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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電影節(8200字更新!)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12日  作者:宋不留春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宋不留春 | 擇日走紅 


作者:宋不留春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就是一開始我是很排斥演這樣的角色的。”

陸嚴河跟陳梓妍說。

“然后,當我一想到我可以把這個角色演成陳品河,我突然就跟開了天啟一樣,所有的排斥全都消失了,跟水閘打開了似的,表演的欲望就跟泄洪一樣泄了下來。”

陳梓妍:“你竟然能從這個角度找到切入點,只能說明,你是牛的。”

陸嚴河:“我更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會有一天碰到一個覺得其實寫得很好、但是我覺得我演不了的角色。”

“因為你的底色是善的,你沒辦法共情偽善,而你演戲呢,又是一個在我眼中看來百分之百的體驗派,你后面積累的種種技術都是為了體驗而準備的,如果你不能夠跟你的角色共情,你就沒法兒找到一個支點去演好一個角色。”陳梓妍說,“這是你的短板。”

“還真是。”陸嚴河點頭,“我演過很多有缺陷的人,但我基本上是能理解的,我能理解他們的某一階段、某一時刻的自私、忿怒和無法自控,我甚至可以代入,但是對于這種本質上的自私與自大,以及這種自以為是的春風得意,我再厲害,也只能停留在理性上的理解。”

“挺好的,如果你能夠拿下這個角色,你的戲路就更寬了。”陳梓妍說,“我還蠻好奇,你會怎么去演這樣一個角色。”

陸嚴河搖頭:“這可真的沒有什么好好奇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陳梓妍:“一部《定風一號》,一部王重的新片,這兩部電影回頭肯定是走電影節的路子了。”

“嗯。”陸嚴河點頭,“應該是,以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兩部電影都是典型的藝術片,只適合走電影節的路子。”

“那我希望這兩部電影都不要送西圖爾電影節了。”陳梓妍笑著說,“這樣的話,說不定你還可以再拿一座國際頂級電影節的獎杯。”

陸嚴河說:“但是,他們兩個人的電影,其實都還是更適合西圖爾電影節吧。”

“是的。”陳梓妍點頭,“我也就是這么一說了,如果能夠西圖爾,肯定還是送西圖爾,它的影響力是最大的,你看兩個月前的奧斯卡,還有幾個的歐洲國家的最高電影獎項,提名最多的、聲勢最大的都是西圖爾的入圍電影。”

為什么綠谷說《大紅燈籠高高掛》和《熱帶雨季》都可以沖擊明年的奧斯卡,也是因為它們是西圖爾電影節呼聲最高的影片。

歐美國家對于西圖爾電影節的關注度是四大國際電影節中最高的。

對陸嚴河的個人事業來說,因為剛在西圖爾拿了一個最佳男主角,他十年之內想要再拿第二個的可能性極低,接近于零。在西圖爾電影節的歷史上,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十年內同一個獎項被同一個人領取的情況。

即使是國際頂級電影節,也一樣會在意這些。

現在,陸嚴河已經跟西圖爾深度捆綁了。第一部電影在西圖爾電影節,第一座影帝獎杯在西圖爾電影節,第一個國際頂級電影節的最高獎,同樣在西圖爾電影節。可以說,陸嚴河的整個演藝生涯,到目前為止的階段,是跟西圖爾深度捆綁的。

西圖爾在短期內肯定不會再一次次地給他個人大獎了。這不利于它這個電影節的發展,也不利于西圖爾去發掘別的電影人才。

陸嚴河看劇本看膩了,想找點新的東西來做。

他不想自己的生活里只剩下靈河和影視劇。

于是,他去問了問陳思琦,有什么他現在可以做的。

陳思琦一聽陸嚴河竟然主動想要來做點事情,馬上說:“我們六月份的國際影評人電影節正在籌備,你要是沒事做,你就來幫忙做這個吧。”

陸嚴河說:“我也沒法一直投入到這個工作里,我去做什么?回頭我去拍戲了,別人不是要給我擦屁股?”

