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許青第一次看到蕭葉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一臉禁欲的表情。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麻煩的女子,這輩子最好都不要有。”
當初就算將《日月交輝》遞給他的時候,他都是翻了兩眼又扔了回來,絲毫提不起興趣。
不但提不起興趣,甚至還覺得這輩子可能都用不到。
那時候的蕭葉可是不近一點的女色。
而現在的蕭葉呢?
一言不合就可以上高速。
有時候快到許青都反應不過來。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要不是許青將岳父大人的岳父大人的祖傳秘方給了蕭葉,現在蕭葉怕是走路都腿軟啊!
以前那個單純直率的世子殿下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不過有一點終歸是沒有變的,那就是蕭葉在家里貌似并沒有因為娶了妻子而提高多少地位。
到現在許青都沒忘記蕭葉娶妻是為了什么。
收獲一段偉大的愛情?
不是!
想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不是!
蕭葉娶妻最根本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打上自己的兒子,不至于如現在這般,生氣了只能去京城里打別人的兒子。
看起來蕭葉似乎也沒有因為美色而忘記自己的初心。
所以,他真的在很努力的造兒子。
如今的蕭葉每一天都沉迷于造人大業,看架勢恨不得要一年之內造個兒子出來。
如此辛勞的世子殿下怎么今天有閑心到這里來了。
想到這里,許青看著蕭葉問道:“蕭兄今日怎么有空來此?”
蕭葉看了看許青身后的蕭如雪,開口道:“雪兒,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蕭如雪看著蕭葉道:“你還有什么話要背著我跟許青說?”
聽得一見面就有吵起來苗頭的樣子,許青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先去找你蘇姐姐玩一會兒,我與蕭兄說一些事情。”
蕭如雪聽到許青的話,傲嬌的哼了一聲道:“我才不稀罕聽呢,我找蘇姐姐玩五子棋去!”
看著蕭如雪走遠,蕭葉才坐在許青對面的石凳前嘆了口氣道:“整個大楚,也就許兄你能管管雪兒了。”
許青堂躺椅上坐起來道:“雪兒她也就是貪玩了一些,平日里還是很懂事的,蕭兄今天沒有跟世子妃在一起……”
造人……
這兩個字許青沒說出來。
蕭葉擺了擺手道:“婉兒這幾天不方便,這么些日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唉,不說了,這幾日心中有些煩悶,許兄要不要與我一同去留香閣中聽聽曲子?也好解一解心中之煩悶。”
原來是因為這幾天世子妃不太方便,許青就說,蕭葉怎么今天有空來找他了。
留香閣,京城有名的青樓,在京中與春風樓齊名。
在報紙上打過廣告的。
但是,許青有家有室的,去什么青樓啊!
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許他這么做啊!
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安定縣伯;作為一個高潔傲岸的安定縣伯;作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安定縣伯。
他焉能去青樓這種地方?
所以,許青義正嚴詞的拒絕了蕭葉這個請求。
蕭葉被許青拒絕后也沒有什么失望之色,只是看著許青道:“許兄跟雪兒走到哪一步了?”
許青聽到這個問題,臉上都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哪一步?蕭兄在說什么?”
蕭葉問道:“什么時候娶雪兒過門啊,當初你們在山上可都拜過堂了。”
許青頓時瞪大了眼睛:“都說了當初不過是誤會之舉,蕭兄怎么還當真了?”
蕭葉攤了攤手道:“誤會是真的,可是雪兒對你的心也是真的啊,許兄不會感覺不出來吧?”
許青抿了抿嘴唇道:“蕭兄你別開玩笑了,我可是有娘子的。”
蕭葉絲毫不以為意道:“那又怎樣?偉大的愛情終將會戰勝一切,當初這話不是許兄自己寫在話本上的嗎?而且,雪兒跟嫂夫人相處的不是一直都很不錯嗎?”
許青看著想法大膽的蕭葉道:“那可是你妹妹,蕭兄就絲毫不介意?”
蕭葉理所當然道:“可是她喜歡的人是你啊,我介不介意有什么用?我介意她就能不喜歡你了嗎?而且我也不相信,許兄與雪兒相處這么久,對雪兒一點感情都沒有。”
“這……”蕭葉難得腦子這么清楚,許青都是一時間無言以對。
怎么大婚之后,蕭葉就好似變了個人一樣,仿若一夜之間,該開的竅不該開的竅統統給開了個遍。
蕭葉看著無言以對的許青繼續說道:“雪兒年紀不小了,我聽說父王已經在大楚的青年才俊之間為雪兒選擇未來的夫婿了,許兄不妨想一想,倘若有一天許兄真的看著雪兒嫁給了別人是什么感覺。”
看著蕭如雪嫁給別人是一種什么感覺,蕭葉不問這個問題還好。
蕭葉一旦問出來,許青心中怎么沒由來的生出了幾分緊張的感覺,而且心中還有一種莫名其妙很難受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對蕭如雪這么個小丫頭產生出來什么不該有的感情?
不應該啊!
蕭葉繼續道:“我覺得許兄現在怕是心生緊張,甚至緊張的身上發熱,而且說不定心中有一種說不出源頭的難受之感……”
許青聽著蕭葉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蕭葉所說的癥狀,他身上一個不落,全都有……
原本還心情不錯的許青,此時此刻竟然是浮現出了些許憂郁之感。
一邊對蘇淺許下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海誓山盟,一邊卻又對蕭如雪這么一個小丫頭產生了不該產生的感情。
又當又立……
這一瞬間,許青覺得自己像極了傳說中的渣男,而且還渣的不輕……
蕭葉看著的模樣許青,一臉自信道:“如何,被我說對了吧?”
許青感受著越加矛盾的內心,最終嘆了口氣道:“蕭兄,我們要不還是去留香閣聽聽曲子吧……”
蕭葉聽聞許青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留香閣的路我可熟了,當初被父王訓斥了沒少去聽曲子,許兄跟著我走就好,那里雖然是青樓但是曲子卻清揚優雅,在京城中乃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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