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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看熱鬧,冥河真意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1日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不放心油條 | 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溫言從冥河里爬出來,站在岸邊,看著那座怎么看都是經歷了歲月沉淀,滿是厚重氣息的混凝土大橋,嘿嘿笑出了聲。

反正他怎么看,都沒看出來這橋不能過人。

在他的所有感知里,這座橋都充斥著一種極其穩固的神韻。

這也是他都差點忘了,他也不能走橋的原因。

正琢磨著呢,就見到后方路上,又有亡魂晃晃悠悠地走來。

那些滿臉茫然與麻木的亡魂,不知疲倦地一直這么前進著。

他們之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沒有絲毫停頓地走上橋,只是下一刻,對方的動作便開始變得遲緩,就像是陷入到了泥沼之中。

那亡魂的魂體,開始緩緩地沉入到橋中,任由其如何掙扎都無用。

而后面跟上來的亡魂,也都跟著一起沉入橋中,只是溫言敏銳的注意到,第三個上橋的亡魂,下沉的速度,比第一個還要快。

第一個的頭還沒徹底沉入其中的時候,第三個亡魂,就已經穿過了巨大的橋身,墜入到下面的冥河里。

這種明顯的下沉速度差距,讓溫言有些沉默。

這玩意,原來不是瞬間就穿過去的?

他剛才可是一丁點感覺都沒有,跟下樓梯的時候,忽然踩空了一樣。

他也能看出來,下沉快的家伙,墜河之后,身上翻滾的黑氣更濃,在冥河之中沉浮的時候,掙扎的更加痛苦。

算了,這肯定都怪傻兒子,要不是靈魂給了傻兒子,他何至于這樣。

總不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酷酷冒黑煙,壞到穿過這座橋的時候,連點感覺都沒有。

再有可能,也就是他還是個活人,所以才會這樣。

回頭有機會了,等個有緣人來試試。

溫言站在岸邊,看著這座延伸出去不知道多遠的橋,看了一會兒,才走上岸。

橋邊的地方,有一處護欄頂端,缺失一個裝飾的小圓球,那是被傻兒子扒拉下來,給了小吳。

那就是給小吳的好處,總不能讓人家出了這么大力,什么好處都沒落下。

至于以后會怎么樣,溫言也不知道,來日方長了。

他悄悄離開,回到了家里。

這事他誰也沒說。

說得多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有什么歪心思。

反正別問,問就是我哪知道,你看我像是知道這種事情,能弄明白這種事情的人嗎?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溫言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

每天看看新聞,做做飯,修行一下,做做日常,實在閑的沒事的時候,也不知道哪想不開了,還想給陳柒默輔導下功課,然而只是看了一眼數學卷子,他就忽然冷靜了下來。

教授肯定沒教過他這個!

早上起床,做早餐,全家人一起來吃早餐,吃完了之后,該去上學的去上學,該去睡回籠覺的繼續睡回籠覺。

溫言拿著手機,看著最新的資訊,沒事了再到神秘論壇轉轉,或者在烈陽部內部的社區里轉轉。

然后今天就看到了孤星州真的準備開始公投的事。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弄的,真找到了法律依據,理論上,孤星州的人,真能公投獨立。

然后另一波人,在那喊,敢公投通過,就是內戰。

再然后,立馬就有人抓住了重點。

咦,你們這意思是不反對我們來公投,只是反對公投通過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先公投再說。

溫言再看了看神秘論壇的消息,這些人在神秘論壇聊事情,仗著神秘論壇無法被反向追蹤,說話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很多人都在爆料看樂子。

然后有個自稱匿名消息人士的家伙,語氣里憂心忡忡。

說是羅賓現在的情況,歸根到底還是經濟問題,要是其樂融融,依然還是一個工人就能養活一個全職主婦和倆三個孩子,甚至還能保持著體面的生活,那就沒現在的問題。

歸根到底,神州人怎么這么壞啊。

現在孤星州民意洶涌,明面上動槍了,那都是小事。

真正的大事是暗地里的職業者、教派、資本等等,都已經干起來了,打得可比表面上狠多了。

今天這個憂心忡忡的家伙,開始自暴自棄地說這些,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扎根孤星州的神明,跟羅賓其他地方的神明干起來了。