“誰說的?”陳梓妍說,“本身有一個工作就是你可以一直負責下去的。”

“什么工作?”

“選片。”陳梓妍說,“第一屆我們就定下來了跳起來國際影評人電影節的主題,是大家坐在一起討論電影,去年我們挑的片子,兼顧了大眾性和藝術性,片子選對了,大家的討論才會有被傳播的可能。今年也是一樣的,琳玉為了今年選什么樣的片子正發愁呢。”

陸嚴河一聽,有些意動了。

“而且,每一部放映的片子,我們都要寫一段主題詞,要不這個工作就交給你好了。”陳思琦說。

陸嚴河:“……這個還是交給琳玉來做更合適吧?去年就是琳玉寫的,你突然讓我來寫,琳玉肯定不會開心。”

“你如果見到琳玉現在有多痛苦,你就不會這么想的。”陳思琦說,“她昨天還來跟我抱怨過,為什么今年這個活還是讓她一個人來做,我說,因為選片——尤其是給一群著名的影評人選片,對影史不了解的人,還真不知道怎么選。”

陸嚴河點頭。

“怎么讓這一群本來就很專業的電影影評人感受到我們這個電影節的專業,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陳思琦嘆了口氣,“選片就是其中最基礎的工作,主題沒定好,片子沒選好,那我們在形式上做得再好,在真正的電影人眼中,也就是一個暴發戶。”

“這一屆的電影節有主題嗎?”陸嚴河問。

陳思琦搖頭,“我們并沒有定一個主題。”

“我覺得可以每一屆做一個主題。”陸嚴河說,“這樣,無論是選片也好,大家的討論和映后交流也好,都可以有一個更加明確的東西。”

陳思琦:“一開始我們也想過要做主題式討論,可是也擔心,這樣的做法會限制大家真正想要討論的東西。”

“我們只是定一個主題,而不是限制說只能談論這些。”陸嚴河說,“當然,這也意味著你的主題得選好,得選一些對于電影界而言,真正有意義的概念。就像,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楚女作,對于電影界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廣泛的、永遠在被討論的概念,當然,對一個電影節來說,以這個為主題,相對平庸了一點,因為這會讓討論變成一種綜述,一種回顧。”

陳思琦笑著點頭,“你看,你說起來頭頭是道,你來做這個工作是最合適不過的。”

稍后,琳玉過來了。

她聽到陳思琦說陸嚴河可以來幫忙的時候,琳玉直接說:“別幫忙了,直接讓我抽身吧,這項工作真的需要一個人安靜地思考很長時間才能夠做出來,但我現在不僅要錄岳湖臺的常規節目,還要邀請各個影評人,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做這件事,思琦,我強烈建議,就從這一屆開始,我們每一屆的片單和每一部展映電影的介紹詞,都專門請一位有影響力的電影人來做。”

陳思琦轉頭看向陸嚴河。

“你覺得呢?”

陸嚴河深吸一口氣,撓撓頭。

“我怎么覺得我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呢。”

盡管如此,陸嚴河還是把這個活兒給接了下來。

第一屆國際影評人電影節舉辦得算是很成功的。尤其是最后以一本書的形式,記錄匯總了各位影評人們在電影節的發言,并在全球各地出版。

比起一般的影評人論壇,這個電影節無疑是把影評人的地位推到了一定的高度。

尤其是這本書的出版,意味著每一個影評人在其中的文章,以及電影節全過程的記錄,都以一種具體的形式保留了下來,無論是在書店,還是在圖書館,它都有了更長時間跨度里被電影愛好者讀到的可能。

所以,第二屆的舉辦,既順理成章,也很受期待。

怎么選擇第二屆的片單?

陸嚴河看了看琳玉之前已經做了的一個單子。

琳玉其實還是在盡量地平衡影史經典和冷門佳作。

陸嚴河看得出琳玉想要通過這個電影節,去把影史上一些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佳作,重新翻出來,甚至是抱著讓它的價值被人看到的野心。

實話實說,如果國際影評人電影節能夠做到這一點,也是它獨有的一個價值了。

陸嚴河認為這一點是應該要保留的。

他忽然眼睛一亮。

為什么不向他尊敬的那些電影人們寫信,請他們推薦一部他們認為在影史上沒有獲得相應地位的作品?

