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看著那黑衣人,一臉冷色:“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只是冷冷一聲道:“將你身后的許青交出來,我不殺你。”
蘇淺聽到黑衣人的目標是許青后,身子動了動,將許青擋的更嚴實了。
那黑衣人看到如此場景不由得心下一橫,手中甩出一枚飛刀直奔許青露出半截的腦袋,可惜,飛刀飛到了一半被蘇淺揮傘擋了下來,飛刀落在雪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隨后,蘇淺便是上前和那黑衣人纏斗在了一起,由于蘇淺的武器并不趁手,一時間竟是勝負難分。
站在原地的許青的眼睛打量著四周,以防有第二個黑衣人,甚至幾顆書上許青都掃視了一眼。
由于天色昏暗,許青也看不真切。
但是許久都沒有發現第二個黑衣人出現,想來今夜前來刺殺的就只有這一個了。
許青再轉過頭看向蘇淺的時候依舊是和那黑衣男子勝負不分。
有那么一瞬間,許青都想自己上去幫幫自家娘子,畢竟,娘子和要殺自己的人對打,身為當事人卻要躲在娘子身后……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可是沒辦法,看那黑衣人都能和自家娘子打的有來有回的,自己這就練了不到半年的三腳貓功夫上了怕不是去白給了……
但是就這么在這里一直在這里看著好像也不是事兒……
于是,許青卯足了氣力大喊了一聲:娘子加油!
蘇淺聽到后方的聲音眉宇間不由得浮現出一些笑意,之間纏斗中的蘇淺忽然將傘甩開向地下一劃,地上的雪花忽然飛了起來,瞬間遮蔽了對方那黑衣男子的視線,而后傘尖便是敲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腕處,一柄長刀頓時掉在了地上。
蘇淺腳尖一點,一柄長刀頓時飛了起來穿過了那黑衣人的胸膛。
瑩白的雪地之上,朵朵梅花盛開。
這個人的本事在蘇淺看來并不算事太過厲害,頂多練過幾年的武功,這次若非兵刃不順手,這次穿著的衣服袖子又有些寬大并不適合打斗,此人根本不可能在自己手上堅持太長時間。
許青見到蘇淺得勝,連忙跑過去,看著蘇淺道:“娘子可有受傷?”
蘇淺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這個黑衣人是奔著夫君來的,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受了那姓徐的指派,可惜,方才一時有些沖動,忘了留下活口。”
許青搖了搖頭道:“娘子沒事就好。此人若是能弄死還是弄死的好,他活著始終是個隱患。”
蘇淺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一隊尋街的捕快匆匆跑了過來。
這里打斗聲并不小,再加上方才不知道哪個傻子嚎了一嗓子,他們想不知道方位都難啊!
趙捕頭看著小巷子中的許青有些疑惑:“許青?你怎么在這里?”
許青往旁邊側了側身子,露出了里面的黑衣人,趙捕頭順著許青手里燈籠的光望過去看著那黑衣人的臉,不由得一驚:“此人是……王二當家?!”
許青疑惑道:“頭兒,你認識?”
蘇淺聽到這一聲熟悉的稱呼,下意識的看向許青,發覺不是在叫她之后又將頭轉了回來。
趙捕頭擺了擺手道:“別這么叫我,我早就不是你的頭兒了,你現在可是蘇大人家的女婿,叫我職稱就好。”
而后趙捕頭又道:“這個人是上次咱們一同剿匪之時的王二當家,此人頗有一些武藝,當初我和另外一名官軍將領一同出手才將此人擒住等待問斬,怎么會讓此人從州衙大牢里逃了出來?!”
許青搖了搖頭道:“如何逃出來的就先不要管了,此人早晚都要死,還是將這里的殘局先收拾了吧。”
趙捕頭點了點頭,對著身后的幾名捕頭一招手,幾人便是忙活了起來。
至于他們怎么忙活這就不是許青應該管的了。
趙捕頭看著蘇淺離去的背影,眼神不由得變得欽佩,這位縣令家的閨女武藝到底有多強啊?
兩個男子好不容易才能拿得下的悍匪,竟然是被一個白衣女子用一把紙傘給打敗了……
許青一臉佩服的看著蘇淺:“娘子啊,我什么時候能變得如同你這么厲害啊?”
蘇淺想了想道:“大概……十年吧。”
聽到這個數字,許青的臉頓時垮了。
由于方才蘇淺將手中的紙傘當劍使,此時此刻打斗結束,那把傘已經是被刀砍得破爛不堪。
許青撐開自己手中的傘遮在兩人的頭頂,擋住了飛舞下落的雪花。
等到兩人回到家里的時候,蘇縣令早早便是等在了家里,看著進來的許青和蘇淺疑惑道:“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許青將傘放好后道:“今日回來的時候遇上了刺客,幸虧娘子在,要不然的話……小婿這條命算是懸了。”
坐在椅子上,一口氣喝光了一杯水,許青才講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包括遇到趙捕頭和得知那人是州衙大牢逃出來的逃犯。
蘇縣令聽完后都是一驚,而后肯定道:“徐家!這件事背后一定有徐家的影子!他竟然敢幫州衙大牢之中的逃犯越獄?!可惜人已經死了沒有了口供,不過這種人還是死了的好。你和淺兒可有受傷?!”
許青搖了搖頭道:“娘子武藝高強,已經將那刺客誅殺了,趙捕頭在善后。”
蘇縣令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道:“有第一次就可能會有第二次,這幾日你便讓淺兒跟著你,淺兒自幼修習武藝,有她跟著你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雖然此次是許青兩輩子第一次見到殺人,但是卻沒有那種不適的感覺,心中反而是有一種一塊大石頭落地的感覺。
害不害怕許青是一點沒感覺到,他只是感覺,這種人死了對他很好。
他死了,自己就安全了,這就夠了!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蘇縣令明顯開始變得更加憂慮起來,徐家竟然敢這么做,他眼里還有朝廷嗎?!
可惜,沒有證據沒有證物,僅僅靠著一個越獄而出的二當家還是死了的二當家根本定不了徐家的罪。
就像是徐家在公堂上也沒辦法憑著一兩句話定了許青的罪一樣。
看著蘇縣令眉頭緊鎖的樣子,許青道:“徐家啊,命不長了。”
小說相關
就在你最值得收藏的愛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