默契的走到麻袋堆跟前,手腳麻利的解開一個個袋子挨個查看。

果然不出所料,整整一個屋子里,全都堆滿了從沿海地區走私來的官鹽。這個藏在佛像地下的倉庫,就是江南巡撫倒賣走私的最有力證據。

發現了這個秘密后,兩人迅速回到住處按照木匣子里的單據原模原樣的造了一份假單據,悄沒聲的掉了包。

再說回溫啟華那邊,即便凌裕與暗衛發現了江南巡撫運送官鹽處境的秘密,卻缺少實錘無法定罪。調查仿佛陷入了僵局。

現如今,調查期限快到了,若仍沒有進展,回京便無法交差了。溫啟華先前跟武帝立下的誓也將無法兌現。

他端坐房中,手指摩挲著做工考究的茶杯,目光停留在碧波蕩漾的茶水面上,思緒越來越遠。

究竟如何才能在不打草驚蛇的前提下拿到夯實的走私罪證呢,這個江南巡撫背景強硬,家世顯赫,自走馬上任以來手底下的官員們無不維他馬首是瞻,搜刮民脂名使得老百姓苦不堪言。

即便江南隱居著頗有權勢的幾大世家,也并無公開與這個巡撫作對。

對,世家。溫啟華將茶杯往桌上一頓,一時茅塞頓開。

這幾日盡顧著從外面打聽調查走私案的蛛絲馬跡,竟忘記了溫家這個最大的籌碼。溫家世代從官,到溫啟華的父輩開始官至當朝丞相。滿朝文武無不以禮相待,忌憚三分。

而溫家在江南一帶可以算是幾大世家之首。雖說并未參與到這樁官鹽走私案中去,卻難保江南巡撫當時為了打點人情拉攏溫家。

想到這里,溫啟華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開來。“凌裕。”聞聲而來的心腹恭敬的立在身前,低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計劃說給凌裕,凌裕聽完后深深看了主子一眼,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細密,心里更多了幾分敬佩。

待凌裕領命退下后,溫啟華手中的茶也涼透了。他隨手潑在地上,又拿起茶壺續了一杯。

這回無論如何,也能牢牢抓住江南巡撫的把柄了。他望著窗外的夜色,眼底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這些掙著昧良心錢的官員們,好日子快到頭了。

溫家大宅。位于江南地段繁華的鬧市中心,七進七出的大宅子,院子四周有親兵把守,高門大院莊嚴肅穆,是普通百姓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光是溫家宅邸的傭人就數以百計,每日采入的瓜果蔬菜就足以養活幾家農戶。

在江南一帶,溫家世代在朝為官,地位不容小覷,大大小小的勢力范圍波及整個國土,而且溫家的關系網也錯綜復雜,何況當朝兩任宰相都出自其中。使得莫說江南,普天之下溫家仍是風頭無兩。

老話說將門無鼠輩。溫家家族同樣人才輩出,除了溫啟華和父親之外,還有不少在朝為官的族人,其中身兼要職的也不在少數。也正因如此,朝堂內外才無人敢得罪溫家。

溫啟華那夜記起的有利籌碼,就是家族中在江南下屬地區慕川任職鹽運使的遠房表親溫庭。

江南一帶地處內陸,若要走私官鹽勢必要買通周邊沿海地帶的鹽運使,用抽成的方式拉攏其入伙,使得他們為自己所用。

走私雖有風險,可絕大多數參與其中的官員們都抱著一種天塌下來高個兒的頂著的僥幸心理,對唾手可得的誘人報酬垂涎三尺。

既然江南巡撫私藏有數量如此龐大的官鹽,必定周遭的鹽運使都受到過拉攏。

溫啟華當下憑借自己的猜測賭了一把。通過溫家各地的眼線匯報后,確定擔任鹽運使的遠房表親并未收受賄賂,與此走私案無半點關系。

便吩咐心腹凌裕暗中給他帶了個話,邀他到府中一聚,同時有要事相商。不日,凌裕便掩過眾人耳目將人帶回了溫啟華的住處。

溫啟華進京入職不久,此前在江南時便對這個表親有較好的印象,因其為人正直不阿,不曲意逢迎,關鍵時候敢說真話。

也因為自己的耿直得罪過不少人。但溫啟華卻因此十分欣賞他。

兩人寒暄過后,經過詢問得知,那江南巡撫月前的確派人找過他,用每單三成的紅利試圖拉攏入伙。

奈何并不知曉此人剛直不阿,生性清廉,即便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絲毫不賣這個面子,一口回絕了。

雖無可奈何,可為著他擋了自己的生財之道,江南巡撫明里暗里給他使了不少絆子,也穿過不少小鞋。

事情果然向著自己判斷的方向發展了。是個好兆頭。一邊聽著溫庭憤憤不平的抱怨,溫啟華內心也有了計較。

他親自端起茶壺為口干舌燥的溫庭續上一杯茶,低下眸子,目光深沉看不出內心深處的想法。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那江南巡撫拉攏你時可有何書信或者物證?”

