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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送菜,捌佰萬(6k)


更新時間:2024年09月01日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不放心油條 | 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王建軍并沒有太在意這個略有一絲奇怪的客人,他也算是經歷過事情,見過各種可以刷新他世界觀的奇怪東西。

開始的時候,他倒是挺緊張,故事里的東西,出現在面前,總會有一種對未知的恐懼感。

但是后來,當他看到小胖狐貍,露出尾巴,為了吃來拜師,會哭會笑,會看劇,甚至也需要上廁所,那種神秘感就被一下子拉回了地面。

失去了這種神秘感,王建軍就覺得小狐貍跟個普通的小姑娘沒什么區別。

妖有什么好害怕的,論害人哪能比得上人。

再加上開門做生意,在社會上打拼這么多年,他什么奇葩沒見過。

最多只能說略有一絲奇怪的客人,似乎很喜歡吃他們的炸雞,吃完一份之后,沒吃飽,小狐貍很大方,又繼續送。

反正好半天不來客人,她準備了那么多料,想送都送不出去。

再說了,再怎么能吃的人,又能吃多少,大過年的,吃難道還不讓人吃飽嘍。

自稱來自汴京的奇怪客人,繼續吃著東西,表情似是很滿足。

店里的人,除了王建軍之外,沒人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他們要么以為是某個沒聽過的小地方,比如小狐貍。

要么就是以為又是哪個地方,沿用或者借用了古名,這也很正常。

有些地方因為某個景點出名了,還會專門將整個城市都改成景點的名字。

隨著時間流逝,店里面依然沒人來,但除了小狐貍,大家其實都不是太在意,詩詩還在笑話小狐貍,異想天開地想要攢功德。

這功德是那么好攢的嗎?

沒看電視劇里的主角,都是歷經劫難,費了七八十集的功夫才步入正軌,但也僅僅只是步入正軌,離功德圓滿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現在被制裁了,想要免費送炸雞,都送不出去。

小狐貍倒是不太在意,她純粹只是腦子一熱,想一出是一出,也沒真指望能有什么效果。

電視里此刻也滿是喜慶,春晚還沒開始,各種采訪,各種像是花絮的拜年視頻之類的東西,已經在播放。

另一邊,溫言家里已經快把年夜飯準備好了。

第一個新年,就家里的人,沒有別人了,裴屠狗的母親倒是想讓溫言帶著人過去,一起過年,溫言還能省不少事。

但就像沒有特別的必要,高斯不愿意輕易踏入他家門一樣,溫言也不想大過年的,把家里的幾位大佬扔在這,冷冷清清,實在不太合適。

年夜飯快準備好了,溫言就去隔壁轉了轉,把傻兒子抱了過來,讓傻兒子過來一起吃幾口飯,算起一起過年了。

傻兒子倒是不挑,吃過細糠了,被溫言抱著的時候,還是會裝模作樣,一副傻傻的樣子,往溫言臉上啃。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傻兒子扭頭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阿巴阿巴地喊著,口水又流了出來。

溫言拿著口水巾,給傻兒子擦了擦口水。

“也就是你現在還小,流點口水還算正常,等你大點了,再流口水,小心小朋友笑話你。”

這邊都走到家門口了,傻兒子依然不理他,依舊望著那個方向。

溫言眉頭微蹙,順著傻兒子望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以往傻兒子可是惦記著他家里的那幅畫,只要到了能看到的地方,必定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那幅畫。

這一次竟然沒第一時間回頭看。

進入客廳,傻兒子才回過頭,望向被溫言裱起來掛在墻上的那副涂鴉畫。

溫言看了看手機,沒什么提示,德城的街道上,還有各大人流密集的地方,都已經完成了攝像頭更新換代,全部是烈陽部研發的那種攝像頭。

有異常的東西,都可以被輕松拍到。

現在這些攝像頭接入的還是正常的天網系統,等到過幾個月,航天部在這里設立的一個研究所,超算完成搭建,落地之后,應該就是接入那里。

到時候就會有一部分算力固定交給黑盒,讓黑盒實時監測異常情況。

德城里現在各種東西,還是挺多的,無論是大路口,還是德城殯儀館,亦或者高斯之類的存在。

這倒不是為了監視高斯,怕高斯做什么,而是擔心有不開眼的家伙,他自己活膩了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到別人。

后者出現的概率,可遠超前者。

溫言抱著傻兒子進房間,跟著一起坐了一會兒,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搞清楚的話,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將傻兒子送回去之后,溫言沒急著坐家里吃菜看電視,而是裝了些酒菜,打包之后出了門。

