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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琦微微一笑,“我們在各個品類、領域、平臺的簽約自媒體賬號,粉絲超過一百萬的,一共有98個,馬上破百。”
陸嚴河露出震驚之色。
“這是我們跳起來直接運營、完全屬于跳起來的自媒體賬號。此外,我們還運營了一家MCN公司,去代理各個平臺的一些網紅、達人。”陳思琦說,“在這方面,我們明明起步很晚,入場的時候,市場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但因為《跳起來》雜志在文藝市場的占有率,以及跳起來劇場帶動的傳媒影響力,讓我們獲得了很多想要往高端、高級轉型的博主的青睞。”
“與此同時,我們之前一直深耕內容領域,幫助各個領域有潛力的藝術家、已經成名的大咖做個人展和一些代理媒體公關和作品代理工作。”陳思琦說,“這些都幫跳起來打開了一些國內傳統傳媒公司很少涉獵的領域,也因此打開了一些新的市場。”
陸嚴河說:“這個我倒是知道,不過,我一直以為這方面盈利應該不高。”
“那你弄錯了。”陳思琦搖頭,“尤其是作品代理這方面,遠比你想象中盈利要高,我們中國現在的藝術家,作品在國際上越來越受關注,價值也水漲船高,加上我們跳起來現在在媒體圈的力量,能夠為很多有才華、有本事的藝術家推廣宣傳,很多人能直接被推到大家面前,獲得評論界的關注。”
陸嚴河立即就明白了。
陳思琦這是結合了在媒體圈的優勢,做起了藝術家的公關代理工作。
但這確實也是之前一個相對比較“狹窄”的領域。
國內不是沒有人做,只是做的人很少,大部分情況下,中國的藝術家簽的都是海外的專業經紀公司,由他們來做推手。跳起來未必是直接做推手,實質上卻干的是這樣的活。
跳起來的發展,的的確確已經有很多地方超出了陸嚴河一開始的預想。
陳思琦以一本雜志為基礎,竟然慢慢地打造出了這樣一個傳媒商業帝國——
陸嚴河感到驚訝,但又覺得,其實沒有什么好驚訝的。以陳思琦的能力,加上她身邊那樣一群非常優秀的伙伴,在一個個契機之下,把跳起來做到現在這個樣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得理所當然。
無論是否如此,陸嚴河對于陳思琦的信任都是百分之百的。
毋庸置疑。
陳思琦說:“這一次,關于《定風一號》,我們其實也在嘗試著通過我們在海外媒體圈的力量,去推一推,只是因為大家都知道跳起來傳媒跟你的關系,我們也不能做得太明顯,顯得綁定太深,對電影造成反噬。我們的做法也很簡單,請一些合作得很好的、各個領域的創作者們,去看一下這部電影,推一下這部電影。《定風一號》一直沒有在公關中弱化自己中國電影的屬性,所以,我也是順著這個方向,去打造這部電影在中國各個藝術領域都獲得很高評價的印象,以此來加深這方面的宣傳。”
陸嚴河點頭:“《定風一號》如果不是以一部中國電影的屬性在這一次的頒獎季有所表現的話,意義就不大了,我也沒有必要為了放棄公關我個人的表演獎項。”
陳思琦點頭。
“對了,《定風一號》到底確認了沒有?今年會不會代表中國電影去選送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陸嚴河:“還在等消息,我之前聽說的消息是十拿九穩,只是這種事情,在最后結果塵埃落定之前,可能都有變數。”
“這倒也是。”陳思琦說,“行吧,那就只能等了。”
“嗯。”陸嚴河點頭,“不過我現在覺得,就算最后沒有選送這部電影也沒有關系。”
陸嚴河想到的是韓國電影《小姐》。
“只要它真的在頒獎季闖出聲量來,它就算沒有提名奧斯卡,也一樣在歐美被關注到了。”
真正重要的,還是這部電影本身到底被歐美多少人看到了,他們對這部電影,又是什么樣的感受。這才是最關鍵的。
陸嚴河先飛到洛杉磯,去參加了施密特·勞力舉辦的私人派對。
好萊塢很多明星都來了。
陸嚴河許久沒有在這邊出現,一露面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陸嚴河幾乎需要跟每一個人解釋一番,自己剛剛拍完一部電影,之前在劇組里,所以之前“消失”了很久。
他又主動問每一個人,是否看了《定風一號》?