之前的神明宣戰虎頭蛇尾,好幾個神明死在了神州邊境附近,后面黃魔也死了。

曾經的平衡和共識,就開始被打破。

分蛋糕自然是要出問題的。

有些神明就覺得,羅賓完好著,跟我的利益完全不是正相關。

我在羅賓的神明里,獲得的供奉也好,信徒也好,權柄也罷,都排不到前面。

但若是我站在孤星州這里,支持孤星州公投獨立了,那我就是雪中送炭,排在第一位。

我以后能在孤星州獲得的利益,在孤星州的信徒,都會遠超之前,那我為什么不順勢而為?

我是在尊重孤星州的人追求自由的權利,而你們這些家伙,才是踐踏自由的惡神!

溫言原本只是例行來瞅一眼,沒想到竟然大清早看到了大熱鬧。

總部長這次絕對看走眼了。

這絕對不僅僅只是增加點獨立的趨勢而已。

神明法案被羅賓列為第一國策了,那此刻神明下場,就代表著開始動搖國本。

不過這跟溫言沒關系了,溫言現在只看熱鬧。

又過了幾天,眼看著最近的黃道吉日越來越近,走的程序還沒下來,溫言就給總部長打了個電話。

“領導,時間不多了哦。”

“你以為什么事都能很快有結果,且很快就能走完程序啊?尤其是這種必須要走完完整程序,且還要謹慎再謹慎的,就不可能快起來。”

“沒事,我就問問,不行了等下一個黃道吉日也行,明年中元節就挺好,我專門看過黃歷了,現在要是沒我事了,我就先去皓月上修行了。”

“恩,我再去催催。”

掛了電話,溫言是信總部長的話的,但是他也確信,那肯定不是唯一原因。

打這個電話,沒再多問,就已經足夠表達態度了。

意思就是,你們繼續拖,我就不管了。

這個事要是沒辦的漂漂亮亮,給埋下一點隱患,那不如不做。

溫言說完就真的跑月面修行去了。

另一邊,總部長掛了電話之后,自己在辦公室里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穿上了外套,對外面喊了一聲。

“安排車,出門。”

兩個多小時之后,總部長去開了一個臨時小會,只是如實說了一下,溫言說,今年趕不上的話,那就只有等明年的中元節了。

這進度一下子就推進的快了起來。

兵祖給生動地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你不占,那就有可能被敵人占。

而敵人占了之后,就不是短時間難受,看看大荒吧。

那是以后都難受,以及可以確定,大荒氣運要被神州吞了。

滾雪球滾起來之后,就猶如歷史的車輪,誰去阻攔都是螳臂當車。

冥途出現了岔路,且真正跟冥河聯系到一起,還有,冥途也快跟大荒徹底對接到一起了。

這才一年啊,誰敢再賭一年?

一切都變得順利了起來。

等到溫言完成了今天的修行,再次感覺到“吃飽”了,從月面回來的時候,黑盒就給他傳來了總部長的傳訊,說時間定好了,就過幾天的黃道吉日。

徹底確定了之后,溫言就來到了齊姑娘家。

這次一進來,就看到洛神的飄帶落整整齊齊地放在沙發一角,而沙發的縫隙里,一點金色的反光一閃而逝。

洛神看到溫言,還以為溫言又來找灰布,不禁有些好笑。

她又不傻,灰布跟做賊似的,好多次了,她哪能不明白灰布什么意思。

再看溫言這幅“氣勢洶洶”的樣子,連忙勸了句。

“算了,既然你家那小精怪喜歡,就送它好了。

那條飄帶也有了些許靈性,可距離化作精怪也不知還要多少年的時間,還需要多少機緣。

跟著我是肯定不可能有這種機緣了。

不若成人之美,將那飄帶帶走吧。”

