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細查,發現無為閣的人,曾出現在員外郎的壽宴上。
早就死掉的王大人一家,也在無為閣的鋪子里露過蹤跡。
楚承逸緩緩睜開眼:
「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再有那個風少爺,此次雖是無心,卻是害他受了重傷,他若真有身份,那我近來怕是得小心些了。」
郭皓愧疚垂首:「都怪屬下大意出了紕漏。」
楚承逸毫無怪罪的語氣:
「你辦事素來穩重,這回定然是有什么蹊蹺。那個白芷很是邪門,能放倒好手的***,怎會迷不倒一個丫鬟?」
郭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她并無絲毫內力,剛開始也確實被迷倒了,但她醒來的極快,且身上還帶著藥效極強的***,我雖避的快只沾了一點,卻也覺暈眩異常,就是因此才未及時施救,讓她掉到崖下。」
「聽聞…她是得了將軍夫人的眼緣,被買進將軍府,而后才送給林錦顏……你說,她會不會……是將軍夫人從蒼圣山找來,保護林錦顏的?」
郭皓:「沒聽說過這丫頭會醫術啊……」
沒聽過不代表不會,楚承逸在心中盤算好如何試探白芷,問起了旁的事:
「給師父的信可傳出去了?」
郭皓正色道:
「京都人多眼雜,到了梵音寺,已然將信傳出。這謝少主太膽大貪心了,居然連薛家寶庫的主意都敢打,如今陛下的暗探已經追查到些蛛絲馬跡,一旦被陛下查實,不光殃及萬源宗,甚至連您都要被牽連上。」
說到此事,楚承逸也沒了泡澡的心情,起身穿好衣衫,踱步到外間坐下:
「謝宗慶此人本事一般,卻心高氣傲又心胸狹小。師父惱他不爭氣,罵他時帶上我做對比,他便因此恨足了我,每每見面總要爭個高低。我要知他如此記仇難纏,頭一回交手時,就該放水讓他贏。」
郭皓:「這哪能怪得了您?他為了查看您面具下的真顏,屢次三番偷襲您,每次您回萬源宗,他都要派人盯著,還私下查您的底細,就算因此被老宗主罰了,還是偷偷摸摸追查,要不是您謹慎次次防著,說不得他早就查到您的身份。」
楚承逸眉宇間染上愁緒:
「逗了他這么多年,他有什么手段,我十分清楚。趕在金衛入城前,下手盜走寶物,還沒留絲毫痕跡的事,他絕對做不到。能做到這種事的,必然不是一般人,他私下結交了這種人,還打死不說是誰,我如何能安心。」
見楚承逸沉浸在擔憂里,郭皓說起探來的消息:
「方才聽聞,晉王殿下今日忽然抱恙,御醫去了幾人都未查出病因。」
楚承逸抬頭:「晉王病了?昨日還在害人,今日就病了?」
晉王府。
主院里,鐘毅和張府醫父女,以及宋易曹獻等人都守在內間,面色擔憂且焦急的,看著床上昏睡不醒的楚承曜,還有床邊三名來回診脈的御醫。
鐘毅:「還未診出來嗎?你們都說殿下并無不妥,可為何會無故昏睡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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