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雙膝一軟就想跪倒在地,一雙手從旁邊扶住了她。
“凱瑟琳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想要提醒族長最近部落的輿論。”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她心中也焦急,聽到族人們這樣議論妹妹更是著急才會一時口誤。”
米雪挑眉,看向說話的雄性,雄性年紀稍長,一張臉很是好看,渾身帶著溫潤的氣勢,沒有一點攻擊性。
他是凱瑟琳的父親,納文。
納文三言兩語之間就化解了凱瑟琳的口誤。
麗莎看了眼自家伴侶又看看自家不爭氣的小雌崽,嘆了口氣。“現在最先要解決的是蟲害的問題,流言并不重要。”
這一季的水稻已經被其他部落預定了,如果交不上貨有損鳳凰族的顏面。
納文清淺的眸子染上溫和的笑,“其實很簡單,只要米雪公主找到解決蟲害的辦法,部落里的流言也就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米雪公主心疼母親,一定不忍心麗莎你因此事焦慮的。”
果然是一脈相承的父女,一個會甩鍋,一個會甩燙手山芋。
呵,分分鐘都在給他挖坑。
米雪望著麗莎鬢角的白發心中不忍。
原主母親年紀也不過四十歲在現代還是青春美貌的時候,現在卻為了鳳凰一族殫精竭慮。
鳳凰族是小雌性當家做主,想要治理好鳳凰族她要比其他雄性族長付出更多的努力。
“好,我來解決蟲害。”想了想她答應了下來。
畢竟原主的心愿是救下疼愛自己的父母,如果她還在肯定也不舍得自己母親勞心費神。
“雪兒,不得胡鬧,蟲害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解決的。”麗莎皺眉。
如果這次蟲害不能解決,那么部落里的傳言會更加難聽。
獸神降下神罰這一個罪責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揭過去的。
米雪勾唇微笑,“母親別擔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不過需要一點時間。”
鳥類就是昆蟲最好的天敵,因此想要解決蟲害的第一選擇就是以毒攻毒。
而且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她一定要保住這百畝良田。
“妹妹,這蟲子吃食的速度不慢,你可要抓緊時間啊。”凱瑟琳狀似關切,眼底卻是藏不住的興奮。
翌日一早,米雪帶著杰拉爾來到部落的高山上,“化回獸形,將附近的鳥類都召喚過來除害。”
杰拉爾瞳孔微縮,雙手攥了起來。“米雪公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米雪笑了笑,“別裝了,我知道你能御獸,別磨蹭了,你也不想我被燒死吧。”
受到神罰的人是要被烈火燒身恕罪的。
杰拉爾看著小雌性實在想不出她被烈火焚身燒死模樣。
猶豫再三,他換成了一只青色鳳凰。
只不過這只青色鳳凰的翅膀是破碎的根本飛不起來。
他只能爬到高樹上,然后揚著細長的脖頸發出長嘯。
“啾——啾——”
一瞬間周圍的鳥類都被吸引了過來。
米雪瞇眼望著迎面而來的一群鳥類,不由感慨。
百鳥朝鳳也不過如此。
一個小時后天空中烏云遮日,鳥類聽從杰拉爾的召喚去水稻田中消滅害蟲。
這些鳥類精準的捕捉到爬在稻子上的蝗蟲,不傷害一顆稻谷。
果然厲害。
米雪拍了拍杰拉爾的肩膀,“干的不錯,有賞。”
杰拉爾能夠御獸也是米雪從回憶中發現的,所以她才會胸有成竹的攬下滅蟲害的重任。
水稻田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部落族人們都跑了過來。
凱瑟琳看著在地里吃得歡的鳥類們,咬牙切齒。“妹妹當真是好手段!”
米雪露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還行吧。”
只用了兩天的功夫,蟲害被輕而易舉的解決。
十天后這批水稻順利收割,為了以防萬一米雪讓族人們將水稻留下來的根部用火燒掉,防止有蟲卵藏在里面。
米雪順利解決了蟲害的事情讓麗莎很是欣慰,自家小雌崽終于長大了。
忙碌了幾天米雪總算能夠好好休息了,她吃罷晚飯躺在床上悠閑的喊了一聲。
“杰拉爾燒水準備洗澡。”
安靜跪在角落里的杰拉爾聽到這話耳朵不由一紅。
他忍不住想起前幾天洗澡時的事情。
米雪見杰拉爾沒有反應,又喊了一聲。
杰拉爾聲音極低的應道:“是,米雪公主。”
燒水倒水一氣呵成。
半個小時后,米雪房間再次升起層層薄霧。
杰拉爾站在浴桶旁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米雪拿上換洗的衣服走過來,看他紅成蝦米的臉頰唇角微揚。
還真純情啊。
一時間她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大咧咧的站在杰拉爾面前,纖細的手指解開獸皮裙上的系帶。
獸皮裙掉落在地上,露出小雌性瑩白的肌膚,紅色及地的長發格外耀眼。
這樣美的畫面讓杰拉爾不由看呆了眼,他濃密的長睫不舍得移動。
“你在看什么?”
米雪圓潤晶瑩的指尖劃過杰拉爾突出的喉結,聲音帶著誘惑。
她這細微的動作卻讓對方身形一僵。
“奴該死,還請公主責罰。”杰拉爾惶恐地跪在地上。
奴隸不得直視主子,他還看了米雪公主的身子更是罪該萬死。
“既然知道該死,那就···”米雪一步步走近他,精致的臉上帶著玩味兒的笑意。
“那就罰你給我洗澡。”
杰拉爾震驚地抬起頭。
米雪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聽到了沒有。”
杰拉爾“是···。”
好半晌杰拉爾才從地上站起來,此時米雪已經坐進了浴桶。
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亂看,可總是被那白皙如玉的肌膚所吸引,手不由自主撫上米雪的圓潤的肩頭。
米雪感受到肩上落下的滾燙物體,眼睛彎彎,成了。
沒有肢體接觸怎么培養感情呢?柏拉圖嗎?
杰拉爾的手掌上生有老繭,這讓米雪很是不適。
她嚶嚀出聲,“嗯”
杰拉爾嚇得立刻正愣住,他喉頭滾動聲音沙啞。“公主怎么了?”
米雪將他的手掌從自己肩上拍下,“用獸皮擦,你的手弄疼我了。”
杰拉爾望著自己布滿老繭的手,再看向小雌性染上紅暈的肩頭,隨后有些失落地拿起旁邊的獸皮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