“雖然這部電影注定不能在今年的頒獎季收獲最主流的視野,可我還是希望它能夠被看到,被第幾個看到都沒有關系。”陸嚴河說,“這部電影是我跟劉畢戈導演再次合作的電影,你們應該都知道我跟他之前合作過的《暮春》吧?”
“是的,《暮春》就是我跟他合作的,他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導演,如果你們仔細看《定風一號》,應該也注意到了,那是我從來沒有呈現過的一種形象和風格,他對我的表演做了可以說讓我脫胎換骨的指導。”
陸嚴河一邊跟人觥籌交錯,一邊跟大家在說笑之間,將《定風一號》的一些信息說給他們。
每一句話,都有可能促使他們更關注這部電影,甚至是在一些獎項上,為這部電影投票。
這就是公關活動的意義。
每一個人都是“推銷員”。
“最佳男主角?我?”陸嚴河笑著擺擺手,說:“我想我應該很難在今年獲得提名了,當然,我非常想要得到提名,這是毋庸置疑的,我在《定風一號》中的表演,至少在我自己的層面,是一次質的飛躍。”
“你們應該都認識溫生明了嗎?對,就是那個在《定風一號》中跟我演對手戲的男演員,他的演技非常精湛,給與了我非常精準的刺激,讓我能夠直接在現場給出很多即時的情感反應。”
陸嚴河像是忽然想到什么。
“對了,我聽說今年最佳男配角的競爭很激烈?似乎有好幾個人都在爭奪?”
《鋼琴家》提前出局的好處,是沒有人會在陸嚴河面前提起這部電影。
陸嚴河也不用在推薦《定風一號》這部電影的時候,被人詢問,中國是選送《定風一號》還是《鋼琴家》。
這樣的話題,其實每年都會發生。
尤其是某個國家有不止一個種子選手的時候。
陸嚴河現在越來越習慣在這樣的公關活動中表現得游刃有余,而不是抓耳撓腮,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在這樣的活動中,大家聊的基本上還是跟電影有關,八卦也是跟電影有關的八卦,這本來就是陸嚴河感興趣的。
而且,陸嚴河對這樣的場合駕輕就熟之后,也不用再一直跟著別人的話題走,要是聊的話題不是他感興趣的,他也掌握了可以不動聲色換一個話題的能力。
就在陸嚴河在北美集中公關的時候,官方終于宣布,選送《定風一號》參評今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也是同一天,紐約影評人協會獎公布了它們的名單。
提名和獲獎一起公布。
《定風一號》入選最佳外語片入圍名單,陸嚴河進入最佳男主角入圍名單,溫生明掉提。
這是陸嚴河在今年頒獎季拿到的第一個有點分量的提名。
陸嚴河頗為意外。
隨后不久,就是哥譚獨立電影獎的頒獎典禮。
陸嚴河雖然沒有拿到提名,也隨《定風一號》劇組一起受邀出席。
現場,有人跟陸嚴河說:“如果你早一點出現,你今天晚上一定有提名。”
陸嚴河笑著擺擺手。
這天晚上,《定風一號》顆粒無收,沒有斬獲。
不久,又連著好幾個不太重要的影評人協會獎公布名單。
這一次沒有再出現紐約影評人協會獎的情況,溫生明都在入圍名單上,陸嚴河則只出現了一次。
而《定風一號》在最佳外語片這個單元,勢頭格外猛,完全超出一開始公關團隊的擔心,穩居入圍名單。
“《定風一號》現在的政治屬性在公關輿論中被降到了最低,他們主打的是電影的藝術性以及演員表演。”
朋友在電話里跟張悅真說起《定風一號》這部電影在北美的公關情況時,語氣也有些無奈。
“尤其是這部電影在全球取得了2億美元的票房,這個數字放在好萊塢,放在頒獎季,尤其是對于一部藝術電影而言,很有說服力。”
張悅真問:“之前不是都說《定風一號》會受冷遇嗎?”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預料啊。”
張悅真:“而且,為什么陸嚴河還拿了好幾個最佳男主角的提名?不是說他報主,基本上提名無望嗎?”
