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清輝:
許青聽到李明月的話,挑了挑眉毛,而后將李明月抱了起來,惹得李明月一陣驚呼:“夫君,怎么忽然起身了?”
許青道;“既然明月覺得為夫說的有道理,那么我們今天補習補習功課,爭取讓明月早一點愿望成真。”
李明月聽到許青的話將腦袋都是埋在了許青的懷中:“夫君……現在還是白天呢……”
許青調笑道:“白天怎么了又沒人規定白天不能實現愿望。”
就這樣李明月說不過許青被許青就這樣抱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一直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兩人才從房間里出來。
但是出來之后李明月的俏臉卻是通紅,白天竟然也可以……
吃飯的時候李明月怕眾人注意到自己的異樣,強壓下去,還偷偷的看了一眼剛剛做完壞事的夫君。
吃完飯午休的時候蕭如雪纏上了許青,非要許青抱著她才能夠睡覺,因為今天她去授課的時候看到了許青抱著明月姐姐。
許青便是也將蕭如雪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輕輕捏了捏蕭如雪的小鼻子,蕭如雪立刻用手臂環住了許青的腰,滿足的在許青懷里閉上了眼睛。
等蕭如雪睡著之后許青才脫掉蕭如雪的鞋子,將她放在床上并且為她蓋上了被子。
照顧這么一大家子,當真是不容易啊。
上午照顧了兩個,下午還有兩個需要他去照顧。
做人一天天的太忙了也不好。
許青覺得自己兒子有兩個已經夠了,千萬別再多了,再多了真的照顧不過來。
攬著蕭如雪睡覺的許青默默的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自己的娘子們才能夠明白夫君的不容易,就別讓夫君分開照顧了,一起照顧多好。
但是很可惜,到目前為止同意讓他一起照顧的也只有李明月和蕭如雪。
許青覺得有時間還應該做一做娘子和冰兒的思想工作才行。
就在許青想事情的時候,蕭如雪又扭過身子,將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又攬住了他的腰。
睡覺都不老實……
下午來到衙門的時候許青在龍冰兒的桌前放了一碗紅糖水,龍冰兒看到之后甚是欣慰,都不去泡熱茶了,直接一邊喝紅糖水一邊批閱奏疏,心里美滋滋的。
現在每天的紅糖水成了許青的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因為家里總有一個或者兩個人會用到。
許青甚至都能想起來自己第一次給萱兒做紅糖水,萱兒的樣子。
那大眼睛,水汪汪的,感動的差點哭出來。
嘖嘖嘖,也不知道萱兒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大就算了還那么水嫩。
任誰都比不上她。
許青在為各位娘子忙活的時候辛弘高已經帶著大軍與舍詔的軍隊相遇了。
而為首的大將正是當初攻打趙國的皮羅生。
皮羅生與辛弘高也算是老對頭了。
當皮羅生得知對面是辛弘高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
他當真是沒有想到的副將現在竟然也已經成為了一軍的主將。
只是不同的是,現在這個主將已經叛變了趙國,統帥的軍隊從鎮西軍變成了蜀州的軍隊,也是從一個副將變成了一個主將。
以前的皮羅生跟龍武斗,現在變成了跟他的副將斗。
這種感覺倒是挺奇妙的。
但是出于禮貌皮羅生還是向著辛弘高發出了一封文書。
大致意思就是:你們蜀州不講武德,明明說好的,我們舍詔會保證半年之內蜀州不會受到趙國的侵襲,現在你們卻又來攻打我們舍詔,你還要不要臉了?
皮羅生的文書送到辛弘高大帳的時候辛弘高看著文書心中也已經是早有對策,直接大筆一揮:我沒素質啊!
當皮羅生看到回信的時候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什么時候辛弘高也這么討厭了?
跟楚國的那個什么漢王一樣討厭。
皮羅生心里委屈!
雙方通信之后交流無果然后很快便是開啟了大戰。
這么長時間辛弘高所積累的火器戰法也是發揮了作用,一排排的震天雷和火藥被投石車投擲了出去,所過之處盡是一片火海。
先是火器的地毯式覆蓋然后便是近戰兵力的短兵相接收割戰果。
辛弘高現在率領的已經不是鎮西軍了,而是完全接受楚國訓練模式的火器化軍隊,打起仗來自然也不是常規兵力可以比擬的,很快戰場上便是出現了一波倒的局面。
舍詔就是那個被一波倒的一方。
很快便是撐不住蜀州的猛烈攻勢,數次向得舍詔朝廷求援,可是即便舍詔將所有的兵力派出來進攻蜀州方面的大軍也全部都無濟于事。
很快辛弘高便是已經攻破了舍詔的防線攻入了舍詔的腹地,皮羅生也只能是一退再退,手中的兵力也是越來越少。
此時此刻,舍詔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已經是人人自危。
任誰也想不到他們舍詔在蜀州的軍隊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辛弘高此時心中也甚是暢快,他們鎮西軍打了這么久也不過是將舍詔占領曾經屬于趙國的土地收復了而已,但是這一次他們卻是真真切切的攻入了舍詔的腹地。
想當初這可是將軍的一生夙愿啊!
竟然在他的手中實現了。
辛弘高激動之余也是命令士兵要優待百姓,攻下的地盤也不準屠城,更不準劫掠要時刻遵守紀律,如若不然的軍法從事。
蜀州的士兵對于辛弘高的命令也是執行不怠,不會有一兵一卒去襲擾百姓。
而后辛弘高便是帶著軍隊一路繼續向著舍詔的朝廷推進。
蜀州方面得知了辛弘高如此輝煌的戰果之后自然也是開心不已,這意味著他們蜀州的地盤又要擴大一倍了,不止如此而且還會聲名遠揚。
當然了還有一個人比蜀州的人還要高興,這個人就是秦相,現在他巴不得蜀州能夠打的再快點,最好將火器覆蓋皇城,把里面的人給炸的一個也不剩。
舍詔這群孫子拿不出錢來就算了,還用把柄威脅他這么久。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舍詔威脅了自己那么多次,現在惡報便是落在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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