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嫂這情況不太對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前天在皇后的宴會上我就瞧著她不太對勁,今日這反常的舉動更是讓人匪夷所思。瞧著好像知道我被調包的情節似的。
見紀夫人眉目緊鎖,端木意一咬牙,將這些天在夢境中見到的說了出來。她起初不知道為何太子好好的,最后登基的會是三皇子。
昨夜,就在昨夜,那模糊的片段全部變得清晰了起來。
是三皇子,一切都是三皇子的陰謀。他很早就想要那個位置,利用了紀家,利用了二皇子,最后逼死太子。他成了最后的勝利者。
甚至連皇上都死了。這全是三皇子一手促成。
他的毒很快就會被治好,然后一路勢如破竹般整垮太子和二皇子。
聽完端木意的話,紀夫人和紀婳雙雙愣在原地。
我的天,二嫂嫂這是重生了嗎?知道了一切劇情。天啦,我簡直不敢相信,二嫂嫂會以這種方式得知所有劇情。最關鍵是,在得知紀家結局的她不是選擇退婚,而是選擇勸紀家辭官回嵇州,以保全性命。她是真的在為紀家著想。
可能是得知爹爹中毒昏迷一事,她怕了,怕所有的劇情都變成真。這才慌里慌張的跑來紀府將夢境一事告知娘親知曉。
嗚嗚,這下好了,有了二嫂嫂的夢境,紀家定能扭轉乾坤。
不過,現在的劇情走向似乎已經在扭轉了,全是因為支梭起來的大哥哥。如果大哥哥還像原著中那般頹廢不堪,紀家的結局根本不會改變。
但話又說回來,娘親會相信二嫂嫂嗎?會不會認為二嫂嫂瘋了呀?爹爹如此得民心,三皇子真敢動紀家嗎?事實證明三皇子是敢的。
所以,我猜測娘親應該會相信二嫂嫂的話。加之大哥哥早就懷疑三皇子有問題了。有了二嫂嫂的這個夢境,紀家眾人只會更加痛恨三皇子。從而下手才不會軟。我也就不那么擔心了,接下來的日子就喝奶吃瓜便好。這才是一個小嬰兒的正確打開方式嘛!
端木意忐忑地望著紀夫人,生怕她不相信。
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她一個小小的侍郎千金,人微言輕,根本無法憑一己之力扭轉乾坤。家中父母聽了她的話,都覺得她是魔怔了。根本不信她。就連知秋都覺得是她太想嫁入紀家而臆想出來的東西。
得知紀侯爺中毒昏迷不醒,她就想著來紀家將此事告知紀夫人。可奈何端木夫人以婚嫁在即影響不好為由不讓她出來。是以,她今日才偷偷跑出來。
紀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凝重地道:“我信你,因為我們已經查到此次事件跟三皇子有關,他就是想攪動朝堂風云。此事,就不要對外人提及了。畢竟太過于匪夷所思,無人會信。”
端木意聽罷,激動得熱淚盈眶。紀夫人信她了,信她了。連日來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
聽說端木意來了,紀臨風飛快地跑回自己的院子,將一根木簪子如珍視寶的從盒子里拿出來看了又看才放回去。然后喚來一個丫鬟。
“你去將這個盒子送給端木家的小姐,你一定要觀察她的表情知道嗎?”
丫鬟恭敬接過,然后準備離開。
紀臨風原地轉了兩圈,感覺將此事交給一個丫鬟,顯得不夠有誠意。“算了,還是我親自送去吧。”扭扭捏捏的不似他的作風。
這方,端木意與紀夫人聊了許久,聊的內容與紀婳的心聲大同小異。紀夫人震驚的同時,又十分的慶幸。這般,便能規避更多的風險。沐成一事的確是他們疏忽了。不過,沐成一事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將三皇子爆光的機會。
以后,他想隱于幕后是不可能的。
紀臨風在必經之路上等了許久,才見紀夫人親自送端木意出來。紀婳被知冬抱著。
四目相對之下,他竟是臉紅了。在心中演繹了數遍的打招呼方式,登時化作云煙消散。
紀夫人好笑地看著紀臨風。
端木意強忍著鼻腔內的酸澀。
沒辦法,至從有了那個夢之后,她看到紀臨風就想起他在牢中被打得滿身是血的樣子。
實在是心疼。
紀婳咯咯地笑起來。
既然二嫂嫂也夢見了原著中的劇情,就應該有嫁入紀家后的夢境。二哥哥雖說不大珍惜二嫂嫂,但該給的尊重是給到位了的。不說琴瑟和鳴,至少相敬如賓。加之二嫂嫂心中本來就有二哥哥。有了這段記憶之后,她只會更加珍惜。
不管是上巳節事件還是馬場事件,二哥哥都表現出了對二嫂嫂的歡喜,她應該能感覺到。所以,在二人都互相珍惜的情況下,二人的婚后生活只會更加恩愛美滿。
想到這里,紀婳笑得格外的大聲。
而紀臨風的臉也更加紅。“那個,這個送給你。”紀臨風一臉尷尬地將盒子塞給端木意,也不看她是何表情,逃也似地跑了。
哈哈哈,二哥哥似乎害羞了呢。
紀夫人滿臉堆著笑,看端木意的目光透著無盡的柔情。“那孩子打小就跳脫,端木姑娘多擔待。”
說完,紀夫人笑不出來了。
她想到了紀臨風和端木意的結局。又補充了句:“放心吧孩子,有了你的夢,紀家會時時刻刻注意。我們都會好好的。”
“還有,婳兒就是紀家的小姐,如假包換。”
聽罷,端木意紅了眼眶,真好,紀家小姐沒有被調包。秦家也出事了。
雖說有些事與夢境出現了偏差,但未曾發生的事仍然要警惕著。
端木意出門沒多久,紀夫人便讓人叫來紀臨風:“風兒,娘猜測端木姑娘是偷偷跑出來的,你跟上去,暗中將人平安送回端木府。”
我也猜測二嫂嫂是偷偷跑出來的。畢竟還未過門,端木夫人怎會允許二嫂嫂來紀府,更不會允許她一人來紀府。所以,二嫂嫂就是偷摸著來的。身邊沒有帶丫鬟,不太安全。二哥哥去送送也好。
不得不說,紀夫人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端木意以為走近道就不會出意外,哪能想到會出事。
“那人好像禁軍副統領,他鬼鬼祟祟的跟蹤一個乞丐做什么?”端木意沉凝著,因為那個夢事關紀家生死,這兩天她一閑著就疏理三皇子身邊的人脈。
尤其是這個張士軍不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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