“這些是影評人協會獎,他本身就受影評人這個群體的喜歡,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陸嚴河始終只待在第二梯隊,他前不久剛拿了一座奧斯卡,又提名了一次最佳男主角,大家對于他這一次的表現,并沒有認為值得馬上再給一個提名。”對方笑了笑,“陸嚴河很年輕,他現在都還沒有三十歲,就已經拿了兩座奧斯卡,學院不會讓他這么年輕就創造記錄的。”
對方是在安慰張悅真,但是,張悅真聽著這些話,卻覺得格外刺耳、難受。
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拿了一座最佳男配角,一座最佳原創劇本獎,這樣的成就,放在好萊塢也是前不見古人的。
為什么《定風一號》這樣一部根本和好萊塢沒有關系的電影可以取得現在的勢頭,不就是因為這部電影幕后推手是陸嚴河,好萊塢很多人都因此而特別關注這部電影嗎?
一個人勢頭到了身上,在勢頭下去之前,一舉一動都是大家的重點關注對象。
比如詹四提勢頭最猛的那幾年,余威讓她擔任制片的《橋之彼端》,那么小成本的流媒體電影,沒有名導加持,沒有電影節獎項鍍金,也沒有大制片廠在頒獎季為其保駕護航,就因為是她產后復出首作,也獲得了奧斯卡的關注。
學院也有學院心中的“核心”的。
陸嚴河這幾年以摧枯拉朽之勢,硬生生地讓自己打進了這個“核心”。
張悅真明白其中道理后,又怎么開心得起來。
“嚴河這是在用他自己在好萊塢積累的人脈和能量為《定風一號》造勢。”國內,陳梓妍沒有和陸嚴河一起去美國,而是坐守國內,在跟一家電影公司的高管吃飯時,聊到現在的情況,陳梓妍直言不諱,“說實話,對嚴河來說,他的電影想要在頒獎季有一個好的表現,比一般人要容易多了,《定風一號》他只是一個主演而已,可因為是這樣一個題材,機會不易,哪怕這會讓他消耗掉非常多的人情、甚至是欠下大量的人情,他也一定要去做這件事,我想勸他來著,多考慮一點自己的利益,這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扛得起來的責任,唉,但他這個人吧,在這方面,很固執,即使我去勸阻,也說不聽的。”
高管笑言:“這也是只有嚴河能夠扛得起來的責任啊。”
“就因為這樣,我才不想讓他扛啊,你想想,他才多大,能獲得今天的這一切,是實力,也是運氣,他扛起這份責任,多重?那要是沒扛起呢,或者說,真的扛出了一個提名出來,結果回頭一群黑子故意罵他,說他不盡心盡力,導致最終沒有拿獎。”
“嚯,這種話就不會有人信了吧?能拿提名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一個突破了。”
“大眾不知道啊,尤其是現在這樣一個網絡社會,大眾情緒多容易被渲染挑動。”陳梓妍說,“我有時候就真的寧愿他少去做這樣的出頭鳥,可能我這個人比較俗啊,我只在乎切切實實的利益,那些責任啊榮譽啊,如果能順手肩負了,那當然可以,可沒有必要這么主動挑到自己肩膀上來,你說對吧?”