溫庭低頭思索片刻,似是自言自語,喃喃的說,“當時我回絕了巡撫派來的來者,卻不曾記得他是否留下過書信之類。”說完還肯定自己般搖了搖頭。

溫啟華不由得在一旁提點他“既然沒有書信,那你便好好想想他可曾應允了你什么好處,若日后你倒戈可以當做信物的東西。”

鹽運使又低頭思索了一陣子。突然恍然大悟,一拍腦袋,“對,這我記得。當日的來使走之前似是留下過一個玉佩。囑咐我好生保管,若日后有其他想法可憑此去江南巡撫的府邸尋人。”

溫啟華聽聞揚了揚嘴角,“這塊玉佩你可曾帶在身上?”

溫庭反手解下身上的隨身布袋,翻找片刻,眉心舒展開,手中多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翠玉。那日隨手放進了貼身布袋里,沒成想就派上了用場。

溫啟華接過玉佩把玩著,妙啊,這么多天的明察暗訪算是有了結果,有了這個物證,再加上司嗔嗔和閔笙找到的單據,足以摘下參與這起案件官員的頂戴花翎。

安排凌裕送走了溫庭,溫啟華便叫來司嗔嗔和閔笙商量接下來的打算。

既然證據收集完畢,不日便可回京復命了。但是身邊還有一個拖油瓶。提起這個九公主,司嗔嗔就頭疼。

南下這短短數日,自己盡量避免與九公主碰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卻總是事與愿違,九公主借著各種理由想要待在溫啟華身旁,惹得溫啟華不勝其煩。對她愈發冷淡。

九公主似乎把一切都怪罪到了眼前這個司大人頭上,對她橫眉冷對的。一有機會就刁難她。

司嗔嗔害怕她發覺自己真實身份,從不與九公主爭辯,只想息事寧人。在宅子里碰了面都恨不得繞道走。

九公主見她這副膽小甚微的樣子,更加得意,反而變本加厲的妨礙她。

如今到了回京之際,也算是可以暫時擺脫掉這個拖油瓶了。知會了九公主之后,一行人帶著收集好的證據連夜趕往京城。

閔笙也與司嗔嗔一路相伴,惹得溫啟華心中一陣不快,卻并未表現出來。

回京的心情自與來時不同,拋卻了之前的擔憂與不安,想到馬上能見到騰哥兒,想到又能重新開張的算命館子,一路上司嗔嗔哼著小曲唱著歌,只覺得處處是風景。

回京之后一行人并未耽擱,立刻進宮將此行收獲匯報給武帝。

武帝臉色陰沉的看著司嗔嗔遞上來的走私單據,眼底的怒火噴涌而出,這群無法無天的東西,天子腳下如此猖狂,可是未曾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

武帝捏著手中的薄紙,手指收緊泛白,大手一揮將劉惠妃遣人呈上來的一品血燕揮落在地,清脆的碎裂聲伴隨著武帝一聲怒斥:“荒唐至極!”驚得垂首立在案前的司嗔嗔一個激靈。雖不是自己犯下的錯,卻有股強大到壓迫到無法呼吸的氣場,使得她將頭往下再低了低。

而那個原本手捧血燕盞的宮婢則被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得站立不穩,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皇……皇上息怒。”

武帝目光落在地上支離破碎的雕花琉璃盞上,并不做聲。就在司嗔嗔按捺不住想偷偷觀察他的表情時,耳邊傳來了李公公高亢篤定的聲音,“來人,拖下去處置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面如土色的宮婢大驚失色的喊著,眼睜睜的看著已經嚇做一灘爛泥的婢女被兩名侍衛拖出殿門,司嗔嗔和閔笙額頭上早已冒出了一層冷汗。

伴君如伴虎。此言非虛啊。

武帝并未理會慘叫的聲音,吩咐李公公傳刑部尚書進宮,命他立即帶侍衛趕去江南,將巡撫存放官鹽的倉庫查個水落石出。

再加上溫啟華手中的玉佩作為物證,坐實了江南巡撫勾結其他官員走私倒賣官鹽的罪行。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出現如此官官勾結謀取私利的勾當,武帝眼底的殺意漸濃。下令刑部徹查此事。

刑部張尚書行事老辣干練,性格雖說陰晴不定,卻是武帝的得力助手,身兼要職手握實權。自上任以來著手解決了不少大案,深受武帝器重。

得到武帝的付權后,他大刀闊斧的審查地方官員,從江南巡撫的直系下屬查起,又找出了不少走私官鹽的單據。整個江南地區的走私案幕后也逐漸浮出了水面。

先將江南巡撫逮捕入獄后,想要從他口中套出其他單據的下落,誰知這個巡撫也是塊硬骨頭,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多年的官場老手,張尚書自然知曉用何種方法對付他。

“大人,令郎也該讀私塾了吧。”張尚書的語氣中似乎滿是關切。只有對面的江南巡撫聽完,像是被蜜蜂蟄了一般,立刻從堆著茅草的角落彈了起來,隔著門一把拽過張尚書的衣領,狠狠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若是敢碰他一絲一毫,我定不饒你。”