路過衛醫師的診所時,看到還亮著燈,溫言敲了敲玻璃門,眼看沒什么反應,他趴在窗口瞅了一眼,就看到衛醫師靠在椅子上,看一個估摸著有十來寸,還帶天線的小電視。

衛醫師抬了抬眼皮,看到窗戶邊的腦袋,無奈地笑了笑,起身給溫言開門。

“大年三十,你不在家過年,跑我這多不吉利。”

“白天的時候,聽說你還開著門,估摸著你也懶得做菜。

我叫你去我那,你估計也不想去。

給你帶點酒菜,你嘗嘗,自斟自飲吧。”

溫言將帶的酒菜,放到桌子上。

衛醫師感受著酒菜上明顯被加持過陽氣,他笑著拱了拱手。

“有心了,多謝了,大過年的,我就不留你了。”

“哈,留我我也不留,我就是順路,給你帶點,走了。”

溫言哈哈一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衛醫師揮了揮手,關上門,打開包裝,里面分好的菜,涼菜熱菜都有,還有一壺酒,配了兩個酒杯。

加持過陽氣的酒,帶著一種溫熱,燥氣似乎都被平復。

衛醫師看到那倆酒杯,微微一怔,有些釋懷地笑了笑。

他將酒菜和電視,都搬到了二樓,然后打開了那副畫像,掛在了墻上,他自己斟了兩杯酒,在畫像前擺了一杯。

“喝酒吃菜看春晚,想來你肯定也沒體驗過,我這電視是小了點,湊合看吧。”

衛醫師舉起一杯,對著畫像舉了舉杯,又遙遙對著溫言離去的方向舉了舉杯。

“愿得長如此,年年物候新。”

而另一邊,溫言帶著另外的酒菜,晃晃悠悠地前往炸雞店的位置。

他剛才仔細辨別了傻兒子望去的方向,在地圖上標注出一個大致范圍,炸雞店就在這個范圍中心附近。

附近有什么,溫言最清楚,他就拎著東西過來看一眼。

不看一眼,心里實在不踏實。

而他其實是準備跨年的時候,打開第七扇門。

這點心中疑慮,必須得祛除掉。

畢竟,能引起傻兒子注意的東西,且吸引力超過家里掛著的那幅畫,那可真不多。

一路快到炸雞店,路上除了路燈之外,好幾分鐘都看不到一輛車,閉著眼睛走在馬路正中間,都不用擔心被撞到。

明明才八點左右,街道上已經一家開著的店都看不到了。

而耳邊偏偏還能偶爾聽到遠處的煙花聲,冷清之極的街道上,卻能感覺到四面八方傳來的氣息里,都是熱鬧。

溫言現在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因為路口那家24小時便利店,也關燈關門了。

他之前路過的時候,可是看到了便利店打出了招牌掛在外面,春節不打烊,依然是24小時營業。

溫言心中了然,這怕是又不知不覺進入到地方了。

只不過這次這個,似乎特別自然,特別高明,他回頭望去的時候,依然能看到路燈上掛著的掛件。

像是領域,好像又不是領域,至少他現在一點進入領域的感覺都沒有,只能通過周圍不正常的東西來判斷。

他繼續向前走,就看到了一排商鋪里,唯一亮著燈的一家。

正是小狐貍上班的炸雞店。

透過落地大玻璃,還能看到小狐貍正抱著一杯自制奶茶,那小胖臉倒是越來越圓了,天生的魅惑感,都快被禍禍的差不多了。

店里面只坐著一位客人,正在吃炸雞,喝茶。

溫言邁步走向炸雞店,掛在門上的招財貓風鈴,叮叮當當地響起,小狐貍沒看到人,就先喊了起來。

“歡迎光臨。”

看到是溫言之后,小狐貍和詩詩都有些驚喜,立刻沖了過來。

“哎呀,這個點怎么還來看我啊。”小狐貍沖上來,抱著溫言的手臂,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看著小狐貍越來越圓的臉,溫言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是一點魅惑都感受不到了。

“給你們帶點酒菜,管家的手藝,炒菜水平可能就跟我差不多,但這個涼菜,絕對是一絕。”

溫言拎著一瓶華山論劍,擺在桌子上,菜交給小狐貍。

詩詩湊過來,顯然看到溫言也很高興,溫言伸出手,直接給加持了一次暴烈大日。

“就當新年紅包了,明天早上記得回來吃餃子。”

“好嘞。”

王建軍帶著媳婦,樂樂呵呵地拉著溫言坐下,非要跟溫言喝兩杯。

反正現在也沒什么客人了,他能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來人了也是小狐貍去操作。

溫言坐下之后,看了一眼那位客人。

穿得很普通,長相也很普通,各方面就是一個普通路人,溫言的提示都沒有任何動作。

但是他那細微的動作、表情、氣質卻又明顯有些不太一樣。

溫言還沒準備說什么呢,就見王建軍已經揮了揮手。

“老哥,不嫌棄的話一起吃點,喝兩盅?”

