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被全家讀心后,真千金擺爛成團寵!
“這狗是你開口留下來的。”沈博言默默地撿起了旁邊的雞毛撣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你就得負責到底。”
飛舞的黃色雞毛刺激著沈奕衍。
真絲睡衣上的灰色大腳印還在時刻敲響著沈奕衍腦子里的警鐘,沈博言現在是真的能大義滅親。
縮了縮脖子,沈奕衍蹲下了身子,拼命拖拽著哈哈:“嘿哈!”
哈哈躺在地上在沈奕衍的努力下挪動了一點點,沈奕衍一放手又賴皮地回到了原地
指著地上的癩皮狗,沈奕衍控訴:“你看,不是我不愿意,是它不愿意!”
雞毛撣子破空而來,沈奕衍偏頭躲過,突然就爆發了洪荒之力,拽著哈哈進了屋子里面。
“嗷嗚嗷嗚!”
“我與哈哈情同手足,感情深厚,今日我一定要讓它睡在我的屋子里面。”
真正的手足沈昭昭:?
那我走?
關上房門,沈奕衍的房里隱約傳來他的聲音:“小聲一點哦,小心門外那男的給你做成狗肉煲,我也得給你陪葬。”
“你活夠了我還沒活夠呢。”
幾個人又各自回了臥室,但是沈昭昭這一晚睡得并不安寧,夢里隔壁似乎吵起來了。
然后爆發了世界大戰,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發展到后來開始互相丟核彈,咚咚咚的。
沈昭昭捂住了耳朵。
第二天是被后院的施工團隊吵醒了,沈昭昭從陽臺往后院里看,沈奕衍將哈哈拴在了旁邊的樹干上,兩眼都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沈昭昭出門,沈奕衍的房門大敞開,里面的情況一覽無余,還有進進出出的工人。
另一個敘利亞裝修風格的臥室。
這不得給我哈哥點工薪啊。
后知后覺的沈昭昭。
原來昨天不是世界大戰,是我哥大戰哈哈。
看樣子還是我哥書輸了。
沈父沈母站在沈奕衍的房門后搖搖頭,一條狗都搞不定,難怪會搞不定兒媳婦兒。
哈哈是需要溜的,不然今晚指不定又鬧什么幺蛾子,沈奕衍沒精打采的樣子首先被排除在外。
在溜溜狗,他都要仙去了。
重擔落在了慕以琛的身上,慕以琛一個電話叫來了小弟江余玉。江余玉帶著沈寧樂一起來了,他獨自接過了狗繩。
你要是被綁架的你就眨眨眼。
“呼!”江余玉剛剛接手狗繩,一陣風刮過,江余玉就消失在了眼前,遠處穿來支離破碎的聲音:“我!會!回!來!的!”
哈哈剛剛的乖巧只是因為繩子在慕以琛的手里,它打不過慕以琛,至于現在?
小小人類,速速給哈爺死!
“你是怎么勸服他答應的?”沈昭昭有些不明白,看著迅速消失在路盡頭的小點,這狗就非溜不可嗎?
“一次一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
“你給我,我來溜!”沈昭昭痛心疾首,跟錢錢失之交臂的痛心感誰懂啊。
“這是他欠的債!”慕以琛面色不善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
“不至于吧,他負責的上個項目凈利潤都超億了,還沒還完呢?”沈昭昭有些不解。
慕以琛看了眼旁邊吃著東西的沈寧樂:“因為他要養沈寧樂,而且我又不是大善人,他還有利息呢。”
“那沒事兒了。”沈昭昭表示理解,畢竟養沈寧樂確實挺費錢的。
沈奕衍有屋不能回,被逼到客房去補覺了,一頭頭發亂的像是雞窩頭,睡衣也被撕裂了幾個口子,床都塌了,成了一堆木頭殘骸。
昨晚真是一個酣暢淋漓的夜晚啊。
受害者沈奕衍含淚在心里默默反駁,你哥都差一丟丟被蹉跎了。
沈奕衍已經困到差點睡在樓梯上還不忘喋喋不休:“一定!一定要早點完工!”
被寄予厚望的施工隊點點頭。
只要錢到位,沒有什么他們辦不到的。
一陣風飄過,江余玉帶著哈哈從面前再一次飄過:“等!我!回來!”
根本剎不住車。
哈哈硬是在外面溜了江余玉一個上午,才將狗送回來攤在沙發上變成了一條死狗。
而哈哈還是精力旺盛,于是心有余悸的沈家人就把它放去了后院,這狗就去攪和施工隊的,親自將他的狗窩一個狗炮彈炸飛了。
信誓旦旦保證這狗窩導彈都轟不開的施工隊傻眼了,這狗是變異了吧?
哈哈從殘骸中探出了一只狗頭跟施工隊的人面面相覷。
于是施工隊的緊急調來了鐵和防彈玻璃,這次指定行!
“哈哈簡直就是狗形拆遷隊,日后我們可以合伙成立一家拆遷隊,它就是我們的主力軍。”沈昭昭感嘆。
“是啊。”沈博言看著大變樣的客廳驚魂未定,能不能換個裝修風格。
陳爍上門來的時候,沈奕衍剛剛起床已經收拾的人模人樣了,陳爍有些害羞,提著禮物上門,手里還捏著一張卡。
“這是沈氏打在我卡上的錢,我現在已經成年了,也用不上了,多謝你們讓我走出來了!”陳爍說著站起身珍而重之地沖著沈家人鞠了三躬。
特別是沈昭昭,陳爍感激地看著她,要不是大小姐,奶奶肯定不會歸還這筆錢。
沈博言點頭:“知恩圖報是個好孩子。”
沈氏在沈昭昭的建議下突然開始查資助金的去向,還真發現了不少貓膩,陳爍的奶奶就是其中的典型。
“陳爍?”沈奕衍的眼珠子忽然轉了轉,看著慕以琛笑得不懷好意。
慕以琛的心狠狠地跳了幾下,下意識握著沈昭昭的手。
我哥不會是又看上了陳爍的才能吧。
哥,陳爍可還有一個月才成年啊,雇傭童工是違法的。
沈奕衍確實心動,但不是為沈氏心動。
沈博言瞬間警惕地望過來,他可不想沈氏因為這件事被查封!
“我記得以琛是去年的A市狀元,陳爍是今年的。”沈奕衍翹起了二郎腿,感嘆道:“天道好輪回啊。”
蒼天饒過誰啊。
跟大尾巴黃鼠狼一樣。
“是的。”陳爍點點頭,拘謹地并緊了膝蓋:“沒有給各位丟臉。”
“不錯,既然你繼承了以琛的衣缽,也進了京都大學,那不如你再繼承一個以琛的職位吧?”沈奕衍笑著上下打量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