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珋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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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子長得的確是非常漂亮。他們要是跟這樣的女孩子有過一段肯定也不想結婚。
但是這個臭小子也太不應該了吧!他們又不是什么惡毒的家人,也沒有強求他去聯姻。只要他開口,他想要娶這個女孩,就算是這個女孩子是個普通人,他們也愿意呀!
周父周母看周秉衡的目光都是滿滿地不贊同。與之相反的是看向牡丹玉簪的目光,那是滿滿的慈愛。
孫子啊,已經4歲大的孫子!他們家有了小孩子,家庭氣氛肯定會不一樣了,他們也不用擔心兒子老了沒人管了。
周父周母各種腦補的時候,商玉光本人也很心虛。她有原主的記憶,知道當時是怎么回事。原主之前不敢去找他,就是因為原主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其實是趁人之危。當初原主問清了這個男人又沒有結婚之后,看到他身上藥物反應也差不多,就硬來了。她現在將這件事情揭露出來其實也不厚道。
商玉光心虛的神色看得周秉衡一陣咬牙。這件事簡直就是他的黑歷史!
因為她,他對女人有陰影,特別是撲過來的那種,他都不敢結婚,生怕哪天就有小孩跑出來喊他爸!那個時候,他就要陷入家庭、公司的雙重折磨中。他找了這個女人好幾年啊,愣是沒找到。
“你可真能藏。”
商玉光更心虛了。原主被算計了之后就躲回去鄉下了。她那個時候意識到她的美貌會給自己帶來災難,怕那個富二代對她糾纏不休,所以故意磨滅自己的痕跡,她靠雙腿抄近路走回去的。直到她肚子五個月大,她發現肚子會動,才知道自己懷孕了。
后來,原主天天頂著一臉麻子,才在鄉鎮醫院生下了孩子,取名叫做商錢。
因為這個孩子真的很傷錢!
有了商錢這個男孩,大家對商玉光這個“寡婦”態度也好很多。小鎮子里的女人都主動安慰她,有個男孩以后也就有了依靠。
所以原主商玉光對商錢還算可以,給吃給喝,沒虐待他。
直到商家找到她的前一天,原主被闖進來的流氓嚇到,趕走流氓后脫力,摔倒喪了命,她來到,才擦干凈臉的。
商家不大,但是周家厲害。親子鑒定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商錢的確是周秉衡的親生兒子。
周家父母拿到報告,樂得不顧儀態,咧嘴笑了起來。他們立馬跟商家父母商量婚事。
周秉衡看著酷似自己的孩子,蹲下來,“對不起,當年我反應不夠及時,缺席了你四年的人生。”
牡丹玉簪眨巴眨巴眼睛,這個身份換得很值,這個爸爸好像很好。小弟弟,你可以放心去找媽媽了,你下輩子也可以有這樣好的爸爸和媽媽的。
眼淚順著牡丹玉簪的眼睛流下。牡丹玉簪所在的這個身體,是看到媽媽沒有了,受不了自殺的。
從交換協議里,牡丹玉簪看到過,這個弟弟和那個媽媽本來都會死。在他們換了身體之后,這個媽媽會投胎到另外一個富庶疼愛她的家庭里,嫁給青梅竹馬,這個小弟弟也會成為他們兩個愛情的結晶。
周秉衡嘆息一聲,抱起孩子輕聲哄了起來。幸好他早有準備,學習了各種帶孩子的教程。
商玉光默默在一邊給牡丹玉簪擦眼淚。
既然認親了,孩子自然就不能叫商錢了。周秉衡帶著孩子和商玉光先去民政局領證,再讓助理帶著親子鑒定去遷戶口。
兩個人領完證,就去了周家。
商玉光全程一直沉默。周秉衡在跟便宜兒子鞏固感情,也沒有多問。
回到周家,周父周母立馬把牡丹玉簪給哄走了。又是看衣服、又是玩玩具的,把牡丹玉簪放在心尖尖寵。
只剩下周秉衡和商玉光,兩個人就有話說了。
電影幕布的另外一端,翟文瑩坐在底下磕著瓜子,“真像偶像劇。”
“那個一夜幾次的,也會播出來嗎?”
“應該不能吧,這種要被馬賽克的。”
翟文瑩下意識回答到。
“好可惜!我還想看現場版呢,可惜你給的手機凈網。”
“???你們怎么在這里?”
“太陽鏡說,這邊在放偶像劇,演技在線,演員素質高,也不是那幾個常見的,我們就來看一看。”
回答了翟文瑩的問話,那個文物拿起瓜子丟進去了自己的銅鼎里,然后瓜子消失不見,瓜子皮很快出現在他銅鼎里。
那不是太陽鏡,是曦曜,是某一個時代用來跟太陽神溝通的信物,只是長得像鏡子。還有,這不是偶像劇,這是真人真事!
翟文瑩轉頭看向大幕布。不過的確是比這個世界的偶像劇好看,這些文物有眼光。
她晃神的這會兒功夫,商玉光和周秉衡還在沉默相對。
翟文瑩疑惑,“他們在比誰更加忍得住不說話嗎?”
青銅鼎再次吞了一顆瓜子,“不知道。如果可以給差評我一定給,偶像劇怎么能沒有旁白呢!”
兩個人都不說話,沉默了很久,還是周秉衡先開口。
“你是不愿意嫁給我嗎?”
在開口前,周秉衡已經預設了很多種回答,要是商玉光真的不想嫁給他。在孩子18歲之后,他就會跟孩子說明情況,然后跟商玉光離婚,讓商玉光繼續尋找她的幸福。畢竟商玉光比他小了這么多。到了那個時候,她還很年輕還是可以另外找一個家人的。周秉衡自己有這個兒子就足夠了。
如果商玉光不是不愿意,她有什么苦衷,他也可以幫她的。
“我只是很意外,還沒有做好準備。”
商玉光是真的意外。她剛離開那個世界,當自由人沒多久,又多了一個丈夫。她是沒想到,她兩輩子的父母賣孩子都賣得這么干脆。因為她只是個女孩嗎?
商玉光心中有些難以言喻的恐慌。
如果,如果周家敗了,她會不會跟自己那個世界一樣,又要換一個丈夫。這次跟上一世不一樣,她有了很愛她的孩子。
但這種恐慌,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周秉衡說。
周秉衡自己也是。他在心里預設過跟孩子相處,但是他沒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