那客人摸了摸肚皮,再看了看桌子上紙盒里的骨頭,曬然一笑。

“吃飽了,實在是你們家的炸雞味道是真好,雞肉也特別新鮮,我是吃不下了。”

“來吧,涼菜夾兩筷子,喝兩盅,回去之后直接睡,也不耽誤事。”

“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么,都是老鄉。”

客人沒多推辭,很自然地拼桌坐下。

兩盅酒下肚,溫言才隨口插入個話題。

“老哥怎么稱呼?”

“我姓捌,伍陸柒捌的捌。”

“喲,老哥這姓倒是少見,看老哥不像南武郡人,是中原郡人吧?”

“咦,這你能看出來?”客人也有些意外。

“德城隔壁就有捌姓族人,之前聽人聊過,另外一支捌姓的聚居地,就在中原郡。”

“你倒是見識廣。”

溫言笑出了聲,這幾個月還是頭一次有人夸他見識廣。

“老哥是來修大堤的吧,我之前見過不少中原郡和關中郡來的老哥。”

“是啊,修大堤,功德無量,我們那可是世代都修大堤。”客人有些感慨,端起酒杯,敬了一杯:“多謝你們的招待,這是我吃過最好的炸雞,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多坐一會兒唄。”王建軍出言挽留。

“不了,吃飽喝足,該走了。”

客人摸了摸肚皮,執意要走。

溫言起身,對王建軍道。

“那王哥,我也回去了,家里人都等著。”

“那行,你路上慢點。”王建軍也沒留人,這個時候,王建軍的媳婦拿著幾個紅包出來,給溫言塞了倆,又給客人還有小狐貍他們,一人塞了倆。

溫言也沒客氣,南武郡的紅包,就圖個吉利,五塊十塊不嫌少,十塊二十關系好。

客人接到紅包,似是有些震驚,拿著紅包,收也不是,退也不是。

“收下吧,圖個吉利。”

溫言勸了一句,跟著客人一起離開了店面。

走出店面,外面依然是冷冷清清,除了路燈,所有的店鋪都關門關燈。

“老哥,你不覺得這缺點什么嗎?”

“是啊,太冷清了。”

隨著客人的話落下,就見那些關門關燈的店鋪,一些店鋪的門頭燈,都亮了起來。

路口的24小時便利店,也重新亮起了燈,里面的店員,正坐在柜臺后面看視頻。

空蕩蕩的街上,也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輛車路過。

一切都非常自然,哪怕溫言,都覺得那憑空出現在路上的車,就應該是這樣,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老哥,這是要回哪啊?”

“吃飽喝足,回去休息了。”客人微微昂起頭,遙望著遠方,看著遠方的煙花,聽著遠處的爆竹聲,神情都有一絲恍惚:“趁著時間還早,吃了你的東西,給你講個故事吧,不知道你愛不愛聽。”

“我這人好奇心重,當然愛聽。”

“好奇心重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可不是好事。”客人隨口說了一句,就望著遠方停了下來。

他停下來了兩分鐘沒說話,溫言拿出煙盒,給他遞了個支煙。

客人點了煙,有些唏噓。

“很久之前,有一年大旱,鬧饑荒,漫山遍野,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吃得精光。

草根樹皮那都是好東西,觀音土都能吃,還有什么吃不成的。

有個村子,實在撐不下去,準備舉村逃難,可是當時正巧是戰亂。

隔壁有個村子逃難,基本都死在了離開村子不到一天的地方。

當時那小村子的人,想逃荒沒法逃,逃出去是死。

可是不逃也是死,村子里連樹皮都被吃光了。

然后正巧,到了過年,年獸來。

年獸要吃人呢,吃了好幾個人,吃飽喝足了才走。

村子里獻給年獸了幾個人,村子里剩下的人,就都活了下來,撐到了開春。

后面大家就都知道了,每年過年,年獸都要來吃人。”

客人不太會講故事,可是溫言大概聽懂了,寒毛都立了起來。

他當然聽明白了,一個樹皮都沒有的大旱之地,老鼠都搬家的地方,為什么年獸來了,人卻都活下來了?

客人說到這,掐滅了煙,笑了笑道。

“我不太會講故事,就是忽然想起來,小時候聽老人講的故事。”

“沒事,講得挺好……”

“謝了你的酒菜,還有,謝謝你的飯,我走了,有緣再見,還有,我叫捌佰萬。”

客人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當他自報家門的瞬間,溫言眼前便驟然彈出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提示也隨之冒了出來。

“請注意!請注意!稀有神話生靈出沒,殺之不死,殺之無用,請謹慎出手!”

