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月亮掛在夜空之中,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屋中石床上。
米雪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滾,疼的渾身出了一身汗,四肢如同被被車碾過一般,五臟六腑也都揪著疼。
實在太疼了。
米雪實在是不想這份痛苦了,有幾瞬間她都忍不住想要吃下解毒丸了,都被系統勸住了。
宿主,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這一次了。
為了一會兒要演的戲,米雪狠狠心連疼痛屏蔽丸也沒吃。
“族長,族醫來了。”
拉克薩斯察覺到米雪情況不對,第一時間就是去找了族醫。
族醫給米雪把脈,很快就發現是是之前中的毒毒發了。
“族長,是你的毒發作了。”
“有什么辦法可以幫我減輕疼痛嗎?”
族醫搖了搖頭,“沒有,我還沒找到解毒的辦法。”
拉克薩斯面容冷峻,紫色的眸子暗了暗。“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米雪忍痛讓族醫離開醞釀情緒準備一會兒的表演。
米雪生病請了族醫,這件事情很快就驚動了整個翼龍族,還被暫住的格雷爾也聽說了。
作為米雪的未來伴侶,既然知道了他就沒有不去看看的道理。
他雖然討厭米雪用生病來博取同情,獲得關注的辦法,但還是要去看看。
恰好菲娜當時也在,所以他索性帶著對方一起去。
“格雷爾,你怎么來了?”
米雪雖然全身都疼,但是人還不糊涂。
見到了格雷爾來了臉上露出一個蒼白的笑。
看著小雌性慘白的小臉,格雷爾意識到這次怕是真的病了。
“你這是怎么了?菲娜剛好會些醫術,讓她來給你看看吧。”
格雷爾朝著菲娜揮了揮手示意她過去把脈。
菲娜把手搭在米雪手腕上沒多久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發現米雪居然也中毒了。
“你中毒了?誰給你下的毒。”菲娜直接問出了口。
格雷爾第一時間看向拉克薩斯,對方緊抿唇瓣默認。
“格雷爾,我好疼,我還不想死。”米雪雙眼噙著淚水,臉上又慌又怕的神情。
她用盡全身力氣撲到格雷爾的懷里,整個人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在攻略拉克薩斯和自己的小命面前,米雪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格雷爾已經中毒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是原主下的毒。
她必須得盡快甩掉下毒這個黑鍋,不然到時候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還拿什么去攻略拉克薩斯。
當格雷爾聽到米雪也中毒之時,非常震驚。
米雪不是給他下了毒嗎?又怎么會自己中毒呢?
難道下毒的人并不是米雪,而是另有其人。
拉克薩斯成了格雷爾第一懷疑對象。
不疑有他,只因拉克薩斯幾乎時時刻刻都守在米雪的身邊照顧對方的飲食起居。
所以趁機偷偷下毒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自己和米雪相處的時候,對方也大多時都在場。
米雪不知道格雷爾的心思已經飛到了那么遠。
米雪一邊抽泣,一邊摟著對方健碩的肩膀喊疼。
“格雷爾,怎么辦?我感覺我快死掉了。”
“我好疼,胳膊也好疼,它快要斷了。”
米雪眼淚直流,打濕了拉克薩斯身前的獸皮。
一張精致的小臉哭的鼻尖發紅,眼眶也染上了紅暈,看著好不可憐。
不多會兒,米雪突然感覺胳膊上癢癢的,伸手撓了撓。
撓一下還挺爽的,她還想繼續被拉克薩斯一把抓住制止了。
她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望向拉克薩斯,“為什么不讓我撓,我胳膊癢。”
她大大的眼睛里積滿了淚水,混合著滿滿的委屈,拉克薩斯看了心里很是心疼。
“族長,你起疹子了,現在不可以撓。”拉克薩斯如實說。
“疹子?”米雪低頭看去果然見自己裸1露在外的皮膚上都長滿了紅色的小疙瘩。
現在身上是不那么疼了,又開始鉆心的癢了。
“怎么會這樣?”米雪用獸皮蓋住了自己,然后將所有人都往外面趕。
拉克薩斯嘆了口氣起身,帶著菲娜退了出來。
“米雪,你不能撓了會留下疤的,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米雪這次是真的哭了,她現在全身又疼又癢,非常難受。
格雷爾看著米雪這個樣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就在剛剛他還以為這是小雌性的苦肉計,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正要說些什么,拉克薩斯端著一盆冷水走了進來。
“族醫說,冷水可以緩解族長身上的癢。”
格雷爾聞言直接接過來冷水,打算親自給米雪擦拭身體。
“我來就可以了,你退下吧。”
拉克薩斯看向了米雪。
此時米雪渾身蓋著獸皮,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黑葡萄般的眼睛里沒有拒絕,拉克薩斯只能聽話離開。
米雪用獸皮蓋住了自己的頭,不愿意面對格雷爾,她悶聲道。“其實,其實。”
“嗯?”格雷爾疑惑。
他用浸了冷水的獸皮開始幫米雪擦身上的紅疹。
“其實,我···我只是吃錯了東西而已。”
“吃錯東西了?你吃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個是什么,只是有人告訴我吃了那個東西…你就會喜歡我···”
說到后面米雪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強迫你,所以我就想了這種辦法,沒想到會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
一口氣說完她再一次把腦袋蒙進獸皮里,一副不好意思面對格雷爾。
格雷爾一愣,吃了那個東西?
所以她是吃了什么東西才變成這樣的,是誰給她的?
“格雷爾,我真的以為會有效果,結果沒想到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不起,我錯了。”米雪蒙著頭又哭了起來,十分愧疚。
像是在怪自己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格雷爾安撫了好一會兒,,她哭累了才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