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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突發奇想,想出來的邪門破局手段,效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得多。
甚至因為效果太好,友軍先受到影響。
逼的陳滔都得給改了八字命格的任玉寶火速重新起個名,來跟正常情況下的任玉寶做出切割。
溫言今天都沒回家,就待在關中郡,他也怕再出點什么意外。
只要確定任玉寶沒事,那他等著就行了。
溫言還真就不信,他都放出大殺器了,殺敵一千自損快十八了,怎么可能什么變化都沒有。
說實話,他要是早知道大殺器威力這么大,他都會去想別的辦法。
溫言就在附近蹲了一天,靜候消息,可是什么變化也沒感覺到。
他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任玉寶在那蹲了一天了吧,怎么可能一點反應都沒?
正在他納悶的時候,朱王爺給他打來了電話。
“有個事,得告訴你一聲。”
“什么事?”
“有個阿飄送來了個東西,里面有很多資料,點明了要給你的。”
“好,我馬上過來。”
溫言來到朱王爺這,打開了一個電腦,朱王爺將一個u盤插上去,里面就多出來不少資料,看起來還是經常做課件的人做的。
里面詳細描述了騷味鬼財神的底細,還說了一下那騷味鬼財神身上,可能有什么底牌。
再把最近關中郡這片,最近半年消失的幾百個阿飄,都安在了這個騷味鬼財神身上。
甚至為了顯得有板有眼,有理有據,還專門列出來了二十多個可以追查到的例子。
當然,當做例子的,都是能拉仇恨的阿飄。
比如,朱王爺的手下的某個親友。
然后對方似乎還覺得仇恨沒拉夠,又列出來了幾個活人暴斃的案子。
其中有一個案子,就是首飾作坊。
最后還列出來了幾項騷味鬼財神的弱點……
溫言看完資料,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資料是怎么來的?”
“我們這的一個阿飄,有個外省的網友,給他發來的,點名了要轉給你。”
朱王爺也是做了功課的,都不用溫言繼續問,就讓人在電腦上給列出來。
那個網友的網名叫我與罪惡不共戴天,電話號碼來自于一個經典的八十歲老太太,而且,這老太太都去世一年多了。
溫言拿出手機,跟著查了下,他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這個社交賬號一年多沒用了,是需要做身份驗證的。
他看了看記錄,對方是用人臉識別做的身份驗證,絕了。
鬼知道這些家伙,是怎么讓一個去世一年多的老太太,來給做了人臉驗證的。
首先得那個老太太變成了阿飄,然后還得有一部可以拍到阿飄的手機。
僅僅這一條,里面就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溫言用自己的權限,讓黑盒查了下,對方是在濱海郡登陸的,而且距離扶余山不是特別遠,只有不到三百公里的距離。
溫言再看看那些資料,現在知道為什么一天了,什么動靜都沒有。
原來是憋大招呢,憋出來個自爆的大招。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看出來了,不是圈內人,怎么可能了解到如此詳細的地步。
這比門薪生了解的還要詳細!
溫言撓破頭了也沒想明白,村口那個鬼財神,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能把同行給得罪到這種地步。
這明顯是寧愿暴露出來一點情報,也要坑死村口那個鬼財神的地步。
這里面標記著的幾個弱點,很顯然是其他鬼財神也可能會有的。
回頭找門薪生確認一下,順便再敲打一下,告訴門薪生,不只是你想立功。
對方直接把信息發給他,還專門挑了活人有關的案子,就是要激他出手。
他在郡城北的小城里,砸了一座小廟的事,很顯然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溫言將信息線索錄入下來,察看了一下。
其中有一個案子,是之前門薪生可能也不知道的。
一個年輕人,孩子病重,治療費用很高,能借的錢,全部都借遍了,最后不知道怎么聽說了鬼財神那能求財,就去了鬼財神那。
可惜,他哪知道,鬼財神那是放貸,還不上了就得用生魂去還的。
最后借了一大筆錢,暴斃而亡,生魂被帶走。
而他家里的孩子,也沒救活,臨死的時候,都還在說不治了,太花錢了。
死后還惦記著家里欠了很多錢,執念太深,化作了阿飄,也被助紂為虐的家伙忽悠,來到了鬼財神這里。
這狗日的鬼財神,連小孩子都坑,給小孩放貸,讓小孩拿去給家里還欠債。
最后,化作阿飄的小孩也不見了。
全家都被那鬼財神給坑到死了連鬼都做不成。
溫言看了都感覺血壓升高,太陽穴直跳。
誰能知道這些細節?除了當事的鬼財神之外,沒有人會知道全部的。
那其他人怎么會知道的?
肯定是這狗東西自己說的。
為什么說?
八成就是為了炫耀。
記錄上當做例子說的事情,肯定都是有跡可循,可以驗證的。
沒法直接驗證的部分,也肯定是可以從側面來驗證。
送消息的人,就是吃準了,他甭管要去做什么,怎么做,最終都肯定得把村口那個鬼財神給弄死。
多大仇啊?
“天大的仇!”
