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溫斯洛和米歇爾滿臉震驚,切妮爾和莫娜非常詫異,蕾西急忙問道:
“怎么死的?”
“被人毒死的。”
羅安收起手機,解釋道:
“條紋西裝男那伙人,一共12位,被我殺死6個,逮捕6個。
后面特勤局插手此事,帶走了那6個人,但他們的真正目標是弗朗西斯科,對這些人就沒有太在意。
這6人被送去醫院治療傷口時,藥瓶里被人添加了快速致死的藥劑,于是就死在了醫院里。”
“該死的特勤局。”
溫斯洛和蕾西頓時破口大罵,他們感覺在這起案件中,特勤局又煩人又廢物。
切妮爾和莫娜對視一眼,都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我們接下來,要調查殺死條紋西裝男那些人的兇手嗎?”
溫斯洛和蕾西也反應了過來,而后感覺一陣心累:
因為一起連環殺人案,查到了“組織”的存在。
后面開展逮捕行動時,特勤局、卡車司機、條紋西裝男等人紛紛下場搗亂。
現在條紋西裝等人又死了……
“不,我們不用管這件事。”
羅安搖搖頭,表示弗朗西斯科已被FBI局長羅伯特的人帶走,條紋西裝男背后肯定有人,現在他們死亡,事件也被局長的人并入調查和處理。
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羅安淡聲道:
“我們接下來的主要工作只有一項,就是處理好“組織”的后續工作,比如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器官買賣的兇手等信息。
“組織”高層背后那些人的事情,暫時和我們無關。”
高層的政治博弈,利益交換,羅安沒有興趣,也不在乎具體內容。
反正自己事后的收獲少不了,現在只需靜靜等待即可。
“明白!”
聽見羅安的話,溫斯洛、蕾西、切妮爾他們頓時松了口氣,齊齊點頭答應下來。
將卡車司機送進FBI華盛頓總部的臨時關押監獄,米歇爾被羅安留守在了十三號調查組,主要負責監控卡車司機,以防他背后中槍自殺。
其余人收拾好東西,與羅安一起再次開車前往了紐約。
眾人抵達紐約時,時間已經走到了晚上七點多,前往臨時關押監獄簡單查看一圈,發現情況一切正常,忙碌了一天的眾探員便回去休息一晚,次日才開始再次工作。
弗朗西斯科建立的“組織”,規模不算很大,但成員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工作內容。
次日,上午九點,十三號調查組眾探員先提審了兩個人。
分別是“肉兔”死亡后,負責摘除他們器官的頭目,外號“醫生托尼”的家伙。
以及負責人體器官銷售方面工作的頭目,澤米娜。
得知“組織”的建立者弗朗西斯科已被抓捕,且已被FBI總部的人看管處理,“醫生托尼”和澤米娜沒猶豫多久,就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在他們的敘述中,“組織”內部的工作井然有序:
弗朗西斯科負責招攬吸引會員,來“組織”內部參加“娛樂活動”,比如觀摩他人殺人,或會員親自下場殺人,體驗殺人的“樂趣”。
考慮到會員們都是“體面人”,被他們的殺死的人自然不能是社會上的那些“渣滓”,比如流浪漢,死囚犯等,那樣“不體面”。
于是“組織”便會在地下世界購買身體健康、有正經身份、沒有傳染疾病的正常“肉兔”。
這種人畢竟稀少,所以“組織”外圍有很多類似因尼斯海勒這樣的“二道商人”,負責到處搜羅“肉兔”,然后賣給“組織”。
“肉兔”死亡后,尸體被送進后面的“處理間”,“醫生托尼”就會帶人處理他們的尸體,摘除他們的心臟、腎臟、眼角膜等器官。
販賣器官得來的資金上交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將這些錢,與會員們進入“組織”時繳納的會費一起,用來分發工資、獎金,維持組織運轉。
審訊完畢,二人被蕾西和溫斯洛帶離審訊室,切妮爾看著筆記里的器官銷售渠道、器官方面的大買家等信息,臉色很是難看:
“我們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犯罪帝國。”
羅安揉了揉太陽穴,沉吟幾秒,說道:
“等下把這些信息給薇瑞妮思發過去吧。”
在剛才的審訊中,負責販賣器官的澤米娜表示,“組織”每月售賣的人體器官很多,但對于那個購買器官的買家而言,他們賣的這些器官不過是個零頭。
這意味著聯邦地下世界,有一個相當龐大的人體器官買賣市場、以及有組織的犯罪網絡。
但這種事情十三號調查組沒時間、也沒足夠的人手可以調查,所以還是將信息上報給薇瑞妮思,讓她看著決定怎么處理最為合適。
切妮爾點點頭,在筆記本上貼了個便簽,沒過多久,溫斯洛和蕾西又帶著一個人走進了審訊室。
對方是個白人,發色微棕,留著寸頭,身材壯碩肌肉隆起,看起來很不好惹,但鼻梁上卻托著一副眼鏡。
正是“組織”內部,是負責管理、審判“組織”成員,以及決定他人能否加入“組織”的頭目,托比亨德森。
“上午好,亨德森先生。”
連著審問了兩個人,羅安的嘴有些干,拿起咖啡抿了一口,他看著對方,說道:
“看來你昨晚睡的不錯。”
“還可以。”
托比亨德森笑了笑,雙手被銬在審訊桌上,他便側身翹了個二郎腿,問道:
“看來醫生和那個女人已經回答你們的問題了。”
他說的醫生和女人正是托尼和澤米娜。
沒回答他的問題,端起咖啡壺給切妮爾倒了杯咖啡,又給托比亨德森倒了一杯,羅安直接問道:
“弗朗西斯科已經被我們總部的人帶走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托比亨德森反問道:
“你想知道什么?”
“組織的運營情況、組織里殺過人的人員名單、他們的視頻、錄像等信息。”
“可以,沒問題。”
托比亨德森點點頭全部點頭答應了下來,但沒有立即說明具體情況,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要一份無罪證明。”
羅安笑了笑:
“你知道的,這不可能。”
“不,我覺得幾率很大。”
托比亨德森雙手交叉,嘴角揚起,看著羅安說道:
“我確實是“組織”的管理人員,但我沒動手殺過人。”
切妮爾聞言眉頭微皺,羅安神色不變,笑問道:
“據我們調查得知,海灘上那些死者,都是你帶人殺死的。”
“不,不,不。”
托比亨德森連連搖頭,說道:
“你搞錯了,那些人不是我殺死的,他們都是想加入“組織”的成員殺死的,我從沒對他們開過槍。
而且說實話,我對那些受害者也感覺很惋惜,我愿意道歉。”
“但那些受害者,以及想加入組織的成員,都是被你帶去的,土坑也是伱挖的。”
羅安坐在審訊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托比亨德森,說道:
“無論從哪條法律來看,你都是兇手。”
“我最多算個從犯,親手拿槍的人不是我。”
托比亨德森絲毫不慌,他身體后仰,抬頭看向羅安,嘴角揚起,說道:
“另外,我聽說你們在調查一起和級女有關的連環殺人案,而且還沒找到兇手。
剛好,我知道那個家伙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