張尚書并未為之所動,反而游刃有余的輕笑著說,“蘇大人,夫人與令郎如今在我府中休憩,都在翹首以盼蘇大人您的歸期呢。”

聽了這番話,江南巡撫蘇大人的防備一下子垮塌了。罷了,招了吧。

經過幾日的順藤摸瓜,加上江南巡撫竹筒倒豆子似的口供,張尚書順利的查出地下利益網,使得一大票想要在這樁走私案中分一杯羹的官員拉下水。

武帝聽聞張尚書的匯報后,臉色陰沉不定,這樁案子雖說擱置已久,無人接手。卻未曾想到牽扯出如此復雜的利益網。當他這個皇帝是個擺設嗎!

次日朝堂上,李公公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讀了一道圣旨。當堂罷免了幾個以江南巡撫為首的官員,將蘇大人斬首示眾,抄家查出的所有錢財悉數充入國庫。

并且將一票與此案有關的地方官員降級罰了一年俸祿。以儆效尤。

一時此事處理完畢,已經接近午膳時分。

武帝便命退朝,又將溫啟華、司嗔嗔跟閔笙三人留下,緩和了方才疾言厲色的神情,溫然道,

“溫相與司大人為江南走私一事盡心盡力,閔谷主更是不顧一己之身全力相助,一舉破獲,朕心甚慰。為表嘉賞,朕已命御膳房備下宴席,也算安撫你等風塵之苦。”

幾人聞言,恭謹垂首行禮道“多謝皇上。”

于是幾人便隨宮女來至淥水殿中。此殿建于御花園后浣云溪前,風景幽靜秀美,四周花木葳蕤,借著清風徐來,吹得殿中清涼而暗香氤氳。

這原是皇帝接待外來使臣之所,此刻將宴席安排在這里,也足以見得皇帝獎賞之心。

殿中早已安排妥當,一張紅木雕龍長椅高高放置在上,椅上搭著明黃色的蜀錦軟墊。面前一張花梨木長案,兩端皆雕刻成祥云花樣高高翹起。這無疑是武帝之位了。

這龍椅之下兩邊各擺了兩排暗褐色木制鏤花長幾,又各設一張同色花凳,搭著天青色繡麒麟的軟墊。

三人各在宮女的指引下來到自己案前,待皇帝示意他們入座,方才施禮坐下。這司嗔嗔便與溫啟華相鄰而坐,閔笙則在司嗔嗔對面坐了下來。

片刻,便有一列宮女端了紅木托盤相繼走來,將盤中菜肴分別放在三人面前的幾案上。一時間眼前裙袂輕動,微微蕩起風來,卻是進退如儀,一絲輕咳也不聞。

司嗔嗔低頭一一看去,皇上特備的宴席果真非同尋常,單看這精致考究的裝盤也定是人間極品。

鳳尾魚翅、佛手金卷、花菇鴨掌、豆豉鯪魚等皆盛在青花白底圓角盤中,濃香陣陣。鮮蘑菜心、糖醋蓮藕、芙蓉燕菜、蓮蓬豆腐等素菜便用玉色八棱碟盛了,分放在葷菜四角。

又有四喜干果與四甜蜜餞盛于略小一圈的鏤花銀碟中,并御膳豆黃、杏仁佛手、桂花糖糕及金絲酥雀等細點,更兼每人一盞一品官燕,混合了牛乳及桃花淚等,擱置在白瓷盅內,熱氣裹挾著牛乳味及淡淡的桃花香氣撲鼻而來。

一張幾案很快便被各式各樣精致的菜肴布滿,鮮亮的色澤混著濃郁的香氣,讓人不禁食指大動。皇帝正要命人上酒,卻見殿外一名宮女走來稟告道“皇上,大公主來了。”

話音剛落,大公主便笑吟吟地款款走進來,一襲暖色紗裙逶迤垂地,俯身行禮時,發間簪子便搖曳輕碰,發出細微的聲響。

“給父皇請安。”大公主端然行禮,目光又劃過溫啟華等人,微微一笑,福了一福,說道“聽說父皇今日款待幾位有功之臣,兒臣特意帶了自己親自釀的酒來,給各位品嘗,為父皇助助興,也算是女兒的一片心意。”

皇帝心下甚慰,朗聲笑道“一眾兒女中,朕的大公主最識大體,你來的倒也巧,朕正要命人去取酒。來人,快為大公主上座。來,你便陪父皇與眾人一同用膳吧。”

大公主這才命殿外跟來的宮女端了酒來,每人案上放了一壺。自己走到皇帝案前,拿起酒壺,親自為皇帝斟了一杯,這才走到閔笙身邊的空位入座。

“此酒名喚梨花落。是我取春日最后的梨花釀成,酒味清醇,入口柔,又隱隱有梨花香氣。”大公主說道,“父皇,您快嘗嘗味道如何。溫大人司大人,還有這位……”大公主側頭望著閔笙,一時怔住,不知該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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