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都是三奶奶一家照顧族人,咱們一定要好好做。”趙玉堂笑著說,到時候有錢了,娶個漂亮的媳婦,多生一個娃。
剛說完,趙玉啟來了,忙完外面的事情,過來看看生意怎么樣。
聽到兩個堂弟的話,趙玉啟笑著提醒,“家里和族里把你們兩個挑選出來,就是看出你們很能干,而且穩重。
現在咱們已經見識了京城的繁華,接下來就是要努力做事了。這是入口的東西,咱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每天的肉,進貨來之后,你們一定要檢查之后,才能入鍋。出鍋的時候,你們一定要仔細檢查鹵肉的味道和口感。
不能因為偷懶馬虎,破壞咱們家的生意。到時候損失的不僅是錢,還有口碑,甚至還會影響以后咱們繼續開分店。”
趙玉堂和趙玉虎連連點頭。
“玉啟哥,你放心,我們兩個絕對會認真仔細。”趙玉堂笑著說,“我跟玉虎商量,不住在家里,想搬到鋪子里。這樣我們能夠就近盯著,也能更好地管理鋪子。”
趙玉啟擔心,“可是你們剛來京城沒多久,我擔心你們。”
趙玉堂笑笑,“不用擔心,我們雖然第一次來京城,而且也沒來多久,但我們知道在哪都要小心行事。
咱們的鋪子距離家里有點遠,來回一個時辰,挺浪費時間。太晚回去,還會影響別人。
我們兄弟二人在這邊鋪子里,仔細盯著,多培養一些人。京城這么大,以咱們現在的生意,時機成熟,開分店,必然能賺錢。”
趙玉虎深以為然,“是啊,玉啟哥。我們長見識了,也想有一番作為。以后開分店,不僅在京城開,還在其他地方開。”
將來如果有孩子,將來也能夠開鋪子。
趙玉啟見狀,點了點頭,“行啊,既然你們愿意住在這邊,我回去跟我娘說說。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娘很掛念你們。以后你們有空了,經常去給我娘請安,也讓她放心。
你們父母放心讓你們來京城,我娘這個做長輩的,就要替你們的父母看著你們。萬一你們過不好,出事了,她回去也不好跟嬸子們交代。”
趙玉啟的話,讓趙玉堂和趙玉虎心里非常感動。
趙玉堂笑著說:“玉啟,你不用擔心我們,你好好準備武舉考試,我們到時候去給你助威。”
趙玉啟最近正在準備,隨著考試日期越來越近,他也有點緊張。
不過在外,趙玉啟假裝神情自若,“嗯,我會努力,保證能考上。”
趙玉堂和趙玉虎雖然也會武功,但能夠自保,但談不上多高。
再說了,他們沒有讀過兵法,也不會打仗,家里人也不同意,所以他們老老實實做生意,可以培養下面的弟弟,未來的兒子。
經過一輪接一輪的比試,趙玉啟中了武進士。
經過趙志猛的運作,趙玉啟成為禁軍小頭領,下面管著幾十個人,從底層做起。
對于這樣的安排,鎮國公很不理解。
“明明可以運作更高的職位,為什么不把起點弄得高一點呢?”鎮國公徐晨澤忍不住問道。
趙志猛笑笑,“這小子從鄉下來的,沒啥見識。雖然考上了,但并不懂如何管理手下。
先給個小職位,讓他慢慢歷練。等成熟了,再給活動。反正我還在上面,就不愁我兒子的前程。”
鎮國公聽到這話,啞然失笑,“難得,你還能做到腳踏實地。你這樣安排,也挺好。若是連幾十個人都管不好,不能立功,也的確不適合高位。”
趙志猛點了點頭,“是啊,我和她母親也是這樣想的。沒有本事,沒有心智,想往上爬,就是送人頭。”
“呵呵,你倒是看得透徹。”鎮國公徐晨澤贊許。
不過也難怪,這趙志猛能夠在失憶的情況之下,通過自己的機智獲取那么多的情報,從敵國平安回來,就非常不簡單。
都說兒子像爹,外甥像舅,他的兒子女兒會不會也有幾分趙志猛的機敏和膽識?
不要多,只要一半,就足夠用的了。
他的功績,足可以讓孩子有自保的能力,并且繼承整個鎮國公的功績。
鎮國公以身受重傷,不能領兵,不能統兵,上交所有的兵權。
原本老皇帝還擔心鎮國公擁兵自重,但現在看來,徐愛卿完全不戀權。本來他還不知道賞賜鎮國公,畢竟賞無可賞,那就只能砍頭了。
現在徐晨澤不戀權,而且現在身受重傷。
這種情況之下,如果朝堂有任何對鎮國公不好的舉動,立即就會朝臣和百姓失望。
對待功臣,不能卸磨殺驢。
要不然以后再有戰事,誰還會為朝廷奮不顧身殺敵啊?
于是那些大臣以前彈劾鎮國公徐晨澤的折子,全部被打回去了。一時間朝堂上,再也沒有不長眼的人彈劾徐晨澤。
京城的一切,有序地進行。
同時,四姓村的危機,卻在悄無聲息地到來。
趙老太收到兒子凱旋的信,非常開心。
家里老老小小都收到信,對京城充滿向往。
趙志勇拿著信,“娘,我把這兩封信送給玉堂和玉虎的父母。他們的孩子第一次離家,想畢業也非常擔心!”
“兒行千里母擔憂,玉堂的父母經常來咱們家,估計就想著能夠早些收到信!”趙老太笑了笑,“趕緊把信送過去吧!看了信之后,估計又能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趙志勇點了點頭,“是啊,母親!”
趙靈芝拿著妹妹送過來的信,心情愉悅。
只是當她打開信件之后,看到上面的案號就知道這是一封密信。
于是趙靈芝走到書架旁拿出來一本書,開始對照書里的字解密信上的內容。
傅景瑞正在作畫,看到趙靈芝過來,微微一愣。
“岳父在信里寫了什么?”傅景瑞問道,能夠用上密語,可見事情非常重要,甚至隱含某種秘密。
趙靈芝知道傅景瑞也了解家里的情況,所以并沒有隱瞞。
趙靈芝和傅景瑞經過一番對照,已經解密出來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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