對方:“你說的當然也有道理,但是嚴河這樣做,我還是很欽佩的,而且,梓妍,你要知道,在很多地方,有很多人,都在默默地支持他,你擔心的這些事情,可能會發生,但不會所有人都坐視不管。當初《鋼琴家》不是也在跟《定風一號》爭奪代表中國電影去選送今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名額嗎?他們手段不少,但實際上總局根本沒有考慮過換《鋼琴家》,從始至終的選擇都是《定風一號》,這你應該知道吧?”
陳梓妍笑了起來。
“這我知道,唉,但你別說,當時我們是真的緊張啊,真擔心《定風一號》最后被放棄了。”
“怎么會,這部電影無論是藝術上的成就,還是它本身的題材和聚焦的人物,都不可能不代表中國電影選送今年的奧斯卡,這是一種態度。”對方說,“嚴河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大家肯定都看在眼里的,我都聽說了,你們在北美那邊的公關團隊,公關優先級,第一是最佳外語片,第二是溫老師的最佳男配角,第三才是嚴河,他這樣的做法,會贏得很多人的尊重,包括我。”
“你這么說,我也松了口氣了,我就擔心這孩子啊,做演員以來,一路順風順水,太理想主義了,剛則易折,還得你們多保護一下啊。”
“這是當然的,能出來一個嚴河是多不容易的事情?這都不用你說。所有最頂級的官方電影活動,都是一定會請嚴河出席,這份待遇,足以說明一切了。”
陳梓妍滿意地送人上車離開以后,在路邊等了一會兒,盧慶珍親自開車過來接她。
“談得怎么樣?”
“挺好的,他爸是中宣的領導,在輿論導向上,接下來不知道張悅真和陳品河那邊會下什么黑手,得提前打好招呼,免得回頭被動。”陳梓妍點點頭,“還好,他本身對嚴河很欣賞,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我們不用擔心這些事,他透露出來的口風,還是很正面。”
“那就好。”盧慶珍說,“剛才我一個熟悉的朋友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有人找她給嚴河今年在頒獎季的舉動唱衰,要著力去做他報主、溫老師報配的心機。”
陳梓妍:“不用問也知道是張悅真的手筆,這是肯定的,張悅真一直想要離間溫老師和嚴河,連溫老師的經紀人都察覺到不對,來提醒我們。”
“那我們怎么做?”
“以公關策略去點讓溫老師報最佳男配角背后的邏輯,然后用現在的頒獎季結果來佐證這一點。”陳梓妍說,“同時,臟水也要潑回去,鄭希莫導演已經跟北極光電影那邊達成了合作協議,正式跟陳品河的公司割席了,我們可以繼續去渲染陳品河戲霸的形象了。”
“戲霸的形象,對他有影響嗎?畢竟他的表演是目前評論界《鋼琴家》唯一的優點了。”
“因為戲霸,才致使這部電影制作過程中,導演沒有話語權,讓整部電影變成了一個演員的表演舞臺。”陳梓妍說,“凸顯演員而削弱電影本身的整體藝術,這樣的戲霸,難道值得贊揚嗎?”
陳梓妍眉角一挑。
盧慶珍點頭。
“這個角度可以好好做。”
關于陳品河在《鋼琴家》拍攝期間戲霸行為的黑料,一點點地被放了出來。
陳梓妍和盧慶珍兩個人沒有搞“一夜之間鋪天蓋地”那么現形,而是先用一些小號來裝“圈內人士”,進行“爆料”。
隨后,再一點點地發出新的線索。
陳品河本人也正在跟張悅真在英國參加電影活動呢,突然就被在場的一個中國媒體問到“戲霸”傳聞,請他回應。
他人都懵了,好幾秒沒有反應過來。
是張悅真先黑下來臉,問:“你是哪家媒體?這種沒有消息來源的謠言,也可以在這樣的場合下問出來嗎?”
記者很剛,直言:“沒有第一時間否認,是因為這是事實嗎?”
