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念念最沒有弄清楚的地方。
就是,書里說,兄長將鑰匙交給了她。
但是在她的記憶里,沒有這一點的丁點兒記錄。
這件事發生在她沉睡之后。
而且,她沉睡期間,兄長不可能打開冰棺。
而她醒來之后,也沒在冰棺周圍看到任何東西。
念念將書合上,然后自己收了起來。
略微揉了揉有點疲憊的眼睛。
這個時候,眼角卻突然瞥到了手上兄長留下的手鐲。
念念動作一頓。
念念微微一笑。
她收回來了領域。
“放心吧,沒事,對我沒有任何影響,里面是關于我兄長的一些記載,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你們的。”
陸長風聽到沒有危險,略微放松了一些。
念念卻搖搖頭。
念念看了看三人,也就開始解釋了。
幾人聽的一臉認真。
不過她比一窮道長要穩的多。
“再之后就是大乘期,這個修為的修士,已經是大能,肉身已經到達了無敵的地步,可活上萬載,我和哥哥也只見過一個,不過,他因為修煉的時候太過執著,走火入魔之后,自我了結了。”
念念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也有點感慨。
“你們試一試,看看自己的靈氣。”
陸長風實在太好奇了。
一窮聲音瞬間驚喜起來。
“試試你的身法。”
秦斯煜和梁燁推推搡搡的一塊兒走進來了,反倒是宴止,一臉坦然,半點兒沒有偷聽被抓的心虛。
“我和兄長,情況有些特殊,我們兩個似乎并不在這些等級里面。”
念念接過來了手機。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或許,鑰匙,指的是這個?
念念沒想明白的時候,陸長風敲門了,聲音頗有幾分興奮。
秦斯煜也好奇。
念念將手機遞給了陸長風,陸長風接過來了,卻沒有離開。
這個時候,陸長風和梁燁三人,才發現渾身靈氣似乎丁點兒也沒有了,居然調動不出來半分。
宴止起身,結果卻發現,自己就連身法也施展不了。
“修煉分為幾個階層,煉氣期,是剛開始修煉,筑基,算是入門,而后是金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成,渡劫。”
“真的是您!我現在還在松山這邊,剛剛從朋友隱居的地方出來沒多久,您現在在哪兒?我來找您!”
不免有些驚訝。
“我不是好奇,我是怕,那書里面的內容,對您有影響,或者,會不會給您帶來危險。”
念念疑惑的看著他。
念念盤腿坐在旁邊,指了指另外的凳子。
不過,對付現在的修士,完全用不上。
念念看向宴止。
陸長風猶豫了一下,捏著手機。
念念微微一笑。
“什么?”
“小師祖!我師父聯系我啦!”
雖然她不在,但是一窮一直在呀!
秦斯煜驚訝。
念念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
念念動動手指就能困住人。
念念輕輕一抬手。
若非之前一直聯系不上一窮,她也不用四處調查。
仔仔細細查看著。
“你們三個也進來吧,在外面做什么?”
“我在一號公館,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正巧,我也有許多事情問你。”
以他們的能力,接觸到的最厲害的,也不過是金丹期。
“再然后就是渡劫期,據說,度過渡劫期的人,可飛升成仙,與天地同壽。”
三人立馬也坐下了。
“一窮,你現在在哪兒呢?”
“坐好吧。”
陸長風立馬乖巧坐好。
宴止同樣也是。奇怪的看向念念。
甚至隨便丟個陣法都可以,還省靈氣。
“金丹期結丹,金丹到元嬰,需要很長一個過程,就連以前,很多人也達不到這個境界,到了元嬰期之后,丹田內會煉出來一道元嬰,壽元會達到五百年,而后是化神期,元嬰到化神,更是困難,你們只要記住,每升一個等級,再往上升。就會比之前困難百倍,所以天驕很少,而能到化神期的,已經算的上很厲害的了,化神期元嬰會變大,像元神過渡。”
接了一窮的電話,念念心情好了很多。
“所以,小祖宗,你是什么修為。”
念念應了一聲,一窮道長就已經撐不住,掛斷了電話趕緊去處理事情去了。
“化神期,壽元可以超過一千年,會有自己的領域,像這樣。”
“這就是領域的力量,在我的領域里,我就是絕對的主宰,我可以瞬間掌握比我低一些等級的人的生死。”
一窮立馬應聲。
念念還沒回答,他就趕緊道。
念念一愣。
“那就好,不過,小祖宗,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現在是什么修為。”
打開了門。
一窮?
她一拍腦袋。
陸長風幾人看著周圍,卻發現周圍什么都沒變,而且他們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的氣息。
念念瞬間起身。
“師父說他從朋友隱居的地方出來之后,就看到了關于您的一些消息,立馬打電話聯系我了!”
念念又指了指另外一邊的沙發。
就連陸長風,都很少能聽到一窮道長話這么多的時候。
將手鐲摘了下來。
“小祖宗,那本書,到底寫了什么?”
那邊是久違的,一窮道長的聲音。
陸長風舉著手機。
“而后就是煉虛了,煉虛壽元可以達到兩千歲,甚至還可以將元嬰離體,修煉成分身,再之后是合體期,返璞歸真,會悟道自己獨特的功法,壽元可達五千年。”
有了一窮在,或許很多事情就能解答了。
念念笑了一聲。
“師父您等我,我手里還有一點事情沒處理完,最多兩天,我就可以到!”
故人,念念自然也驚喜。
“師父?”
師父的修為他不知道,就連修煉等級,都是從小祖宗給的書里面看到的。
念念換了一個姿勢。
“我和兄長,并沒有所謂的元嬰,也沒有修煉出所謂的化神期的分身,我們似乎從開始修煉起,就注定了和其他人不一樣,但是,我還有兄長都曾經和大乘期的那位修士交過手,他并不能打贏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而且,我和兄長,從不需要渡劫,自然也從未碰到過所謂的渡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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