說著,洛神也不容溫言拒絕,伸手一招,那飄帶便飛起來,自動折迭好,落在她手中,將其遞給了溫言。

溫言一臉愕然,欲言又止。

洛神不由分說,直接將飄帶放到溫言手中。

這時候,就看到沙發縫隙里,灰布悄悄露出一點點,那種期待,就算不用灰布凝出什么字或者表情,他也能感受的清楚。

那飄帶落入手中,溫言甚至能感覺到,飄帶應該已經被灰布嘗試著點化過好幾次了。

可惜,都沒有用。

想到他之前學刻錄的路數,都是從灰布這里拷貝的,再看看洛神,眼中竟然也帶著一絲期待,溫言暗嘆一聲,伸手覆蓋在飄帶上,對著飄帶,來了一次加持。

赤金色的光輝,將飄帶包裹著,伴隨著溫和的陽氣綻放時,那一點早就被嘗試著點化了很多次的靈性,終于有了一點不一樣的變化。

“點化:你的陽氣,擁有點化阿飄、僵尸等一系列種族的效果,獲得的效果與當前進度有關系→你的力量,擁有點燃一切擁有靈性之屬的效果。”

隨著溫言的手上的力量散發,不僅僅是溫言的陽氣,還有溫言身為修真者的力量,還有溫言轉化來的靈魂力量,都隨著點化,落在了飄帶上。

沙發里,灰布無聲無息地鉆了出來,飄在溫言身后,震驚地看著溫言。

現在它知道為何它無法點化飄帶了,不僅僅是能力的差距,也是力量的差距,力量本質的差距。

當然,還有一點,灰布不知道,那就是溫言本就是智慧生靈,又完成了蛻變與躍遷,此刻才有資格來點化。

光芒緩緩收斂之后,飄帶自己飄了起來,像是個剛睡醒的少女,懵懵懂懂地飄起來,但是感覺到周圍的人之后,立刻就有些驚慌失措,嗖的一聲,鉆到了洛神身后。

但跟著,又悄悄冒出來一點,感覺到溫言身上的親切氣息,就稍微放松了點警惕。

可跟著,看到溫言身后飄出來的金燦燦的灰布,刷的一下展開,兩頭捏出來兩個大拇指,中間還凸出了倆字之后,就又被嚇的縮了回去。

溫言一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灰布這倒霉玩意……

算了,不管了,反正這也算是把答應灰布的事情做到了。

他找了個借口,說找齊姑娘有正事,就趕緊離開,上了二樓。

沒一會兒,他就帶著齊姑娘走下了樓,齊姑娘跟洛神告別,約定了以后有機會再見。

溫言帶著齊姑娘離開,直接借道冥途,來到了冥河邊。

溫言要走下大路的時候,齊姑娘搖了搖頭,說她感覺到了,不能被拉出去,拉出去性質就變了。

她跟溫言不一樣,她想要提前感受一下冥河,就只能站在這里。

“不用我在這陪著你么?”

“不用,若是在這里,我出現了意外,墜入其中,難以自拔,那就說明我沒這個資格。

這里……信息很多,我感覺到了。

還有,這座橋就是傳說中的奈何橋么?”

“你問我,我問誰去?”

齊姑娘點了點頭,沒繼續問。

至于為何這座橋是鋼筋混凝土橋梁的樣子,她也不奇怪,冥途都修的跟四車道的高速公路似的,混凝土橋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種經歷了歲月沉淀的厚重感,可是做不得假的。

那種氣息,齊姑娘都感覺,這橋肯定比她存在的時間還要久遠得多。

看看那上面斑駁的痕跡,隱隱透著骸骨的形狀,看面相又不太像現在的神州人,說不定就是曾經被烤了的某個羌人。

溫言離開之后,齊姑娘就獨自一人站在橋頭邊,靜靜地感受著。

她看到了亡魂走上橋,有的走得遠一點才開始向下沉,有的近一點就開始沉。

但基本現在出現的亡魂,都是沒走太遠就沉入橋中,墜入冥河。

她開始感受她若是成為了這條大河的河神,應該要做什么。

溫言沒說錯,想要成為河神,就得先站在這感受一下,體驗一下。

幾天之后,溫言再次來到了冥河河邊,看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齊姑娘,溫言從包里掏出來準備好的小法壇。

