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目光怔然。
周圍的人亦是一頭霧水。
林陽這是要干什么？
“尊上，這兩個惡毒的女人，不必聯系，直接交給維托閣下處置便是，維托家族在Y國那邊很有影響力，她們會得到該有的懲罰！”
暗天鵝低聲說道。
她還以為林陽是在憐香惜玉。
“我若真要處理這兩個女人，還輪不到別人動手。”
林陽淡淡說道：“她們現在還有價值，物盡其用，何必急于處置？黑皇現在既然知道了我在這，那就陪他好好玩一玩吧！”
“可是尊上....黑皇既然得到了他要用的東西，哪還會留在這？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立刻去追擊他，而不是在這浪費時間啊！”
暗天鵝有些發急道。
她今天也算見識過黑皇的手段。
雖然這個黑皇武力值不高，但其滲透能力太強了！
悄無聲息的從林陽跟暗天鵝的眼皮底下將東西取走...
這種人，豈能不忌憚？
“他不會離開圣城的，至少明天之前都不會離開！”林陽淡道。
“尊上為何這般篤定？”
“忘記他每年都會來圣城，直到待至圣節當晚才會離開？今年他也不會例外！”
“可今年我們來這了。”
“他根本不在乎。”
林陽搖了搖頭，平靜道：“從他留下那部手機就能判斷，他壓根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暗天鵝一怔，無法反駁。
的確，黑皇的這部手機留的實在太囂張了。
或許黑皇之前對林陽還要畏懼，但這一回，想來他對林陽的印象也是不過如此。
“尊上，那黑皇目下在哪？”暗天鵝開口問道。
“就在這！”
林陽淡道。
“什么？”
暗天鵝呼吸發顫，連忙朝玻璃窗外望去。
此刻，歌劇表演已經開始。
外面烏泱泱的全是人。
整個歌劇院坐了不下于外人。
黑皇就藏匿于這些人中。
一時半會兒，暗天鵝根本不可能找出黑皇的位置。
若他藏匿于此觀看表演，倒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坐下來欣賞表演吧！”
林陽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暗天鵝只能應下。
老維托陪伴在旁邊。
他不敢說話，生怕冒犯到林陽。
雖然林陽的年紀并不大，但老維托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氣場。
這是結識林先生的大好機會。
一位能隨時把死去的人救活的存在，是每一個家族都渴望爭取到的人物。
老維托深諳其中的道理，耐心的陪伴，悉心照料，不敢有半點攜帶。
幾場表演下來，倒是讓林陽看的津津有味。
“林先生，這是我珍藏的一瓶紅酒，已經有五十年的歷史了，請您品嘗！”
老維托準備打開紅酒，為林陽滿上。
“不必了維托閣下！”
林陽阻止了老維托的舉動，淡淡說道：“你不必討好我！我相信馬海的眼光。”
維托一怔：“林先生....”
“他既然愿意與你合作，也承認你這個朋友，便證明你的人品是沒問題的，而且剛才暗天鵝也與我聊過你們家族，聽說你們家族從不經營黃賭毒等違法行業！只做正規生意，在你們那個國度，這很難得！”
林陽注視著歌劇舞臺，淡淡笑道：“我知道你堅持到先生很不容易，希望你能繼續堅持下去，后續我會跟馬海打個招呼，擴大與你們家族的業務往來，其他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老維托一聽，激動萬分，連忙拉起林陽的手，輕輕吻在了手背上。
“林先生，您不會后悔這個決定！我們維托家族一定傾盡全力完成與你們的每一次合作！”
林陽有些厭惡的擦了擦手背。
老維托尷尬一笑，才意識到林陽是龍國人，不適應吻手禮，立刻為自己的失態道歉。
“時間差不多了！”
林陽看了下時鐘，側首道：“老維托，你派人去告知主辦方，下一個節目不用登臺，讓她們兩個上去吧。”
老維托沉默片刻，問道：“林先生，這很重要嗎？”
“嗯。”
林陽輕輕點頭。
老維托立刻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幾名維托家族的人當即走出了包廂。
月笙與趙莉娜臉色蒼白，哆嗦著不敢離開，但還是被人拖走。
林陽默默注視著舞臺，等待著一出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