陳品河沉著臉說:“我從來不是一個戲霸。”
“《鋼琴家》電影評價本身很兩極分化,鄭希莫導演也基本上缺席了電影在頒獎季的公關活動,不知道您現在跟鄭希莫的關系怎么樣呢?”記者繼續追問。
張悅真:“《鋼琴家》是一部在威尼斯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獲了獎的電影,它無論是取得的成績還是藝術價值,都不應該在這里被你貶低為一部兩極分化的電影。”
“鄭希莫導演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未來繼續和陳老師合作的機會約等于無,對此你有想要回應的嗎?”記者終于放出了大招。
張悅真和陳品河兩個人同時一愣。
“這真的是鄭希莫說的嗎?”張悅真馬上冷笑了一下,“我相信鄭希莫導演不會隨意說出一句可能讓人產生誤解的話。”
記者:“那你認為他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說出的這句話?”
陳品河和張悅真惱火地沉著臉,沉默了數秒,張悅真說:“我們不想接受帶有敵意和惡意的提問,你很不專業。”
說完,兩個人就拒絕再回答這個記者的問題。
陳品河和張悅真被刁難的視頻在國內一下就火了。
當然,被罵更多的是這個記者,以及鄭希莫。
他們兩個人沒有粉絲,也沒有水軍,當然容易被首當其沖地攻擊。
但是,陳品河戲霸這件事,也進入了大眾視野。
像他這樣一個成名已久的頂級演員,突然爆出“戲霸”的丑聞,一開始當然沒有多少信。
但沒有關系,這是一個無論說什么都一定會有人覺得“為什么沒可能是真的呢”的時代。
鄭希莫導演沒有站出來回應,否認這一切,就給了大眾質疑陳品河的空間。
張悅真能安排的,也只是過去陳品河合作過的人對陳品河的夸獎,夸他的敬業,夸他的好合作。
張悅真不是沒有聯系過鄭希莫,希望鄭希莫能夠站出來幫陳品河說幾句話,否認所謂的“戲霸丑聞”。
但上一次聯系,鄭希莫就很冷淡地表示不愿意配合,這一次,他更不會了。
之前張悅真為了幫陳品河造勢,對“導演水平不行,陳品河的表演力挽狂瀾”這樣的言論推波助瀾,鄭希莫都受到了陳品河粉絲大量的攻擊,那個時候,怎么也不見他們站出來幫他說句話?
鄭希莫其實一直想站出來說句話。
這部電影,是張悅真和陳品河的公司出品制作的,這部電影雖然他冠了導演之名,話語權卻并沒有導演之實。現在電影被質疑,他反而被推出來頂鍋。是人都有三分脾氣,鄭希莫又怎么甘愿給人頂鍋。
這時,飛鴻獎突然公布了本屆提名名單。
陸嚴河、溫生明和陳品河三個人同時入圍最佳男主角。
《定風一號》和《鋼琴家》也同時入圍最佳影片。
但是,在最佳導演方面,劉畢戈不出意料地入圍,在威尼斯拿了獎的鄭希莫反而沒有出現。
顯而易見,飛鴻獎的評委們認為鄭希莫在《鋼琴家》這部電影展現出的導演能力不夠,或者說,不足。
不僅在最佳導演上缺席,鄭希莫編劇的劇本,也沒有入圍最佳劇本獎。
本來因為“戲霸”這件事而跟人吵架吵得焦頭爛額的陳品河粉絲,如逢甘露,拿著飛鴻獎的這個提名,到處宣揚,《鋼琴家》的問題出在鄭希莫身上。現在是電影評價不好,就開始指責陳品河是戲霸。鄭希莫的評論區一片烏煙瘴氣。
鄭希莫氣得沒忍住,發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點爆網絡。
這可是“戲霸”事件爆發之后,鄭希莫第一次發聲表態。
如果說之前陳品河的粉絲還可以說“戲霸”這件事是被人故意抹黑,完全沒有任何證據,現在好了,“苦主”發話了。
六個字引發的猜測與討論,再次將眾人的焦點引向陳品河與“戲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