小廟廣場上,一個鬼財神嘶聲厲喝。
當年他被人從背后捅刀子,刀身在他身體里轉了好幾個圈,讓他倒在地上,哀嚎了半個小時才死。
那時候他都沒有這么暴怒到像是失去了理智。
“那個狗東西,把我的錢,都給污染了,那些錢都沒法去兌換東西了!
我辛辛苦苦一年的努力啊!
你們都知道祭祀紙錢有多難得。
我一點一點的收,好不容易才收到一份高品質的祭祀紙錢!
現在沒了,全都沒了!
我恨不得殺他全家!
我不好過,那他憑什么要好過!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旁邊幾個鬼財神,臉色也都不太好看。
村口的騷氣鬼財神,把污穢之氣帶到了這里,一口氣污染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的錢。
只是反應最大的,損失最大的,就是眼前這位失去理智的鬼財神。
這位鬼財神之前就跟騷氣鬼財神不對付,因為倆人走的路不一樣。
騷氣鬼財神是走量,什么都要,葷素不忌。
而這位遭受大損失的鬼財神,專收祭祀紙錢,尤其是高品質的,用這個可以去換到特殊的東西。
攢了一年多,馬上就夠數了,全被毀了。
這心態不爆炸才怪。
而一天的時間,他們幾個也各憑手段,用各自的渠道,去找能化解的辦法。
其中一個老年人臉的鬼財神,飄在那一動不動,也不阻攔前面的鬼財神發狂,他冷笑著道。
“我用我的渠道,花了大價錢,找人咨詢過了。
咨詢的是三山五岳的人,肯定靠譜。
這污穢之氣,想要沾染,想要被我們這些家伙帶走,那要求可一點都不低。
首先就得不能接地氣,就跟無根水一樣,接了地氣,性質就變了。
其次,還得有頭有尾,才能如此沾染上就很難沖刷掉。
最重要的,還不能是童子。”
“什么意思?”
老年鬼財神面皮一抖,也忍不住露出一絲怒意。
“意思就是,那狗日的,得昂著頭,迎著人家的大鳥。
被人家澆了個完整的從頭到尾!
這家伙還專門找了個吃肉吃多了,還上著火的人。
然后還得在短時間內,趕緊沾染給其他人。
我就問問,在座的各位,你們覺得這是他被逼無奈,被個膽大妄為到敢對著神像撒尿的家伙,騎在頭上尿一頭?
還是,他故意的?”
聽到這,幾個鬼財神勃然大怒。
在場的都是鬼財神,誰不知道誰?
大家雖然有不一樣的地方,但也不至于誰弱到被人尿一頭,卻毫無反制手段。
所以,這當然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坑大家。
這還是藍海呢,就開始琢磨著坑死同行了。
以后還敢干什么,都不敢想了。
必須弄死這個家伙!
加碼,加碼!
那位積蓄全崩的鬼財神,心態也崩的稀碎,他現在就抱著“我進度崩了,我玩不下去了,那就都不要玩了”的心態。
反正能化作鬼財神的這些家伙,有幾個正常人?
噢,他們轉化成鬼財神之前,還真未必是現代人,或者,都未必是人。
還沒等第二天,溫言就又接到了第二份文件。
第二份文件里,包含著一個聯系方式。
對方給直白的表示,只要溫言把村口那個鬼財神弄死,他就愿意全方位的合作。
甚至為了表示誠意,除了電話等聯系方式之外,還直接告訴了溫言面談的地點。
溫言搜了一下這個地點,是一個村子附近的小廟。
當年那里有一顆幾百年的銀杏樹,后來樹被雷劈死了,被砍伐之后,那里留下了一個大木樁,沒人動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里多了一座小廟,把木樁都囊括了進去。
而這個小廟,烈陽部里竟然是有記載的。
記載上,那里有不少阿飄去換錢。
對方用供奉的紙錢,換阿飄手里的祭祀紙錢,價格不算太坑,至少阿飄們都挺認可的。
供奉紙錢通用性好,價值穩定,甚至可以在一些地方,換成活人的錢。
祭祀紙錢普遍價值不高,而且基本都只能受祭者自己用,當做消耗品。
那座小廟距離扶余山不是很遠,烈陽部里也有記錄,因為按照評估,這屬于阿飄內部,且危險性不高的東西。
其實按照烈陽部內部的一部分意見,無論是祭祀紙錢還是供奉紙錢,都不是隨便印的。
尤其是那個祭祀紙錢,基本就只有阿飄死的前三年有,后面就算是家屬給燒紙,也基本不會生成什么祭祀紙錢了。
再者,那些紙錢都算是消耗品。
有這么個兌換兩種紙錢的地方,其實某方面說,能讓當地的阿飄們更加穩定點,他們有什么事情,也多了個選擇的余地。
這事記錄了之后,濱海郡的烈陽部就再沒管過。
還有一個原因是濱海郡的阿飄不多,連關中郡的零頭都不到。
溫言看了看記錄,好嘛,他本來就是想釣個魚,搞個事情,最好能再抓個愿意合作的鬼財神,來當做情報對比。
沒想到,繞了一圈,還真有個不知道怎么被逼急眼的家伙,為了弄死村口那個鬼財神,都敢自爆了。
暴露了那個已經讓烈陽部放松警惕的小廟,可不真成自爆了。
這是不過了呀?
