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清輝:
龍冰兒將許青按在行軍毯上,羞惱道;“你竟然敢動壞心思!”
許青欲哭無淚道:“什么叫我動壞心思,當初可是你主動的,現在我主動一下你就說我耍壞心思,我這是耍壞心思嗎?我這是禮尚往來好不好?”
龍冰兒紅著臉道:“我不需要你的禮尚往來。”
許青被龍冰兒按得齜牙咧嘴道:“你不需要你放手好吧?你這個姿勢弄得我疼啊。”
龍冰兒:“就是要給你一個教訓!省得你以后還學會偷襲我!”
帳篷外的魏雄已經走遠了。
營帳里的聲音越發的沒法聽了。
真要有什么事情,難道統領的夫人還不能給統領周全的保護嗎?
不過想想過往發生的事情,統領有危險的時候夫人在身邊那統領就絕對的安全,但是統領沒有危險的時候身邊的夫人就是最大的危險。
盡管每次好像都是統領自己嘴賤惹的禍……
經過了這一個小小的插曲之后,大軍便是繼續向邊關出發。
說是邊關其實已經被舍詔占領了兩州之地。
如今龍冰兒的父親正帶著大軍堅守簡州。
若是原本的鎮西軍,哪里會讓得賊寇如此的長驅直入?
即便休整城墻也會占據每一條街道跟敵軍打巷戰。
每前進一步的,敵軍都會付出血的代價。
但是這次不行了,現在鎮西軍的兵員素養遠遠不如老兵,沒有了那股不怕死的精神也沒有了一次次戰火所鍛煉出來的那種默契配合。
這才任由敵軍長驅直入。
不過在簡州之中的龍武這幾日卻是察覺出,舍詔的進攻勢頭已經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而且探子傳來消息,舍詔在占領的兩個州上面大肆搜刮斂財,完全不顧百姓死活。
聽到這樣的情報,龍將軍簡直差點連牙都咬碎。
對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這還能稱得上是人嗎?
但是偏偏他身為一軍主將又無法輕易帶兵出擊,因為他身后還是十數個州,若是他腦子一熱為了所謂的報仇將鎮西軍的力量耗光了,那是對身后更多百姓的不負責任。
此時身為一軍主將,無限風光,讓得楚國和周國兩國統治者垂涎已久的龍將軍也只能無奈的在府中踱步。
便在這時,副將辛弘高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將軍,探子來報,舍詔國已經搜刮兩州大量的財富甚至擄走了好多的女子,準備撤軍了。”
龍將軍深呼了一口氣試圖穩定下自己的情緒,開口道:“他們這是知道楚國的大軍即將到來,他們不敢與楚國交手,于是便在這有限的時間內爭取最大的利益,一群欺軟怕硬的畜生!”
辛弘高獻計道;“將軍,要不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我們率兵甲殺出去,也好打一個措手不及!”
龍將軍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們的兵力不足,再說了,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的陰謀詭計,算算行程,楚國大軍還有七天才能抵達,倘若我們現在殺出去正好中了對面的計,那我們可就連簡州也守不住了,到時候被劫掠財富的就會從兩州變成三州。”
“再說了,即便楚國軍隊現在就出現在簡州之中,他們在京城不過短短修整了五天就開始繼續急行軍,抵達這里必然身心俱疲,一支疲憊的軍隊又能發揮出多少戰斗力?若不恢復體力同樣無法阻止舍詔。”
“你我身為領兵之將,要著眼大局。”
辛弘高聽到龍將軍的話,立刻抱拳道:“將軍眼光長遠,是卑職考慮不周。”
龍將軍沉聲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讓舍詔付出代價!”
此時舍詔國的中軍大營正在慶賀此番收獲
舍詔國元帥皮羅生坐在帥帳之中直呼痛快!
他從來沒打過如此酣暢淋漓的仗。
曾經的舍詔其實很少能占領趙國這么多土地,因為鎮西軍實在是太討厭了。
舍詔的那么多地盤主要還是來自趙國的主動割讓。
鎮西軍沒有把地盤丟了,皇帝主動送出去了。
再加上他們舍詔還在朝堂上有個好內應。
舍詔國的地盤也是因此變得越來越大。
唯有這一次,趙國一開始想要議和,舍詔直接斬了前來議和之人,并且采取了最為兇猛的攻勢。
大軍長驅直入之下,直接占領了趙國兩州之地。
而且這兩天順便還把這兩州之地的財富搜了個干干凈凈,隨時可以準備撤軍。
不撤不行啊,不撤楚國就要打過來了。
皮羅生能夠穩居元帥大位這么多年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他們的實力也就欺負欺負趙國還行,換成中原其他任何一個國家也都只有挨揍的份。
可不能閑的沒事去找死。
當許青率領大軍趕到邊關的時候,舍詔的軍隊早已是不見了蹤影,簡州邊境之城雖然看起來還算完好,但是周圍不少村子都慘遭毒手。
不過好在庇護了簡州的大部分百姓,而其余兩州,情況便更為慘烈。
龍將軍與副將辛弘高親自率部出城迎接。
當龍冰兒與許青看到龍將軍的的時候,龍冰兒都是嚇了一跳。
她記得當初她離開邊疆的時候父親明明還是沉穩而強健正值壯年,為何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父親卻蒼老了這么多?
甚至兩鬢都有些斑白了。
龍武看了一眼龍冰兒,隨后將目光挪到許青的臉上,說道:“又見面了,原本真沒想到楚國會將你派過來。”
許青看了一眼身旁的龍冰兒道;“晚輩自己要求的。”
龍武自然是注意到了許青的眼神:“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到將軍府再說吧。”
許青聽到龍將軍的話便是立刻命令兵甲扎營,隨后自己與龍冰兒便是跟著龍將軍前往將軍府。
將軍府是戰時臨時征用的此處衙門,并且將之改裝了一下。
走進將軍府之后,許青與龍將軍便是交換了文書,加蓋大印。
許青問道;“不知現在簡州之外的情況如何?”
龍將軍語氣沉重道;“敵軍全都撤走了,原本被舍詔攻陷的兩州之地從昨天之后連一個舍詔人也沒有了,只是這兩州之地的百姓卻……唉……是我無能,對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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