這是紅色警示,第一次不是提示他有危險,而是警示他謹慎出手,這二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年(稀有神話)”

“作為極其稀少,從古早就開始孕育,真正誕生,卻是在末法時代的稀有神話生靈。

便是末法時代都無法完全阻止其出現。

祂沒有確定的肉身,沒有確定的形象,沒有確定的力量,沒有確定的性情。

只有一個非生靈靈魂,非具象化的非典型靈魂。

祂誕生于一次意外與每年特殊時期的長久愿力沉淀,是真正源于人而誕生的稀有神話生靈。

一般情況下,祂只會降臨于每年的除夕。

一般情況下,當年出現的時候,夕獸便會主動退避三舍,或者當年不會出現。”

“請放棄以擊殺、抓捕、封印等一系列方式針對年。

無法確定,祂為何會對你保持善意,但必有其他緣由。

祂主動告訴你了名字,便是主動泄露了一部分信息。

祂名捌佰萬,便意味著,此時此刻,祂最多可能有八百萬個降臨之體。

除非在今天之內,擊殺最多八百萬個降臨之體,才可確定祂的靈魂在哪里。

或者,今天之內,吞噬最多八百萬個降臨之體的靈魂,才可吞噬到祂真正的靈魂。

作為完全由人而誕生的稀有神話生靈,其威脅程度,完全取決于人。”

“臨時能力:通感。

在滿足前置條件的時候,可以讓你清晰的感應到一些尋常時候無法感應到的東西。”

溫言嘗試著裝備上臨時能力。

抬頭望去的時候,捌佰萬已經消失在街道上。

當他嘗試著使用這個臨時能力的瞬間,他便立刻呆愣在原地。

一瞬間,他的意識就被龐大到難以描述的信息,給壓制到停止運轉。

幾秒鐘之后,他的意識恢復,他才仿佛飄在半空中,高到能俯瞰整個神州大地。

他看到了數不清楚的光點,遍布整個神州,甚至不止是神州,周圍也有,其他地方也有。

那每一個光點,就代表著一個人,一個捌佰萬的降臨體。

剛才他同步通感幾百萬個降臨體,意識當場被鎮壓得動彈不得,脫離了之后才恢復了正常。

他只是看到那些光點的位置,從南海郡到東北,再到西域郡,統統都有,他就知道為什么會紅色感嘆號提醒他。

因為尋常的力量沒用,根本沒用。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勢力,能做到在今天之內,不惜代價地精準殺光這幾百萬人。

捌佰萬的特性,完全無敵,又可以說是完全被人掌控所有的舉動。

既特別危險,又特別不危險。

溫言看著那些光點,尋找到距離他最近的那片范圍內,最亮的一個光點。

一瞬間,他就知道,所謂的清晰感應到,是怎么回事。

他仿佛就站在那里,看到一個少年,背著行囊,縮在一個建筑工地旁邊堆放在一起的水泥管道里。

不遠處,拿著手電的門衛,看到了這里的光亮,過來察看,看到少年之后,眉頭一皺,讓少年趕緊回家。

最后看少年渾身臟兮兮,也不說話,守著工地的門衛,也沒多說什么,就將其帶到門衛室里,給他倒了水,用個小鍋,煮了云吞面。

少年不說話,只是吃著吃著,就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一邊抹眼淚一邊吃。

溫言看到的東西開始漸漸模糊,最終漸漸消散。

他換了一個,就看到某個地方的派出所里,一個叔叔端著個保溫盒進來,他的對面,坐著個一看就是老油條的家伙。

叔叔看著那老油條恬著臉,伸長了脖子看,沒好氣地把餃子往碗里分了一半,遞給對方。

“大過年的,你也不消停,大年三十在這里陪我,舒服了?”

老油條吞著餃子,也不說話,連吞了好幾個之后,才繼續恬著臉問了句。

“有蒜不?有醋也行。”

“我都沒蒜,吃你的吧,我媳婦能給我送點餃子,我都燒高香了,還醋呢,挑上了你。”

“我可不挑,我剛才忽然餓得心慌,恨不得抱著自己的胳膊啃兩口,舔了舔,都嘗出肘花味兒了。”

感應逐漸模糊,溫言便繼續換。

他看到了,隨著時間流逝,幾百萬個光點,光芒都在暗淡下去,有些甚至直接消失了。

溫言的意識回歸,站在空蕩蕩的街道上。

他琢磨著剛才感應到的東西,這是年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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