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來了,是走,還是留?
長公主站在忠義侯侯爵府外知道皇后已經來了發出無限的感慨。
春蘭疑惑的問道:“長公主,咱們走,再去想其他的法子?還是繼續登門?”
長公主還沒有回答,秋紅已經搶先發言了,罵道:“你傻啊?”
“想其他的法子,什么法子啊?”
春蘭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還有什么法子。
秋紅追問道:“去求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春蘭連忙點頭,說道:“可以,可以!”
“現在也只有求他了!”
“只有求他,才能救大駙馬!”
“呸!”
“呸!”
“呸!”
“放你的大臭屁!”
“虧你想得出!”
“你這是要氣死長公主啊!”
秋紅一個連串炮,狠狠地數落了春蘭一通。
春蘭只是默默的忍受著,因為,春蘭說出那句話后已經后悔了。
因為,春蘭知道長公主的心意,即使死了也不會去求這個狠心的皇帝哥哥!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
“這個時候我們自己人要團結,再說,秋紅你也不要怪春蘭,她也是心急亂投醫,一時說錯了話……”
長公主及時制止了春蘭和秋紅爭吵,然后又靜靜地看著忠義侯侯爵府,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哎!”
“還是求他吧!”
“我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但愿他還有一點良心!”
“春蘭,上前敲門,說求見!”
“故人亡妻?”
“故人亡妻?”
春蘭聽了長公主的問發出了靈魂的責疑。
長公主說道:“大宋國已經沒有長公主,長公主已經死了!”
“大宋國以后只有!”
秋紅也插嘴道:“長公主沒有必要吧,無論怎樣您始終都是長公主啊!”
“不!”
“不!”
“你永遠都是我們的長公主!”
春蘭也搶著說道。
長公主惡狠狠的說道:“我說過了,大宋國已經沒有長公主,長公主已經死了!”
“牛飲川是袁齊棟的故人,他即將死去,難道我不是故人亡妻嗎?”
春蘭和秋紅不敢言語了。
長公主抬起頭,用一雙根本看不見事物的眼睛仰望著天空,說道:“算了!你們也不要生氣!”
“大宋國的長公主已經死了,還是通報吧!”
忠義侯侯爵府沒有人
春蘭聽了長公主的話,勉強的點點頭,然后走上忠義侯侯爵府高高的臺階,敲響了忠義侯侯爵府的大門。
靜夜里的敲門聲音如同清水從高空滴落在寧靜的深潭里發出清晰又悅耳的聲音。
那聲音起初是微弱的,春蘭只是輕輕地敲門,仿佛只是微風在門外輕輕吹過,帶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響動。
然而,敲了半天忠義侯侯爵府依然十分安靜,沒有應答聲,也沒有任何回響。
春蘭用兩只耳朵貼在大門上,聽了好一會也沒有聽到莊園里有聲音。
靜靜地夜晚,春蘭甚至可以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始終沒有聽到莊園里有聲音。
忠義侯侯爵府沒有人
可是,忠義侯侯爵府門口大紅燈籠高高掛,忠義侯侯爵府門前還停著文帝劉義隆專用的龍輦,忠義侯侯爵府怎么可能沒有人
春蘭聽了一會,又壯著膽子開始猛烈的敲門!
春蘭的敲門聲音逐漸增大,越來越大,而且變得有節奏起來,每一次敲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那敲門聲是一種深沉而堅定的節奏,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探索者,帶著一種期待和焦慮。
可是,忠義侯侯爵府依然十分安靜,沒有應答聲,也沒有任何回響。
春蘭是一個不肯輕易舒服的人,而且長公主和大駙馬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尋求袁齊棟的幫助已經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
春蘭開始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叫門。
“拜見忠義侯!”
“拜見忠義侯!”
忠義侯侯爵府依然十分安靜。
春蘭的通報聲,已經變成了一種哀求,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里回蕩,充滿了期待,像是一首乞求挽救生命的挽歌,帶著一種無限的孤獨和寂寞,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哀愁和無盡的憂傷。
然而,無論春蘭的意志多么的堅韌堅定,無論春蘭的敲門聲音多么的響亮,無論春蘭的哀求多么的哀怨綿長,忠義侯侯爵府依然十分的安靜,沒有應答聲,也沒有任何回響。
一廂情愿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
長公主抬起頭,用一雙根本看不見事物的眼睛仰望著天空,說道:“算了!我們回去吧!”
“人家兄妹情深,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春蘭堅定的說道:“不!”
“我們不走!”
“也許他們在里面談話沒有聽見!”
說著,春蘭又開始敲門,又開始哀求。
長公主抬起頭,用一雙根本看不見事物的眼睛看著忠義侯侯爵府,說道:“算了!人家兄妹情深,人家只有依靠他才能得到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你要他幫我們反對他,這是不可能的!”
“都是我傻!”
“我是一廂情愿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
“哎!回去吧!”
春蘭倔強的說道:“神仙婆婆說,國舅爺一定救大駙馬,他就一定會!”
“我再去求求他!”
說著,春蘭又準備開始敲門和喊話。
長公主厲聲呵責道:“是不是我快要完了,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神仙也有算錯的時候!
“噗通!”
春蘭嚇得連忙跪倒在地,哭著說道:“長公主,您永遠都是我們的長公主,奴婢怎敢不停您的話?”
“只是,只是……”
春蘭還想說什么。
長公主打斷了春蘭的回答,說道:“你就給我留一點長公主應有的尊嚴吧!”
“神仙也有算錯的時候!”
“你想想,神仙什么都能算到,丘白雪會被關進幽寒洞嗎?”
“神仙什么都能算到,大駙馬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算了,我認命了!”
“回去吧!”
“你們也各自逃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