一是這樣一來,陸嚴河可以有很多選擇,去決定今年的片單,二是這份推薦清單,也可以作為本屆電影節的一個彩蛋,讓一些冷門小眾的電影借助這個電影節,被更多人關注到。

于是,陸嚴河說干就干,專門給自己合作過的、認識的、欣賞的人發了郵件。

他在郵件正文里非常認真地詮釋了此舉的用意,并且請對方只推薦一部,不能多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附上推薦理由。

陸嚴河甚至給國際四大電影節的藝術總監都發了這樣一封郵件。

結果,第一個打來電話的是李治百。

“你這是干嘛呢?你直接給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還專門給我發一封郵件。”李治百吐槽。

陸嚴河:“這當然還是得正式一點,隨便跟你打電話說一下的話,你估計都不會認真想,可能就隨便給我一個了。”

李治百:“那你就太小看我了,還隨便給你一個,我一個都不會給。”

陸嚴河笑。

“《活埋》那邊怎么樣?”

“唉,別說了,真他媽難。”李治百嘆氣,“想過這部電影會很難演,可沒想到這么難。”

陸嚴河倒是不擔心李治百演不好。

李治百是非常會演戲的——

這一點,不僅陸嚴河和顏良知道,羅宇鐘也是夸過他的。

拍《仙劍奇俠傳》的時候,羅宇鐘就說,很少見到一個帥哥演帥哥可以在演得這么松弛、沒有形象包袱的同時,帥得很有生活感。

雖然說,這一點對于《活埋》來說沒有太多的意義。《活埋》里面,是要慘,要恐懼,驚慌。

但以李治百的表現力,只要他找到了表演的心理支撐,是完全沒問題的。

有一說一,《活埋》的表演難度,只是看起來大,因為是從頭到尾的獨角戲——實際上,從角色難度也好,或者是情緒的復雜度也好,其實都是相對比較容易把握和完成的。

陸嚴河問:“你跟澤比見過了嗎?”

“見了一面。”李治百說,“全程都是在談論你,這家伙感覺成了你的逼gfans了。”

“少來了,他就是個生意人。”陸嚴河笑,“他們找了誰來做導演?”

“你不知道嗎?一個之前拍獨立電影的人,叫鮑勃·澤維爾,我跟他聊得還行。”李治百說,“我還以為這個導演是你知道的。”

“這部電影是Parameter主控,我已經要求必須是你來演,不可能導演人選還聽我的。”陸嚴河說,“不然這部電影就不受他們控制了。”

“但是鮑勃跟澤比這兩個人的關系也不是很好啊。”李治百說,“當著我的面,他們兩個人都起過沖突了。”

“起什么沖突?”

“為了這部電影的剪輯權吧,反正我聽起來是這個意思。”李治百解釋,“鮑勃想要最終剪輯權,但是澤比不同意,而且甚至都不愿意鮑勃參與到終剪的環節。”

陸嚴河聽了,有些意外,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基本上好萊塢大電影公司的片子,最終剪輯權都不會給導演,除非是一線大導。”陸嚴河說,“像《活埋》這部電影,雖然投資小,但它的定位是一部類型片,是可以以小搏大的類型片,所以,Parameter肯定不會讓出最終剪輯權的。”

“我倒是沒有什么,反正跟我沒有關系,只是看到他們這樣爭執,尤其是鮑勃在背后因為這件事,對澤比大罵了好幾次,我就想到了劉曼波,雖然我答應了要拍他第二部戲,幫他找投資,但我也說了,如果他剪輯的版本讓我不滿意,我會找別人來重新剪輯,做后期,他雖然很理解地答應了,可他背后是不是也很生氣?”

