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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霉運炸彈,被逼急眼了(5k)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不放心油條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不放心油條 | 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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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屠狗的煞氣重到四師叔祖靠近一點,都覺得有礙修行,此刻,四師叔祖生怕大煞星理解不到位,又給詳細解釋了一下。

“我本來也不是太清楚的,但是親眼見到他,我才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以廟祝的身份,為一個神像鬼立廟,為其供香點燭。

那神像鬼就有了選擇的機會,化作一個神像,選擇一條道路。

可惜那神像鬼太貪,不出意外的話,它選擇的是掃把星。

然而掃把星也是正神之一,并非是什么吞人氣運的邪道。

神像鬼借此,以邪道,快速成形,完成了裝臟和開目。

如此,便有了可以授箓的能力。

給這位本來沒資格授箓的道士授箓。

他們這般作為,竊正神職能,行邪道之事,還是掃把星。

那只要出事,他們就必定是要遭到反噬。

如今神像鬼神識泯滅,只余下身軀。

而這個人……”

四師叔祖目中神光湛湛,望向終南棄徒,就仿佛看穿了終南棄徒的真實面目。

全身都披著蛇皮,五臟六腑盡祛,換做了神像鬼的裝臟,腦袋也變成了一顆巨大的蛇頭。

“他以邪法,燃盡了他和神像鬼所有的氣運、力量、生命。

他最后準備的什么秘法,我不是太清楚。

但我可以肯定,會在他死的那一刻爆發開來。

以他此刻的狀態來看,他準備的秘法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東西。

考慮到他的箓,還有神像鬼,我估計八成就是壞人氣運的邪法。

他死在這里,周遭所有人都要受到影響。

此地也會化作不祥之地。

你煞氣如此之重,的確未必怕,但是跟你有聯系的。

你的兒女,伱的親人,都會受到無形影響。

他現在就是一個霉運炸彈,死了就爆發。

誰殺了他,誰就得沾染絕大部分。

結果,最差也是孤苦一生,克父克母,克妻克子。

一生多災多難,養花必死,住樓水淹,什么倒霉事都可能會遇上。

若是所有的后果,都被一人承擔,那就是故事里的九世霉人。

意思就是要連續倒大霉九輩子才算完。

你現在懂我意思了吧?”

四師叔祖離得遠遠的,耐心的給裴屠狗解釋。

也幸好裴屠狗現在講道理多了,因為四師叔祖是溫言的長輩,而且學識極高,還是個幾十年前的大學生,他才會這般尊敬。

裴屠狗低頭看了看被拖著的終南棄徒,始終是面色平靜,氣息已經像是半死的人了,全程連掙扎都沒有,任憑血繩套著脖子。

四師叔祖看到裴屠狗沒有繼續向上走,就這么橫著站在柱子上思索,他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他還有一點沒說,以他的推測,這個終南棄徒,的確是有天賦的,只是當年被逐出師門了。

既然終南棄徒是來向溫言報復的,報復不到溫言,那肯定就沒多大意義。

這個最后一次施法,針對的肯定是溫言。

終南棄徒知道,只要到了這里,死在禁地大煞星手里,就一定會被吊在路燈上。

而他已經貼心的掏空了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不像是人了,掛在上面也絕對不可能腐爛。

那么,如此推測一下,終南棄徒,就是要死在這里,然后只剩下一具尸體,掛在路燈上。

以尸體的姿態,等待著溫言出現。

這里是溫言家,溫言無論如何,一定會出現在這里。

只要出現,那么,最后的秘法,就會被激發,溫言肯定躲不過去。

而且,在這里,為了照顧到家里人,溫言肯定也不會躲,只會頂在前面。

四師叔祖推測這個過程,中間可能會有偏差,但就是為了針對溫言這點,肯定是不會錯的。

現在就來先死在大煞星手里,那也是意料之中的結局。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殺了這個人。

裴屠狗身上的血衣里,淌出的鮮血越來越多,腳下都開始形成一個小血洼,他的眼睛都開始泛起了血光,身上的殺氣和煞氣,越來越強。

他大概聽懂了四師叔祖的話,也大概明白,這個道人就是想要死在他手里,就是為了死在他們家門口。

真下死手了,那就上當了。

他大概也明白,為什么烈陽部昨天就將整個別墅區的人,都給悄悄轉移了,連住在溫言家后面那排的阿飄,都給帶走了。

而十幾分鐘之前,就給傳來消息,烈陽部在德城巡邏的人,有人開始倒霉,立馬就確定目標在靠近,給他們提了醒。

因為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坨隨時會爆炸的屎,誰沾染了誰就要倒血霉。

而他的殺戮,此刻也已經沒辦法解決問題了。

他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一縷縷血霧,也開始從他身上蒸騰而起。

四師叔祖默默的后退了一段距離,眼神里透著擔憂,壞了,這位快壓制不住殺心了。

遠處,高斯盤腿坐在一個竹子編的掃帚上,懸在立地三尺的地方,不停的揉著腦袋。

“壞了,要長腦子了,我快聽懂了……”

