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各種腳步聲越嘞越近。
宋錦還微微有些遺憾。
“真可惜,還想著能把你先帶走呢。”
一眾保安也瞬間打開了房間的門。
當著眾人的面,宋錦從窗戶一躍而下。
念念想也沒想,就跟著跳下去追了過去。
樊凈琛下的亡魂皆冒。
“小祖!!!”
這可是十五樓啊!!!
幾個保安同樣看傻了,眾人慌里慌張的撲到了窗臺上,卻只看到兩個飛奔的小黑點。
隱約能認出來是念念和宋錦。
幾個保安都是一副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樣子。
直到院長來了,才將他們喊了出去。
而宋錦卻沒想到,他靠著先祖給的符咒才能安全落地,念念卻輕而易舉得追了上來。
這會兒他才察覺到危險,快速的奔跑起來。
念念想也沒想,一道靈氣飛過去,宋錦直接摔在了地上。
念念垂眸看著他。
“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紫韻草的氣息,紫韻草也是你偷的?”
宋錦看著她,索性躺在地上了。
“當然,不過那個什么草,已經被我吃了。你找不到了。”
念念輕蔑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
“就是一片葉子你吃了,也能讓你站不到這兒。”
宋錦嘴角往下撇了撇。
“本想著騙騙你呢,真沒意思。”
念念已經沒了耐心,手中靈氣逐漸聚集。
“紫韻草在哪兒?還有,為什么要對譚芳芳下手。”
宋錦嗤笑了一聲,面帶嘲諷。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念念也沒有絲毫客氣,眸子徹底冷了下來。
“那你的丹田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留著也是害人的東西。
念念手中直接朝著宋錦的丹田探了過去。
宋錦這才涌出來幾分驚恐之色。
他沒想到念念居然這么干脆。
宋錦自知現在還不是念念的對手。
“老祖!”
念念感覺到有人朝她襲擊過來,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宋錦面前多了一個人。
那人帶著宋錦離開的前一刻,念念一道靈力劃向了那人。
兩人消失的一剎那,一個奇怪的木牌從那個黑衣人身上掉了下來。
對方是有備而來。
念念也沒有再去追。
轉而將那個木牌撿了起來。
木牌上刻著一些詭異的符號。
念念只看了一眼,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上面有這很污濁的靈氣,像是沾染了許多人命之后留下的。
足以說明,救宋錦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念念將木牌收好,然后轉身回了醫院。
宋錦被帶到了一處院子,宋家先祖將他放在了搖椅上。
旁邊幾個宋錦的堂兄弟,都有些幸災樂禍。
面上卻仿佛帶著擔憂。
“宋錦,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不是去對付一個小孩子嗎?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小錦,老祖對你這么看重,你怎么還讓老祖失望了。”
宋錦臉色還有些蒼白,面對幾個堂兄弟的冷嘲熱諷毫不關心,只是看著宋家老祖,眼里都是愧疚。
他低下頭,恭恭敬敬的道。
“老祖,對不起,是我太輕敵了,才害您不得不出手。”
對于宋錦,宋家先祖仿佛有用不盡的耐心。
他聲音和緩。
“沒事,那小姑娘沒有那么容易對付,是我預估出錯了,你先好好休息。”
宋錦面露感激之色,恨不得替老祖肝腦涂地。
“是!”
他幾個堂兄弟自然看不慣。
憑什么他們就得被罵,甚至老祖連理會都不理會,而宋錦卻能被安慰?
他們的不滿和妒忌已經有些壓不住了。
宋家老祖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錦兒還帶回來了那株靈草,這件事他本就立了大功,你們有什么意見?”
礙于老祖的威亞,眾人自然低下頭說不敢。
但是實際上,他們都覺得老祖偏心偏到太平洋去了。
鄒家那株靈草,他們也能拿的到。
畢竟鄒家又不是什么修仙世家,甚至家里連個修道的都沒有。
只是他們不清楚的是,那株靈草上面下了禁制,若不是宋家老祖給了宋錦壓箱底的寶貝,宋錦也帶不回來。
宋家老祖拍了拍宋錦的肩膀。
“錦兒,你今天受了傷,需要養一養,這段時間先在后院修煉,那靈草我雖然還不能破解上面得禁制,但是你在旁修煉也是有益處的。”
宋錦自然知道老祖的意思,恭恭敬敬的彎下腰。
“謝謝老祖。”
宋家老祖揮揮手。
“去吧。”
宋錦幾個堂兄弟嫉妒的眼睛都快紅了。
盯著宋錦的背影。
宋錦也明白,但是他也不怕。
有老祖護著,誰也動不了他。
不過,還是太扎眼了。
宋家老祖仿佛也明白宋錦的想法,看向了了宋錦其他幾個堂兄弟。
“你們也跟著小錦一起去吧,多修煉,才能壯大我宋家。”
其他幾人立馬欣喜若狂,也朝著宋家老祖行了禮。
“多謝老祖。”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過去了。
念念回到譚芳芳的病房的時候,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秦斯煜直接跑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念念。
“小祖宗,你真是我祖宗啊,嚇死我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宋錦那個陰險東西!”
念念摸了摸他的大腦袋。
“小煜不用擔心,他打不過我的,不過我沒有防備,讓人把他救走了。”
秦斯煜嘆了口氣。
“你沒事就好,送走就送走了。”
念念轉而又看向譚秀秀。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差點兒讓你被抓走。”
她拿出來一個木牌,和當初給陸長風用來救命的那個差不多。
“這個上面附帶著靈氣,你若是遇到危險了就捏碎,能救你,不過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三天之后,剩余的靈氣消失了,他們就不會動你了。”
畢竟,圣藍果的效果過去之后,譚秀秀就跟普通人一模一樣,不會有什么特殊。
譚秀秀甚是感動。
“謝謝小祖。”
樊念恩卻還是擔憂。
“爸,你陪著小祖他們去吃飯吧,我在這兒陪陪媽媽,等你回來之后我再去吃就好了。”
樊凈琛也不放心,將兒子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
眾人自然也沒有意見。
就這樣,幾人一塊兒去了鄭老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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