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什么瞪,再瞪挖了你的睛珠子。
紀婳兇巴巴地看著沐煜,直將人嚇得哇哇大哭。
好啦,好啦,不嚇你啦。真小氣,就知道哭。
紀婳無聊地耍著自己的小胖腳。等了小半時辰,見紀夫人端著一盤糕點出來。
哇,什么東西,好香啊,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吃。
紀婳一轉頭,看到沐煜費力巴腦地坐了起來。嘴角流著哈喇子。“吃,吃”
喲,小家伙會說話了。
“爹,聽秀荷姑姑說,你近日吃得少。估計是味口淡了,來嘗嘗這個吧。這是您最愛吃的糖糕。”
沐老爺子無精打采地坐在搖床旁邊,瞞中全是沐煜。他將沐煜抱在手上。神情低落地道:“祁家被降了官位。只怕沐蕓更加恨你。祁蘊也不知所蹤。”
祁蘊的事,紀夫人一直沒提。怕傷沐老爺子的心。
就在幾日前,紀臨風就將外出的祁蘊讓人帶走。送給了一戶老實巴交的農人。相信那戶人家的人會對她好。總好過跟著三皇子過著沒名沒分的生活。
臨走時,紀臨風還給她留了些銀子。
這已是她最好的結局了。但此事她不能說。不過,現在說不說也無所謂了,因為三皇子不再偽裝下去。六年前中毒案也不重要了。
事情到了這里,也是她沒有想到的。
不過,那本冊子還要找。必須將三皇子的罪行公布天下,不能讓他有一絲反擊的機會。
“爹,三皇子下落不明,女兒怕她對你不利,你就搬到侯府來吧。也好有個照應。你還能天天看到煜兒。”
聞言,沐老爺子沉思著。
半晌過后點頭:“也好。你也不用兩邊跑。”
紀夫人高興了,她以為要費好一番口舌勸,結果沐老爺子很爽快的同意了。
“那行,女兒這就下去安排。你以后就住在紀府。不用回嵇州了。女兒也不用擔心。”
紀夫人抱著紀婳回紀府,立馬就讓人騰出院子來,然后讓人來沐府搬東西。沐宅就空著,空著給沐煜長大立府用。
隨著紀臨風喜日子臨近,喜貼已經下發完了,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大哥,我這眼皮子老跳是怎么回事?”紀臨風一大早就往青竹院來。揉著跳動的眼皮。
紀玉樹打趣他道:“跳是好事啊,跳財嘛!”
“我怎么聽說是跳災呢?”
“呸呸呸,說什么胡話。馬上就要當新郎官了,怎么能說出這般不吉利的話來。”紀玉樹忙訓斥他。
紀臨風嘿嘿一笑:“大哥哥什么時候成親呢,我見你與蘇玉月就很登對。”
紀玉樹面色一沉,“又在說胡話了。”
紀臨風想到蘇玉月還沒有醒,便嘆了口氣道:“也是,蘇玉月能不能醒過來還兩說。”
“走吧,我們去梧桐院。小妹昨日說了今日要治好你的腿。”想到這件事,兩人心中就期待無比。
昨日,紀夫人從沐府回來的路上,撿到一本醫術。上面全是如何解毒的法子。她就在想要不要給紀玉樹的腿試試。
紀婳便靈光一閃,想到借此機會讓紀玉樹站起來。實不知這是紀夫人故意提點紀婳的。
等二人到達梧桐院,早飯已經準備在了桌上。沐老爺子還沒有搬過來,依舊是一家四口,外加小床上的紀婳。
紀夫人在飯桌上便再次提到此事:“樹兒,為娘昨日研究了一宿,說有一種藥可以解陳年老毒。為娘想給你試試。”
紀臨風表現得很激動:“真的要試嗎娘。大哥這腿傷了有兩年多了。真的能解嗎?”
“若真的好了。三日后的喜宴上定然驚掉一眾賓客的下巴。”
紀玉樹不知想到了什么?紅了眼眶。
不想讓人看見,只顧著悶頭扒飯。
紀侯爺與紀夫人對視一眼,道:“樹兒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到時候難過。”
“放心吧爹,孩兒心里有數。”
一旁的紀婳激動地心聲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不會難過的,我不會讓大哥哥難過的。若不是怕禹帝忌憚,大哥哥早就該站起來了。
大哥哥太可憐了,在輪椅上坐了兩年之久。不將三皇子挫骨揚灰,難解我心頭之恨。
紀婳憤憤地捏了捏奶拳。
不過,現在好了,三皇子的所有陰謀都顯露于人前了。
紀婳覺得若是將這些寫成一本書的話,書名就叫:全家讀我心后,沉迷崩劇情。
吃過飯后,下人們忙著去沐府搬東西。紀夫人則開始學著書上的方法,買來所需藥草讓人熬煮。
一家子都守在屋里,心下激動莫名,但面上卻是不敢顯露。
紀婳也很激動。因為她還沒有見過紀玉樹站起來的樣子,應該很高吧。玉樹臨風的大哥哥值得京城中最好的女子。
紀婳很慶幸禹帝倒下了,這個時候正是紀玉樹風華正茂之時。重新站起來的他定能重新得到才女們的青睞。
紀婳好激動,想象著大哥哥會選中哪家姑娘。
不知怎么的,紀婳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蘇玉月的面容。
蘇玉月還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據說皇后拖著病體守在床前。夜夜盼著人早些醒來。太子掌了政事之后變得很忙了。
賢王也會在一旁輔佐他。
有的大臣已上奏讓太子登基。禹帝已經倒下了,就算醒來也是個糊涂的暴君。
太子認為此先斬后奏的方法委實不妥,且不孝,恐引人佝病。此事也就擱置下來了。
愣神的功夫,藥已經熬好,就等著諒涼給紀玉樹喝。“書上說,此藥相當神奇,喝一次便能見其成效。”紀夫人激動地說。
紀婳癟嘴。
娘,你被騙了,哪有那般神奇的藥方。雖然我也無法解釋商城的丹藥為何有些成效,但現實生活中是無法找到的。
不過沒關系,娘撿的這本書正好助我一臂之力。
等了一小會兒了,藥湯已經放涼。紀夫人忙示意紀玉樹喝下。一家子激動無比地看著紀玉樹。
紀玉樹三兩口將藥喝入口中,不苦,反而還有點甜。他知道紀夫人給他熬的是涼茶,但也苦啊,他又不是沒喝過。想來這股子甜味來自小妹的丹藥。
紀玉樹一口將藥湯喝完了,開始時間一點感覺沒有,慢慢的有了感覺。
“感覺如何?”紀侯爺等不及要知道答案了。
“是啊大哥,你站起來走兩步,讓我們看看。”紀臨風說罷,就去扶紀玉樹。
紀夫人臉上的表情既激動,又擔心。擔心白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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