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清輝:
楚皇看著賢王越發蒼白的臉色,疑惑道:“皇兄你怎么了?當初不是你讓許青去勾搭龍冰兒的嗎?現在勾搭上了,人家兩個都有感情了你又不樂意了,這也太難為人了,現在你要是跑過去拆散人家,龍將軍估計能恨死你,有這么套路人家女兒的嗎?”
賢王趕緊擺了擺手道:“你別說了,本王想靜靜。”
楚皇看著賢王離開的背影,問道;“那這個領軍之將。”
賢王擺了擺手:“你自己看著辦。”
楚皇看著離開的賢王,呢喃道:“莫名其妙。”
賢王既然現在不想管這件事,楚皇便樂樂呵呵的把主將人選定為了許青。
反正他不管許青這么主動是什么原因,只要這小子閑不下來,他這個做皇帝的心里就無比舒坦。
將一系列政令頒布下去之后,楚皇用國璽蓋上大印就又帶著皇后和一眾漂亮妃子鉆到芙蓉園去了。
太子殿下又開始被迫營業了。
如今楚國可以說是準備充足,隨時可以出兵,就是有一點,大軍出征所帶的火器稍顯老舊。
這是賢王和楚皇深思熟慮過的。
這兩天楚皇跟賢王差點吃住都在一塊并不是想著這次打舍詔國該怎么調動大軍,該制定什么計策。
而是,他們這些人該帶什么火器。
火器如今楚國已經淘汰了兩代,火炮的制造從未停止,即便是改良版的震天雷也越來越少的出現在戰場上了基本都被射程更遠殺傷力更大的火炮所取代。工部與火器署如今都開始火銃的研發工作了。
但是趙國這地方現在都還沒有火器。
若是把高精尖的火器調過去,萬一趙國偷偷研究了,或者偷到一兩顆炮彈之類,那楚國費心費力的心血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而且以前的舊款震天雷還有不少剩余,這么一打算,賢王頓時眼前一亮。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清理清理庫存。
這幾天基本上將楚國所有的第一代震天雷都集中到了遠征大軍之中。
至于戰術……
這么多的震天雷要個屁的戰術。
火力覆蓋會不會啊?
一輪不夠就來兩輪。
楚國的軍事實力已經將趙國和舍詔遠遠的甩在了身后,也就周國還能望見楚國的項背。
打舍詔豈不是跟打兒子一樣?
在賢王看來,這場戰斗別說派許青過去,就算是派齊王過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懸念。
裝配了火器的遠征軍要是連舍詔都打不過,就沒必要混了。
不久之后許青也是接到了出征的旨意。
蕭葉此番倒是沒有去湊熱鬧,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而且自從上次去周國經歷過李明月的事情之后蕭葉就已經不想在跟著許青出去當夜明珠了。
許青與龍冰兒走在街市之上,迎面便是碰到了宋景程。
宋景程走過來看著許青說道:“許院長,龍副使乃是我楚國之人,你們走的那般近,不太合適吧?”
龍冰兒一身黑衣,看到宋景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許青卻是笑道:“有什么不合適的?”
宋景程開口道:“龍副使知道很多關于我趙國鎮西軍的情報,若是泄密怕是誰都不好交代。”
許青道;“真是貴國副使知道很多鎮西軍的情報本院長才要向貴國副使打探打探消息,要不然大軍過去了因為不會配合而讓得舍詔更進一步,懷王殿下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宋景程被許青懟的啞口無言:“你……你……”
許青冷哼一聲道;“而且本院長知道鎮西軍的情報對你們有什么害處嗎?我楚國在你們趙國的北方,你們鎮西軍防的再嚴實也管不到我趙國何干,懷王殿下不會連這樣的常識都不懂吧?”
懷王聽著許青的話,更是不知該如何出言相對了。
要說懷王也是找倒霉。
許青是什么人?
哄完這個騙那個,滿世界的談判忽悠,這嘴皮子那是越練越溜,臉皮也是越練越厚。
懷王每天被關在深宮之中,被保護的就跟一朵花一樣,拿什么懟許青?
但是懷王又怎么能夠看著龍冰兒跟許青走的這般近。
雖然懷王嘴皮子不溜,但是他可懂男人,這安定縣侯沒事就往龍冰兒身上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只可惜一臉單純的龍冰兒貌似還一點察覺不到這安定縣侯懷的什么心思,每天去他家里找他夫人比武。
就不怕比著比著把自己都變他家夫人嗎?!
就像龍冰兒這種天天在戰場上跑,又不諳世事的女將軍,那可最容易被騙走了!
實在是讓他這個懷王恨鐵不成鋼。
龍家的鎮西軍可是他今后爭奪太子的本錢,龍將軍遠在邊關根本不可能下手,能下手的只有他閨女。
只要他得到了龍冰兒,太子之位那就是十拿九穩。
不行,說什么也得讓龍冰兒認識到這安定縣侯究竟是怎樣的禽獸!
想到這里,懷王開口道:“原來是在商量這些,本王久居宮中的確不知,要不咱們就找一個茶樓,一邊吃茶一邊探討,本王也好聽上一聽,多增加些閱歷也總是好的。”
半路殺出個懷王,還真是讓得龍冰兒有些心生煩悶。
原本兩人就分屬兩國,見一面不容易,有些獨處的時間就更不容易,現在懷王還要過來插一腳。
要不是看他好歹是個皇子,龍冰兒都想揍人了。
許青卻是微微一笑道:“聽一聽?好啊。正好前面就有一處茶樓,我們不妨過去。”
這處茶樓許青很熟悉,當初就是在這里,許青開導了楊明志投筆從戎。
雖然賠了五十兩,但是卻贏得了后半生。
今天的受害者,看來就是這位懷王了。
龍冰兒轉過頭看著許青,用唇語表示,她根本就不想跟這個懷王在一塊喝茶。
而許青卻淡定的回應,放心,看我的了,待會兒他就知道打擾到我們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不懂武功的懷王看著一臉懵:“你們的嘴怎么了?”
許青笑道;“想來剛才話說的比較多,嘴有點累,這就跟手干活干的久了不自覺會顫抖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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