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爾去找金龍族族長,米雪和拉克薩斯在金龍族的會議廳里等候。
不一會兒,走進來了一個雄性。
“父親。”
來人一進門就開始大喊父親,米雪抬頭看向來人。
等看清了來人,她驚呼出聲。“是你。”
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看到阿吉。
站在他身后的拉克薩斯紫眸一凜,他反應迅速,眨眼之間擋在了米雪的面前。
阿吉三番五次想要殺了族長,他不可能不提防。
“阿吉,你怎么在這兒?”米雪驚訝地望了望會議廳周圍。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阿吉驚訝的表情很快就收了起來,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看著米雪,一步步靠近。
拉克薩斯見狀,立馬一腳踹在了阿吉的肩膀上,反手就是一骨刀,狠狠的扎進了阿吉的肩膀。
族長屢次受傷,被暗殺都是因為這個雄性,他不允許這個雄性靠近族長一分一毫。
費盡心思都找不到他,結果他卻這么送上門來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將這個雄性一擊致命。
僅僅只是在肩膀上扎了一刀,這還不足以要了阿吉的性命。
拉克薩斯拔出了骨刀,瞄準了阿吉的心臟,準備重重刺下去,徹底了結他。
“放開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阿吉抓住了骨刀,骨刀在他的掌心留下了傷口,血液滴到了地上。
“你們在做什么?”
此時,金龍族族長和格雷爾到了會議廳,一進來就看見了地上僵持著的兩個雄性。
不過阿吉因為肩膀上的傷口明顯力量不支,骨刀即將扎進了阿吉的心臟。
拉克薩斯沒理會金龍族族長,哪怕是金龍族族長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可是除掉阿吉的好時機,他不能再留著隱患了。
“快住手,拉克薩斯。”格雷爾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
“給我住手。”金龍族族長一腳踹在了拉克薩斯的身上。
拉克薩斯因為一直在和阿吉僵持,所以對外界的防備不高,一時不察被踹翻在地。
“你一個奴隸,居然敢在我們金龍族傷害我們金龍族雄性,到底是誰給你的膽量。”
金龍族族長氣的扇了拉克薩斯一巴掌,大聲斥責。
米雪哪里忍得了看著拉克薩斯挨打,更何況她心里清楚拉克薩斯那樣做都是為了自己。
這個阿吉無時無刻不想殺了自己,她的命就不重要了嗎?
“米雪,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傷害吉爾?”
格雷爾擋在了自家父親的面前,柔聲對米雪說。
自家父親那個暴脾氣,可能和米雪說不上兩句話就開始吵起來,到時候處理事情只會變得更加麻煩。
“他就是阿吉。”
米雪直接用手指了被攙扶在一旁的阿吉。
阿吉上半身染了不少的血,看上去十分嚴重,已經有奴隸去叫族醫了。
“什么。”
格雷爾扭頭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吉爾,滿眼都是震驚。
這個阿吉并不是別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是他的親弟弟。
“你們在說什么東西?有事情瞞著我?”
金龍族族長看了一眼格雷爾,眼神說不清道不明。
在米雪看來是有些警告的意味,不過格雷爾好像并沒有往心里去。
“米雪,你的奴隸打了我們金龍族的人,之前的事情就算我大度既往不咎了,但這個事兒可就沒有那么容易翻篇。”
金龍族族長走到了米雪的面前。
“今天拉克薩斯我必須罰,區區一個奴隸,竟然敢在別的部落地盤上隨便殺人,這還得了?不讓他長長記性,恐怕到時候連誰是主人都要記不清了。”
金龍族族長大手一揮,從門外立馬跑進來了一小隊守衛,他們站的整整齊齊。
“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給拿下。”
金龍族族長一聲令下,守衛立馬開始行動。
“父親,這當中有誤會,只要把誤會解開了就好了。”
格雷爾擋在了拉克薩斯的面前,畢竟在金龍族地位高,守衛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向金龍族族長。
“誤會?什么誤會?我親眼看到吉爾被這個奴隸刺了一刀。”
“你也在場,就算他們有什么爭執,這里畢竟不是在翼龍族,難道就不會等我到了之后再解決嗎?”金龍族族長氣的吹胡子瞪眼。
仿佛在說這一切的錯都不是他,是米雪和拉克薩斯,他只不過是按照規矩做事兒罷了。
不過他也有些意外,格雷爾居然在幫米雪講話。
無名火頓時燒了起來,更何況他本來就討厭拉克薩斯這個雄性,一個卑賤的奴隸竟然還是紫級實力,這個奴隸也配?
“父親,你聽我們解釋之后就知道了。”
格雷爾繼續勸著,不過金龍族族長已經沒有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意思了。
他的雄崽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米雪,你怎么看?現在你和格雷爾已經結伴了,難不成要因為一個奴隸就影響到我們兩族之間的感情嗎?我們這兩族的深厚情誼還是不要影響到比較好。”
米雪心下了然,金龍族族長這是在威脅她。
如果她不答應的話,那么金龍族就會對翼龍族發起戰爭,到時候居民們可就要面臨災難了。
“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卑賤奴隸給我綁起來,押下去。”
金龍族族長再一次下令,退到一旁的守衛立馬就圍了上來,將拉克薩斯手里的骨刀給卸了,緊接著拉克薩斯膝彎一疼,硬生生跪在了地上。
拉克薩斯格外的聽話,他一點也沒有掙扎,乖乖的站著,任由守衛們把他給綁了起來。
米雪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這一次來到金龍族的目的主是為了緩和兩族的關系,所以出行的時候也沒有帶什么奴隸雄性。
當拉克薩斯被帶走了之后米雪立馬就站了起來。
不過她并沒有做什么實質性的舉動,現在這個情況要是惹到了金龍族族長會對她非常不利,更會對翼龍族非常不利。
而且她帶的人也太少了,壓根派不上什么用場。
人被帶走了,米雪氣的直捶桌
“雪兒你別生氣,傷著自己可怎么辦?”
格雷爾將米雪的手拉到自己懷里輕輕的揉了揉,米雪的手背已經紅了一片,她捶桌子用的勁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