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頭,后面是念念和秦斯煜。
再旁邊,就只有墻了。
秦斯煜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了歪頭。
“這位小姐很眼熟啊,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今天跟著我們,是準備做什么?”
連慧沒想到,自己都這么小心了,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臉色慌亂了一瞬間,卻又很快鎮定下來。
“對不起,我是怕恩人你們出什么事情,有點擔心,才自作主張很過來的。”
陸長風打量了一下她,頗有些嘲諷。
“怕我們出事?以你的能力,別說我小師祖,就算是我,你都不一定打得過,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們真的遇上什么事情,你能幫上什么忙?送菜等死?”
連慧握緊了手。
直接看向了念念。
她是知道,這三個人里面,念念才是擁有絕對主導權的人。
“恩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大恩人當初囑咐過先人,讓我們一定要保護好您,所以我才會這么跟著您的。”
念念臉色似乎柔軟了一些,聲音也放緩和了一樣。
“兄長親口說的嗎?”
連慧忙不迭的點頭。
“對,大恩人親自說的,讓我們一定要保護好您,就算您自己不在意,也要為了大恩人……”
她話還沒說完,一柄長劍就橫在了她脖子前面。
是念念的靈問。
念念剛剛溫和的臉色一掃而空,轉而是刻骨的冰冷。
“以你們的能力,我輕而易舉就能碾死,兄長絕不會跟你們說這種話,兄長向來相信我的實力,更不會和你們說這種話。”
連慧額角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陸長風和秦斯煜更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連慧咽了咽口水,握緊了拳頭,更加緊張。
“不,不是,可能是先人自己留下的話,被,被我們誤解了,但是,恩人,我是真的想要保護您,真的!”
念念目露諷刺之色。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告訴我,你是怎么得到的,關于我兄長的消息,要么,告訴我,你背后是誰。”
連慧背后已經冒了冷汗,甚至不自覺的往后退。
“您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念念微微瞇了瞇眼睛。
“我已經給了你選擇了,你若是不拿我兄長來說事,我還愿意陪你再玩一玩,現在,我沒有這個耐心了。”
劍鋒靈力涌動,明明沒有觸碰到連慧,連慧卻突兀的吐出一大口血。
仔細看,她的血液里,甚至都還有正在涌動的蟲子。
秦斯煜和陸長風皆是被惡心到了,往后退了幾步。
微微移開了目光。
連慧目露驚恐之色,念念剛剛這一下。竟然將養在她身體里的蠱蟲,滅殺了三分之一。
甚至,她現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靈力也開始變得滯澀。
念念面上卻依舊沒有多少表情。
手中長劍微微下移,對準了連慧的丹田。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說,就不是死那么幾條蠱蟲了,我會廢掉你的丹田。”
連慧嚇得一個哆嗦,她咬了咬牙,這會兒想跑,已經跑不掉了。
她現在無比的后悔,早知道,說什么也不會跟過來。
不但沒有得到確切的情報,還已經打草驚蛇了。
念念看她不開口,也沒有客氣,長劍的劍氣涌出,直指丹田。
連慧嚇得一身冷汗。
“我說!”
那劍氣已經擦破了她的小腹,堪堪停了下來。
她的丹田已經感覺到了刺痛,很明顯,念念不是為了嚇唬她,是真的準備廢了她。
念念收回來長劍,眼里沒有多少感情。
看著她的時候,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讓你說,不過是覺得省去一些麻煩,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搜你的魂,不過,到時候,你的丹田可就徹底廢了,神智還能不能保持清醒,就看你自己了。”
連慧滿臉恐懼。
她甚至覺得,念念看著她的目光不像是看著活人。
仿佛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人類的神。
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身體顫抖。
“我,我不叫連慧,但是,這個名字是真實存在的,您的兄長也確實幫過連家,這些故事我是從真正的連慧那里聽說的。”
念念手中長劍并沒有收回去,只是冷漠的看著她。
等著她自己往下說。
“連慧”握了握拳頭。
“我叫袁樂雅,是連慧一個很好的朋友,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特別好,她有什么事情都會告訴我,這些事情也是她親口說的。”
“連家在幾十年前得罪了人,被人滅了滿門,當時是上了新聞的慘案,一整個連家只剩下連慧自己,她一個遠房親戚收養了她,她不愿意離開自己家,那個親戚就將她父母留下的遺產全部存了起來,定期給連慧打生活費。”
“連慧家里沒有親人了,就只跟我比較熟,所以很粘著我,關于你哥哥的,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
秦斯煜打斷了她的話。
“所以,那個叫連慧的姑娘呢?”
袁樂雅咽了咽口水,眼神閃爍了一下。
“她,她,她幾年前得了一場重病,死了。”
念念冷笑了一聲。
“既然你不愿意說是實話,那我就直接搜魂了。”
她說著,身上已經涌動起靈力了。
連慧尖叫一聲。
“我都告訴你了,我說的是實話!”
念念不為所動,靈力已經到了袁樂雅頭頂。
她已經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
“我說,我告訴你,連慧沒有死!”
念念將手停下來了。
袁樂雅臉上已經滿臉淚水。
是剛剛頭疼的時候,不自覺的涌出來的生理淚水。
“連慧,連慧被我關起來了,誰讓她犯賤,她自找的!”
念念看著她,神色冷漠。
“你把連慧關在了哪兒?”
袁樂雅握了握拳頭。
“她已經是個瘋子了,就算你們找到她,也沒有用!”
念念用靈力壓迫著她。
“我問你,是讓你給我答案,不是讓你說一些沒用的東西。”
連慧腿一軟,被念念龐大的靈力壓迫著跪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
手支撐著身體,說話也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
“我,帶你們去,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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