法壇上擺了正式的紙質文件,供品也擺了一盤包子,一盤小番茄。

這儀式感還是得有的,甭管能不能開壇。

溫言拿出稿子,照著念了一遍,手中火焰涌動,直接將稿子燒了,連同那厚厚的一沓子文件,也都一起燒成灰燼。

漫天灰燼伴隨著卷動的風,將那些灰燼吹向了冥河里。

灰燼落入其中,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徹底融入進去。

而齊姑娘,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沒有直接下河,而是跟那些亡魂一樣,踏入了橋上。

站在后面的溫言,微微一驚,手抬起來一點,又重新放下,就讓齊姑娘自己選擇吧。

成為冥河河神,怎么可能一點風險都沒有。

看著齊姑娘的動作,溫言反倒是覺得自己沒看錯人。

只想完全吃現成,那恐怕是真干不好,現在溫言覺得,齊姑娘是真適合這個位置。

齊姑娘第一腳,就像是踏在了平地上,第二腳,阻力便出現了,感覺到了一絲要下沉的趨勢。

她邁動著腳步,一步步走出了很遠,來到橋中的時候,才徹底走不動了。

她靜靜地站在那里,感受著下沉,心里回蕩著溫言的建議。

最好是親自體驗一下。

她現在就要體驗墜入冥河的過程。

她在慢慢沉淪,慢慢的下墜,這不是身體在下墜,而是意識、思緒、力量、位格等一切,都在此刻開始了墜落。

沉淪到了極限,便是新生的開始。

她聽到了痛苦的哀嚎,感受到了那些河中亡魂的掙扎和執念,明悟到了那些罪業就是他們沉淪在此的緣由之一。

漸漸的,齊姑娘沉入河中,沉入了河底,再也無法浮起。

這個時候,沉入河中的灰燼,也被河水沖刷著沖到了河底的界碑上。

奇異的力量浮現,齊姑娘的耳邊,像是回響起了溫言的聲音。

“敕封爾為冥河河神,疏導河道,維持運轉,引渡亡魂,萬望謹記,不可懈怠。”

齊姑娘坐在了河底,她本就近乎油盡燈枯的曾經的力量,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新的力量在滋生。

良久之后,她睜開眼睛,目之所及,不像是一條河,更像是一個世界。

有無數人沉淪掙扎,卻怎么都無法解脫,身不由己的世界。

對比外面的人,這里的亡魂,可能還掙扎的更加簡單點。

她看著遠方,那猶如天柱一樣,佇立在河中的橋墩,有不少亡魂,還在試圖抓住橋墩,順著往上爬。

可惜,任憑那些亡魂如何掙扎,都像是穿過了幻影,根本無法觸碰到橋墩。

她飄了過來,伸出手觸摸了一下,能觸摸到,但她的手也能穿過去。

趁著那一點點阻力,她飄了起來,扶著橋墩,抬頭看了看這座橫在冥河上的橋,心里生出一個念頭。

什么時候,她有朝一日,能靠著自己,爬上橋,且能完整地走過去,那便是“走到了對岸”。

回頭向著岸邊望去,那好似大海一樣廣袤的河面,瞬間就開始了坍縮,她就像是忽然之間離岸邊只有十米的距離了。

她看到了溫言還站在那里,眉頭微蹙,似是還有些擔憂。

她飄了過來,伸出手指了指溫言,一點水光飛出,落在了溫言身上。

“你果然是對的,我按照你說的,才真正成功了,我沒什么可謝你的,只有這個了。”

溫言感受到那滴水落在身上,眼前便立刻出現了提示。

“獲得冥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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