“肯定是的,這就不用懷疑了。”陸嚴河直言,“任何一個導演被奪走了終剪權,肯定都是不滿的。”

李治百:“那你覺得,我繼續拍他的第二部戲,這個決定錯了嗎?有可能我費力不討好,戲都拍爛了,還因為終剪權的原因,被劉曼波憎恨。”

“這是兩碼事,從劉曼波這個人來說,他即使不滿自己的終剪權被拿走,但是他也知道這是為什么,他如果人還行,他就算不滿,也應該知道你給了他多少機會,不至于說因為這么一件事,就只想著恨你。”

“但我還有想要說的,就這種情況沒有辦法,你手中有資源,你不做制片人,不自己做項目,就單純做一個演員就算了,但如果你想要掌握一些主動權,那你就別想著做一個不招人恨的人,你肯定會得罪一些人,爛好人只會讓別人滿意、自己吃虧。”

李治百:“所以你不覺得我這個決定是錯的嗎?”

“我不知道你這個決定最后是對是錯,但我認為你做這個決定行為本身是對的,做任何決定都有失敗的可能性,你看到了劉曼波的才華,你看到了第二部戲好的地方,你相信它有做成功的潛質,你才會做這個決定,對吧?”

“這是當然了。”

“所以,別人站在旁觀的角度,可能會質疑,可能覺得你做了一個糊涂的決定,但是你只要知道你做這個決定是為了什么,以及你愿意承認失敗的結果,那其他人的意見就只是參考。”陸嚴河說,“一個永遠不做決定的人就永遠不會出錯,但是他也永遠就是那個樣子。”

李治百松了口氣。

“聽到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他說,“講實話,這段時間,我一直因為這事有點翻來覆去的,擔心是不是我想得太好了,太天真了。”

“我的經驗啊,沒有一點天真的人,在演藝圈吧,就永遠只能打安全牌,也就意味著,永遠都是中庸。”陸嚴河說,“你可不是一個中庸的人。”

“喲,我在你眼中還是個天才不成?”

“當然。”

“算了,估計我也只有在你們眼中是個天才,如果我真的是個天才,為什么那些我喜歡的導演都沒有來找我拍戲呢?”

“這不是很正常。”陸嚴河說,“我在你眼中是天才嗎?”

“這還用說嗎?”

“那你看到有幾個大導演來找我拍戲了。”陸嚴河說,“除了王重,但其實一開始我演王重的片子,也就是一個配角,我老師羅宇鐘和陳玲玲導演的劇也是,都是配角。”

李治百一愣。

“這么說起來,還真是啊。”

“我們都面臨著一個問題,李治百,我們很紅,人氣很高,有粉絲支持,但越是這樣,其實越難跟大導演合作,因為對他們來說,我們也不受控。”陸嚴河說,“尤其是在演技還沒有被認可,又沒有在電影圈站穩腳跟的時候。”

李治百:“你這么一說,是真的讓我很詫異,為什么都到你現在這個地步了,國內那些大導演也沒有來找你演戲?”

“現在基本上沒有特別好的角色和劇本,他們也不會輕易來找我。”陸嚴河說,“這是梓妍姐跟我說的,而且,還有一點,我跟他們也沒有怎么混過一個圈,他們不會為我量身打造角色,但在他們的電影里,基本上沒有以我這個年齡的角色為第一主角的。”

李治百:“大部分都是配角。”

“是的。”陸嚴河說,“或者是雙男主,反正就這樣那樣的原因吧,實際上我在國內的電影圈不是那么的炙手可熱,我很受電影公司的歡迎,但在導演那兒,未必。你也是一樣的,你跟劉畢戈拍了《假死都不行》之后,可能情況能稍微好一點了,因為有電影的代表作了,但是,你想要繼續演電影的男主角,你就只能演一些商業片,或者讓電影公司給你量身定制。”

李治百:“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挺可惜的,現在國內的大導演拍的電影,基本上都是三十五歲以上的男人為第一主角,我們想要拍好電影,只能夠自己去找本子,做項目,所以我之前跟你說,你愿意做決定這個行為不管怎么樣都是對的,如果你不能夠自己去做項目的話,很大一部分時間,不管你多紅,你都在被挑選,偏偏可挑選的余地還不大。”