溫言稍稍思忖,在地圖上看了看那座小廟距離扶余觀的距離,決定親自去一趟。
這家伙敢蹲在距離扶余山這么近的地方,想來心里還是有逼數的,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半個小時之后,溫言借道冥途,來到了濱海郡,距離海邊不遠的地方,一座漁村后面的小山旁邊,一座小廟立在這里。
溫言抵達之后,就見那廟里看不清面容,雕功一般的神像上,開始浮現出一層薄薄的黑煙。
“我叫周小榮。”鬼財神看到溫言,只是感受到那隱而不發的可怕陽氣,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果斷自報家門。
就是他一年多的辛苦積累,一朝化為飛灰,心態崩了。
“溫言,看來你聽說過我。”
“扶余山溫言,我在這不可能沒聽說過。”
“來說說吧,我對你說的事情,有點興趣。”
“我現在是鬼財神,鬼財神不只是我一個,還有很多,據我所知,神州里可能已經有一百多個了。
伱想知道任何事情,我都能告訴你。
只要你把那個家伙弄死!”
說到這,周小榮的表情就開始有些猙獰了起來,身上的黑煙都開始翻騰。
溫言只是看了一眼,心說,真是好大的仇啊。
“能問問,你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不要誤會,只要我確定你干的事情,不在打擊范圍內。
我不是很喜歡這種交易。”
“你不愿意?”周小榮自忖已經豁出去了,溫言還要加碼?
“不,你誤會了,沒有交易,我也會去弄死那個家伙。
是因為他做的事情,在打擊范圍內,而且,我很不喜歡。
我更希望,我們可以是合作。
至少目前為止,我覺得你的做法,尚在接受范圍內。
只要你沒有參與奪人生魂,迫害無辜阿飄的事情。
那我們就可以合作。
你覺得是當個臭水溝里的鬼財神,朝不保夕好呢?
還是當個不用擔心被打擊,阿飄內部的錢莊掌柜好?”
當溫言說出這句話,周小榮就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詞。
他看著面帶微笑的溫言,哪里還不知道,溫言對鬼財神非常了解。
他有些震驚,原來鬼財神早就暴露了?
還是烈陽部早就知道了,準備搞波大的?
周小榮正在思考的時候,就見溫言忽然伸出手一抓,抓住了神像。
濃烈的陽氣,里面像是有一絲火焰在燃燒,周小榮不由自主的,被溫言拉出了神像,化作一團凝聚的黑煙,被溫言捏在手里。
“先表示一下誠意,現在你應該可以確定了,我隨時可以去弄死那個家伙吧?”
溫言隨手一拋,將周小榮重新丟回到神像里。
周小榮心神狂跳,他親自感受到了,他在溫言手里,是完全被碾壓的,什么都來不及做。
但跟著,他就大喜,好好好,能弄死鬼財神就好。
他現在就怕弄不死鬼財神。
他自己都不想過了。
周小榮主動說起了他跟村口鬼財神的恩怨,一年多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的努力,一朝化為烏有,他想刪號了。
溫言聽的神色愈發古怪,他敢肯定,村口那個鬼財神肯定不是故意沾染污穢之氣的,但污染其他鬼財神,就肯定是故意的。
要不是周小榮說起,溫言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這種結死仇的方式。
“我要更多的信息,比如其他鬼財神的,比如,你們所在的那個地方。”
“那地方在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直黑夜的荒野,陰氣很重,不像是現世,可能是某個領域。
最中心那里有個大殿,就像是玩游戲一樣,可以在那兌換東西。
那里什么人都沒有,但是我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每天都去看。
我可以非常確定,那里肯定不是完全按照什么規則在自動演化。
那里有人工偏向的痕跡,一個月前,就改變了一次偏向。”
說到這,周小榮一頓。
“我感覺,能影響到那個偏向的人,不在神州,在南洋。
這一年里,三次改變偏向的時間,跟南洋那邊發生大事的時間幾乎完全一致。
一個月前,南洋海嘯,死了很多人。
那天之后,阿飄和生魂的價值,在兌換東西的時候,就跌了不少。
以前可以用一部分祭祀紙錢和一部分阿飄珠兌換的東西,就只能用祭祀紙錢了。
但是神州這邊發生什么事情,就不會做出偏向性改變。”
溫言聽著周小榮的話,不由的高看了這家伙一眼,難怪這么能肝,能沉得住氣兌換祭祀紙錢。
“你要那么多祭祀紙錢,是想要什么?”
“我想換一具身體,一個可以正常活動的身份。”
聽到這話,溫言笑了。
“有沒有可能,你想要的這些,烈陽部更容易給你?”
“烈陽部不會允許交易身體。”
“那有沒有可能,有身份證的人,未必非得是普通的血肉之軀?”
“……”周小榮愣在原地,心態更崩了,他前面一年多的努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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