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花:、、、、、、、、、
齊淑媛哽咽,“對不起。”
柳盼兒出聲安慰,“傻孩子,這事情跟你沒關系,你沒有錯。錯在于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圖謀不軌。”
“阿蓉,你帶著淑媛回新房。這里我招待,你好好陪你嫂子就好。”
李蓉表情凝重,“是,娘親。”
李蓉和李麗過來扶著齊淑媛,把她送到新房,陪著齊淑媛,開導齊淑媛。
在外面的柳盼兒站起來,面向道賀的賓客,站起來行禮,“今日本來是大喜之日,但我兒大寶被綁架,生死未知。”
“現在我夫君已經去救大寶,這事情,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絕對是有人看中了大寶格物致的本事,進而綁架。”
“這事情,跟我兒媳婦齊家姑娘沒有關系,還請不要把大婚之日的不順,歸結在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
眾人看到柳盼兒行禮,紛紛起來,她們可當不起柳盼兒的行禮。
畢竟柳盼兒現在是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在座的是一品誥命的,少之又少。
女子艱難,大婚之日不順,很多人都會歸結在女子不吉利,可事實上這跟女子有什么關系呢?
以前沒人出頭,但現在柳盼兒直接站出來,不希望兒媳婦受委屈。
“德瑞夫人說的是,這事情本就和齊家姑娘沒關系,都是那些殺千刀的綁匪,胡作非為。”
“就是,天工侯會聰明絕頂,技藝精深。那些人綁了天工侯,可能是為了討要各種各樣的秘方和秘技。”
正因為柳盼兒的挺身而出,替齊淑媛說話,所以現在或者以后沒人議論齊淑媛。
有了柳盼兒的安撫,賓客也安靜下來。
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宴客的時候,大家紛紛告辭,并且表示,如有需要,可以盡管開口。
柳盼兒表示感謝,目前暫時不需要。
現在李元青能夠根據跟蹤器尋找李大寶的蹤跡,如果有太多的人,反而會干擾。
柳盼兒親自送女性賓客。
金陵侯和顧邵幫忙恭送男性賓客。
所有人都沒想到天工侯李大寶,居然被綁架了。
此時生死未卜。
那可是陛下的錢袋子。
不知道陛下得知之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呵呵,反應可大了。
周平帝已經出宮,準備去李家參加天工侯的婚宴。可還沒到李家,就遇到了刺客。
侍衛們不敢大意,護送周平帝趕緊回宮。
剛回到宮里,還沒喘口氣,周平帝就收到天工侯李大寶被綁架的消息。
周平帝頓時不好了,氣得站起來,砸了好幾個茶杯,“給我進行全城搜捕,全大周搜捕。在大周抓不到,就給朕到周邊國家抓。”
朕的天工侯啊!
朕的錢袋子啊!
朕的小心肝小寶貝啊!
琉璃作坊,每年給周平帝帶來數百萬的銀子。
座鐘壁鐘,價格不菲,備受追捧,每年也能賺數百萬兩銀子。
自從有了李大寶,國庫不缺錢了。
周平帝的私庫,也不缺錢了。
另外,水泥修路,修建堤壩,好用而又堅硬。
現在李大寶正在研究不生銹的鐵,都是能夠改變民生和國家大計的事情。
周平帝覺得一定是有人得知李大寶的厲害,搶走李大寶,然后就能得到琉璃和鐘表的制作方法,甚至還能利用不生銹的鐵制造更加鋒利的武器。
他們把李大寶的父母和族人從老家騙來,不是為了讓李大寶難堪,而是麻痹所有人。
就在他們派人出去調查的時候,那些人在京城綁架了李大寶。
暗衛和京城的兵馬,得到陛下的命令之后,立即出動,爭取盡快找到天工侯。
周平帝一陣眩暈,坐在椅子上,揉揉眉心。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綁架李大寶,周平帝一定誅殺對方九族,絕不手軟。
與此同時,齊家那邊。
女兒成親,齊三夫人和齊三老爺從外地回來,給女兒操持婚事。
齊大夫人看著女兒被李大寶迎娶走了,上了花轎,心里高興,但又不舍。
可是女兒嫁到了李家,又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
在眾人的夸贊和恭維之中,齊三夫人很快就從低落的心情中轉變過來。
女子長大,總要嫁人,成親生子。
可就在其家歡聚一堂,熱熱鬧鬧高高興興的時候,侍衛急匆匆回來匯報。
當得知李大寶在迎親回去路上被綁架了,齊家所有人,一陣嘩然。
不僅如此,齊家的賓客也都震驚不已。
齊老夫人面色煞白,兩手微微顫抖。
齊三夫人受不住刺激,哇的一聲大哭,“大寶找回來了嗎?淑媛現在怎么樣了?”
在成親當日,就出現這種情況。
李大寶沒事還好,或許淑媛只會被稍微埋怨。
若是李大寶生死不明,或者直接死了,那淑媛該怎么辦?
“夫君,公公,趕緊去看看淑媛,把淑媛接回來。”齊三夫人催促,擔心女兒出意外。
先把女兒接回來再說,畢竟現在李家那邊估計也是一陣慌亂。
萬一有那些不開眼的非議女兒齊淑媛,沒有娘家人在身邊,只能受委屈。
就在這時候,齊大夫人連忙阻攔,“三弟妹,你現在不要著急把淑媛接回來。”
“我們現在立即去李家,看看李家那邊到底什么情況。若是委屈了淑媛,我們可以把淑媛接回來。”
“可如果沒有委屈淑媛,你把淑媛接過來,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先不說淑媛已經踏出齊家這個門,你光顧著不委屈女兒,你可曾想過德瑞夫人的臉面?”
原本心慌意亂,頭腦發暈的齊三夫人在聽到大嫂的勸誡之后逐漸冷靜下來。
“看我這腦袋,就想著女兒受委屈,差點犯了錯。大嫂,我現在就去。”
齊大夫人點了點頭,“你跟三弟,還有侯爺,現在趕緊去李家。”
“家里我和母親恭送賓客,處理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掛念。”
就在這時候,仆人來匯報,“三夫人,咱們淑媛小姐沒法坐花轎,直接步行去了李家。”
一聽這話,齊家人面露驚愕。
本來花轎中途落地就已經不吉利了。
作為新娘子,自己走到了婆家,這也不合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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