高斯揉著揉著,忽然停下手,向著別墅區望去。

“咦,溫言回來了。”

溫言從老趙家地下室走出來,沒看到鬧騰的五兄弟,也沒看到老趙,走出來之后,看向自己家,也是黑燈瞎火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向著別墅區的背面望去,那濃厚的煞氣和殺氣,都跟細針似的,刺痛他的皮膚了,不用看到就知道肯定是裴屠狗。

跟在溫言旁邊,開路的馮偉,渾身哆嗦著,臉色都開始有點紅潤了。

對于一個阿飄來說,被動變成這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先退回去地下室里吧,別出來,我老哥在發飆了。”

溫言快步向著別墅區北部走去,翻墻離開院子,遠遠的就看到橫著站在路燈桿子上的裴屠狗,身上不停的淌出鮮血,而下面還用血繩牽著一個倒在地上的道人。

溫言的眼前,率先就跳出來一個血紅色的感嘆號。

“老實人。”

“不要坑老實人,更不要把老實人逼急了。”

“眾所周知,老實人被逼急眼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而現在,一個老實人馬上就要被逼急眼了。”

“臨時能力:無。”

溫言眼皮狂跳,至少在天敵職業的判斷里,裴屠狗就是此時此刻毫無爭議最危險的那個家伙。

這意思是,被逼急眼的老實人,連帶他都敢一起錘了么?

他看向地上那個道人,一直沒掙扎,任憑自己被吊著的終南棄徒,緩緩的抬起點頭,望向溫言。

喉嚨里掙扎著發出聲音。

“她是你殺的嗎?”

“那個神像鬼死的時候,我離它少說還有一百多里地。”溫言老老實實,實話實說。

“呵……呵呵呵……”終南棄徒如同失心瘋似的,怪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溫言的眼前,才終于跳出來新的東西。

“半鬼神。”

“一個燃燒了一切的廟祝,與一個神像鬼結合到一起所產生的怪物,只有七天壽命。

但是死后,卻會留下一個最惡毒的詛咒,如同附骨之疽,不死不休。”

“很不幸,你就是那個目標,無論是誰殺了他,只要你出現在一定范圍內,就會錨定你。

隨著時間流逝,最終會發展到,只要你們在一個世界,就一定會錨定你。

友情提示,如何解決,選擇何種方式,取決于你自己。”

“臨時能力。

1:回溯。

2:招魂。”

溫言若有所思,意思是只要不在一個世界,那就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他看了看遠處,坐在懸浮竹掃帚上的高斯,是不是將這個人送到高斯老家,就萬事大吉了?

或者,將這個已經不算是人的怪物,拉到冥河里涮涮,也行?

或者,到陰魂國度,把剩下那顆彈頭送他,靠大日凈化一切?

亦或者,他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解厄水官箓,是不是靠這個也能硬抗?

其實不需要臨時能力,他應該也有不止一種方法能解決。

那此刻,給出的這倆明顯沒什么殺傷力的臨時能力,是不是就是其他的解法?

或者說,按照他以往的經驗,這就是以他此刻的能力,有可能可以做到的,最徹底的解決辦法。

這時,四師叔祖走了過來,拉著溫言一陣嘀咕,把事情趕緊給溫言詳細說一遍,務必要讓溫言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

聽完之后,溫言這下是徹底明白了,為什么他來了之后,感覺場面有點不太對,為什么裴屠狗竟然要被逼急眼了。

你說會影響到裴屠狗,他估計會露出兩排大白牙,對你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你要說會影響到兒女家人,那他才會猶豫了。

一個靠殺戮完全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創造問題的事情,偏偏他都快忍不住了,這可不得把裴屠狗給逼急眼了。

溫言看著提示,心說,無論怎么選,都不可能留在這了。

“老哥,帶著他,跟我走吧。”

溫言望著裴屠狗,喊了一聲,然后又鄭重的補了句。

“相信我。”

裴屠狗身上不斷的淌出鮮血,他腳踩著鮮血,腳上的鞋都已經不知不覺溶解消失,他踩著鮮血,一臉猙獰,眼中冒著血光,拖著終南棄徒,一步步走來,身后留下一道長長的鮮血痕跡,看起來比反派還像反派。

溫言都沒敢靠的太近,只是靠近一些,他身上的陽氣,就開始自主的綻放,以純粹的陽氣,抵擋著裴屠狗身上的煞氣。

一路進入小區,進入到老趙的別墅。

溫言來到地下室,看到馮偉還在這里,他立刻道。

“你先走吧,那位老哥,有點失控了,你靠近不了,若是需要開路,就只能請你幫忙了。”

“我離遠點就行。”

“不用,冥途容易迷失,你別回頭,趕緊先離開吧。”

馮偉想了想,點了點頭,向著地下室深處走去,他在冥途之中狂奔,只是選了最近的一座荒墳走了出來,就在荒墳外等著,要是溫言有需要他開路,他就能在兩分鐘之內趕到。

溫言帶著裴屠狗,拖著終南棄徒,一路順著地下室下面的小路,來到了冥途上。

終南棄徒這個時候,想掙扎,其實也已經沒用了。

這里已經不是現世,他若是死在這里,只要溫言以后都不來這里,他的準備就無用了。

裴屠狗走到冥途,肆無忌憚的左右環顧,看著冥途上遠遠繞開這里的無數無意識阿飄,表情愈發猙獰。

“什么破地方,連個路燈都沒!”

