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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210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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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當黃雀的叛軍團體人員較為復雜,一些人不乏是席爾瓦等人的兒子、孫子一輩。
與當初的赤色聯盟國暮年風暴并無不同,奧美佳聯盟國內部同樣充斥著這種危機。
但奧美佳聯盟國不曾改革,畢竟大議會長蒙特斯巴頓就是最高年齡者,情況的不同難于去模仿改革。
沒有建造暮年公館安置諸多高齡序列者,這些把控權勢的高齡序列者也不曾退出,與年輕一代的矛盾難于調和。
張學舟本來有些頭疼這些精準發射火箭炮的‘黃雀’,但他很快就解決了問題。
任安然的通訊器收到了訊息,任一生等人已經率了大規模序列者團體前來協助。
任一生等人到達的時間和張學舟清醒時間差了幾小時,這受限于奧美佳聯盟國漸漸糟糕的通訊網絡條件,另一部分原因則是空客落地依舊困難,只能借助空降傘就近降落,匯合團隊和尋覓足夠數量的交通工具等耗費了一定時間。
“我們今天就開始構建新議會!”
躲過轟炸的諸多人進行了安全轉移,任安然還順道抓了幾個內鬼。
這些內鬼不難抓,任安然甚至不需要用龍象格斗術進行誘導,只要這些人開口說話,她就能準確進行判斷。
內鬼們的年齡不算大,屬于警衛隊總長波齊蓋爾麾下的年輕天才。
這些人的身份放在赤色聯盟國則是西京城特遣隊成員。
小人物壞大事并不算奇怪,這些人心智不足極好利用,赤色聯盟國內亂時也不乏特遣隊員私自動用火箭炮,從而將部分聯盟委員轟死。
諸多后患或處于清除中,又或已經處理完畢,張學舟也直接推動格里安上位。
奧美佳聯盟國議會中心被炸,眾人此時坐在了拼接的長桌前,格里安則是一臉忐忑坐在了首位。
“國家的名字就叫‘新奧美佳聯盟國’!”
雖說是格里安為首,但張學舟在旁邊開口的要求還是讓格里安拿筆記載了下來。
他目光不時看向張學舟手中的一面旗。
格里安是拿筆進行記載,又不時附和張學舟,而張學舟則是取了一支金粉筆,下筆時不僅僅標注了‘新奧美佳聯盟國’的國名,又標記了格里安的名字,還需要如古代契書一樣讓格里安按血印。
這也不乏其他議員提筆簽名,又同樣需要沾染染料按手印。
一圈輪流下來,這面大旗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手指印。
“大家都很配合,那接下來就到了格里安發表電視講話的環節,我們爭取一遍過!”
房間里架設了錄像設備,只需要將一切錄下來,而后控制電臺中心反復發送,再讓地方配合播放,這份‘大議會長宣言’的電視講話將會傳播到四處。
雖說只是拿奧美佳聯盟國進行測試,但國家的基本條件必須滿足。
奧美佳聯盟國的混亂戰爭會因為指揮官被擒拿而停下來,電視講話則是讓社會秩序盡可能恢復到正常。
聽著格里安在那兒一臉激昂背誦稿子,嘴里說著讓諸多議員都皺眉頭的空話,張學舟不免將鏡頭多聚焦在格里安的臉上。
這是年輕人們夢想中的聯盟國,也是一份理想的烏托邦式幻想。
比如推行社會財富均分制,嚴格限制大家族擁有財富的上限,超出部分歸屬國有,沒有財富的貧困人口直接給予資產,一人可獲得當下三萬元貨幣的購買力,由議會直接給予一定居住面積的房產。
又比如推廣基因序列,打破信息隔閡,爭取讓人人都能成為序列者。
又有商品全國大范圍無阻礙直接流通,普及大學教育,讓每個孩子都能上大學接受教育等。
諸如此類的口號在格里安這份宣言中隨處可見。
學生們不切實際的夢想和社會正常發展規律直接相悖,不少人不乏注目看向張學舟等人,感覺格里安主持大議會長簡直是開玩笑。
如果沒有后續其他手段進行補充,格里安想實現這些條件只能去做夢,哪怕將格里安渾身的血抽光都無法滿足這其中的條件。
“查家族財富都是禁忌,他怎么可能制定財富上限閾值,這種數字是能公布的嗎?”
“還不曾規劃,哪來那么多房產給人住!”
“別說房產,怎么定義貧困人口都是問題,這錢真能發到貧困人口手中嗎?”
“哪來那么多大學供給所有學生就讀?”
“如果是就近原則上大學,國內這些重點學府怕是要原地解散,到時怎么選拔優秀人才!”
格里安在議會桌前慷慨激昂文字,諸多議員則是低聲議論不斷。
哪怕蒙特斯鋼毫都皺起了眉頭,只覺格里安說了一通不切實際的廢話,這種宣言沒有任何執行的可能,強行推廣的結果就是一地雞毛。
他不時看了看蒙特斯克拉克,又看了看蒙特斯賓果等核心成員,只見諸多人都是一臉懵。
“來,都鼓掌!”
格里安的長篇大論空話足足說了半小時,這其中不乏解釋各種制度的推廣和推動。
眾多人對此極為無語,只覺想支持都沒法開口。
等到張學舟開口提醒,又率先鼓掌,稀稀拉拉的鼓掌聲才開始響起。
“鼓掌再熱烈點!”
再次要求后,眾人開始大力拍手鼓掌。
新奧美佳聯盟國能撐多久不清楚,但眾人很清楚如果不配合,他們自己就撐不了太久。
序列者生死搏殺的爭斗破壞性太強,受創時動輒就是削肉斬骨破壞內臟。
不少人此前處于瀕死狀態,純粹靠著序列者身軀的強力才硬生生吊著一口氣沒有死,但不知張學舟等人動用了什么藥還是手段,這些人此時此刻能臉色蠟黃坐在這兒,也對進一步深入治療有著極為迫切的要求。
在這種需求下,什么不合理的國家計劃都不是問題,他們哪怕是反對也會舉雙手支持,至少先過掉眼前殞命的難關再說其他。
噼噼啪啪的鼓掌聲最終化成了浪潮,也讓坐在席首位的格里安身體從微微佝僂的忐忑變成了挺得筆直的自信。
“這玩意兒真有用?”
氣運光芒并非一種光介質,而是像靈氣一樣存在但又難于觀測。
如果不修行運術就沒法感知到氣運光芒。
張學舟瞪大眼睛,他目光一掃身后開始搖晃的陣旗,只覺絲絲縷縷的氣運似乎在暗中涌動,又不斷匯聚牽引到格里安身上。
此前沒半分帝王模樣的格里安頭頂多了一道淡淡的氣運金光籠罩,臉上也多了幾分高位者的睿智與和善,甚至讓人感覺親切。
這種轉變是如此直接,仿若快速改變了格里安身體內在的氣質。
人還是那個人,但格里安給予其他人感覺和印象完全變了。