李治百:“我是希望能夠演一點不一樣的片子,不一定多有深度、能拿獎,別總是找我去跟不同的女生談戀愛就行。”

這是李治百最大的煩惱。

陸嚴河聽了哭笑不得。

他想到了好萊塢有一個非常有名的男演員,叫馬修·麥康納。

這位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型男演員,只要是演這一類角色,片酬居高不下,各家電影公司都在搶。

可是,有名到他那個程度了,一樣受到類型的限制,浪漫愛情電影越賺錢,好萊塢就越不希望他拍其他類型的電影,到最后除了這個類型,就沒有其他的片子找他了。

他拒絕出演浪漫愛情電影之后,沒有電影公司找他拍戲,他甚至到了決定“離開好萊塢兩年”的地步。

好在后來還是轉型成功,靠著《達拉斯買家俱樂部》拿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

李治百面臨的困境,跟他還挺像的。

當然,李治百相對好一點。在中國市場,倒是不至于嚴重到你不演某種類型你就沒戲演的地步。

陸嚴河是非常支持李治百想盡辦法突破自己的限制的。

李治百這么快就決定支持劉曼波,第二次跟他合作,陸嚴河也沒有建議他放棄,也是這個原因。

李治百現在可以折騰的時候,就應該盡量折騰。

高人氣和正當紅的時候不折騰,不試錯,什么時候去試錯?

四月底,陸嚴河把自己整理出來的片單,包括各個電影人推薦的“小眾遺珠”清單,一起交給了陳思琦和琳玉。

她們兩個人驚喜不已。

跟這個清單一起交給她們的是,是這些公司初步同意在國際影評人電影節放映的授權。

陸嚴河全都自己出馬,搞定了授權問題。

大家還是非常買賬的。

陳思琦說:“你看,你來做這件事,幫我們省了多少工夫。”

陸嚴河:“太難了,明年我不做了,我覺得琳玉的提議很對,明年可以請別的電影人來做這個片單。”

陳思琦說:“可以考慮一下。”

如果今年這個片單反饋不錯的話,明年接到這個邀請的電影人,未必不會愿意。

這也是一種行業影響力的體現。

越是這種邀請,越蘊藏著一種隱性的影響力價值。

這個時候,荷西電影節也公布了今年的入圍影片名單。

華語電影《這一路走來》入圍主競賽單元,這部電影由蒙粒和紀緲主演,是一部文藝片。

《焚火》入圍了展映單元。

龍巖影業準備讓《焚火》在荷西電影節做全球首映,并在荷西電影節尋找海外買家。

黃太第一時間聯系了陸嚴河,請他和劇組一起出席《焚火》在荷西電影節的首映禮。

那個時候,陸嚴河確實也還沒有進組《迷霧》續集,時間上是允許的。

恰好陸嚴河代言的“Math”也是這一屆荷西電影節的贊助品牌之一,他們也希望陸嚴河能夠出席。

陸嚴河跟陳梓妍溝通了一下,決定去。

除了這些,去年《情書》在荷西電影節可是收獲了兩座大獎,陸嚴河在有時間的情況下,理應去給人捧場的。

而知道陸嚴河會出席以后,荷西電影節的藝術總監鄔楊馬上給陸嚴河發了一封郵件,詢問他是否愿意擔任本屆電影節閉幕式的頒獎嘉賓。

陸嚴河也答應了。

“日記專欄?”

五月初,陸嚴河就迎來了一個很久沒有見到的稀客。

辛子杏。

“是的。”辛子杏點頭,“葉脈網改版已經上線了,其中的文娛板塊是我們重點打造的一個內容,荷西電影節我們肯定是不會錯過的,我也鄭重地邀請你重新回歸葉脈網。”

陸嚴河哭笑不得。

之前,陸嚴河在葉脈網確實是有一個賬號的。

那個時候,他和葉脈網深度捆綁,他在葉脈網會發布自己的讀書筆記、觀影感受,甚至是一些記錄片段。

所以,雖然現在很多人都忘記了,但是一開始陸嚴河的走紅,是有著非常強烈的“文藝”屬性的,這讓他區別于圈內很多的當紅年輕明星,有自己的風格。

“葉脈網之前那些高官呢?”陸嚴河好奇地問,“包括你以前的那些同事們。”

