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平定,消息很快傳到了永州,趙國正使聽到消息后迫不及待的率領使團車隊來到了封州城中。
此番已經超過了約定的返程時間,趙國正使已經有些著急了,而且還收了楚國一箱子琉璃,要是不抓緊回去為楚國辦成這件事,他心里也不踏實。
拿誰的錢就辦誰的事嘛。
他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許青房中
許青和龍冰兒剛剛吃完火鍋,或者說剛剛吃完了散伙飯。
許青看著龍冰兒道:“真的要回趙國啊?”
龍冰兒猶豫的一瞬,點了點頭:“嗯。”
許青道:“我送你。”
龍冰兒說道:“好。”
待到兩人走到使館門口的時候,趙國正使已經帶著車隊等在了那里。
趙國正使看著許青拱手道:“恭喜貴國剿滅叛亂,還了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許青也拱手道:“同喜同喜,此番剿匪多虧了貴國副使相助才這般順利。”
趙國正使道:“朝廷那邊催得緊,便不多逗留了,告辭。”
許青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說道:“等一等。”
說著便返回房里,將房間里的糖抱出來放在使團的馬車上,龍冰兒的糖。
一到了離別的時候,龍冰兒這傻姑娘光顧著看自己了,連最重要的糖都忘在房里了,好看也不能這么看啊。
龍冰兒最后看了許青一眼,說道:“再見。”
說罷,便上了馬車,連同她的糖一同搬進了馬車的車廂里。
“舍不得啊?”
許青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使團遠去的時候,身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許青轉過頭看著不知何事走到自己身邊的蕭葉。
記得上兩次送別的時候還是賢王莫名其妙的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現在賢王沒來,換成他兒子了。
這一家人都這么喜歡八卦嗎?
許青道:“蕭兄一家人都這么喜歡忽然出現在別人身邊嗎?”
蕭葉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們也該啟程回京了,許兄真的不去追嗎?再晚點可追不上了。”
許青嘆了口氣道:“走吧。”
蕭葉有些興奮道:“許兄要追上去了?”
許青說道:“回京。”
許青和蕭葉帶著影衛禁軍押送著犯人從封州前往永州。
到了永州的時候受到了董刺史的熱情款待,因為心里煩悶,被蕭葉拉著去飄香院聽了聽曲子。
從永州啟程的時候許青再次邀請李冬和劉季去往京城,不過奈何家里還有老人要養,不適合遠行京城,許青也只好隨他們去了。
因為押運著犯人,返程的時候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不只有犯人還有隊伍后邊押送的三家家產。
三家數十年積攢下來的家產如今全都是賢王的了。
足足過了六日,許青才看到了京城的大門。
城門口此時此刻可以說是相當熱鬧。
楚皇親自帶著文武百官在京城門前迎接歸來的將士。
原本剿匪和吵架是用不著皇帝親自帶領文武百官在京城門前迎接的。
但是他們此次打的旗號是平叛。
而且還是在楚國受災嚴重國庫錢款不足都需要典當皇室珍藏,甚至于根本拿不出多少兵力的情況下平定了一伙直逼州城的叛匪。
剿匪和平叛,兩個概念。
演戲演全套嘛。
所以皇帝也頂著大太陽坐在御輦之上出城迎接平叛而歸的凱旋將士。
其實誰去誰知道,只要不把影衛禁軍交給齊王這個蠢貨,隨便打打都能贏。
說起來齊王,他現在的狀況可不太好,本來就被山賊糟蹋的不輕,臨了臨了還被蕭葉帶著私人恩怨踹了一腳。
直到現在身上還纏著紗布呢。
看樣子,又能老實好長一段時間了。
許青下了馬車,往前看去的時候有些驚訝,這些出城迎接的文武百官怎么跟他離京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啊!
少了不少老面孔,也多了不少新面孔。
不過顧不上多想,跟從馬上下來的蕭葉一同走到御攆之前,躬身道:“臣參見陛下。”
楚皇一手扶起許青,另一手扶起蕭葉,笑道:“此番平叛,一路辛苦了,朕已在皇宮為你們備下了御宴,走隨朕回宮赴宴。”
說罷,楚皇也不上御攆,就這么轉過身往皇宮處走去,一臉的笑意。
蕭葉和許青則是在后面跟著。
蕭葉四處張望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許青:“父王怎么沒來啊?”
許青抬頭看了看天上日頭,說道:“估計是外面太熱了吧。”
正在前面走著的楚皇臉上的笑意終于帶上了一絲牽強。
可惡的皇兄啊!
你清高!你了不起!
這么熱的天你在書房里吃冰沙,朕卻要大老遠的出城迎接!
楚皇此時還能想起來今日皇兄對他說的話:“此次平叛將士,人人厥功至偉,身為皇帝不應該親自出城迎接嗎?不應該親自犒賞平叛而歸的將士嗎?”
楚皇當初還問了他一句:“你為什么不去?”
賢王的話,此刻還如在耳畔:“今天外面多熱啊,本王又不傻,對了,王妃今天還特意給本王準備了葡萄冰沙解暑,實在走不開……”
許青和蕭葉跟著楚皇一路來到了舉辦御宴的大殿。
原本能被皇帝看中,前來參加御宴本是一件榮幸之至的事情,但是許青早就看透了楚皇和賢王的“兄友弟恭”,他對這御宴一點興趣都沒有。
比起在這里跟皇帝和文武百官吃飯,他更想回家去照顧娘子。
好不容易挨到了宴會結束。
就在許青歸心似箭之時,又被賢王府的人請到了王府之中。
許青穿過了王府的前院和演武場之后便是來到了賢王的書房。
不過,許青怎么看怎么感覺賢王府有些空曠。
賢王是一個好武之人,無論是前院還是演武場甚至書房之中都放著不少武器。
此時別說演武場上的武器沒剩幾柄,就連書房里常年在木架上放著的玄鐵寶劍都不見了蹤影。
桌案之后的賢王見許青進來,將手中的兵書放下,看著許青說道:“來了,坐吧。”
許青疑惑道:“王爺平日里素來鐘愛的那柄玄鐵巨劍哪里去了?”
賢王看著許青,臉上帶著些許幽怨:“去你家演武場看看,興許能找著。”
不小心得了重感冒,碼字的時候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這兩天溫差好大,諸位書友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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