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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蹭好處,賞金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26日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不放心油條 | 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解厄水官箓,當前進度75。”

只是一個簡單的提示,但閃過之后,就自行消失。

溫言也見怪不怪,自從進入這里之后,提示出現了兩次,一次是針對物品,且這個物品的歸屬,已經屬于他。

一次是針對他自己的道箓的進度。

就算如此,也是出現之后,即刻消失。

而對于其他任何身外的東西,任何人,都沒有出現任何提示。

這方面溫言有過經驗,必定是在這里,給予除了他自己,或者歸屬于他的物品之外的任何東西提示,都會被察覺到。

說不定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按照以前的經驗,說不定還會拉仇恨。

面前的王宏,看起來只是一個俑人,不知其深淺,溫言也只能大概感覺到,對方應該不是什么脆皮文官。

而之前那個階梯會場里,跪坐在座位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尚未蘇醒的俑人還有很多,一些俑人尚未蘇醒,他也能感覺到其身上的威懾力。

拿到了爵位、職位、又給予了權限,溫言已經很滿意了。

到此差不多就結束正事,王宏也沒那么繃著了,溫言這才開始問點別的。

“那個書架上的不會都是懸賞令吧?”

“溫都尉當真是勇猛過人,竟然還想繼續。”王宏大笑,狠夸了幾句之后才道。

“這里不但有卷宗文書,還有賦役黃冊,輿圖水文,方略紀要等等,懸賞令只是其一而已。

歲月更迭,悠悠兩千載,曾經的懸賞,很多都已經無法完成,目標都已經化作塵土。

縱然有些能留下痕跡,也不過夢中之影。

要說懸賞,可能還有一些,可能會跨越千載歲月。

但時移世易,除非是如方才那妖邪,否則的話,許多懸賞,都已經封存。”

說到這的時候,王宏就沒往下面細說,溫言倒是能琢磨出來點。

像閻這樣的長生者,被歸類為反人類妖邪,自然是懸賞一直生效,且不封存。

但應該也會有一些,例如當初故楚故趙之地的反賊,像是地祇之類,現在也有可能復蘇的,當初的懸賞,都已經封存。

聽王宏的意思,一些規定嚴格歸嚴格,卻也不是一點變通都沒有,王宏很顯然對如今的神州局勢挺了解,有很多東西都適應了如今的大勢。

溫言只能順著吹捧了兩句。

他其實是想試探下,是不是有什么懸賞,跟他的石門上的浮雕有關,跟家里的某位有關。

他的第六座骷髏犬石門,自行關閉,停止了轉化靈魂力量。

浮雕都暗淡了下去,沒有了靈性,恍如真正的普通浮雕。

浮雕之上,除了骷髏犬之外,也有一個獻上了忠誠的博恩。

博恩是肯定不可能,一個骷髏法師,只是一個亡靈海里的亡靈而已。

骷髏犬也不應該,骷髏犬實際上誕生了還不到一歲,怎么可能有懸賞針對。

就算再怎么算,最多最多,也只可能是因為物種被波及而已。

前面五座石門,都好好著,雀貓、小僵尸、小火苗、灰布、亡魂戰馬,自然都能排除掉。

考慮到前面又有僵尸,又有亡魂戰馬,那骷髏犬就算是被某個懸賞波及到的概率也不大。

溫言有些不懂為什么。

不弄清楚的話,他又擔心這是一個坑,以后肯定會有什么隱患。

數完了前面五座石門,順著往后數的時候,溫言感受了一下,第六座骷髏犬石門關閉之后,后面便被屏蔽掉了。

要是跟骷髏犬沒關系的話,有沒有可能是后面的?