溫言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想,只能順著安慰了句。

“回頭我來給安裝點路燈。”

眼看裴屠狗身上的鮮血越來越多,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溫言都覺得有點害怕。

他是真怕裴屠狗一時沒忍住,直接把這個炸彈給引爆了。

到了這里,他也不敢說,只要不在一個世界,其實就算是解決了。

溫言還是想試試,臨時能力,他換上了第一個臨時能力。

“回溯。

你在接觸到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帶著他回溯到他的過去,回溯的遠近,跟自身能力有關。”

他又試了試招魂,招魂倒是挺普通,就是呼喚對方的名字,知道對方的長相,就可能會招來對方的陰魂。

他這邊剛試完,明明快要忍不住的裴屠狗,卻仿佛忽然冷靜了下來,恢復到了平日里平平淡淡,面色淡然的樣子。

“你們說,一切的重點,都是他所授的符箓,是吧?”

溫言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來老趙之前給他的兩個關鍵詞。

廟和符箓。

有廟,有神像,自然就有廟祝,基本的結構,就有了。

而這個符箓。

就只可能是終南棄徒手上的那枚符箓了。

“對于授箓道士來說,這個的確是重點,是核心,是后續一切的基礎。”

“懂了。”

裴屠狗身上的血衣,還在淌出鮮血,鮮血已經化作血泊,將地上的終南棄徒包裹在里面。

“你們說,不能殺他,殺了他,就是引爆了炸彈。

我倒是不怕,我害怕閨女和兒子,還有老娘媳婦受影響。”

說著說著,溫言的眼前就再次強行彈出一個正在滴血的紅色感嘆號,不斷的頻繁閃爍,提示他遠離。

在溫言眼里,看到的東西,也出現了變化。

“老實人(特殊狀態:被逼急眼了)。”

“躲遠點!躲遠點!躲遠點!

不想被干掉就躲遠點!”

那濃烈的煞氣與殺氣爆發,裴屠狗血色的眼睛里,都開始滴出黑血。

溫言被逼迫著遠離了一段距離,這個時候,他才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裴屠狗一直都是單手握血繩的,現在卻變成了雙手握住血繩。

他雙手握著血繩,站在終南棄徒的身后,咬著牙,一臉猙獰,就好似要雙手握著血繩,將終南棄徒給活活勒死。

“沒有什么是不能殺的!”

他雙臂上的肌肉隆起,整個人都像是膨脹了一圈,雙手握著血繩,瘋狂的爆發。

終南棄徒眼皮一翻,瞬間就暈了過去。

而那血繩,卻沒傷其血肉分毫,一點一點的沒入到終南棄徒的體內。

然后,血繩不斷的收緊,一點一點從終南棄徒的體內擠了出來。

隨著血繩一起出來的,還有一枚符箓,不斷的閃爍著,就像是一個活人,被勒住了脖子,正在瘋狂的抵死掙扎。

伴隨著裴屠狗的怒吼,他腳下匯聚的鮮血,化作了血潮,翻涌而上,瞬間將其淹沒。

咔嚓一聲,就像是一個活人的脖子斷了。

那頻繁閃爍的符箓,光輝漸漸暗淡了下去。

失去了光輝的符箓,重新跌落,被拉回到終南棄徒的體內。

終南棄徒的手上,符箓的印記,徹底暗淡,一點靈性,一點神性,也沒有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紋身,連隱藏都做不到了。

溫言站在不遠處,伸出手臂,擋著狂風一樣的煞氣和殺氣,看得目瞪口呆。

剛才他以為他看懂了那句“老實人被逼急眼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現在他才知道,他剛才沒看懂。

他的理解,跟提示里要表達的意思,可能有點偏差。

他怎么會想到“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除了什么事都敢做這一層意思之外,竟然還有一層什么事可能都能做到的意思。

終南棄徒所受的符箓,竟然被殺了?!

符箓被殺了?

他應該是沒理解錯吧?

溫言頂著洶涌澎湃的煞氣,稍稍靠近了一些,仔細看了看,完全確定。

終南棄徒手上的符箓,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個“尸體”了。

完成了這一步,裴屠狗就變得平靜多了,他用血繩,套在終南棄徒的脖子上,就這么一如既往的,單手牽著繩子,靜靜的等著。

終南棄徒這個時候,也蘇醒了過來,他抬起手,看著自己手背上的符箓,麻木的眼神里,終于多了一絲震驚。

任憑他再怎么預估,再怎么去想,也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他的符箓,被殺了。

符箓這東西竟然還能被殺了。

他無法理解。

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道士授箓,所授的寶箓,其實都更像是一個憑證,一個敲門磚,一個門檻。

最多也就是后續發展路線,后續修行,都是以此為基礎展開的。

終南棄徒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背,腦海中一片空白,這次他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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