“能服從我安排,接受葉脈網改版的,我知道他們的能力,能留下的都留下了,故意跟我作對的,唱反調的,我已經趕走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會在三個月內跟他們解約。”

辛子杏現在說起這些的姿態,都是云淡風輕的。

陸嚴河若有所思,點點頭,說:“子杏姐,我可以回歸葉脈網,不過,我要跟葉脈網簽一份要求有點多的合作協議。”

辛子杏微微一笑,說:“只要你愿意繼續合作,什么樣的協議都可以,你放心,只要我在葉脈網一天,這里就會是你的重要陣地之一,當然,要是有一天我被趕走了,那我也希望你毫不留情地離開。”

陸嚴河笑。

“你其實很適合葉脈網。”他說,“你的才能只用來做綜藝節目,確實可惜了。”

辛子杏點頭。

“對了,我這一次過來,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我個人判斷,實謹集團應該會進一步布局文娛產業,他們大概率會收購一家視頻平臺,或者是直接自己成立一家,你和梓妍姐、思琦現在基本上也占據了文娛產業的幾個重要環節,唯有渠道這一塊,你們是缺乏的,我不知道你跟他們在這方面有沒有合作的空間,所以我先跟你說,你們自己判斷,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幫你們從中牽線搭橋,探探口風。”

陸嚴河明白了辛子杏的意思。

他點頭。

“我去跟梓妍姐和思琦商量一下。”

渠道有多重要呢。

簡而言之,華語電影現在出海最大的問題不是在于制作端缺資金、缺內容,而是在海外缺發行渠道,尤其是自己的發行渠道。

現在靈河自己在做影視劇,陳思琦也在做跳起來劇場,內容端,他們都是OK的,可是,這些內容都是要輸出了岳湖臺、北極光視頻、冰原視頻和海外流媒體上。

它們這些平臺不買單,這些內容就無法產生利益回報。

雖然陸嚴河跟他們合作得都還挺順利的,可這就跟陸嚴河自己要用一個靈河是一樣的道理,如果他們能夠有一個掌握在他們手中的平臺,肯定會更好。

只是想要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平臺,基本上很難實現。國內的這幾個大視頻平臺,包括院線,背后其實都是有大資本在支持的。

陸嚴河他們這種個體戶,除非選擇跟資本陣營合作,否則,很難去掌握一家視頻平臺,能夠入股,成為其中一個有一點話語權的股東都是極其了不得的事情了。

辛子杏所說的這個消息,其實也就是在告訴陸嚴河,也許這是一個陸嚴河和靈河可以介入某個視頻平臺管理層和掌控層的機會。

陸嚴河立即去跟陳梓妍說了一下這件事。

陳梓妍說:“我先去以我個人的身份跟楊洲力探探口風,現在還是穩妥起見,他們要進軍文娛產業,對你肯定感興趣,如果你能夠進入他們的陣營,對他們來說,肯定收益巨大,但是,對我們未必是一件好事。”

陸嚴河也好,靈河也好,包括“跳起來”,在業內混得這么開,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不屬于任何一個派系,不屬于任何一個資本陣營,所以,各方都能跟他們合作,也愿意維系這樣的合作關系。

一旦陸嚴河成了某個資本陣營中的一員,那對于其他的陣營來說,他們就成了敵人。

還是一個必須要盡快打擊消滅的敵人。

因為這個敵人看上去是無敵的,無法以正常戰術取勝。

“無論如何,你個人肯定是不能夠直接在明面上跟他們有深層次的利益同盟關系。”陳梓妍提醒。

陸嚴河點頭,認同。

這時,又傳來了一個消息。實謹集團收購了藍天齊的“小眼睛”,楊洲力將會在五月前往荷西電影節買片。

楊洲力親自給陸嚴河打了一個電話,邀請陸嚴河參加他們將在荷西電影節舉辦的“實謹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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