第七座石門道哥,第八座石門管家,管家肯定不可能,而溫言本身的職業修真者肯定也不是,這個職業現在是開放性職業,以前也沒有。

那只可能是道哥了,道哥不過是一只大公雞而已。

正琢磨著,溫言心里忽然一個咯噔,能依然生效的懸賞,必定是有機會在現在出現的。

溫言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要不是這次專門細細排查,都險些忘記的事情。

當初道哥的石門是道箓四選一,他選擇了羲和箓,但是剩下三道箓,卻都在第七座石門的后面,留下了印記才消散。

其中就有一個名為太一。

而太一在楚地的大名,到了今天都依然還在。

當初秦皇滅六國之后,文化、信仰、傳承等東西,能留下來最多的便是楚,而且很多東西到現在還依然能掛著楚的標簽。

而他之前踏入島國的時候,被直接放逐進入故夢,墜入的地方,發生的事情,也跟故楚有很大關系。

當初還被提醒,幸好他跑的快,不然的話,后面出巡的隊伍抵達,他是故楚余孽的事,就不可能隱藏得住。

溫言心頭暗驚。

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所以剛才那獸頭目中射出的光柱,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有可能不是因為先發現的手鏈上的掛墜?

仔細想想,當初他感受到的太一箓,其實跟他非常契合,爆裂兇猛,霸道無匹。

而且其中傳遞的神韻,可比他極端多了,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

要是神韻沒錯的話,相關的東西,落入到懸賞里,到現在還沒封存,還真有不小的可能。

溫言平復心情,趕緊別亂想了。

不管如何,他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公大夫爵位,領都尉職,食邑沒法實封,都換做了手中還有一座福地,募兵都有自主權了。

誰敢說他是故楚余孽!

就算能扯上關系也沒用,當初楚地跑到大秦效力的人,可不是沒有,最后身居高位的人都有。

一念至此,溫言頓時支棱了起來,說破天了,那也是我大秦溫都尉,奪了故楚的一些力量。

得給他加錢!

王宏對溫言很熱情,一路說著話,將溫言送出來。

路過一個大門口的時候,王宏問了溫言一句。

“溫都尉身上帶的,可是平日里善用的兵刃?”

“是。”

王宏看向一旁的王季勇。

“這里的兵坊,可還能用?”

“有一部分能用,直接鍛造不可行,但只是附加一點神力,加強一下強度,還是可以的。”

“溫都尉之前說,意外墜入我仙秦故夢,險些與那里的將士起沖突,將他的兵刃加強一下,拓印烙印,也好辨認。”

王宏隨便找了個借口,合情合理地給溫言謀取點好處。

溫言自然不會拒絕。

王季勇以他身上的印信,打開了石門,里面不像是什么打鐵作坊,而是一條條溝槽里,像是流淌著泛著紅光的金色鐵汁。

溫言將純鈞锏取下來,遞給王季勇,包裹著純鈞锏的灰布,卻仿佛沒收到溫言的指令,繼續包裹著純鈞锏,彷如本身就是純鈞锏手柄上的一部分。

溫言也沒說什么,連帶著灰布一起遞了出去。

反正灰布抗性最強的部分就是火抗,一般東西是燒不壞它的。

王季勇將純鈞锏放入到流淌著金屬液體的溝槽里,等了片刻之后,重新拿出來,純鈞锏金燦燦的,恍如通體黃金打造,連打磨的過程都省了,明光錚亮的跟電鍍似的。

而原本已經恍如絲綢般細膩,灰中泛著一絲火色的灰布,也變成了淡淡的金色。

溫言重新入手,純鈞锏明顯重了一些,握在手中,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韻。

而灰布也一樣重了一點點,目測強度有了明顯提高,韌性再次增強。

灰布這狗東西,真是好的不學,偷懶摸魚捉迷藏,有好處了就死賴著去蹭好處。

溫言估計王季勇和王宏都能看出來,只是都假裝不知道而已,無所謂灰布蹭這點好處。

王季勇不說話,王宏也是有意交好,他們跟外面的接觸,一直是互不干擾,但又不可能一直沒有接觸。

溫言名正言順地逮著個妖邪長生者來,有秦皇親自簽下的懸賞令。

那溫言作為他們跟外面的聯系,再適合不過了。

如今靈氣復蘇進度不夠,這里也就這點東西能用,且他們都沒需求,給自家都尉用一下,也是合情合理。

溫言繼續跟著向外走,到了另外一間房的時候,王宏引著溫言進去。

“咸陽府庫已經不在,溫都尉的懸賞,賞金就在這里,我可以做主,對應的賞金,你可以自己選擇。”

