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也是替他們惋惜,他們還那么年輕,就這樣過半輩子,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心里都接受不了。
“不然,這樣吧,你們先在這里坐一會兒。”金盛知道閨女會有辦法,可是閨女沒有答應至少,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梁家兩個舅舅不知道金盛干啥去了,心里還在納悶兒呢。
沈流風和李副將挺高興,能多待一會兒,身體就多舒坦一會兒。
常寧更是夸張,他直接躺在路邊的草地上,嘴里還哼哼著嘟囔:“流風哥,我怎么感覺躺在地上身子舒坦不少。”
李副將:“我也試試。”
沈流風:他有點拉不下那個臉。
梁大舅和梁小舅,這是幾個意思?
周二郎卻沒有多想,而是很善解人意的陪著客人坐下來。
沈流風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主人都坐下了,他也順勢躺了下來。
梁大舅和梁小舅:難到他們也要入鄉隨俗?可是自家妹夫(姐夫)也不這樣?
不過也沒關系,沈少將軍和李副將都比他們職位高。他們能躺,他們也能。
等金盛回來,就瞧見道邊上躺了好幾個人。
這是?
金盛以為出了啥事,嚇的邁開大步就往這邊跑。
結果等他跑到近前,就聽見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金盛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
這個美麗的午后,注定有個美好的開始。
沈流風這一覺睡的特別的舒坦,李副將也是不愿意起來。
常寧更是嘴里嚷嚷著,“我要求求金壯士,這里租給我一年半載的,我覺得我天天躺在這里,比吃補藥還管用。”
梁大舅和梁小舅,他們剛才躺在這里睡著了,醒來之后是感覺挺解乏的。難到這里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法?
木屋里,光著腳坐在地板上,聽見小靈狐一邊樂的在地板上打滾,一邊給她講外面的那幾個人。
“小玉玉,你不知道,現在最可樂的是你家兩個舅舅。他們現在…那個叫啥來著?就是金姥姥總說的那句…。”
“哪句呀?”
“就是什么人,什么生。”
“懷疑人生?”
“對,就是這一句,你的兩個舅舅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有這么嚴重嗎?”
“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還是不去了。”到不是怕見外男,她只是單純的懶。懶得動腦筋,懶得應酬。
金盛見這幾位總算是醒了,剛想說話,就見常寧有些扭捏的走向他。
金盛:請原諒他用這個詞,他也能猜到常寧想說啥,就笑著先開口了。
“這是兩種靈藥,都是用頂好的藥材煉制而成的。”金盛說著攤開自己的手掌,掌心里躺著四顆成人指甲大小的白色蠟丸。
只是其中有一顆好像小了一圈。
沈流風三人看著金盛掌心的藥丸,眼中的渴望逐漸加深。
本來他們今天上門是為了感謝人家的,可是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呢,金壯士又拿出來靈藥,這樣他們臉皮再厚也有點不知所措。
“拿著吧,那三顆一樣的,你們三個一人一粒,那個小一圈的是給沈少將軍的。”
“金壯士,喚我流風就好。”
“那你也別叫我金壯士了。”
“金叔。”
沈流風馬上改口,常寧也是一樣,開口叫:“金叔。”
“誒。”
李副將也趕緊的喊了一聲:“金大哥。”
“誒。來,你們先把這靈藥服下去。臨風,另一種靈藥要隔三天在吃。”
“好的,謝謝金叔。”
“你們吃完了靈藥就去休息。”金盛說著就請他們去了河對岸,那里的房子暫時都空著。
梁小舅坐在自家老爹最喜歡的搖椅上,很享受的半瞇著眼睛和姐夫商量。
“姐夫,你們這里真的很好。等我們打跑了***,或者我老了,能不能也在這里蓋兩間房子養老。”
“當然能了,你啥時候來,我們都歡迎。”
“別忘了還有我。”梁大舅也喜歡這地方,聽見弟弟和妹夫的對話,也趕緊的占位子。
沈流風三人也有這個想法,可他們不好意思說,還有就是他們吃完靈藥就有了睡意,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三人睡了一天一夜,還一直都叫不醒,要不是還有呼吸,都快把梁家兩個舅舅嚇著了。
“姐夫,他們怎么會這樣?”
金盛也問過閨女好幾回,統子的正確答案是:深度睡眠可以促進人體細胞修復。
金盛也沒法和兩個舅子解釋細胞,只能干巴巴的告訴他們:“沒事。”
可是不管金盛咋說沒事,三個人沒醒,梁家兩個舅舅心里也是沒底。
直到次日晌午,三人才陸續醒了過來。
看著精神飽滿的三個人,仿佛換了一個人。長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他們恢復的很不錯。
“這是?”梁大舅是那樣穩重的一個人,也被三個人的狀態整驚呆了。
梁小舅更是圍著三個人繞了無數圈,才說出來三個字:“沒錯呀!”
小靈狐都被梁小舅可愛到了,回來吧啦吧啦的說給聽。
見它說錯了重點,就提醒它:“那三個人怎么樣?”
“好的不能再好了。”
統子也說出來它那里反饋,“三個人都恢復的不錯,不過想要完全恢復有一定的難度。”
“有什么難度?”
統子聽見小靈狐的問話,立刻就變的活躍起來,“小靈靈,我知道怎么讓他們恢復如初了?”
“怎么做?”
“就是讓他們在山谷里住三個月,也許用不了三個月,他們就能恢復。”
“怎么回事?”不解的問統子。
“宿主,小靈靈的爹爹在這片山谷里親手設下結界,上神的氣息就會得以留存。這片山谷有了神息的滋潤,凡人在這里居住,都會益壽延年。”
“這么好。”
“那當然了。”小靈狐傲嬌挺了挺他毛茸茸的小胸脯。
“那好吧,小靈靈,你去告訴我爹。”
“為啥又是哥?”
“我和小九都不合適。”
“小玉玉,你是女人,哥可以不計較,那小九呢?它又不是女人。”
“正因為它不是女人,才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