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虞淮記憶之前，鹿星言只知道桑子南是仙靈界三大合體大能之一。
因他是散修，在原文也沒劇情，所以對他關注不多。
而且自己跟蕭傾歌認識十多年，也并沒見桑子南出現過。
倒是她自己也沒想到，桑子南和蕭傾歌早在千年前還有凡塵界這一淵源。
“挺有腦子嘛，知道自己打不過就搖人。”鹿星言笑盈盈看向李霸天：“不過你沒機會了。”
她話一落，還不待李霸天反應，鹿星澤手中列缺直削向他脖頸。
身首分離，一道陰氣濃郁的鬼魂從李霸天尸體升起。
飯桶鬼氣變大，一把揪住李霸天想逃的鬼魂，再將他搓成團塞進陰山靈玉里。
鹿星言也將地上的尸首收起來，放進了陰宅。
鹿星澤將那塊召喚玉牌上的血跡擦干凈，遞給鹿星言：
鹿星言疑問：聽你這口吻，最近又換書看了？
只是神探的話還好，可后面加個六六六，她怎么感覺老六夾帶私貨呢？
老六語氣有些激動。
抹掉芥子袋上一任死去主人殘留的神識，是每一位仙靈界修者，修行問道游歷世間，最基礎的生存法則。
“嗯。”鹿星言點點頭，保險期間，也怕這玉牌磕磕碰碰不小心自動召喚了，小心將它埋進了陰宅的香灰爐里。
禁用靈力她打不開，就將芥子袋丟給了鹿星澤。
轉而將注意力放回從李霸天尸體找到的芥子袋上。
時不時聽老六系統冒那么一句，像是在刷什么存在感。
有這種書？
鹿星澤輕松用魔氣將芥子袋打開，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層層疊疊，裝有上百具尸體。
鹿星言懶得搭理它。
“師姐你保管著吧，如果這玉牌召喚的心神真是柳程安，不管是李霸天的尸首還是鬼魂，都有助于我們指認。”
鹿星言：“……”
除了尸體，還有一塊沒有任何靈力的羅盤。
鹿星澤先將羅盤拿出，研究了下，遞給鹿星言的同時道：“是虛無結界。”
虛無結界為半神級結界。
主隱藏、囚困作用。
仙靈界不常見，倒是一些尋寶秘境能遇到。
常用于隱藏秘境中寶物的特點和身影。
如果一柄神劍丟進虛無結界，除了神級以上陣法師，就算是煉虛真尊路過，都很難發現里面還藏有這種好東西。
而囚困同樣如此。
虛無結界除了神級陣法師，其他人踏入被困其中很難察覺。
而仙靈界不管修仙修魔修哪一道，都習慣使用靈力魔力等等。
進入虛無結界的修者，哪怕使用一絲靈力，除非破陣，或者自己是陣中物，不然將永遠離不開這個結界。
“師弟，你出不去了。”鹿星言確認了羅盤，發現這里還真是虛無結界。
而李霸天能通過陣法在結界內外來回穿動，是因為在虛無結界布成之前，他就被當作陣中物了。
陣中物必須是結界生成之前選定的，再持有羅盤可隨傳送陣法出游虛無結界內外。
鹿星言想到蕭傾歌離開之前，除了信中三條信息，特意叮囑的那句：“一定要注意，進入凡塵界后，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靈力。”
她一直遵守著沒使用靈力。
前面還鉆了鹿星澤使用魔力的空子。
本想著是防止仙凡樹檢測到靈力使用，而被傳送回去。
倒是沒想到，蕭傾歌的提醒，或許是因為這道虛無結界。
畢竟蕭傾歌可是神級陣法師。
而惡鬼一事，早在一千年前她已經知道了，卻又將這事留給一千年后的她來解決。
“我有羅盤找到出口就能出去，你的話，我們只能選擇破開陣法了。”鹿星言看向鹿星澤。
鹿星澤很無奈。
難得找到一次能壓制鹿星言的機會。
前不久他在鹿星言面前用魔力有多嘚瑟，現在知道要永遠被困結界里就有多郁悶。
他覺得不管是仙靈界還是凡塵界，都跟他犯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