王季勇便走進去,打開一個個箱子,有的箱子里是金子,有的是銅錢。

賞金的金,代指了很多種東西。

王宏不說,溫言都忽略掉了懸賞的第一項其實就是賞金,而后是每年還能拿俸祿。

人家這是真的給黃金,溫言隱約有些印象,之前看過,千兩換算成現在的計量單位,起碼也得有個二三十斤了。

既然是懸賞的,溫言就不客氣了。

他手里的黃金,之前可是耗費了不少,急需補充。

千兩金,溫言要了一部分黃金,然后又看了看另外一箱子金燦燦金幣。

“這個是秦半兩嗎?”

“是當初陛下一統天下之后所發的錢幣,這些都是造好之后,便率先封存到這里,從未打開過。”

“第一批鑄造的秦半兩?”

“是。”

溫言心神一跳,好家伙,這怎么封存的?這么多年了,青銅幣竟然還維持著金燦燦的樣子。

之前烈陽部總部長親自下令,幫忙搜集,也僅僅只搜集到了十來枚第一批鑄造的秦半兩。

而這里,直接有一箱子。

這東西可是相當好用,手里有這個,就可以當買路錢用,字面意思上的買出來一條路。

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剩下我就要這個了。”

王宏親自上手,一絲不茍地幫溫言湊足了滿足千兩金的額度。

溫言拎著沉甸甸的黃金和銅錢,這下心滿意足了。

他本來還想去拜訪一下別的人,王宏說不用,他是正兒八經的功勞獲取,不算賞賜,誰都不用去謝。

到這算徹底結算完成,王宏還是親自送溫言出來。

走在路上,溫言以還想繼續領懸賞,他跟這些妖邪長生者有恩怨為由,繼續扯到了相關話題。

聊了沒幾句,溫言就扯到了正題。

“我之前聽那個叫閻的家伙說,當時有方士獻邪物,當做長生不老藥給陛下,但是卻被一個姓衛的方士阻攔了。”

王宏回憶了一下,道。

“是這有這么一回事,我記得那個衛方士。

據說是師承扁鵲一脈,善于診斷,精于望診和脈診,而且他對草藥方劑有些很特別的熟悉。

當初試藥之人,服藥多日,也無甚變化,診斷也是無毒無邪。

那位衛方士,本來為人很是謙和,只專心研究醫藥。

那日為了見到陛下,與禁衛發生了沖突,還是當時的御史大夫親至,才引著他去見了陛下。

過了一些天之后,又有人提議,要廢郡縣,恢復分封之時,陛下大怒,順勢下了命令。

此后我異人司可是忙了好些時日,可是殺了不少人。

斬首食人者八百。

腰斬妖邪六百。

焚燒魔物三百。

坑殺方士百八。

平山三十八座。

斷河十四條。

填湖九座。

至于不可記名者,不算。

那位宮中的侍從,本就是異人出身,盜取了邪物逃走。

便被下了懸賞,陛下都親自過問。”

說到這,王宏嘆了口氣。

“那位衛方士,醫藥之道,眼光精準。

他當時已經在著書,說不得就會留下經典。

可惜,后來聽說,他去尋藥的時候,橫死于那閹人趙高的門客之手。

他尚未完成的醫書,也被一把火埋葬。

著實可惜。”

走著走著,也到了門口,溫言揖手一禮,道了聲謝。

“溫都尉,若是有空,可來坐坐,若是遇到同樣的妖邪,也可來此處,可臨時調集一些將士,協助你緝拿那等妖邪。”

“多謝王司主,請留步。”

王宏沒出來,王季勇則送溫言出來。

出來之后,王季勇才暗暗松了口氣,似乎面對王宏壓力不小。

“王兄怎么這般緊張?我看王司主挺和善的。”

“他乃我父。”

溫言愕然,失笑地拱了拱手。

得了,這下什么都不用問了。

“你們能喝酒嗎?”

“不用吃食,但喝酒的話,不執勤的時候可以。”

“好嘞,回頭給你送來點好酒,你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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